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園子眼見著大毛咽了口口水,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又從懷中掏出一把糖果,一一分給了幾個(gè)孩子,并且塞了幾顆在大毛手中。 隨后她拍了拍手掌,對(duì)孩子們道:“去玩吧…” 幾個(gè)孩子歡呼一聲,拿著糖果笑鬧著跑遠(yuǎn)了。 只有那個(gè)叫大毛的孩子沒走,他仰頭望著園子,“你是誰?找我爹做什么?” 園子蹲下身,對(duì)大毛笑呵呵道:“我啊,是束家的人,我們小姐找你娘和你爹有些事?!?/br> 園子說著指向馬車,束穿云正掀開簾子朝外望,看到小男孩,溫柔的笑了笑。 小男孩恍然大悟,“束家小姐…我…我知道了,我聽我爹說過,他和娘原來在束家做事的?!?/br> “對(duì)啊,”園子起身拍了拍他的腦袋,“你能帶路嗎?” 大毛只稍稍猶豫了下,才道:“好,不過我娘…算了,你跟我走吧?!?/br> 大毛頓了頓,轉(zhuǎn)身朝村里跑去。 園子趕著馬車“噠噠”跟在了大毛身后。 鄭家在村子一角,前后左右只有零星幾家人,鄭家院門前的小路狹窄,園子只得把馬車停在了鄭家不遠(yuǎn)處的路口。 束穿云和元凌下了馬車順著園子指的方向朝鄭家走去。 鄭家的院子里,一名婦人剛從屋中走出來,就見大毛在柴門口探頭探腦張望。 “大毛…” 婦人輕喚了一聲,薄斥道:“你又偷偷跑去玩了…” “娘,”大毛吐了吐舌,小跑著來到了婦人身邊,“我就是去看看爹回來了沒。” 隨后他摸了摸自己的口袋,又看了眼婦人身后,“娘,二毛呢?” 婦人彎腰替他拍去了身上的泥土,佯嗔道:“就你調(diào)皮,凈出去撒野,娘讓二毛去抓只雞,等下給你們燉著吃,補(bǔ)補(bǔ)身子。” “好耶,”大毛歡呼著跳了起來,“我最喜歡吃rou了,我去幫二毛?!?/br> 大毛急慌慌跑走,轉(zhuǎn)瞬間,似想起了什么,他一個(gè)倒退又回到了婦人眼前,小心翼翼道:“娘,剛才我在村外碰到了一個(gè)jiejie,她說,束家的小姐找娘和爹有些事?!?/br> “你說誰?” 婦人忽然一把抓住大毛的胳膊,“她說,是束家的小姐?” 大毛沒注意到婦人眼中掃過的一抹慌亂,兀自皺著眉頭,可憐巴巴望著婦人道:“娘,你抓的我好疼…” “啊…大毛,”婦人慌忙松了手,彎腰替大毛輕撫了撫衣襟,又柔聲道:“她們?nèi)四???/br> “她們駕著馬車跟在我后面,我們門口過不來馬車,可能會(huì)比我慢一些,”大毛望了望柴門的方向,沒見到人影,遂猜測道。 婦人掩起眼中的情緒,低下頭拍了拍大毛的頭,“去幫二毛吧,娘有客人,你們在后院玩會(huì)再回來。” “好,娘,那我去了,”大毛見娘親并未生氣,高興的叫了一聲一溜煙向后院跑去。 束穿云和元凌剛到柴門口,只看到了大毛奔向后院的身影,還有堂屋門口站著的瘦弱婦人。 “請(qǐng)問,”束穿云清了清嗓子,朗聲問道:“是鄭三力家嗎?” 一直低著頭的婦人聽到柴門口有人問話,遂抬頭客氣的招呼道:“這位是?” 態(tài)度不卑不亢,像是見過世面的,連說話的語氣都謙和有禮。 束穿云這番想到,也客氣的自報(bào)家門:“我是束穿云,是束家別院的主人?!?/br> 見婦人皺起眉頭似在回憶從前,她又說道:“若是我沒猜錯(cuò),你就是鄭三力家的春曉吧?!?/br> 她此來不過是詢問十年前的舊事,并不是來審問犯人的,在沒有確鑿的證據(jù)面前,她不知道誰是兇手,所以開門見山的直道來意平等溝通才是獲取信息的關(guān)鍵。 當(dāng)然,她不怕打草驚蛇,應(yīng)該說,她更希望打草驚蛇,不然,十年前的舊案早已沒了證據(jù),她又該如何判定誰是兇手? “束穿云?” 春曉蹙眉想了片刻,終究不記得這個(gè)名字,他們離開束家別院那會(huì),束穿云剛回平江府,眾人只知束家小小姐,并不知她的大名。 但春曉還是婉言道:“束小姐有何事?” 疏離又不失客氣。 束穿云笑的輕柔,“春曉jiejie,我們可以進(jìn)去說么?” 春曉被這一聲jiejie叫的皺了皺眉,但她只是走到了院子里,拿起墻邊的掃帚掃起了院子。 “束小姐請(qǐng)便吧?!?/br> 束穿云彎了彎唇,推開柴門,走進(jìn)了院子。 院子里不見一片落葉,當(dāng)中的地上一早被灑上了清水,在初夏的晨間透著一股清涼的氣息。 春曉在一旁忙活,她干活利索,明顯是常做家務(wù)活的。 “春曉jiejie,十年前你在別院里做事時(shí),有沒有見過一個(gè)二十來歲的女人?” 春曉拿著掃帚的手微不可察的頓了頓,隨后回頭問道:“小姐說的是什么樣的女人?” 束穿云掃過春曉面頰上的一大塊紅斑,對(duì)春曉表現(xiàn)出的冷漠和防備有了幾分理解,她從懷中掏出一張畫像,兩手一攤展開在春曉面前。 畫上是一名著艷色羅衣的女子,彎彎的柳葉眉,一雙細(xì)長的眼睛下是一張豐滿的面頰,畫中的人兒帶著一股妖冶的嫵媚,只要見過她的人便能輕易的認(rèn)出來。 可春曉只是搖了搖頭,又低了頭去,“我沒見過?!?/br> 束穿云收了畫像,又問道:“那你有沒有聽秋梨院的同伴說過,有陌生的女人去過秋梨院附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