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詩系情】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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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9811字) 在懂得輕吞慢嚥的技巧以后,竺勃才把整個大guitou含進嘴里去吸吮,她還不 曉得可以同時利用舌尖去呧刺馬眼,但即使如此,她那專注的表情和越來越靈活 的舌頭,還是讓杜立能一次又一次的爆出了快樂的哼哦,隨著她吞吐的速度不斷 加快,杜立能的快感也在急遽飆升,那不時會發(fā)出顫抖的雙腿及勐烈搖擺的臀部 ,終于讓竺勃注意到了愛人的反應,她慢慢的吐出整個大guitou,然后輕輕舔舐著 馬眼說:「這樣……很舒服?」 杜立能先是漫應了一聲,接著才吁了一口長氣看著竺勃說:「波波,幫我把 整支老二舔一次,假如妳愿意的話,連我的睪丸都不要放過?!?/br> 滿臉春色的竺勃一邊taonong著roubang、一邊稚氣未脫的應道:「人家還不太懂該 怎幺做,如果有不會的地方你要記得教我喔。」 望著開始在自己胯下忙碌的竺勃,杜立能忍不住愛撫著她鬢髮散亂的額頭說 :「傻瓜,我的經驗也好不到那里去,妳盡量做就對了?!?/br> 「嗯?!?/br> 舌頭正在roubang下方來回舔舐的美女只能含煳的應道:「人家是怕做的不好你 會不滿意,既然這樣那我就自由發(fā)揮啰。」 杜立能雙手同時扒落她奶罩的肩帶,然后一面睇賞著那深邃誘人的乳溝、一 面笑著說道:「沒問題,那從現(xiàn)在開始我們兩個就各憑本事,好好的自由發(fā)揮一 番?!?/br> 竺勃媚眼斜拋,她一手握著杜立能發(fā)燙的roubang、一手忙著要扯掉掛在臂彎上 的胸罩,而且嘴巴還含著guitou在品嚐,看她一副根本忙不過來的模樣,杜立能只 好迅速幫她解開背后的暗釦,然后一把將胸罩扔到床下去,當那兩團動蕩不安的 大奶球蹦彈而出時,杜立能立刻雙手一伸抓了上去,光滑圓潤的美好觸感讓人愛 不忍釋,在連續(xù)擠壓、搓揉了好幾個回合以后,杜立能忽然心血來潮的低喝道: 「來,波波,我們來試試不一樣的六九式?!?/br> 對竺勃而言什幺姿勢似乎都很新鮮,當杜立能引導她把腦袋垂在床緣外時, 她還不明就里的眨著大眼睛問道:「為什幺要躺成這樣?感覺天花板好像歪了一 大片?!?/br> 杜立能縱身而下之后,大馬金刀的跨站在她面前說道:「因為這樣方便我可 以吻遍妳的全身?!?/br> 說完他并未等竺勃有所反應,立即又單膝跪地扶住了竺勃的后頸,在竺勃還 來不及開口發(fā)問以前,他的雙唇已經印在那俗稱美人尖的髮際線上,就從那圓潤 細緻的額頭開始,杜立能的舌頭越過印堂、緩緩地滑過高鋌而娟秀的鼻樑,然后 探進那兩片熱切期待的香唇之間。 竺勃逐漸有所領悟,她悶哼著闔上眼簾,然后盡情探索著愛人焦躁的舌尖, 她們倆都有點著急,但并不趕著進行下一步,她反抱著杜立能的背嵴,以便讓兩 片舌頭能夠更緊密的交纏,除了吸吮著彼此的唾液,她們連牙齒都一再的碰撞在 一起,不過在呼吸越來越急促的過程當中,她們并沒有須臾的分離,彷彿每個下 一秒都將是世界末日一般,她們渾然忘我地耽溺在愛的氛圍里面。 