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四章 監(jiān)控錄像
我對監(jiān)控錄像還有些不大明了。 羅睿解釋道:“咱們手里的監(jiān)控錄像是上下兩部分,根據(jù)劇組的工作人員解釋,監(jiān)控錄像因為導(dǎo)出來的時候,不小心出現(xiàn)了意外。兩個中間少了一分鐘,除此以外都是無縫對接的?!?/br> “那,這一分鐘的空隙,不就可以證明有人離開嗎?”我看到一絲希望地問道,“難道不是嗎?” 白梨搖搖頭道:“不行的。” “怎么說?” “因為當時,在監(jiān)控室里的工作人員確認,這段時間并沒有人員進入。”白梨很是無奈地說道,“所以,除非監(jiān)控室的工作人員故意撒謊,否則,咱們很難找到漏洞?!?/br> 話雖如此,但我總覺得,這一分鐘絕對是一個可以讓案子獲得轉(zhuǎn)機的突破口。 很快,第二次開庭的日期就已經(jīng)定下來了。在第三天的上午十點,第二法庭室。 為了更加了解案子,白梨上午在給模仿秀演員打過電話之后,便來到了他們之前所說的寫字樓。 11605室。 “這里就是之前那兩個搞模仿秀的人,在這里待了一整天的第二個化妝間?” 我仔細看著這里,確實是有被裝飾過的痕跡,而且,在尚未被拆除的門上還有被標簽貼過的痕跡。 可是,即便這樣,但也已經(jīng)看不清了?,F(xiàn)在拍照也無法作為證據(jù),除非那兩個人在法庭上作證,證明確實是有第二個化妝間的存在。這樣的話,才能夠扳回一城。但,就不知道這兩個人到時候在法庭上會做什么樣的證詞了。 白梨仔細地看了看后,拍了幾張照片道:“可以看出來確實是的,另外,我知道你現(xiàn)在在擔心什么。別想那么多了,羅睿當時是在民警的見證下聽到那些證詞的,換句話說當時應(yīng)該有執(zhí)法記錄儀記錄。所以,如果那兩個人的證詞有誤。我們直接去提取執(zhí)法記錄儀就可以了。” 這確實是一個辦法。 “好了,咱們趕緊走吧。” 白梨剛準備拉著我離開,只見三五個穿著警服模樣的人來到了這里,詢問我們是誰,來這里做什么。 我微愣,這怎么還遇上事情了呢? “同志,別急,我是律師?!卑桌嫣统雎蓭熥C道,“我和我的助手過來調(diào)查一個案子,根據(jù)證人的說法,我們找到這里的。你們來這里,這是……” “沒什么事就好。”其中一位同志解釋道,“是這樣的,我們接到有人舉報,這里無證經(jīng)營還涉嫌詐騙。所以,就過來檢查??礃幼右呀?jīng)人去樓空了,謝謝啊。” 詐騙? 這又是怎么一回事? 白梨連忙叫住那幾位同志,解釋并詢問道:“同志,請等一下,我想詢問一下關(guān)于詐騙是怎么一回事?!?/br> 這幾位同志面露難色,為首的詢問白梨為什么要問這案子,并且在調(diào)查什么案子之后,便將情況都說明了。 “既然你調(diào)查的案子跟我們這起詐騙案有關(guān),那我就跟你說說吧。”為首的同志想了想道。 大約在一周前,他們接到了一個舉報電話,聲稱在這個寫字樓的11605室里有人詐騙,這里的經(jīng)營者讓他幫忙裝飾了一番之后,只支付了一萬塊錢的定金,后面再找人便怎么也找不到了。 “看樣子,這個做裝飾的人,應(yīng)該就是真兇。”白梨分析道,“現(xiàn)在,我們先去看看負責裝飾的人吧。要是能從他的口里得到一些有用的線索,那便是再好不過的了?!?/br> 在警察同志的線索提供下,我們來到了負責裝飾人的家里。 “你們找我有什么事?” 開門的是一名女子,對于我們的到來似乎有些意外。 “我們來找俞樸,請問他在嗎?” 出乎我意料的是,沒想到眼前這個女子就是俞樸。 “你們是誰?”俞樸的眼中滿是防備,像是刻意在躲著什么人一樣,“我已經(jīng)決定不追究了,錢也不要了,你們還來找我做什么?” 見俞樸馬上就要關(guān)門,白梨連忙制止道,“俞小姐,是這樣的。我是律師,有什么話咱們進去說可以嗎?如果你不放心的話,也沒有關(guān)系的,旁邊這位是警察。他可以確保你的安全,所以,請讓我們兩個先進去,有什么問題再談可以嗎?” 大約是看了我的警官證,俞樸猶豫了一會后道:“好吧。但是,你們要確保我的安全?!?/br> 俞樸的家裝飾的很簡約,這令我感到很驚訝。因為,一般的印象中女孩子從事裝修的很少。而眼前這個女孩子,似乎并不在意。 “說吧,這是怎么一回事?”俞樸端上來兩杯白開水道,“我昨天已經(jīng)去派出所銷案了,為什么你們兩個還會找上來,還是律師?” 白梨簡單地說明了一下原因后道:“現(xiàn)在,當初雇傭你的人很有可能就是整起案子的真兇,你是現(xiàn)在唯一可以幫到我們的人。所以,我們希望你能幫忙,出庭指證?!?/br> “沒用的?!?/br> 俞樸的話令我們一愣,這還沒有具體說明,怎么就沒用了? “我沒看到他的長相?!庇針憬忉尩溃拔抑恢?,他是個男人,身高大概在一百七十公分上下?!?/br> “那,你們是怎么交易的呢?”我問道,“交易的時候有見面吧,他的身上難道就沒有什么其他的特征嗎?” “他穿著風衣,把自己裹得很嚴實,戴著墨鏡和口罩。”俞樸回憶道,“他說是受不了太陽的光所以才戴墨鏡,口罩的話是因為受不了油漆味。因為當時,我是跟工頭一起去量房的。所以,并沒有在意這些?!?/br> 看樣子,要想找到目擊者是比較難的了。 正當我有些灰心的時候,只聽俞樸又補充道:“但是,我見過他的紋身?!?/br> “紋身?”白梨皺眉道,“你不是說他把自己裹得很嚴實嗎?怎么會有紋身?” 俞樸解釋道:“他是把自己裹得很嚴實,但是,當時他拿手機的時候,衣袖露出來了一點。我也就隨意看了一眼,像是一個人名字,就問這紋身是什么,本來只是八卦一下的。但是,他只說是他兒子的名字。然后,給了一萬塊的現(xiàn)金,就走了?!?/br> “再后來,我的噩夢就開始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