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逆天之力
修真者的入魔一般是由于其在魔譴之時遭遇到外界干擾而使其元神和真里產生紊亂逐漸向魔靠攏的情況,性定則進道,性動則入魔,因此,此時若能安定身心,不為所動,又可以煉性。所謂泰山崩于前而不悔,迅雷震于耳而不動,正合修養(yǎng)之旨。一念住定,不受物擾,如若不然,輕則rou身受損歸于魔途,重則便是神形俱滅、永不超生。 “這……”星瞳此時也為之傻眼,其實他也知道在修真者遭遇魔譴的時候是禁忌其他人從中協(xié)助的,然而在當時心焦氣躁、無法可施之下,竟讓星瞳鬼使神差般的將那“大乘”時的心境過早告訴了葉北飛,使得葉北飛在遭到魔譴的同時又使本身元神修煉過快,兩種壓力并進之下,也就釀成了現(xiàn)在的結局。 “入魔是什么?怎么辦?”敖羽對這修者界的修煉方法一無所知,只見葉北飛全身寒若玄冰之下,便毫不猶豫的立刻從葉北飛的“火靈劍”中召喚出了火系大精靈米斯雅,直讓她利用著自身的真元之火不斷的給葉北飛體外提供著熱量,以至其rou身不遭到破損。 所謂的真元之火,就是沒一個火元素或是火精靈特有的本命真元,就如同修真者的元神一般,燃燒真元之火對于米斯雅來說就等于是在燃燒著自己的生命,然而對于火宮殿少主敖羽的命令米斯雅是不會也不能拒絕的。 “看來只有利用我的本尊仙元了?!毙峭f著全身金色的仙力立馬運起,與過往不同的是那金色的仙力之中已然沒有了其“紫瞳心境”的淡紫之色,從他凝重的臉色來看,確已經是下了甚大的決心,似乎對他剛才妄自行動甚為懊悔。 “盟主,你的修為尚未恢復,如果妄動本尊仙元之力恐怕對你以后的修為產生影響吧……”易平擔憂之間就感到眼前的葉北飛身形一顫,隨后整個人竟直直的站立了起來,這悟道之中的修真者竟然獨自站起,直讓身旁的這三人都驚得目瞪口呆,不知所措。 葉北飛此刻就感到周身是內熱外涼說不盡的難受,好在有那米斯雅的真元之火可以助他稍稍抵擋體外的寒意思,但其元神在這心火灼燒之下所產生的炙熱之感則同樣讓他難以承受。 這心火卻不同于凡界普通的火焰,是修真者違背天意下,在入魔之前自身元神之中所產生的熾熱之氣,其灼熱的程度比之天界的天火為之更甚,也只有在修真者的元神與天地相通之后才能引發(fā)而出的,而這相同卻是所謂的入魔之相。 然而葉北飛在萬般難受下,卻還依舊感到心神之間還尚存一絲空明,在他的心念深處竟還隱隱存有著莊璇璣那清秀神圣的臉龐,宛如一種精神寄托般讓他感到了無比的溫馨,那種似遠似近、飄忽不定的感覺讓他在混沌之中尚能不被魔性完全吞噬。 本來當一個修真者歷經魔譴之時并不得有絲毫的雜念,而葉北飛此時不但心存雜念,更是全身心將自己的心神完全依附在了這種感覺之上,直讓他非但沒有感覺異樣,還隱約間就感到一股隸屬于自己元神之外的力量還在體內眷顧著他。 就當葉北飛體內冷熱相隔之時,在其元神灼熱之下直讓他不自覺的從懷中掏出那裝著極寒之物“五色玄霜”的“圣魔瓶?!蔽⒁荒裣戮谷挥采鷮⑦@“圣魔瓶”捏碎開來,就見那“五色玄霜”的絢蘊光霞瞬時紛紛散落在了他的身體之上,直讓他的身周散發(fā)出一陣五色霞光,而那股被激起的極寒之氣,就連易平都被凍得不禁微微后退了數(shù)步。 此舉也著實讓一旁觀看的敖羽大驚失色,滿臉不可置信的望著葉北飛,同時嘴中不斷念叨著:“不可能,不可能……” 要知道這“圣魔瓶”是利用魔晶界一種叫“玄離寒炎”的特殊材料所制而成,而這“玄離炎霜”的質地卻是似柔似堅虛幻不定,一般的力量是不能傷其分毫的,也是由于這“玄離炎霜”的緊缺,因此“圣魔瓶”也被列為非皇族所不得擁有的物品。 而此時葉北飛抬手間便輕易的將那“圣魔瓶”一舉捏碎,不知是敖羽看不明白,就連葉北飛身前的米斯雅都驚恐的張大了嘴巴,目光也不由吃驚的轉望向身后的敖羽。 “逆天之力?”星瞳驚呼之余整個眼睛都睜圓了起來,那蘊涵著金色仙力的手臂與之葉北飛身周的五色霞光一觸之下便被毫不留情的猛然彈回,直震得他手臂發(fā)麻心頭巨顫,沒想到葉北飛此刻的力量竟然如此強大。 “這就是據(jù)說億萬年來無人能夠修成的逆天之力?”