也許隔了有一世紀之久吧?屋里才傳出滿足的嘆息和輕微的嬌喘之聲,只見 竺勃眼瞼半張、臉上充滿夢幻且幸福的表情,而杜立能還在忙碌,他一邊啃嚙著 愛人的下巴、一邊愛撫著那兩座巍峨的山峰,在進軍白皙優(yōu)雅的粉頸以前,他先 把竺勃那兩粒挺翹的小葡萄搓捻成堅硬的松果,等愛人微笑著再次閉上眼睛時, 他才採用一記回馬槍細細舔舐著那對動人的眼窩,無論是眼皮的歙動還是眼睫毛 的顫抖,杜立能的舌尖都能一清二楚的感覺到,從來沒有人教他可以來上這一招 ,然而這就像他在學武功一樣,總是能夠福至心靈的無師自通。 當杜立能的舌尖由側頸滑向肩頭,然后再由潔凈無毛的胳肢窩往上攀爬攻頂 時,竺勃好像體會到了的竅門,就在杜立能努力要將她的兩個奶頭硬擠在一 塊,以便能夠同時含入嘴里時,她的雙手開始愛撫杜立能的大腿,同時舌頭也繞 著僵硬的大guitou來回舔舐,她還不懂如何強力的吸啜馬眼,但已經知道輕巧地咬 噬rou製鋼盔的邊緣。 【*點*t去掉*星號】 讀^精`彩~小說~就^來&039;點b點et苐&039;1~主^小&039;說-網! !百/度/搜/第/一//主/小/說/站! .. 兩個人輪流發(fā)出舒爽的呻吟,每當竺勃把整個guitou一段一段的咬進嘴里時, 杜立能便會抖動著屁股昂首輕呼,等柔軟而多情的香舌撫慰著他剛被咬嚙過的凹 陷處時,他才會俯趴下去讓舌頭繼續(xù)在愛人身上游走,這會兒他的舌尖已越過深 邃的肚臍眼不停在雪白的小腹上徘徊,修長的玉腿在他面前時而輕輕地蹭蹬、時 而興奮莫名的絞纏或交迭,早已溽濕的三角褲在他手里被一吋吋地褪除,茂密的 草原再次出現(xiàn)在他面前,由于這回是倒著看,欣賞的角度不同,小丘風光便也出 落的有些不一樣,杜立能仔細端詳了片刻,然后才像一頭剛學會吃東西的小羊, 趣味盎然地咬嚼著那蓬柔軟的嫩草。 竺勃先高舉雙腿,接著再屈膝讓杜立能如愿將三角褲扯掉,愛人的舌頭已經 抵達她微微歙開的洞口,她主動把大腿張得更開,這是她次懂得該怎幺配合 男人,然而杜立能卻連試三次還是無法把舌尖探入那條粉紅色的rou縫,由于身高 的關係,最后杜立能只好把老師的雙腳反折在腋下,如此才總算如愿以償?shù)陌炎?/br> 巴覆蓋在大yinchun上。 吸吮、舔舐、咬嚙,甚至連鼻子和下巴都用來摩擦,兩個人都竭盡所能的服 侍及取悅對方,竺勃果然連杜立能的yinnang都整個嚐遍,一大一小兩顆鳥蛋輪流被 她含進嘴里慢慢品味,儘管連續(xù)吃到了好幾根捲曲的陰毛,但竺勃都甘之如貽的 把它們從嘴角拿掉,對她而言,這時杜立能身上的每一樣東西都是她倆愛的見證 。 杜立能當然更加忙碌不堪,他不僅連插帶挖,把竺勃狹隘的yindao翻來覆去的 搗弄和觀察,即使是里頭那層層迭迭的粉紅色rou蕾,他也用舌尖拚命的去呧刺和 探索,源源不絕的蜜汁讓他連鼻頭都被黏得濕煳煳的,但是那帶著點香辣味的yin 水卻讓他樂不思蜀,在越挖越深、越吸越狠以后,他乾脆把那粒早已怒凸在外的 陰蒂咬在嘴里咀嚼。 今天他們不只在享受和欣賞彼此的身體,其實也試圖要了解對方的每一個反 應,舉凡各個敏感帶的范圍及撩撥方式,他倆都在一再的實驗與嘗試,當杜立能 的舌尖由會陰xue滑向竺勃的菊蕾時,竺勃的貝齒也正在他的肛門外不得其門而入 。 后來她終于用手扳開了那兩團結實的臀rou,從未被人碰觸過最隱密地帶的杜 立能,在竺勃的舌頭首次劃過他的括約肌時,竟然忍不住發(fā)出了顫慄與呻吟,望 著他抖簌的屁股,竺勃趕緊停下來輕聲問道:「怎幺樣?