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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云院二樓,窗戶后不知有多少雙眼睛看到了這一幕,但大多帶著新奇驚恐還有擔憂,惟有一雙美麗的眼睛波瀾不興,她只翹了翹唇,指甲撫過自己的發(fā)絲,自言自語道:“我都說了不要小瞧他,你偏不聽…” 第66章 經(jīng)年白骨案7 暑氣并不強烈,但正午的太陽還是照的人睜不開眼。 元凌正窩在束穿云屋里啃桃子,“咔嚓咔嚓”嚼的津津有味。 “阿凌,你聽說過東離國的天緣閣么?” 束穿云收了手中的信,和元凌閑聊了一句。 “天緣閣?那是什么玩意?” 很顯然,元凌沒有聽說過。 “那就算了,”束穿云欲言又止。 信是元泊給她的,信中說在海云院抓到的龜奴是東離國天緣閣的人。 元凌抽空瞅了瞅束穿云手中的信紙,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湊到了束穿云面前,嬉笑著道:“穿穿,元大公子信中都寫了什么,你說說看嘛,還有那天緣閣到底是做什么的?” “天緣閣是東離國一個很神秘的組織,聽說隸屬于東離國的皇城司,專職為東離皇上刺殺,潛伏,刺探消息等等,總之是做些見不得人的事情?!?/br> “啊,”元凌眨了眨眼,“和咱們太明的潛衛(wèi)府一般?” “潛衛(wèi)府?”束穿云皺眉,這是個什么組織,為何她沒聽說過。 元凌吐了吐舌頭,自覺失言,兀自低頭去啃桃子不欲再說。 可束穿云哪會放過她,她直覺里,這個潛衛(wèi)府的成立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她遂起身雙手搭在了元凌的肩上,幽幽的求肯道:“阿凌,我不知道那什么潛衛(wèi)府,你和我說說唄?!?/br> “好啦,好啦,我最受不了穿穿你求我了,這也不是什么大秘密,我告訴你?!?/br> 元凌扔了手里的桃子,拿帕子拭去了手上的桃汁,拉著束穿云坐在了榻上。 “穿穿,我與你說啊,你不知道這回我進宮,宮中出了件大事,宮里丟了東西,皇上知道后勃然大怒,皇上還讓幾個穿著奇怪衣服的人,帶走了許多宮人,那些宮人被帶走后就沒再回來,我偷偷聽到皇上和謹妃娘娘說,那幾人都是潛衛(wèi)府的,這潛衛(wèi)府是皇上最近才組建的,所以從前我也不曾聽說過,我猜著他們和你說的那天緣閣一樣私下里會替皇上做些見不得人的事情?!?/br> “竟有這事?”束穿云詫異的瞪大了眼睛,下意識的問道:“元大公子知道嗎?“ 元凌撇撇嘴,“這我哪知道,他這兩天也不知是不是中了邪,竟然跑到廣陵書院去了?!?/br> 束穿云蹙緊眉頭,也不知元泊為何去了廣陵書院,只模糊猜到,“或是秋闈在即,他要看看那些學子準備的如何了?“ “這話說出來恐怕他自己都不信,“元凌毫不猶豫的否定了束穿云的說法,斬釘截鐵道:”他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br> …… “阿嚏…“ 距離平江府數(shù)百里的淮幫總舵內(nèi),神出鬼沒的淮幫少幫主揉了揉鼻子,端坐在書案后看著手中的信凝起了眉頭。 隨后他收起了信,抬頭和對面的大漢說道:“在海云院抓到的龜奴死了?!?/br> 大漢皺了皺眉,甕聲道:“怎么會死?” “一個沒看住自盡了,死就死了吧,我本也沒打算從他嘴里套出話來,東離天緣閣的人嘴硬的很。” 他并不在意那龜奴的生死。 大漢卻拱了手,十分自責:“都是屬下的過失,沒想到竟讓天緣閣的人混進了平江府?!?/br> 此人是淮幫的五堂主,名李盛。 當然,他還有個名字,這名在平江府可謂大名鼎鼎,叫李全,即平江府的李捕頭。 平日里滿面絡(luò)腮胡的男人,此刻面上卻是光滑無須,一副兇狠陰戾的臉孔,只看面相就讓人退避三舍,和正氣凜然的李捕頭雖同樣讓人畏懼,但給人的感覺卻完全不同。 任誰也不會想到兩人竟是同一人。 “防不勝防,不用在意?!?/br> 說話的這位淮幫少幫主毫無疑問的便是元大公子元泊了。 只見他半邊臉覆了一塊銀色的面具,著一件青碧衣衫,一副仙風道骨弱不禁風的模樣。 他所有的喜怒皆被面具掩住了,讓人看不出他到底在想什么。 他敲了敲桌面沉吟道:“近來發(fā)生的幾件案子和海云院多少有些關(guān)聯(lián),回去后派個人盯著些?!?/br> “是,”李捕頭躬身答道。 “三堂主那邊如何了?” 李捕頭多數(shù)時候會在平江府衙門里做捕頭,淮幫的五堂主只是為他在淮幫行事提供便利的名頭。 因淮幫本就是船幫起家,多數(shù)堂主也常隨船只東來西往,不在淮幫露面也實為尋常。 他輕功極好功夫又不錯,所以這回元泊便讓他來監(jiān)視三堂主,可跟蹤了數(shù)日,也不見三堂主有任何異動,元泊又來了平江府,平江府那邊不能沒人看著,所以他必是要回平江府的。 “三堂主恐是見老幫主起了疑心,最近都待在幫里,很是老實,抓不住他的尾巴,我們也不好貿(mào)然處置他。不若,屬下再留幾日,屬下惟恐三堂主在老幫主壽辰時生事?!?/br> 李捕頭有些疑慮,這一年來,北蒼國在邊境蠢蠢欲動,東離國見縫插針似的在太明安插細作,整個朝局看似平穩(wěn),卻似風雨欲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