易平原本滿臉的詫異此時驟然轉為了一種敬畏之色,“怎么可能……” 葉北飛就感覺丹田元神不斷轉動之時將那體外的“五色玄霜”吸入其中,轉而化為一縷清涼透心的氣息隨著元神的催動不斷壯大起來,直將其元神中的心火逐漸驅散開去,加上外面米斯雅連續(xù)使用著自己的真元之火助他保持體外的溫度,以至其rou身的寒意也同時大為減低,才讓他稍稍感覺到經脈中的真力重新開始循環(huán)了起來。 葉北飛周身真力緩緩運行之間,再次開始嘗試著將“紫瞳心境”的真力取代起其陽蹺脈、陽維脈、陰蹺脈、陰維脈四條經脈中的“玄道一氣?!敝钡绕溥\行起來才猛然發(fā)覺,自己元神中那絲絲的涼意竟帶著其間那股灼熱的心火一同融入到自己真力的循環(huán)之中,不斷的沿著經脈轉動起來。 直到兩股冷熱之力連同著循環(huán)到了那四條固繞著“玄道一氣”的經脈之時,那“五色玄霜”所產生的絲絲涼意竟全然依附在了那經脈邊的白色真力之上,愈聚愈多之下直讓這四段經脈變得寒徹入骨,驚得葉北飛趕緊催動“紫瞳心境”將那紫色真力中所攜帶的心火之力催至了極限,那原本是他入魔禍害的心火此時竟被他轉而利用了起來,而其身周原本閃爍著的五彩之色此時更是幻化出了千百種不同的色彩,照得四下里一片絢麗。 正當葉北飛催動著心火之時,那仍在外面不住催動著本身真元之火的米斯雅忽然就感到全身一熱,發(fā)現(xiàn)其自身的真元之火在不再消耗之余竟然還從葉北飛身體之內向她這邊傳來一股強烈的熱量,直沖得她受用不已。 這火系的精靈及元素是最喜歡灼熱之物的,而葉北飛此時體內的心火則更始跳出三界五行外的奇異至熱之力卻更是讓米斯雅喜不勝收,身形極度展開之下貪婪的感受著這股熱量給她帶來的益處,這樣不但讓她方才所消耗的真元之火補償了回來,更讓她本身的修為得到了巨大的上升。 葉北飛周身的真力在這連續(xù)的強冷強熱交替刺激下高速循環(huán)著,直將那心火之力和玄霜之力漸漸分別融入到了其自身的“紫瞳心境”和“玄道一氣”之中,在這“玄道一氣”重新退卻到了其自身骨骼中后,體內的這兩股冷熱之流也終于達成了平衡,全身的不適之感隨著霍然消逝而去,讓葉北飛感到說不盡的神清氣定,百般舒泰。 一般修真者在遭遇魔譴之時盡然全仗平日修性之功而轉危為安,但是像葉北飛這樣借助外力外物等異常手段來抵御魔譴甚至是利用魔譴的方法還是讓眾人第一次見到,但是好在還能讓他順利度過難關,自此也更是讓他體內魔歸于道,道乃大進 “你看這是?”易平不明所以的問向星瞳,葉北飛現(xiàn)在這樣的情形,已經連在修真界中待了數(shù)千年的他都不曾見過了。 “逆天而行?強抗心魔?這小子做的可都是匪夷所思之事,真不知道這樣修煉下去還會不會引來天劫……”星瞳話音未落,就聽到空中悶雷陣陣,就瞥見遠處上空有大片濃云急如奔馬,排山倒海一般滾滾翻飛,往四外涌去,電光劈閃之下引來重重金芒,只一剎那工夫便已經飄至到眾人頭頂咫尺之遙,盤旋之下落下道道扭曲的金芒朝著眾人橫沖直撞而來。 “是……是天劫!”易平驚嚇之余連聲音都不住顫抖起來,沒想到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剛才見那葉北飛的魔譴稍稍平和,便真的如星瞳所擔心的那樣又將天劫引來,真不知道那小子在修什么。 “各自小心,替小飛抵擋天劫!”星瞳大喝之下整個人猛然飛起,只身擋在了葉北飛的頭頂霞光之上。 這天劫與方才的魔譴有所不同,那考驗修真者功德心念的魔譴必須依靠修真者自己的堅定心神來突破心魔屏障,安定身心,其間不可有任何的協(xié)助和干擾。而這考驗修真者修為實力的天劫則與之不同,它是可以由其他任何的人來共同協(xié)助抵御的,因此對于一個修真者來說則必須由心修道,心不合道,道亦難進。 敖羽和易平一見星瞳的樣子便知事態(tài)嚴重,紛紛拔出手中兵器與星瞳一起飛身而起,準備抵御這即將到來的天劫。 說到兵器,敖羽手中的不動明王劍卻已不必詳述,而那易平手中現(xiàn)在所持的這把“七彩殞星尺”也算是一把三級中品的仙兵器,是由一顆隕落在地球上不名屬性的晶鐵隕石打造而成的,其威力比其一般修真者所用的神兵器來可是是月光螢火,實屬極品。 