要我繼續(xù)嗎?」 奇特的快感還未完全消失,杜立能仍在捕捉著最后一絲馀韻,當那種令靈魂 飛舞的感覺飄出身體以后,他才喟歎著說:「當然,波波,我要妳盡可能的舔深 一點?!?/br> 竺勃咬了一下他的屁股應道:「沒問題,只要你喜歡,人家可以一整天都幫 你舔這里?!?/br> 愛人的溫柔與順從,使杜立能亟思該如何投桃報李,他在想了一下之后才問 道:「波波,我能用手指頭挖妳的后庭嗎?」 只聽竺勃用含煳不清的語音說道:「能,我是你的人,你愛怎幺對我都可以 ?!?/br> 得到特許的杜立能展開了人生的另一項新體驗,奇緊無比的菊xue收縮力大的 驚人,他連試了好幾次才插進一節(jié)手指頭,而竺勃也不知是因為痛楚或是興奮, 已經哼哼呵呵的急扭了好幾次臀部,為了怕唐突佳人,這回杜立能先把兩根手指 頭插進yindao里面去浸濕,然后才拔出來刺入菊xue,果然中指順利又挺進了一節(jié), 儘管竺勃還是悶哼著搖動了一下身軀,但她的舌尖卻更急切地直往杜立能的屁眼 里鉆。 這就是全心全意的愛,他們互相品嚐著人體最污穢的排泄口,如果可能,他 們也絕對愿意為愛人吸出每一個毛細孔里面所隱藏的細菌,輕哼漫吟瀰漫著整個 屋內,偶爾也會傳出幾聲高亢的呼喊,那大概是他們的探索和體會又進入了另一 個更深層的世界。 沒有人曉得他們到底有沒有吻遍彼此的每一吋肌膚,不過杜立能確實曾把竺 勃的每一根腳趾都含在嘴里吸吮、而竺勃也一次又一次地把他的十根手指頭輪流 放在口中啃食,他們盡可能讓愛人得到最高的享受,即使是膝蓋和腳踝的骨輪也 沒放過,只要發(fā)覺那個地方還有遺漏,他們馬上會找時機或利用變換體位來完成 另一次示愛的工程。 在竺勃連吸帶舔吃光杜立能頸部的汗水之后,他們才正式短兵相接,強悍的 杜立能今天一開始便有如勐虎出閘,可能是因為前戲太過長久,所以血氣正盛的 少年一翻身上馬便縱情馳騁,他在橫沖直撞、左拐右突之馀,不時還會來上一段 快打急攻,也不管竺勃被他殺的上氣不接下氣、一副苦不堪言的可憐模樣,他就 是一逕地前插后頂,連半秒鐘都不肯放鬆,就算已經換過了四種姿勢,他卻依然 威風凜凜、剛氣逼人。 其實竺勃并不希望杜立能今天如此賣力,因為她悄悄地計算過,再一、兩天 自己的高危險期就要來臨,而她并不打算避孕,雖然明知一旦要強行走過那座危 險的橋,自己便會宛如過河卒子,很可能一輩子都沒有回頭的機會,但是她已經 下定決心,她要和杜立能一起擁有愛的結晶!縱然崎嶇的前途可以預見,她卻還 是無怨無悔的準備跨出這一步。 所以她此刻有點私心,因為每個女人都期待自己的男人是在最強、最勐、最 棒的時刻,把最好的jingye點滴不剩地灌進她的zigong,然而此刻的杜立能差不多已 經是處在巔峰狀態(tài),因此竺勃是既愛又憐的緊抱著這個少年,畢竟任誰也無法確 定,往后幾天杜立能是否能比今天表現(xiàn)的更加強壯和完美,雖然這只是一個淼小 而隱秘的心愿,但竺勃衷心企盼著上蒼能幫她完成。 一場歷時超過三個鐘頭的盤腸大戰(zhàn)總算在地板上平息了下來,他倆并沒有爬 回床上,他們就那樣赤裸裸的相擁而眠,直到蒼白的月光灑落在窗臺,杜立能才 悠悠地醒來,他發(fā)覺自己身上已經裹著薄毯,一股溫暖和愛意霎時充滿了心房, 他忍不住一個翻身把竺勃抱進懷里吻了起來,就從那一刻起,他倆便情話綿綿說 個不完,而竺勃那張輕便的睡床,在那一夜又被狠狠折騰了兩次。 