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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野的視線在她身上游移。 藺斯白的后背猶如被火燎著,每一分每一秒都很難熬。 想回頭看他,但是身體好像被定住了,動彈不得。 心里又堵著氣,不想開口說話,更不想率先開口和他說話。 洗衣機進行脫水階段,卷筒進行飛快地轉(zhuǎn)動,發(fā)出更加嘈雜的聲音,她盯著卷筒神游天外時,身體突然失重,腰上有股力量把自己攜起來。 她小聲尖叫了一下,下意識抓住他的手臂。 他把藺斯白抱起來,放到洗衣機對面的桌子上。 藺斯白被他嚇壞了,祁野把她放好,兩條腿強勢地擠進她的□□。 她呼吸不穩(wěn)地看著祁野,慶幸的是那聲尖叫別人應(yīng)該不會聽到,洗衣機聲音實在很大。 “...你干什么...?” 她的下半身不敢動,絲毫不敢動,稍微一動就會和他碰在一起。 “待會兒會有人來,你走開..”她去推他,“放開我。” 祁野看著藺斯白略帶抗拒的表情,把她的手摁住,不讓她亂動,低聲道:“別人會識趣。” 藺斯白承受不了這么羞恥的姿勢,擰著手腕,有點祈求的意味:“..松開我?!?/br> 她能感覺出祁野心里的不爽,但是她不知道祁野心里在不爽些什么。 她也不高興,和祁野對抗著。 結(jié)果一定是她輸。 祁野站著比她坐在高腳桌上還高。 藺斯白看著他,微微揪起眉,努力用嚴肅蓋過慌亂。 祁野卻笑了。 “你是想知道剛才那位女士和我說了什么?” 藺斯白依舊沒有說話,視線倔強地往旁邊一放,悶悶地。 “不想知道?那你剛才貼著墻偷聽什么?” 祁野的調(diào)侃讓她面紅耳赤,但她也不甘示弱,小貓露出爪子,“...你剛才和她調(diào).情了?!?/br> 實際上她不確定,但是聽他的語氣是的。 剛認識的陌生人需要用那種語氣聊天嗎,她悶悶不樂地想。 她最近才發(fā)現(xiàn)自己有點小氣,但是,小氣就小氣吧。 “那也算調(diào)情?” 祁野把她下巴抬起來,讓她看著自己。 她一抬頭就是他的喉結(jié),眼神下意識地抖了抖。 她不得不承認他的喉結(jié)很漂亮,而且很性.感。 喉結(jié)在她的mingan點上。 她梗著脖子:“不是嗎?!?/br> “那也算調(diào)qing的話,那我對你算什么?” 藺斯白被他堵得沒話說,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紅著臉輕輕抱怨:“...流氓?!?/br> 祁野笑了。 “這么一比,我對你確實算挺流氓的?!?/br> 藺斯白呼吸一窒,什么也想不起了,腦子里全是他的話,看了他幾秒才想起來罵了聲:“不要臉。” 輕輕地。 祁野是真沒忍住,低頭吻了她。 這姑娘太可愛、太招人喜歡了。他一個二十七八的成年男人了,自詡自制力不錯,這么多年面對的誘惑不少,從沒亂來過,但在她面前還總破防成一個十七八歲的毛頭小子,太稀罕了。 祁野想稍微親親她就放開,一方面是怕嚇到她,一方面也是怕克制不住自己。 他正在面對一個比以往一切更加難以抗拒的誘惑。 小姑娘不知道怎么接吻,她一直很生澀,幾乎沒有回應(yīng),祁野想怎么來她就怎么受著,任由他欺負。 在他即將離開的時候,她輕輕地勾了一下他的唇舌,慢慢地畫著圈,像品嘗冰淇淋那樣,祁野都能感覺到她的緊張,似乎屏著氣在觀察他的反應(yīng)。 祁野身上的筋都酥了,好像所有毛孔都展開了。 他在心里罵了句臟話,這輩子沒這么舒服過。 這個小壞蛋。 此刻的祁野拋卻所有涵養(yǎng),開始瘋狂地、野蠻地攻城略地吻她。 他順著她的唇、喉結(jié)一路往下,左手捏住她的兩只細小的手腕,右手固定住她的腰。 藺斯白再無法退后,甚至連呼吸的節(jié)奏都不受自己控制了。 她有些慌,事情好像開始不受控制了。 她只是想給祁野一點回應(yīng),起碼不讓他覺得自己像個木乃伊一樣,但是他的反應(yīng)... 藺斯白的第一顆扣子掉了,她的身體緊繃到極點。 洗衣機正好在這一刻停下了聲音,扣子蹦到了很遠的地方,跳躍著,一下一下跳進角落里。 藺斯白連腳尖都繃直了,終于找回自己的理智,輕輕地搖頭,“..別..” 她的聲音跟貓似的,快哭出來。 她的兩只手腕被他攥在一起,完全脫不開。 祁野低著頭,微微喘氣,抬眼看她,那眼里的濃重的qingyu嚇到了她。 他吻了下去,找到她的唇,沒有那么溫柔,沒有那么紳士,甚至親到她的唇微微發(fā)腫。 吻了很久,祁野終于放開她。 她的手腕已經(jīng)被他攥紅了,他皺了下眉,剛才沒有控制好力道,沒放她回去,依舊把她的手腕拿過來揉了揉。 真細,還是小姑娘,他在心里笑。 剛才還兇悍地像匹狼似的人已經(jīng)恢復(fù)了紳士形態(tài),只有呼吸間他的味道提醒她剛才發(fā)生的一切。 揉完,他幫她整理好衣服,拉好領(lǐng)子,說:“抱歉。” 藺斯白不知道他是為了什么抱歉,是為了手腕還是那顆扣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