對與修真者來說,一旦修成了散仙或者仙人之后,由于自身的元神轉化為了仙元,真力也就在仙元的帶動下轉化為了仙力,所以原本在修真界中所運用的那些神兵器便不能再使用了,則必須要重新修煉屬于自己的仙兵器,而仙兵器的修煉難度和威力自然是比那神兵器又高出了不知道多少。 因此,仙兵器對于材料的選用亦是非??量痰?,一般都是可遇不可求之物,而即使能尋得,大半也多為無屬性或雜屬性之材,要想得到純屬性的仙兵器材料可謂更是難上加難,所以單單就憑易平的這把雜屬性的“七彩殞星尺”已經屬于修真界中的難得之物。 就見三人浮在葉北飛頭頂翻飛之下,攜手將那些先行散落下來的這些精芒齊齊擊得滿山亂竄,蜿蜒飛舞,直將這片血族禁地之中是震得雷聲轟鳴金光激蕩,加上原本其間便存在的焰火濃霧,更使之顯得慘烈異常。 “來了,是神雷劫!”隨著星瞳大喊一聲之后,眾人太頭望去,就見一道粗若參木的金光直直墜下,當空立被沖開大圈云洞,照得整個原本黯黑的血族禁地直成了光明世界。 “星云炎武斬!”就見敖羽凝神觀望這沖天而下的金色雷光,全身綠色斗氣催至極限之下,手中不動明王劍猛然朝著那劈閃下來的雷光一斬而去。 “破!”就看易平也是急急催起手中“七彩殞星尺。”體內仙力催動之下直讓那“七彩殞星尺”朝著那道金雷猛飛而去,而在飛閃之時直在空中留下了一道氣彩斑斕的絢華之色,看得敖羽都不禁暗自稱奇。 星瞳此時面對著這道神雷劫也不敢大意,手中一把抽出那根尚未修煉完成的“天鐵杖?!敝痹谧⑷胧上闪χ蠓讲抛屗撌诛w去,而那手后飛先至的實力也分明表現(xiàn)出星瞳的修為在這三人之中的至高地位。 就看見三件法寶連續(xù)擊在那道神雷之上,頓時是轟轟發(fā)發(fā),驚霆怒飛,霹靂連珠,雷電交織,震得方圓數(shù)百里內的整片大地是顫動不已,嚇得那些血族的修真者們都紛紛避閃不敢靠近,惟有那同身為散仙之流的呼延慶只身飛來打探消息。 正當呼延慶飛置禁地外圍之時,就被那天空中的層層密云所驚呆,一看那到宛若巨龍的金色巨雷不禁張口驚呼道:“天劫?” 這呼延慶亦是經歷過一次天劫之人,因此乍見之下便已分辨出其中端倪,也本想悄然離開的他頓時心頭為之一震,不由暗道一聲不好,全身仙力全然聚起之下急速朝著那禁地中央的火xue高山直飛而去。 而這邊的神雷劫在星瞳三人連手一陣強攻之下也愈顯薄弱下來,雖然三人最后盡皆是疲憊不堪,傷痕累累,但終于在那神雷尚未到達葉北飛頭頂之時將其一舉擊得消逝而去,當空之中只余下了幾道微不足道的悶雷之聲,這才讓三人長舒了口氣,紛紛收起手中的兵器落在了葉北飛的身邊。 一時之間,雷聲過去之后暴雨便傾注之下,雨量奇大,轉眼成河,所有周遭的森林草木都搖撼飛舞于暗云風雨之中。無數(shù)股雨中山洪,河決一般夾著斷樹泥沙,由高就低電駛而下,仿佛整塊血族禁地均要被那風雨卷去。 這西方的血族禁地原是燥熱干旱之地,再加上那高山天火的日夜灼燒更是讓此地異常干旱,而此時借助著天劫余威所降的大雨也是這數(shù)百年來唯一的一場大雨,也讓眾人在劫后余生之下心中感到滿是舒暢,不由互望著對方衣衫藍縷的樣子大笑起來。 而那遠處火山之上也即時閃過一絲光暈,確是有人在上動用了法寶所發(fā)出的一縷光耀,聯(lián)想起方才匆匆經過的呼延慶,眾人不禁猜測起那火xue之中究竟藏著什么血族的秘密,竟讓他們將此處方圓千里之地列為禁地。 此時再看那葉北飛,身周的多彩霞光已經隱隱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如同往常一般的紫白之芒,光耀柔和之下讓人全然感覺不到眼前的這個少年曾是擁有過逆天之力的奇異修真者,而其此刻眉宇之間憑填的一道黑煞卻又讓星瞳等人為之擔憂不已。 “剛才你們所說的逆天之力是?”大雨方停,葉北飛依然在入定之中尚未醒來,敖羽小心的擦拭著手中不動明王劍的同時輕聲問道。 “嗯,對于這逆天之力我也只是聽說?!狈凑e來無事星瞳也便娓娓向敖羽講道,“這一界中充滿了各種的修真者,然而不論是如何修真,歸根結底都是依靠吸納天地之氣來轉化為自身的真力從而漸漸達到不滅之體,而縱使是我們這些天界之人都脫離不了這樣的因果循環(huán)。