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九章 北國新君登基
對了,還有一個事情我忘了說,這個姻緣,我不希望只是留存于表面,我希望他們能夠真正夫妻恩愛,這樣才屬于締結(jié)兩國之好,希望使節(jié)大人能夠替我監(jiān)督。元放鶴道。 宗政無憂冷冷地笑了,然后把一切都應(yīng)承下來。 宗政無憂從皇宮走出,上了那個車轎,期間再一次碰到了元鳳時,宗政無憂只是輕微點頭,猶如孤魂野鬼一樣上了車。 元鳳時看著宗政無憂的車輦,心想這事情已經(jīng)談好,她為何還愁眉苦臉,難道……元鳳時想到了元歡儀和公孫閻和親的事情,嘴角就扯出一個弧度。 宗政無憂回到了安置燕國使節(jié)的官府,吩咐侍衛(wèi)道:明日動身。 然后徑直從屋子里面走去,栽倒了在了床上,她忽然有些后悔答應(yīng)元放鶴的決定,但是,宗政無憂的心中一團亂麻,旋即進入了夢鄉(xiāng)。 宗政無憂做了一個狠詭異的怪夢,她夢到自己嫁給了公孫閻,公孫閻統(tǒng)一四海,宗政無憂也就成為了皇后,他們生了很多很多兒女,然后作為四海之內(nèi)最有權(quán)勢的夫妻,每日過著無比奢侈的生活,幸福美滿,平安喜樂,就這樣過了一輩子。 使節(jié)大人,這些行裝已經(jīng)檢點收拾好,您要不要來看看。門外一個侍衛(wèi)問道。 這個聲音把宗政無憂吵醒,宗政無憂道:快走,你為何要來打擾我。 侍衛(wèi)被宗政無憂的喊聲嚇到,連忙賠禮道歉,然后偷偷溜走了,宗政無憂的頹然地坐在床上,似乎還舍不得自己剛剛做的那場美夢,剛剛那場夢實在是太美滿了,這夢中的場是她想也不敢想的,如果她能夠一直在夢中出不來該多好,宗政無憂想著。 宗政無憂躺在床上,恍惚失神,眼中留下了一些不舍的淚水,鏡花水月,終將破碎。宗政無憂坐起身來,整理衣服出去準備雜務(wù)去了。 第二天,宗政無憂出門,見到了準備和親的元歡儀,宗政無憂打量了她一下,發(fā)現(xiàn)這位公主長得秀若芝蘭,只是眉眼之中,有一些憂愁,但是氣質(zhì)仍然高貴,宛如高嶺之花,讓人無法親近。 公主殿下,此去燕國一行路途遙遠,想必會比較顛簸,這要委屈殿下了。宗政無憂道。 元歡儀淺笑,道:無妨。然后被元鳳時攙扶著上了那頂上面有著華蓋的車輦。 等到元鳳時也都上了車輦,宗政無憂便下令啟程。 北國,林都城—— 北國汝安王拓跋朔帶著五歲的兒子快馬加鞭地來到了林都城,路上累死了好幾匹馬,好像生怕來晚了自己的位置就要被搶了一樣。 拓跋朔和兒子首先到了北國的丞相府,也就是太史煌的府邸去拜會,太史煌看到拓跋朔來到感覺非常驚訝。 這才五天的時間,汝安王就到了,可真是神速啊。太史煌感慨道。 拓跋朔道:沒辦法,北國現(xiàn)在局勢不定,朝野之內(nèi)動蕩不安,我當然要提早趕來了。 太史煌笑道:汝安王殿下多慮了。然后蹲下身來,看了看拓跋朔的兒子拓跋瑜,發(fā)現(xiàn)這孩子看起來還是很伶俐的,太史煌輕輕撫弄了一下拓跋瑜的頭。 拓跋朔看太史煌似乎很喜歡拓跋瑜,心中便有些高興,道:我兒子可非常善良,在封地的時候,他就常常念叨著太史丞相乃是一代賢臣呢。 太史煌聞言只是輕笑一聲以回應(yīng),畢竟誰都知道這只是一個恭維之詞。 汝安王殿下這是孤身前來么?太史煌漫不經(jīng)心地問道。 拓跋朔搖頭,道:沒有,我還帶了五百個從官,一起進京。 太史煌的眼中有了一些陰霾,他笑道:那好,明日就去帶著拓跋瑜更衣,即天子位吧。 拓跋朔看到自己已經(jīng)徹底得到太史煌的認可,立馬歡欣鼓舞起來,便拉著兒子對著太史煌了一個大禮,然后就走了。 在北國皇帝拓跋羽失蹤這段時間,都是太史煌當政,他連番平定了很多叛亂,沒有出現(xiàn)任何亂子,但是國朝無君,還是止不住的風波起來,太史煌已經(jīng)無力一直去平定,再說拓跋羽也生死未卜,還很有可能真的死了,太史煌便準備另立新君。 新君如果太過年長,如拓跋朔這般,太史煌便無法維持他往日的尊榮,所以太史煌才選擇了一個折中的選擇,就是立拓跋朔的兒子拓跋瑜。 可惜,這個拓跋朔并未甘心,竟然帶了五百位屬官道林都城,就是想用他們來架空代替自己的地位,以后必定要合力排斥太史煌,太史煌拍了拍從燕國帶來的那把豎琴的灰,然后又開始彈奏起來。 琴聲意境孤獨又高遠,雖然他徹底位極人臣,可是身邊還是沒有知音。他現(xiàn)在雖然貴為丞相,獨攬大權(quán),但是沒有做到像公孫閻那樣黨親連體的程度,地位并不穩(wěn)固,這高處終究還是不勝嚴寒。 到了第二天,拓跋瑜身著一個狠袖珍的冕服,被宦官報到了皇位上,列為百官都狐疑地看著上面的幼年皇帝,都明白是太史煌想要攬權(quán),所以為之,就都沒有什么意見,對著拓跋瑜行了參拜大禮。 而此時的拓跋羽正在北國的境內(nèi),身無分文,但是一邊乞討,一邊艱難跋涉,朝著林都城走去。 他此時在皇城外看到了新皇登基的告示,心中不禁一陣抽痛,拓跋羽快要流出了眼淚,因為他的皇位是徹底保不住了,這還不說,自己的存在也肯定是一個威脅,如果再次出現(xiàn)便會成為新皇的障礙被除掉。 這是天意吧。拓跋羽心中想著,既然上天是不想讓他做這個皇帝,那他也沒什么可計較的,拓跋羽便失落地回頭,準備浪跡天涯,做一個普通百姓。 可是,拓跋羽想到了自己哪怕無法繼承皇位還有一個很不甘心的事情,就是他還想要再見太史煌一面。 拓跋羽便在臉上涂了一些泥土來到了丞相府。 叫花子走開,丞相府也是你該來的地方。丞相府門口的守衛(wèi)道。 拓跋羽拿出了一塊他曾經(jīng)隨身攜帶的佩玉,道:你把此物交給丞相,他必定會出來見我。 守衛(wèi)看了看,覺得此事似乎有些非同尋常,便到了屋內(nèi)去告訴太史煌,太史煌看到這個玉蟬,分外震驚,連忙沖了出去。 陛——太史煌看著已經(jīng)滿面污泥的拓跋羽,雖然他此時已經(jīng)看不清真正容貌,但是太史煌可以確定此人肯定就是拓跋羽。 好了,不要再說了。拓跋羽道:現(xiàn)在人多眼雜,丞相能和我道屋內(nèi)談?wù)劽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