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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雖十分富有,但誰還會嫌錢多呢? 后來將軍瞞著夫人偷偷派人在平江府以夫人的名字開了一間鋪子,算是作為夫人的生辰禮。 這事還被爹爹當作笑談和身邊的同僚說過幾次,大家更多的是羨慕將軍和夫人雖已是老夫老妻卻依舊鶼鰈情深。 就因為如此情深,夫人才會隨將軍一起去了吧… 園子偷偷揉了揉眼角。 然束穿云卻沒想這么多,她只知道鋪子是她爹送給她娘的,卻不知這背后的故事。 “明日讓人放出消息,就說,我們瓊玉齋回收金器,等價折換銀子,或是兌換銀票,抑或是更換新款首飾?!?/br> “小姐的意思是,手上有金鎖的會拿金鎖來折換?” “唔,或許吧,先試試看。” “萬一他們不來換或是早已經(jīng)換過了呢?” “金鎖已是十年前的舊款式,如今早已不再流行,若是能等價更換新款金飾或是銀飾,我猜手里有金器的九成九會拿來換,而且,早前你也與我說過,咱們平江府其他銀樓或是首飾鋪子回收舊金器銀器都是折價的,十兩送去再到手不過六七兩,若不是日子真過不下去,斷不會有人真的拿了金器去換。我以為,無論是我祖母伯母還是姑姑,抑或是和我娘來往密切之人,不太會算不清這筆賬?!?/br> “也是?!?/br> 園子點頭贊同,“只是我們這樣做生意豈不是很吃虧?” 園子扒拉著算盤算了算,“里里外外還得搭上師傅的工錢,不劃算呢?!?/br> 束穿云扶額無語,她們現(xiàn)在在調查案子,孰輕孰重啊,還扒拉算盤… “只要能查清案子,搭上點工錢不算什么,況且這案子發(fā)生在別院,說起來和束家也脫不了干系,若不是我和凌兒有幾分交情,也和元大公子打過幾回交道,算是在知府衙門里混了個臉熟,你以為我們就能置身事外了?” 束穿云故意說的嚴重些,省的園子擔憂這點有的沒的,吩咐瓊玉樓掌柜時不夠詳盡。 她散了消息去,便是全城無論多少大小的金器,她都要,絕不會挑三揀四,故意只等著拿金鎖的上門,做生意誠信為本,客戶至上,這在哪都是亙古不變的道理。 園子打了個激靈,忙道:“小姐說的是,我這就去和掌柜的說?!?/br> 束穿云也不是不知道破壞行業(yè)規(guī)則必會遭其他同行排擠,但此時她卻是沒有更好的辦法了,也罷,這瓊玉齋本也只是在平江府岌岌無名,說不準這下冒出頭了呢,是福是禍也難料。 幾日后,瓊玉樓等價折換金器的消息便傳遍了平江府的大街小巷,一時間,瓊玉齋門庭若市,車水馬龍。 而數(shù)日前,常孟誠橫死畫舫,死因不算光彩,常家礙于面子喪事辦的簡單。 眼看常孟誠的七七就要到了,按例,常家親眷都要上門吊孝。 無論是束穿云獨自住在南城,自立門戶來看,還是她破了常孟誠的案子,然而兇手卻被人救了走來說,于情于理她都免不了要走這一趟。 所以這一日,束穿云早早便登了常家的門。 第62章 經(jīng)年白骨案3 束穿云拎著一籃子白燭紙錢錫箔元寶在常家門口下了馬車,便讓園子先行回去了。 常家守門的還是之前的老仆,見束穿云上門,只稍稍露出了一絲驚色就讓束穿云進來了。 看日頭才不過辰時一刻,束穿云自知來的有些早了,但若是晚些時候來,不定要碰到束府那邊的來人,她和她們沒話說,能避還是避著些,省的兩方都尷尬。 許是她來的太早了,常家前院冷冷清清,除了跟在她身后的老仆,再沒有其他人。 束穿云忍了疑惑,就要穿過垂花門進后院,卻不料此時,一個驚慌的身影從垂花門里匆匆跑來,要不是她避的快,兩人差點要撞到一起。 避到一旁,束穿云看著常家姑父衣衫散亂,鬢發(fā)亂蓬蓬的模樣,即刻便猜到后院剛剛發(fā)生了何事。 果不其然,常家姑父剛跑過兩步遠,后面便傳來一聲怒吼,連帶著劈里啪啦的辱罵聲還有踢踏的腳步聲,不是她姑母束玉婉又是誰? 只見姑母單手拎著根臂粗的搟面杖,另一手舉著把亮閃閃的菜刀惡狠狠的穿過垂花門,但見常家姑父跑的遠了,料想著追不上了,便發(fā)了狠的把手中的搟面杖向常家姑父的后背擲去。 束穿云原以為,隔著幾丈遠的距離,搟面杖必得落空,但下一刻,束穿云卻驚了,真別說,姑母的手法還挺準,搟面杖不偏不倚正中常家姑父的左腿窩,常家姑父被撞的一個趔趄趴倒在了地上。 束穿云不禁贊嘆了一聲好準,還好姑母扔的不是菜刀。 這邊束穿云剛感嘆完,就見落后了幾丈的姑母一揚手扔了菜刀,五步并兩步一屁股騎到了常家姑父身上,掄起地上的搟面杖照著常家姑父的后背噼啪就來了那么一下,頃刻間常家姑父發(fā)出一聲殺豬般的慘叫,隨后,束穿云再沒聽到他的聲音,只因為姑母的怒罵聲淹沒了一切。 “我讓你養(yǎng)外室,我讓你賭錢喝酒,我讓你不正經(jīng)做事…”姑母邊說邊用胳膊粗細的搟面杖敲打著常家姑父的后背。 看了都覺得疼,照這樣打下去,搞不好會出人命,束穿云如是想著,便要擱了籃子準備上前勸慰兩句,但此時身后突然傳來了急匆匆的腳步聲,她轉念間又穩(wěn)穩(wěn)挎著籃子站到了一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