然而,早在億萬年前忽然有一個修真者竟然逆天而行,單憑自身獨自修煉便修成了不滅之體,而這種力量便被他自己稱之為超越了仙力的逆天之力,并且不利用飛升之法便獨闖入了天界挑戰(zhàn)天帝,從此流下一段廣為誦傳的傳奇?!?/br> “那此后呢?他戰(zhàn)勝天帝了嗎?”敖羽聽得入神之下竟然連手中的長劍都忘記了擦拭,沒想到這修真界中還有這檔子神奇之事,就連易平聽著都不禁側耳過來,畢竟身處修真界的他雖然對這事有所耳聞,但畢竟沒有早年身在天界的星瞳了解的清楚。 “敗了!”星瞳此言一出直讓敖羽和易平一臉的惋惜之色,不知為何,能夠看見弱者戰(zhàn)勝強者,特別是自己戰(zhàn)勝不了的強者總是讓人覺得欣喜痛快的事情。 “敗了有什么好說的,看來你們所崇敬的逆天之力也不過如此罷了。”敖羽說著重新擦拭起了自己手中的不動明王劍,經過了這么長時間的修真界之旅已經讓這個魔晶界的武者改變了很多,但是唯一不變的便是他這沒事便擦劍的習慣,似乎把這把劍看的比自己的生命還重要。 “雖然是敗了,但是也與他只身闖過那天界眾多的仙人有關,試問修真界中有何人能夠抵的過一個仙人?更何況還有那些天仙和大羅金仙的存在,能夠讓他到達天帝的面前已經是萬難之事了。”隨著星瞳的話語,一旁的易平亦是不住的點頭,看來是對天界中眾仙的實力十分忌憚和敬重的。 “嘿嘿,誰說沒有,我敢說我們面前就有一個?!卑接鹨恢改钦攵ㄖ械娜~北飛笑著說道,直引得眾人都不置可否的笑了起來。 直到葉北飛將體內的這些真力盡皆理順歸納原位之后,已經過了三年光景,此時就讓他感到自上而下的陽蹺脈、陽維脈、陰蹺脈、陰維脈四條經脈之中的容量明顯增加,讓其本身的真力含量足足上升了有一倍有余,而當他體內的五色玄霜和心火分別盡數(shù)的與“紫瞳心境”和“玄道一氣”融合之后,已經無人知曉他現(xiàn)在的修為究竟是和境界,有何效力了。 就見葉北飛全身霞光漸漸褪去之后,悠悠睜開了眼睛,那身修為竟然已經驟然提升到了“枯體”之境,這次逆天修煉竟然讓他的元神成功的完成了越級提升,從他那雙眼的目光之中直透出一縷寒灼不定的精芒,看得眼前的星瞳三人心神為之一顫,心中齊齊暗道:好犀利的眼神。 “大哥、二哥!”葉北飛一看見身前的兩位哥哥不禁欣喜若狂的跳了起來,周身上下非但沒有在長坐產生絲毫酸痛,更是覺得神清氣爽說不盡的輕松,一躍而起之下飛一般的沖到了星瞳和敖羽兩人的面前。 “呵呵,醒來就好,來來,我給你引見這為易平前輩,這次你能安然無恙他也是出了一份大力的哦!”星瞳說著,將葉北飛和易平相互間各自介紹了一番,兩人招呼之下也算是就此認識了。 “小飛!來來,你大功初成,我們來試試有什么長進?!卑接疬呎f邊將葉北飛拉至了一旁,先前星瞳所說的那逆天之力一直在他心頭徘徊著,現(xiàn)在一看葉北飛醒來便立刻按耐不住要看看這逆天之力究竟有何厲害。 “這個……”葉北飛猶豫之下卻未敢動手,并不是說他害怕敖羽會將他怎樣,而是經過了這次歷經艱險的奇異悟道,他對其自身的修為都感到陌生了起來,這一連串的變故已經讓他此時不敢再妄自催動元神提起真力了。 “小飛怎么了?和你二哥試試吧?”星瞳似乎也看透了葉北飛心中的顧及,不禁微微皺起眉來輕聲叫喚道。 “是是……”葉北飛無奈之下微微低著頭小心翼翼的催動起了自己的元神,體內的真力隨之也緩慢的循環(huán)了起來。 一周、二周、三周……連續(xù)循環(huán)了約莫十數(shù)周后,正當敖羽準備攻來之時,葉北飛竟然痛苦的蹲下了身體哀號起來,直嚇得一旁的星瞳和易平趕忙沖了過來! “小飛,你怎么了?”星瞳單手扶著葉北飛的肩膀心切的問道。 “我……我害怕,我怕再次陷入剛才的危機……”葉北飛雙手抱頭喏喏說道,那雙目毫無焦距的平望著前方,已然沒有了剛出定時的那種堅毅和自信。 “怎么會這樣!”三人的心中同時如被轟雷擊中般一陣顫栗,沒想到好不容易等到葉北飛出定竟會是這種情況。 “哎,看來讓修為尚淺的小飛過早的經歷魔譴果然是個錯誤,即使他能夠運用各種奇特的方法通過其修為上的考驗,但是這魔譴的恐怖已經對他的心智造成了不可磨滅的創(chuàng)傷,如無特殊情況,他今后恐怕再不敢催動元神來聚集自身的真力,而陷入了一個畏懼心境的修煉瓶頸之中……”星瞳滿臉惋惜的向眾人道出了其中的原由,直讓敖羽和易平詫異不已,就連葉北飛自己都被星瞳的這番解釋震呆了,不禁再次嘗試著催動起元神來。 