第181章 欺人太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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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人太甚! 這是眾人共同的想法,不僅是嘉嘉、葉漢驚訝地望著周文強,就連賀鴻森都是微微皺眉,感覺周文強做得有些過了。 殺人不過頭點地,這種話就不該出自周文強這個‘老江湖’之口。 賭業(yè)爭鋒自有規(guī)矩,就算是砸場子、踩過檔都要見好就收。已經(jīng)贏了人家近乎全年的利潤,還要逼迫對方關(guān)閉賭場,如此強橫,恐怕一不小心就是個不死不休的局面,大家最后都沒有臺階好下。 而且傅老榕是什么人?親自來會你一個后輩,除了門口兩名負(fù)責(zé)安保的馬仔外,并沒有多帶一人,可見是有談判的誠意,哪有你這樣不給人面子的? “文強......” 賀鴻森有些擔(dān)心地沖周文強使了個眼色,意思是兄弟你還是見好就收吧。 周文強也不理他,只是笑瞇瞇地望著傅老榕,等著他回應(yīng)。 “‘周閻王’果然是‘周閻王’,夠威、夠犀利!” “見到周小友如此,我感覺自己都老啦......” 傅老榕緩緩在周文強對面落座,苦笑著搖了搖頭:“沒錯,賭場既然打開門做生意,就沒有怕人贏錢的道理。更何況我們沒辦法證明周小友出千,那么無論輸多少,都要認(rèn)!” 葉漢聽得臉一紅,剛才周文強雖然也用了‘千門幻術(shù)’,其實真正想要出千換牌的反倒是他。結(jié)果他出千未成,反被人破解,一局牌就輸去三百多萬,真是什么臉面都沒了。 如果說周文強是蜚聲國際的大老千,泰興還可以將其加入‘不受歡迎名單’,如今卻是沒有任何證據(jù),想要拒絕人家繼續(xù)賭下去都沒辦法。 除非是泰興臉都不要,硬生生被一個周文強逼迫的關(guān)門不做生意,那還不得成為賭界的笑柄? “葉總監(jiān)的賭術(shù)在我之上,連他都輸給了周小友,我上只會輸?shù)母?,所以不用試,我傅老榕認(rèn)栽啦。” 傅老榕長嘆一聲:“不過要占我泰興,怕是周小友也無法做到?!?/br> “周小友,你可知道一個泰興賭場牽連了多少人?往小了說,泰興旗下的賭場、跑狗場、回力球場、麻將館不僅是澳督眼中最重要的收入來源,就連無數(shù)疊碼仔、貴利金、也都要靠泰興吃飯?!?/br> “往大了說,泰興甚至可以直接影響澳城的經(jīng)濟環(huán)境。今天泰興如果倒閉或者易主,澳城博彩業(yè)起碼要震蕩一年,不知道有多少人會因此丟掉飯碗,他們急了可是會拼命的?!?/br> 周文強笑瞇瞇地看著傅老榕:“江山代有才人出,傅先生又怎么知道我做不到?” “哈哈,我自然知道。周小友做公司、做傳媒、手掌九龍城寨,何止是年輕俊杰,隱隱已有了梟雄氣象??晌覅s知道,周小友要做的不是梟雄!” “你的生意都是正行,顯然比起賺錢,你更看重的是自身形象?!?/br> 傅老榕微笑道:“而且你的根基在港島,港島各大字頭雖然敬你、怕你,畢竟不在你北望公司的旗下,無論日后周小友是繼續(xù)做正行,做商界巨子、警界明星,還是要黑白兼顧,成為港島地下教父,你目前都只能把精力放在港島,而不是浪費在澳城!” “如果你強行要做澳城王,恐怕要花費無數(shù)精力時間,甚至?xí)罡蹗u基業(yè)因此不穩(wěn)。