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真正的目的(三)
一文錢。那賣糖葫蘆的小哥一抬頭,宗政無憂不禁暗贊一聲,好男兒! 只見那人濃眉大眼,國子臉上,一臉的正氣,一看就不是平凡人,雖然不知為何在這地方賣著這糖葫蘆。 拿一個。宗政無憂笑瞇瞇的看著看著那個人,心中打著小小的算盤,她缺人啊~現(xiàn)在~她缺人啊~尤其是男人,缺啊~ 誒,好嘞~那男子爽朗的笑了一下,在上面拔下來一個糖葫蘆,遞給了宗政無憂。 宗政無憂結(jié)果后,遞了一個散碎銀子給了那個男子。 繼而不在說話,只笑瞇瞇的看著那個男子 她在等一個答案。 公子請稍等一下。那人憨憨的一笑,墊了墊銀子,收了起來,把自己的錢袋拿了出來,一文一文的細細數(shù)給了宗政無憂,竟是一文不差,一文不少。 怎么不說,謝謝大爺。宗政無憂并沒有接過來,只是笑瞇瞇的帶著些輕佻的看著他。 君子無功不受祿,我只賣了公子一份糖葫蘆,我也只收一份糖葫蘆的錢,我沒都收公子的錢也不必要說謝謝。男子英眉微豎,明顯帶了幾分怒氣。 哈哈,好一個君子無功受祿,但,你是君子嗎?宗政無憂笑道,只要磨一磨,這個人應(yīng)該是個可造之材,還知道君子無功不受祿。 君子為何?難道只有讀了圣賢書的才是君子?那人冷笑一笑一下:如果公子不想買,可以把糖葫蘆還給在下,在下不是強買強賣的人,想必公子也不屑與在下計較。 你怎知我不會跟你計較?我要是說,我就會呢?宗政無憂笑道。 那人被噎的一愣,傻傻的看著宗政無憂,他是真的沒想到那人會這么說,這簡直太賴皮了。 哈哈哈,錢你拿著,但是你得還我,只是讓你暫時拿著,至于什么時候還我,我自會去找你,到時候,本錢帶利,我全都要回來,不用這么看著我,本公子就是個地痞無賴,你又如如何。 宗政無憂笑著,把糖葫蘆給了竹伊,轉(zhuǎn)身就走。 竹伊接了糖葫蘆也干脆的跟著宗政無憂走了,小姐干什么只有她的道理,她只要聽話就好了,嗯,就是這樣,唔~糖葫蘆好好吃。 公孫閻笑瞇瞇的看著宗政無憂的背影,想著她剛剛的樣子,只覺得可愛,哈哈,還真是第一次看到有人能把自己地痞無賴的行為說的這么光明正大的。公孫閻搖了搖扇子給了隨從一個眼神也跟在宗政無憂身后走了。 隨從回手塞給了那個賣糖葫蘆的一個錢袋,大人,你那嗜錢如命的本性呢?美色誘人啊,誘人啊誘人。 那個漢子站在等地,不覺愣愣,他只是一個普通的男人,倒是練過幾天武藝,但絕對趕不上公孫閻的隨從,所以那個錢袋也只能無可奈何賺在手里,直到宗政無憂等人走遠,他的手還絕對麻麻的,他心里知道,這群人絕對不是普通人。 好吃嗎?宗政無憂笑瞇瞇的問道,竹伊就像是她的小meimei,如果可能,她一定會把她當做meimei疼的。 好吃。竹伊吃的眼睛都微微瞇了起來,小姐給的最好吃了嘻嘻~ 一路一邊走一邊玩,凡是宗政無憂多看了一眼的東西,公孫閻都叫人包了起來,送到一個地方,宗政無憂聽著甚是滿意,很明顯,那個院落就是她的了,她就是愛錢~ 小姐!吃完了冰糖葫蘆,又自己郁悶的想了好一陣的竹伊終于想起來自己,忘記了什么,一下站定在當?shù)?,一聲小姐沖口而出。 又把我當成你家小姐了是嗎?雖然我們兄妹長的很想,但是在叫錯,少爺我可要罰你了。宗政無憂微微瞇眸看著竹伊,這個小丫頭,早晚得壞事在她這個把不住門的嘴上。 唔,不是,少爺。竹伊一下子捂住嘴巴,吐了吐舌頭,糟了她一下子居然忘了。 少爺啊,朱毅想問一下,這次出來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啊。竹伊湊在宗政無憂身邊小聲說,雖然她知道小姐絕對不會做錯什么事,但是她不知道心里總是覺得不得勁,不是怕小姐做錯什么,絕對不是,小姐是最對的!就是離經(jīng)叛道的想法太多了而已??瓤龋皇?,她就是擔心小姐而已,就是就是。 終于問出來了嗎。宗政無憂笑瞇瞇的看著她,這小丫頭已經(jīng)想了一道了吧。 出來的目的,就是目的。宗政無憂笑瞇瞇的看著竹伊。 什么嘛。竹伊微微噘嘴,小姐又耍她,真是的。 哈哈,出來的目的你不是知道嗎?我要私奔啊。宗政無憂帶著笑意看著她,她是真的喜歡看著小丫頭著急啊,那一臉焦急的樣子真是可愛的不得了啊。 少爺,你又耍我。竹伊嘟著嘴,一看這粉嘟嘟的讓人真想上去咬一口。 朱毅,你要是在這么裝可愛,別怪少爺我心起歹意要了你~宗政無憂笑瞇瞇的看著,她要是個男的,一定要這這個小丫頭,真不知道以后便宜了誰啊。 朱毅,公子窮不窮~宗政無憂看著竹伊一臉正色的問道,雖然她不富有,但也不至于很窮,所以她很是期待的等著竹伊的回答。 窮!竹伊飛快的給出了,特別特別肯定的回答,如果放在以前她一定不會這么說,小姐雖然沒錢,但是也是錦衣玉食,對于那些吃不起飯的人,簡直是太富了,太富了。但是見識過公孫丞相的成衣店之后,她就深深的認識到了小姐的窮,窮,簡直是太窮了。 宗政無憂嘴角微微抽了抽,這小丫頭……回頭就甩給了公孫閻一個狠狠的眼刀,就是這個人,隨讓他帶小丫頭去見識那潑天富貴的,真是,外一給她家小丫頭帶壞了怎么辦。 公孫閻一臉無辜的,接了一個眼刀,他是真無辜啊,那些財富,不過是他給歹人設(shè)的一個陷阱罷了,沒想到卻被宗政無憂怪罪,還被管上了一個土豪的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