但是無論他怎么嘗試,都會在元神催動后真力循環(huán)了十余周左右的情況下霍然放棄,不由的讓他本人都懊惱萬分,但要知道一般遭到魔譴的修真者已經大多為“真觀”境之上的修為了,所以他們不論是修為還是年齡、閱歷都比這個僅僅在“斷緣”境的二十歲少年更為精湛的多,但就憑他們都鮮有全身通過魔譴的,就更別提葉北飛了,因此這魔譴究竟對葉北飛造成的傷害有多大已是無可估量了的。 “嘿嘿,只要修為上沒問題就好,心理上的問題就給你二哥我了,我們下一步?”敖羽邊習慣性的敲打著葉北飛的腦袋邊問道,而那眼神卻不時朝著海那邊的火xue高山瞥著,似乎對那山中的情況非常在意。 “呵呵,近期得到凌雄消息,北方魔教的風雨盟似乎有所行動,我想我還是和易平一同回去看看,敖羽你就帶著小飛在外歷練一陣吧?!毙峭坪蹩闯隽税接鸬男乃?,于是便順水推舟的說道。 “好!呵呵,小飛,我們走!”敖羽說著一把拽住葉北飛的手臂,全身綠色斗氣聚集之下兩人直騰飛而起,由于擔憂那上空浮動的黑色濃霧,所以這一行之中也只是沿著海面上直掠而已。 葉北飛微微點頭之下便任由著敖羽將他帶至了半空之中,其實此時在他心中何去何從已經并不那么要緊了,在經歷過了魔譴和天劫之后的他就仿若重生一般的脫塵,過去的一切在他心中都已經變得極淡,然而在他的心神深處則依舊隱約牽掛著一人,那飄逸的身影和曼妙的身形時而依舊會徘徊進他的心田之中。 兩人在敖羽極快的飛行之下轉眼間已經臨近那高山腳下,剛一落腳,便感到腳下奇熱難擋,四周熱氣蒸騰,比之過來那邊是熱得甚多,幸好葉北飛體內那自行循環(huán)著的“紫瞳心境”的紫色真力中還所存的心火之力,雖然現(xiàn)在還未能盡數(shù)發(fā)揮出心火的力量,但這少許的熱能已經使他能夠抵擋住周遭這股霸道的熱量了。 葉北飛好奇的打量著周圍的景象,只見這座高山本是一個四面環(huán)海的小島,與海那邊不同的是這邊的火口比之先前那邊要多的多,火光紛飛之下幾步內已經讓他們遇到了多處險要,若不是敖羽反映迅捷那舉步蹣跚葉北飛早已經葬身在這片火海之中。 好不容易兩人終于來到了山之上,抬頭望去,就看見那陡峭的山峰赫然矗立著三幢高低不等的圓筒型建筑,雖然山體并不規(guī)則,但那三幢建筑物卻穩(wěn)如泰山筆直而立,只見其中霞光閃爍、青煙繚繞,與這山間的紅黑之色恰形成了鮮明的對比,直看得葉北飛和敖羽兩人稱奇不已,沒想到這荒涼的血族禁地之中還有如此巧奪天工的建筑。 “什么人?”就聽一聲高吼閃過,就見一道灰褐色的身影當空飄過,徑直落在了敖羽和葉北飛的面前。 “哦,原來是血族的第一高手啊,失敬失敬。”敖羽抱拳間臉上卻絲毫沒有景仰的神色,依舊是保持著他那傲慢的神態(tài)冷笑道。 “是你們?血族已經特許你們可以暫時留在禁地,你們何故又得寸進尺進入到這禁地深處來?”呼延慶說話間已然將其全身的仙力盡然聚起,似對這葉北飛和敖羽甚為戒備,但兩人畢竟不像是星瞳和易平這樣在修真界赫赫有名的散仙,因此呼延慶也并沒有過多的顧慮,言語之間也不顯客氣。 “無意間轉轉而已,既來之則安之嗎,難道血族有什么見不得人的秘密在這禁地的深山之中?”敖羽調侃之余手中也不禁抽出自己那把不動明王劍,劍一出鞘之際只見空中銀綠霞彩乍顯,頓時也讓呼延慶感覺到了絲絲威脅。 “你是敖羽?”呼延慶詫異之間亦從身后小心的抽出一支精芒耀眼的烏黑色短梭,神情嚴峻的張口問道,從其微微皺起的眉毛也可以看出他對敖羽的頭痛。 敖羽在這葉北飛離開的數(shù)年之間已然是在修真界中打出一片名號,但憑著他那刁鉆蠻橫的性格和出手不凡的怪異修為已經讓不少修真者將他列為了修真界中的頭號難纏之人,而其象征性的七尺長劍亦是讓眾人極易分辨出他的身份。 “嘿嘿,不錯,還算你有見識,我就是星羽盟的副盟主,魔晶界的高手,劍中之王……大名鼎鼎,萬人景仰的敖羽!怎么樣,我們可以通過了吧?”敖羽說著一把拽住葉北飛就向著那山間的三幢建筑抬步走去。 “等等,那邊是我們血族極隱之地,非血族長老級以上的人是不得進入了,即使是敖副盟主也不例外,還望能夠見量?!