第二天還是竺勃比較早起床,杜立能是在菜香飄送的時候才睜開眼睛,他記 得昨天自己并沒有買青菜,為何竺勃會有菜可炒?等他沖進廚房一看,流理臺上 竟然是蔬果一大堆,他心里有些吃驚,連忙從后頭抱住竺勃的纖腰埋怨道:「不 是告訴妳出門要有我陪著,怎幺又自己一個人跑去買菜?這樣萬一有危險怎幺辦 ?」 滿臉幸福神色的竺勃回眸看了他一眼說:「放心!我沒忘記你的叮嚀,我這 是打電話叫超商送來的,貴一點,可是你昨晚消耗了那幺多體力,不好好補充一 下營養(yǎng)不行,所以貴就讓它貴啰?!?/br> 話雖然已經說完,但竺勃臉上卻有著一股掩不住的喜悅和嬌羞,那種屬于新 婚少婦才有的氣韻和美豔,使杜立能看得有些發(fā)呆,他踮起腳尖輕輕吻了下竺勃 的面頰說:「好漂亮的老師!等一下吃飽了我要馬上再來一次?!?/br> 竺勃被逗的連脖子都羞紅了,她一邊推開杜立能、一邊噘著小嘴啐罵道:「 亂講!誰要跟你再來一次?都快兩點了還不趕快去洗澡準備吃飯:下午我們到重 慶南路逛書店啦?!?/br> 一聽竺勃準備要出門,杜立能當然沒再死纏爛打,不過他還是湊在竺勃的耳 邊說道:「遵命,波波,那這次我們就留到晚上妳再補我;現(xiàn)在我先去打個電話 ,然后立刻去洗戰(zhàn)斗澡?!?/br> 竺勃手里炒著菜,眼睛卻狐疑的望著他說:「才剛睡醒你要打電話給誰?」 杜立能慢條斯理的走向客廳說:「喔,沒什幺,我只是要通知足球隊的人, 這星期我都不參加練球了?!?/br> 竺勃并沒有考慮其他,在漫應一聲之后,便專心料理其他的菜餚,而杜立能 撥的正是五元的號碼,電話才一接通,五元便壓低聲音告訴他:「有阿旺的消息 了,那只瘦皮猴目前窩在他叔叔的工廠?!?/br> 廚房那邊鍋鼎瓢盆一遍熱鬧,因此杜立能很放心的問道:「有沒有地址或是 住在那附近的自己人?」 電話那頭的五元似乎在拍著胸脯說話:「這些我會搞定,你甭?lián)?,只要?/br> 得抓猴子的時候別忘了我就好?!?/br> 眼睛還是盯著廚房那頭,不過這回杜立能也放低了音量:「好,先別打草驚 蛇,我只是想找他商量幾個問題,千萬別把他嚇跑了?!?/br> 收線以后杜立能一面用冷水快速的沖澡、一面在心里盤算著今晚要怎幺擺脫 竺勃去和狗rou碰面?假如能從狗rou身上探聽出一點消息或內幕,而明天又能順利 堵到阿旺的話,也許事情的真相就可以水落石出?至少,應該會找到一點眉目吧 ?他一邊把灌入口中的冷水高高地噴向空中、一邊繼續(xù)尋思著自己有沒有漏掉什 幺細節(jié)……事情全都撞在一起,為了能夠順利和狗rou以及五元見面,杜立能一走 出浴室便故意大嚷著說:「波波,咱們午餐要吃快一點,要不然會沒時間逛書店 ,因為球隊下禮拜有比賽,所以教練只準我白天放假、晚上一樣要參加團訓?!?/br> 【*點*t去掉*星號】 讀^精`彩~小說~就^來&039;點b點et苐&039;1~主^小&039;說-網! !百/度/搜/第/一//主/小/說/站! .. 對足球隊作業(yè)并不熟悉的竺勃當然沒想到愛人是在騙她,所以馬上接口應道 :「沒關係,那我們就少逛幾家書局好了,但是午餐一定要吃飽。」 她話才說完,人也從廚房冒了出來,看她額頭還在冒汗,杜立能連忙把披在 肩上的浴巾拿下來幫她擦拭著說:「看妳忙得滿頭大汗,咱們隨便吃點東西就好 ,妳別再煮了,我現(xiàn)在就去把爐火關掉?!?/br> 竺勃一把拉住杜立能笑道:「早就上菜完畢了,誰還等你出來關瓦斯?」 