周小友是聰明人,又怎么可能會這樣做呢?” “所以,周小友究竟有何要求,請盡管言明,我傅老榕能夠做到的,一定會全力以赴。” 聽完傅老榕的話,賀鴻森暗暗松了口氣,看了周文強一眼,心說原來你是故意漫天要價,可讓我好擔(dān)心啊。 他如今還不是那個跺跺腳澳城就會地震的澳城王,梟雄心性還沒養(yǎng)成,一樣怕雙方談崩,被人活活斬死在泰興賭場。 “傅先生果然是聰明人,基本都猜對,就只有一點猜錯。我周文強如果要入主澳城博彩業(yè),不是不行,而是我目前還看不上你的這點生意,這行太low逼了,我還真瞧不上?!?/br> 開玩笑,賭業(yè)是賺錢,能比房地產(chǎn)、金融股票更賺嗎?而且澳府還要抽走八成利潤,簡直堪比后世的煙草稅。 賀鴻森在后世被李家成這個華人首富死死壓制幾十年,不是他不賺錢,而是賺到的錢大頭都要歸澳府。 在周文強看來,如果不是有特別原因,開賭場做博彩業(yè)簡直就是往自己的檔褲上抹屎,太丟人! “但是錢我喜歡,這七百萬澳城幣既然入了我手,就別指望我會吐出來,那是不可能的!” 周文強說這話的時候看都沒看賀鴻森,他那一百萬都是跟著自己賺的,就算按賭場規(guī)矩能分給他的也只是小頭而已。他可從沒想過與賀鴻森深交,根本不用顧忌其感受。 傅老榕苦笑道:“這個自然,周小友憑本事贏到的錢,自然都是你的?!?/br> 周文強點點頭,伸出第二根手指:“第二件事,我可以放泰興一馬,不過傅先生要在澳城日報連買三天頭條,承認(rèn)當(dāng)年能夠贏下我?guī)煾谍埶?,靠得是外人之力,你的賭術(shù)根本連給我?guī)煾堤嵝疾慌洌@‘提鞋’兩個字是萬萬不能少的,少了就是不夠誠意。能做到嗎?” 傅老榕長吸一口氣,硬是忍住了心中的滾滾怒意:“本來我的賭術(shù)就不及龍四,這件事,我會去做!” 如果時光倒退個十年二十年,被周文強如此逼迫,傅老榕恐怕無論如何都忍不下這口氣,就算不要了這片基業(yè),也會同周文強拼個魚死網(wǎng)破。 可如今的他,已經(jīng)老了。 他晚年向佛,更因為在禪院感悟人生,疏于戒備,竟然被人綁架,還因此被綁匪切掉了小半個耳朵,差點就變成‘一只耳’。 這個時期的傅老榕對上如日初生、動不動就會殺滅一個字頭的周文強,怎么可能有膽量翻臉? 哪怕泰興是他的地盤,哪怕澳城有幾千矮騾子要靠他吃飯、隨時可以為他賣命,傅老榕還是沒有勇氣跟眼前這位‘周閻王’拼命。 傅老榕讓自己的語氣盡量平和:“周小友,你可還有第三件事?” “第三,以后‘神州公司’和‘向東船運’的貨品,一率都要減少抽水!” 周文強冷笑連連:“實話說,我們運輸這些禁運物資,也是將本求利,賺取利潤??晌覀兪敲爸薮箫L(fēng)險去賺錢,去幫助祖國大陸,是將本求利,無可厚非!” “你都做了什么?靠著壟斷手段,澳港碼頭上的抽水居然比港島還要高出三成!這種黑心錢賺多了會被雷劈的。我讓你減少抽水,都是為你著想?!?/br> 傅老榕長嘆一聲:“一切都依了周小友,以后‘神州公司’和‘向東船運’的貨品免四成抽水,也算我傅老榕為祖國大陸做些貢獻?!?/br> 周文強面色一緩,微笑道:“傅先生,我代表祖國、代表人民,謝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