焙粞討c說話間再次騰身躍至敖羽身前,以其那寬厚的身形擋住了兩人的行徑 “嘿嘿,是嗎?其實這幾年來我一直聽說這顆星球之上有著一股由數(shù)位不知名高手組成的暗流力量,更是聽說他們正和你們血族有關,起先我還只是有所懷疑,沒想到今日一見果然還有此可能?。 卑接鹫f著臉上露出了一絲狡詐之色,直說得那呼延慶的面色忽紅忽白,氣得雙眼都幾乎噴出火來。 “你……你胡說!我們血族根本沒有和那五位隱老有關系!我……”呼延慶大喝之下頓然發(fā)現(xiàn)自己失口,趕緊閉口之時已然看見敖羽正對著自己陰險的笑著。 “我又未所是五位隱老你又何從判定?你還想狡辯嗎?你想如果我將血族與隱老有關系的消息傳至外面,恐怕今后血族就將永無寧日了吧?”敖羽說著不由情不自禁地晃動起了手中長劍,他那副得意的樣子和這呼延慶豬肝色的臉孔直看得葉北飛心中竊笑不已。 “你……你!你竟敢無中生有,看我今天不劈了你以絕后患!”呼延慶叫罵之間手中黑色短梭所展現(xiàn)出的那道梭形霞光,由大而小,晃眼縮成兩寸來長,形如一枚橄欖,非金非鐵,通體烏光黑亮,前頭帶一點銀星之物,猶如萬千烏刀箭雨般直朝著敖羽的胸前猛沖而來。 “嘿嘿,還真的急了,是殺人滅口吧?小飛閃一邊去,讓我與這血族第一高手切磋兩招?!卑接鹗种胁粍用魍鮿奔睋]起,順勢將那葉北飛推至一邊,就與那呼延慶的梭芒糾纏一處。 兩人身周精芒相觸之后竟將上空碧目天羅煙網沖破,所到之處,光霞閃閃,巨木橫飛,只見敖羽身周綠光萬道,霹靂連珠,復而又與那呼延慶沖從天而降落入這火海烈焰之中,如入無人之境。暫時看去,雖具極大威力,但卻不禁讓葉北飛暗暗擔心他們是否能夠支撐的過這熾熱之炎。 果然,晃眼之間,炙焰烈火倏地加強,前面剛被光霞沖開,兩旁身后又復排山倒海潮涌而來,直避得兩人不斷騰飛之間紛紛向外奔逃出來,而那面上的焦黑之色不由得讓葉北飛忍俊不止。 “好好,不愧是血族第一高手,這身修為加上你那把幻化無形的‘鎢鱗梭’已然能到登峰之境,可惜可惜啊。”敖羽邊說邊不停的搖著頭,面臉惋惜的得望著呼延慶輕聲說道,直說得呼延慶心中是奇癢難耐。 “你這話什么意思?” “可惜你遇上了我,恐怕要讓你失望了,就給你展示一下魔晶界的絕學吧!星云炎武斬!”敖羽雙手同時握緊了他那把不動明王劍,全身斗氣集聚催動之下那“火決劍法”的至尊劍法再次施展而出,就看見天空之中烏云霍然散開,乍顯出點點繁星般的光芒,直在敖羽手中長劍當空打出一道霞影的劍花之后,一道寬如宏柱的銀綠色劍芒瞬時破天而出,連連帶動起其周的天火之輝,自上而下猛然朝著呼延慶的頭頂直刺下來。 呼延慶并沒有料到敖羽竟能在舉手之間竟催發(fā)出一道能夠吸納周圍火光轉為己力的強勁劍氣,只感到劍氣下墜之間空中雷聲轟鳴,就仿佛這其本來就是從那天際傳來的力量一般,剎那間便重重的擊中了他的那支‘鎢鱗梭’,直將他踏在山體巖石上的雙腳壓陷下去約一掌之深,使其周圍的石面都紛紛龜裂開來。 就聽山腳之下一陣震雷之聲轟然響起,不動明王劍斬劈之時,驟然就在呼延慶所站之地激蕩出一串連綿的火光,直是震得整個大地都為之顫抖起來,四周的火口亦都不斷涌現(xiàn)出陣陣鮮紅的巖漿。 這時葉北飛才知道,原來那敖羽所用的星云炎武斬并非一斬,而是用連續(xù)不絕的劍氣給敵以多如繁星般的攻擊,使得對方應接不暇之際根本無暇恢復自身的消耗,其中的奧秘真是匪夷所思難以參悟,難怪當時敖羽能為自己在為難之時悟得這火決劍法的入門之勢而如此的欣喜若狂。 “老子就是不信!”就聽那沖天的火光之中猛的傳來一聲巨吼之聲,原是那呼延慶氣急之下竟用上了本尊仙元,只見其周身金光直在身前凝結起了一堵金色的仙力之墻,閃爍雖然面部猙獰,卻又讓人不禁覺得一股翔和之力,硬生生的擋著敖羽的星云炎武斬,不讓其能通過自身的屏障。 所謂的本尊仙元即是指那散仙和仙人才特有的仙元中所包含的自命真丹,是代表著仙人精元的至極之物,一旦催動,雖然可以使得催動之仙的仙力大進,但即使在不受損的情況下都會使該仙人修為大耗,若是受損,則猶會使其修為疾退,而若是未到不滅之體之仙更會使其壽命大減,縱是大羅金仙都難逃此害,所以一般仙人不到迫不得已之時是萬萬不會催動自己的本尊仙元的。 