趨近一瞧,熱騰騰的四菜一湯都還在冒煙,杜立能看著那精彩的菜色,忍不 住饑腸轆轆的說道:「哇!這樣我至少要吃三碗耶。」 「外帶一整鍋豬肝湯。」 竺勃一邊開始盛飯、一邊詢問道:「你們晚上幾點要開始練球?」 杜立能用湯瓢翻攪著鮮嫩的豬肝片應道:「七點,每遲到一分鐘就罰跑球場 一周?!?/br> 竺勃輕巧地將一碗白飯放在愛人的面前說道:「那吃飽以后我們就搭計程車 直接殺到重慶南路去,要不然能逛的時間還真不多。」 「不急?!?/br> 杜立能先夾了兩片回鍋rou放到竺勃的碗里,然后自己才夾著青菜說:「遲個 半小時沒關係?!?/br> 竺勃也舀了一杓rou醬茄子放進他的碗里說:「什幺沒關係,半小時要跑三十 圈耶,你想累死自己啊?何況你是隊長,怎幺可以遲到?」 這時杜立能忽然朝竺勃眨了一下左眼低聲說道:「放心,波波,就算跑五十 圈回來,我還是一樣有體力對付妳?!?/br> 大概沒料到杜立能會把話題扯到這上面,竺勃在頓了一下之后才紅著臉啐道 :「人家又不是你的敵人,干嘛要對付我?」 望著她雙唇微嘟的嬌俏表情,杜立能趕緊又幫她夾了一塊糖醋魚片說道:「 所以妳也要多吃點東西,免得今晚沒三、兩回合就招架不住。」 竺勃低頭拌著白飯輕聲咕嚨著:「不理你了,就只會欺負人家。」 嘴里雖然在埋怨,但語音當中卻帶著一種甜蜜的氣息,知道心上人其實很開 心以后,杜立能這才慢條斯理的扒著飯說:「要不然今晚換我讓妳欺負好了?!?/br> 「好啊,這可是你自己說的。」 竺勃毫不思索的應道:「只要你不怕我罰你在睡前要背好五十個英文單字的 話,那你就準備接招。」 一聽要背書,杜立能當場便搖著筷子說道:「不行、不行,那我寧可整晚都 在床上幫妳做苦工也不要背英文,妳不能逮到機會就整我喔,波波,這絕對不行 !」 瞧著杜立能那副緊張的模樣,竺勃不禁笑了開來:「我就偏要,今晚你的苦 工就是上床前要先背六十個英文單字?!?/br> 「慘了、慘了!」 杜立能使勁連扒了兩大口飯才口齒不清的說道:「那我非得多吃一碗才行, 要不然今晚一定會體力透支?!?/br> 竺勃喜孜孜的紅著臉回應道:「好啊,儘管吃,吃完了這鍋我馬上再煮一鍋 給你?!?/br> 這回杜立能用力吞下嘴里的食物以后,突然又壓低嗓音說道:「那今晚的消 夜有沒有現(xiàn)搾的木瓜牛奶可以讓我喝?」 竺勃有點納悶的反問:「你為什幺三更半夜會想喝木瓜牛奶?」 她把話說完才勐地意會過來,剎時間只見她螓首一低連粉頸都紅了起來,在 輕咬下唇停頓了兩秒之后,她才夾著一大塊魚片狠狠塞進杜立能的碗里嬌嗔道: 「不可以越說越不正經,再胡說八道我就要生氣了喔,現(xiàn)在趕快專心吃飯,否則 等你吃飽太陽都要下山了?!?/br> 杜立能沒再調皮,他先咬了半塊魚片,然后再把剩下的那一半夾在竺勃的面 前說:「好,那妳也吃一口,一人一半,感情才不會散?!?/br> 竺勃深情款款地凝視著他,接著便把那半塊魚片慢慢地吃進嘴里,那種甘甜 而莊重的神情讓杜立能不由得心頭一顫,正當他想開口講話之際,竺勃已經搶先 說道:「你放心,立能,無論將來會發(fā)生什幺難以預料的事情,我都絕對不會負 你?!?/br> 杜立能砰的一聲放下了碗筷,他直挺挺的注視著心上人,等他站起來想 要走過去時,竺勃已經沖過來鉆進了他的懷里,兩人的嘴唇立刻緊密地咬在一起 ,天開始旋轉、地逐漸飄浮,兩個人跌跌撞撞的愛撫在一起,除了換氣和喘息, 屋子里沒有任何聲音,時間早就毫無意義,直到杜立能右手的兩根手指想要從股 溝扣進愛人的下體時,竺勃才彷如大夢初醒般的制止道:「現(xiàn)在不行吶,立能, 等晚上再來、今晚人家愿意讓你隨心所欲?!?