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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家人面面相覷,瑟瑟縮縮的沒人敢動一動,他們知道,關(guān)在牢里他們還不一定有事,但如果越獄的話,一旦被逮到連話都沒機會說,就會被送去見閻王。 單老爺也只是問上這么一問,讓他追上去他還沒那個膽量。 果然,單銘文剛離開,便有衙役匆忙跑來,“怎么回事?這怎么回事?” 幾名衙役看著被炸爛了半邊的墻壁,欲哭無淚,誰能告訴他們,這些被關(guān)在這的人到底是得罪了哪路神仙?不許他們管不許他們問,只要管口飯吃就行。 李捕頭才不管興吳縣衙役的滿腹牢sao,從吳慶山剛在縣衙露面,便被他給盯上了。 許是久未出過命案,興吳縣縣衙門禁稀松的不像話,吳慶山輕易就混了進(jìn)來。 本來他很好奇吳慶山會用什么辦法救單銘文,直到一聲巨響之后,摸著被震得發(fā)痛的耳朵,李捕頭震驚的發(fā)現(xiàn),吳慶山手里竟然會有火/藥,火/藥是軍中用的,一般人連聽都沒聽過,吳慶山這伙人還真是神通廣大。 “單銘文,你想去哪里?” 又摸了摸耳朵,李捕頭持刀擋在了單銘文面前。 “哦,李捕頭說我要去哪里?” 單銘文自知今日之事必難善了,要么逃走要么死,遂話也不多說,伸掌便向李捕頭襲來。 李捕頭從未和單銘文交過手,僅幾個回合就知不敵,他閃了閃身,苦笑兩聲,朝虛空里大聲叫道:“您老該出手了。” 話一說完,他就避開了單銘文的襲擊,轉(zhuǎn)而刺向一旁的吳慶山,把單銘文留給了從暗處走來的某人。 吳慶山的功夫不過平常,哪里會是李捕頭的對手,三兩下就被擒住了。 而這邊,單銘文見吳慶山落敗,看著對面的黑衣人,已和他交過兩回手,知道自己不是對手,倒也不費力氣的干脆道:“我敗了?!?/br> 李捕頭嘿嘿笑道:“這么爽快…” 單銘文輕拂了拂衣袖,笑得溫文爾雅,“你都摸透了我的底細(xì),我何必做無用的掙扎,反正是不能離開了?!?/br> 已過了這幾日,他早知天緣閣的那女人靠不住了,要來早來了。 “說說吧,你上頭的人是誰?” 李捕頭其他不關(guān)心,只關(guān)心單銘文背后還藏著誰。 然而單銘文偏不如他愿,顧自說道:“你們就不想知道我是如何變成了單銘文的?” “你說說也行?!?/br> 李捕頭倒是很隨和,這事他也沒想通。 “單夫人并非不知真相,他從一開始就知道我不是她的兒子,當(dāng)然她也一直以為自己兒子是病死的,我與她商議,我代替她兒子助她回到單家,替她報仇。你們有所不知,她之所以會生下癡兒,皆因被人下了藥,我替她殺了那下藥的單家小妾,又替她除去了視他們母子如蛇蝎的單老夫人,至此完成了她的心愿,可憐她被仇恨蒙蔽了雙眼,一直不曾得見她兒子的死竟也是被人策劃好的。” “唔,這么說倒是說得通了。”李捕頭想起單夫人懷中的枕頭,一下明白了其中的緣由。 “可憐她一片慈母心,”單銘文眼中閃過不知名的情愫,似依戀似憐憫。 或許他和單夫人在鄉(xiāng)下老宅里相依為命的那些日子,是他來到太明朝最為值得回憶的時光。 “她的死真的不是你做的?” “我為何要殺她?畢竟從某方面來說,我們也是同伙?!?/br> 單銘文輕笑道。 李捕頭咂摸了下巴,只能暫時放下了單夫人的死因,這個回頭再查查,眼下還有更要緊的事。 他把刀橫在了吳慶山的脖間,“說說,你們此次的最終目的,還有從劉大人那里偷走的名單在哪里?” 單銘文眼尾朝邊上掃了掃,并不見束穿云的身影,滿臉失望的嘆了口氣道:“你們不是都猜到了,目的嘛,自是入朝為官了?!?/br> “名單在哪里?” “我只能告訴你不在我身上…” 李捕頭把刀朝吳慶山的脖子上壓了壓,“你背后的人呢?京城到底有沒有你們的人?” “呵,”單銘文突然冷笑了一聲,“有又如何?我不告訴你又如何?” “我便殺了他?!?/br> 李捕頭有些急躁,手中的刀便下手狠了些,實際上他心里正奇怪主子為何不動手,任單銘文在旁邊啰嗦這么久,帶回去再審不遲。 他卻不知,元泊在意的是,如今這院里,除了他們四人還有人在,他知,單銘文也知,只不過單銘文一時辨不清到底是哪方的人罷了。 但他知道,隱在暗處的人不是自己的人。 單銘文在試探,而他在等待。 見李全的刀在吳慶山的脖間劃出了一道口子,單銘文欲出手去救下吳慶山,就在這時,他拔出腰間的長劍一劍刺向單銘文,要什么活口,殺了完事,單銘文這種從小培養(yǎng)的細(xì)作,想從他們嘴里套出想要的口供,那是不可能的。 李全跟了束穿云這么久,凈學(xué)了些婆婆麻麻的本事,有用的一點沒學(xué)到。 元泊本還擔(dān)心隱在暗處的人會出手幫單銘文,可就在他的劍刺向單銘文的剎那,并不見有人出手,他心下奇怪,但見單銘文踉蹌后退,欲再補一劍上去,卻不料斜刺里穿出一人,是吳慶山,擋在了單銘文前面,“撲哧”一聲,劍入胸口,吳慶山把單銘文推向一邊,“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