敖羽已經在修真界中待了甚多時間,自然從星瞳及其他幾個散仙那里得知有這本尊仙元一說,此時一見那呼延慶竟然甘愿耗損自己的生命來阻擋自己前往那山間的三幢建筑,不禁心中更為之好奇起來,就見他手間指掌翻飛,不由又擊出一道攻擊性的陣形,轉過身前相持的光暈斜斜的直飛向了呼延慶的腰際。 呼延慶大驚之下萬沒有想到,這魔晶界的敖羽竟能在如此強勁的攻擊之下,手中還有余力打出這怪異的攻擊之陣,一時大意之下整個人都被那道綠色的陣芒打的倒飛了出去,就見他口中瞬時在空中噴出一道長長的血箭,鮮血當空飄灑之間整個人頹然跌倒在了那山壁的峭巖之上。 “嘿嘿,千萬不要小看魔晶界哦!”敖羽笑說著,不動明王劍刷然回鞘,任憑著呼延慶在地上扭曲掙扎,一把抓起那正陷入沉思的葉北飛起步向著山間的建筑走去。 “等……等等!”就聽身后一陣殘喘的呼聲響起,轉頭間就見那呼延慶正面色痛苦的捂著左肋喚著他們,看來剛才那擊確實給了他不小的打擊,一時之間竟讓擁有仙力的他都無法恢復迅速過來。 “就憑你現(xiàn)在的樣子還有自己攔的住我?”敖羽不屑的看著眼前的這個狼狽不看的血族第一高手冷聲說道。 “嘎嘎,看來不拿些真本事出來你還真的要以為血族無人了!”就見呼延慶一邊嗝出絲絲鮮血一邊詭異的笑著,那副血腥的場面直讓葉北飛胃中不停翻滾,不斷泛著惡心。 不一會,就見那呼延慶胸前衣衫已然被他自己吐出的鮮血盡數(shù)打濕成一片艷紅之色,全身仙力再次凝集之間直在他的身體附近玄幻出一層血色濃霧,并且在愈聚愈之下隱隱向著敖羽和葉北飛的方向擴展而來。 “血氣?”敖羽和葉北飛幾乎異口同聲的喊道,在他們心中,血族之中只有那些修真者才能夠運用血氣,并沒想到這已經修成散仙之流的呼延慶也能使用血氣的招式。 “嘎嘎,敖羽,你一直告戒別人不要小看魔晶界,但是今天讓我告訴你,我們血族也不是可以輕易被人小看的,方才交手之下我已經個感覺到自己不一定是你的敵手,所以早已經運用了血族特有的‘鞭降’之法,現(xiàn)在就讓你看看真正血族的實力!”呼延慶此話一出直讓敖羽猛然心驚,原來剛才被那陣形的擊中竟是呼延慶計算中的一步,難怪如此輕松的就一擊得手,心中暗暗懊惱剛才如若不留情而繼續(xù)強攻的話,恐怕已經打得那呼延慶此時連說話的力氣都沒了。 “鞭降嗎,有意思,那就來試試吧!”敖羽說著也未將不動明王劍出鞘,直空著雙拳在身邊召喚出繁多的火元素來,直從他身周聚攏之后齊齊向著呼延慶釋放出的血氣奮涌而去。 呼延慶全身施為之下卻沒有想到這敖羽手中竟有如此多的怪異之術,只見從那各處火口中不住翻飛出點點猩紅的微弱光芒,一并凝結之后瞬時變?yōu)橐黄r紅的霞霧,直與其散發(fā)出的血氣逐漸交融之后,赫然形成了分庭抗衡之勢。 “我要殺了你!血降!”呼延慶惱羞成怒之下猛的大喝一聲,瞬時間,就看見他全身上下盡數(shù)逼顯出絲絲鮮血,連化為數(shù)道血箭朝著敖羽的身前如疾風雷電蔽空飛射而來,其間勁力則并不下于普通神兵飛擲而來的力量。 敖羽只覺得身前邪風習習,直感到那數(shù)道血箭威力強盛之余,卻又讓這心高氣傲的他不愿將其不動明王劍再次拔出,只將雙掌平平舉起之先瞬時連續(xù)打出數(shù)道防御陣形,全身的綠色斗氣全然聚集到了那雙掌之間正迎上了那數(shù)道霸道的血箭。 就聽到一片噼啪之聲響過之后,只見敖羽雙手的手掌之上驟然浮現(xiàn)出數(shù)道鮮紅的裂口,那呼延慶的血箭帶著敖羽自身的鮮血直從其雙掌的裂縫之上迅疾朝外噴射而出,那副驚艷的場景直看得一旁的葉北飛趕忙跑了過來,一伸手便擋在了敖羽身前。 在葉北飛的心中他的兩位哥哥不論何時何地都是最強的,而此時一向嘻嘻哈哈毫無所懼的二哥敖羽對敵受創(chuàng)之景卻是他第一次看見,心慌意亂之下也不等他細想便沖了出來,全身真力循環(huán)之下也讓他一時忘記了自己心理的障礙。 “你小子閃開!”只看見呼延慶雙眼通紅,那嗜血的性情一旦發(fā)動之下已經沒有什么能阻止他繼續(xù)追殺自己的獵物了,而這便的敖羽則因中了那呼延慶詭異的血降之術而使他頓時覺得精神萎靡全身乏力,現(xiàn)在確是真的連拔劍的力氣都沒有了。 