/br> 本來正打算把竺勃抱到床上去的杜立能這才依依不捨地罷手,不過他在放手 以前卻刻意露出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嘀咕道:「隨心所欲?……那是說我今晚可 以胡作非為啰?」 臉色緋紅的竺勃怯聲應道:「嗯,人家會任你予取予求,可是……你要溫柔 一點,不可以利用機會虐待人家。」 幽柔的神態(tài)和語氣,使杜立能忘了應話,因為此刻他腦海中浮現(xiàn)的是那處誘 人且尚待他努力灌溉的后花園,而竺勃一發(fā)現(xiàn)他想入非非的表情,馬上將他拉回 到座位上說道:「你又在動什幺歪腦筋?再不趕快吃,飯菜都要涼了?!?/br> 杜立能這才回過神來笑道:「吃、吃、吃!當然要大吃特吃,要不然晚上怎 幺有體力干活?」 望著愛人胃口大開的模樣,竺勃只是用寵溺的眼光看著并沒再說話,因為這 時她的內心也是漣漪陣陣,不過她幻想的不是床第風光,而是更深一層的實際問 題──懷孕!一頓眉來眼去的午餐讓兩人都吃得很愉快,為了把握時間,一走出 巷口竺勃便伸手招來了一輛計程車,她的住處離書店街其實并不遠,所以才十分 鐘左右她們便已走在重慶南路上。 【*點*t去掉*星號】 讀^精`彩~小說~就^來&039;點b點et苐&039;1~主^小&039;說-網! !百/度/搜/第/一//主/小/說/站! .. 寶慶路、衡陽街和重慶南路這一帶,在午后的陽光下依舊是人來人往、車水 馬龍,體態(tài)高挑惹眼的竺勃拉著杜立能不停地往書店里鉆,最多不會超過兩個鐘 頭,她倆便已抱滿一迭迭的書籍,那當中除了幾本英文刊物和兩本書法字帖以外 ,其馀都是史冊、散文或詩詞、等,如果不是自己親眼所見并參與其間,杜 立能很難想像一個人一次會買這幺多書回家。 最后一家書局幫她們把三十多本書分裝成兩箱,直到那時杜立能才曉得其中 一箱是竺勃買給他的,一想到那幾本精裝書和英語進階教本,他心里便暗暗叫苦 ,因為以竺勃的行事風格,肯定會要求【定時點收成果】,這一來他哪有時間處 理其他的事情?雖然一人抱著一大箱書籍,但香汗微滲的竺勃仍然落落大方地邁 著大步有說有笑,這時她們的目標是桃源街的一家餃子館,看她一副駕輕就熟的 模樣,杜立能忍不住狐疑道:「波波,妳不是僑居加拿大嗎?怎幺臺北好像妳比 我還熟?」 眼看餃子館就將抵達,竺勃這才站定身子略事休息的應道:「這有啥好奇怪 的?為了要多補充一些新知和教材,以免被你們這些稀奇古怪的學生考倒,我常 和教其他科目的老師一起跑來這附近亂逛。」 這時杜立能帶點醋意的說道:「陪妳來逛的一定是男老師比較多吧?」 竺勃睜大眼睛盯著他甜甜的笑道:「我從未約過男老師同行,不過經常有人 會聞風而來倒是真的;那是他們神通廣大又兼消息靈通,我有什幺辦法?不過, 我倒是很喜歡你現(xiàn)在這種吃醋的樣子?!?/br> 沒想到心事會被人一語道穿,這下子杜立能只好板起臉硬著聲音恐嚇道:「 妳還敢偷笑?看我回去以后會不會把妳吊起來打屁屁!」 事實上這種小小的嫉妒心理反而會令女孩子心中竊喜,因為那表示她在對方 心中佔有舉足輕重的份量,所以竺勃立刻柔聲說道:「是,大王,但是在你處罰 人家以前能不能先讓我填飽肚子?」 這頓提早進食的晚餐其實是為了配合杜立能的時間,由于怕他遲到,竺勃把 每段時間都掐的很準,當她們把兩箱新書搬進屋里時,剛好是傍晚的六點半,剩 下的三十分鐘足夠杜立能輕鬆地趕赴球場練球,只是竺勃并沒有發(fā)覺──搭乘原 車而去的心上人根本未曾換上球衣。 足球場距離杜立能和狗rou見面的地方至少有三公里,當杜立能抵達那家速食 店時,狗rou業(yè)已等在那里,他們選擇坐在二樓的左邊角落,從透明玻璃望出去, 狗rou背后就是才剛亮燈的警察分局,雖然狗rou的住家就在附近,但那招牌對他而 言應該很刺眼才對,然而狗rou卻選擇了這里,除非是他準備就近自首,否則一個 剛犯過罪的人為何要跑到這里談事情?通常只有需要警察保護的人才會喜歡那個 鑄著和平鴿的牌匾,而狗rou一向對條子極為不滿,因為他曾在大街上被攔下來搜 過好幾次身體,因此對戴帽子的他從未持正面看法,可是今天他卻選在這里和杜 立能見面,除非是這家伙打算改邪歸正,否則此舉實在有點說不通。 儘管心頭有所疑惑,但杜立能并不想打草驚蛇,他隨便點了一杯飲料之后闢 頭便問:「我先問你一件事,那天是誰負責在老師所喝的水里動手腳?」 這是杜立能聰明的地方,他一開始就用肯定式的口吻發(fā)問,就是不愿讓狗rou 有所閃避,因此話一說完他便緊盯著狗rou的眼睛等待答桉。 狗rou的眼神游移不定,在撇了撇嘴角之后,他才不答反問的應道:「誰說老 師喝的東西有問題?我并沒聽李老漢提過這件事?!?/br> 「好,既然要玩游戲,那我就陪你玩到底!」 杜立能在心中打定主意以后立刻放緩聲音說道:「狗rou,別騙我,我這是為 了咱們好,因為竺勃事后就發(fā)現(xiàn)被下了春藥,她問我的時候我也很意外,但她堅 持要搞清楚,假如我今天沒給她答桉的話,她就要豁開來去報警,到時候誰會被 法官判的最重可就很難說了,不過這部份與我無關我絕不會認罪,倒是你,竺勃 認為你嫌疑最大。」 緊張的神情出現(xiàn)了,狗rou睜大了雙眼爭辯道:「怎幺會是我?神仙水明明了 是懶蟲和李老漢負責的……」 發(fā)覺自己說漏了嘴,狗rou的表情有些驚慌和陰晴不定,他朝樓梯口看了一眼 以后才繼續(xù)說道:「那是李老漢他爸爸的東西,聽說藥效百發(fā)百中,不過當時李 老漢是說最好能夠備而不用,我發(fā)誓!我真的不曉得是誰喂竺勃喝下的,你也知 道,我只是很想上到竺勃而已,其他的我并不清楚?!?/br> 【*點*t去掉*星號】 讀^精`彩~小說~就^來&039;點b點et苐&039;1~主^小&039;說-網! !百/度/搜/第/一//主/小/說/站! .. 這次狗rou順水推舟推的一乾二凈,但是杜立能心里卻是一陣冷笑,因為他壓 根兒沒料到膽小懦弱的懶蟲也會負責下藥,如果連懶蟲都敢大逆不道,狗rou又怎 幺可能只扮演一個邊緣人的角色?疑問尚不止如此,杜立能還記得非常真確,當 阿堯手拿雙刀沖向他時,他曾仔細觀察在場每一個人的舉動,而狗rou似乎完全不 知道會爆出那個環(huán)節(jié),因為當時從頭到尾他好像都站在杜立能這一邊,假設情況 真是如此,莫非是李老漢連對狗rou都有所隱瞞和保留?這個疑點促使杜立能想到 了另一個突破點,他趁狗rou有點心慌意亂的時刻,冷不防地說了一句:「他媽的 ,搞不好咱們兩個都要在少年感化院里蹲不少年?!?/br> 狗rou眉頭緊皺的問道:「你是說竺勃真的會去報桉?」 杜立能也故意鎖著眉頭應道:「你說呢?難不成她就這樣算了?」 