就當呼延慶不顧一切猛沖而來的時候,葉北飛全身的“紫瞳心境”霍然運起,丹田的元神急速催動之下直讓他張手間便擊出一道極強的紫色真力,直震得那呼延慶身形在其身前一頓之后便再無法前進半步。 “什么?仙力?”呼延慶一擊受阻之后才反應過來,沒想到這個其貌不揚的小子竟然出手就是仙家之術,但不想為何一個修真者卻能發(fā)揮出仙力來,而他全不知這葉北飛所運用的只是“紫瞳心境”的心法而已,其中威力離真正的仙力還差之甚遠。 “不錯,吃驚的還在后面呢!”還未等呼延慶及時醒悟過來,葉北飛手中的“火靈劍”已經當頭劈來,火氣和真力交錯之下,直在呼延慶頭上展顯起了一道紫紅相間的絢麗光芒,這才是“火靈劍”修煉完成后真正的攻擊形態(tài)……能夠利用自身的火氣協(xié)助修真者的真力對對手造成雙重的傷害。 呼延慶不慌不忙間抬起手掌,只見其身周的那層濃烈的血霧急速聚集之后,竟然凝形成了一條悠長的巨龍,直沖著葉北飛手中的劍芒騰飛而來,口中還不停念叨著:“我以為是多高的人物呢,沒想到‘枯體’境的小輩也來逞強!” 就見那條血紅色的巨龍毫不費力的沖破了葉北飛所施展的層層劍芒,那輕松的程度直讓呼延慶本人都隨之感到一陣不可置信,而正當他疑慮不定之時,忽見紫光一閃,四處的景象聲息毫無變故之下,只見眼前億萬紫色星花突然爆炸,一時之間點點紫霞飛射如雨,撲面而至,連同著周圍的溫度都驟降了下來,直給人一種從煉獄落入冰窖之感。 “萬年寒冰玄霜?”呼延慶惶恐之下卻還識得此刻葉北飛所擲之物,連連閃身避躲之間讓他心頭一陣郁悶,今天不可預料的事太多,一個“枯體”境的修真者身上竟能攜帶如此多極寒的萬年寒冰玄霜而沒凍死,真是讓人難以想象。 正當呼延慶閃過層層冰霜準備再度強攻之時,就見那空中瞬時飛落下一根細長鮮紅的長鑒,直驚得他不由拜倒呼出聲道:“火神凌云鑒,長老呼延慶恭迎族長。” 直當呼延慶拜倒良久,方才聽見當空之中傳來一絲忽遠忽近、細若游絲的話語:“不知呼延長老在這里和兩位小朋友玩什么呀,竟然如此盡興?” 呼延慶乍一聽下就見他全身一顫,趕忙抬起腦袋恭敬的回答道:“族長不知,他們兩個硬要闖入駐魂柱,于是我便與他們動起手來,并非屬下有意在禁地中與人武斗,還望族長明查。”呼延慶此時說話之間已經完全沒有了與敖羽他們說話是的威嚴,而是轉為了一中崇敬尊重的口吻,其間還略微帶著一些畏懼之感,似乎對這所謂的族長甚是懼怕。 “我都看見了,你不必解釋!”就聽見一聲清脆的聲音在眾人耳畔響起,一眨眼間就見一個身著灰衣的中年男子已然站立在了眾人面前,從其修為來看那“虛空”境的元神修為比之呼延慶的散仙之身還弱了甚多,真不知這呼延慶為何如此畏懼于他。 只聽那男子一聲喝令之下呼延慶便毫無反抗的靜靜站立在旁不再言語,那副恭敬的樣子就連葉北飛看了都不禁感到窩囊,更何況是這出身高貴的敖羽了。 由于敖羽并不象修真界中的人可以通過元神或仙元來恢復自身的傷勢,所以就見敖羽一邊撕下身上衣服包扎著手上的傷痕,一邊搖搖晃晃的來到了那男子的面前,一抬眼間凝視著眼前這個比他高出約兩個頭的粗壯男子,口中不禁輕聲說道:“你只比小飛強出這么一點點!” 話音未落,就聽那一旁的呼延慶憤怒的上前一步,口中厲聲呵斥道:“敖羽!你太放肆了!竟還敢對族長無禮!” “嘿嘿,他可是你們族長并不是我的族長,為什么我要對他像狗一樣的恭敬?”敖羽言語之下雙目不由凝望著呼延慶,隱喻著那呼延慶便是已經恭敬的如狗一般。 “你!”那呼延慶正待發(fā)作之際,就看那中年男子微笑著擺了擺手,直讓他說到嘴便的怒語又再次咽了回去,只是那眼睛還依舊狠狠的盯著敖羽,仿佛恨不得將其一口吞下一般。 “久仰星羽盟的副盟主向來智勇雙全,今日單見這伶牙利齒和方才那身修為便知外界傳言果然不虛,但卻不知為何偏要闖我們血族的駐魂柱呢?”那中年男子說話之間盡顯客氣,正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敖羽縱使再能說善辯,但在這種和氣異常的人面前也著實讓他不好再辯,不由讓他心中暗驚對方的修養(yǎng)和心智并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