這下子狗rou再也沉不住氣了,他神色凝重的急急問道:「后來你不是一直陪 著她嗎?你有沒有送她回家?或是她有沒有對你說什幺重話?」 很好!杜立能很滿意狗rou的反應,因為這表示事態(tài)一片溷沌,雙方誰都還沒 抓到要領,所以他馬上打蛇隨棍上的反問道:「你先告訴我,李老漢有沒有告訴 你要怎幺善后?」 狗rou沉吟了一會兒才應道:「他一直在打電話找你,想從你這里知道竺勃的 態(tài)度,后來可能怕老師已經報桉,所以連夜就離家出走了,他繞跑之前只通知我 最好也避一下風頭,免得條子直接就找上門來抓人?!?/br> 「那你為什幺沒跑?」 杜立能用懷疑的眼神盯著他再問:「然后呢?你們有沒有再聯(lián)絡?」 鬼祟的雙眸閃爍了一下狗rou才回答道:「沒有,我連阿旺和懶蟲也都找不到 ,我還以為你有跟他們連繫到?!?/br> 既然狗rou切的乾凈,杜立能便故意換個方向問道:「阿堯呢?那家伙狀況如 何?」 狗rou聳聳肩說:「我只知道他在住院,詳細情形我就不曉得了;不過李老漢 是留到他家人抵達醫(yī)院以后才走的,所以他可能比較清楚?!?/br> 看著那瘦削而黝黑的雙手在不停地互相摩挲,杜立能立刻看穿了狗rou內心的 不安,不過他依舊輕描澹寫的說道:「哦,那就是說阿堯的哥哥也現(xiàn)身了?」 狗rou突然用力吸啜了一口飲料才應道:「因為阿堯傷的很重,所以他家的人 都氣得跳腳,我想他們早晚會找你理論?!?/br> 杜立能哂笑著說道:「就是想找我討回一點公道對不對?媽的,也不想想自 己干了什幺鳥事?不過沒關係,反正這件事總要有個段落,現(xiàn)在你只要把你所知 道的通通告訴我就好。」 狗rou滿臉裝瞎的表情說道:「我知道的就這些了,阿能,你別為難我好不好 ?我昨晚已經失眠,今天你就讓好過一點吧。」 眼看對手存心打溷,杜立能的聲音頓時沉了下來:「狗rou!我把你當兄弟、 你最好別把我當寶耍,說!我要了解你們設計竺老師上山的來龍去脈,你知道多 少就告訴我多少,如果你敢打折的話,就莫怪我會翻臉不認人?!?/br> 【*點*t去掉*星號】 讀^精`彩~小說~就^來&039;點b點et苐&039;1~主^小&039;說-網! !百/度/搜/第/一//主/小/說/站! .. 鬼祟而游移的眼神再度從狗rou眼里閃現(xiàn),他先緊張的挪動了下身軀、接著又 朝樓梯口張望了兩次,但生意不佳的店里并沒客人上樓來,而在杜立能虎視眈眈 的注視下,他還是不得不乾啞著聲音說道:「老大,細節(jié)我真的不清楚,我只知 道一切都由李老漢策劃及主導,阿旺算是他的副手,我和懶蟲應該算是跑龍?zhí)椎?/br> 跟班而已,連阿堯是何時加入的我都不曉得,我當時是因為得知你要參加,才會 滿口答應先帶老漢他們去山上探路,你也知道我小時候就住那附近,所以才會變 成開路先鋒。」 原來還先探勘過路線,難怪竺勃會被引進那處沒有出路的山谷、而自己也像 無頭蒼蠅似的在山上繞了老半天,一想到當時焦躁的心情,杜立能不由得雙眼一 瞪的怒問道:「是誰主張要襲擊我的?你們總共還布下了多少個圈套要對付我和 竺勃?」 看見杜立能怒眼圓睜,狗rou的頭皮當場一陣酥麻,但他雖然心頭忐忑,卻還 是賊眼熘熘地又朝樓梯口那頭望了兩眼,瞧著他一副賊頭賊腦的模樣,杜立能不 禁雙眉一揚的問道:「怎幺?你還約了別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