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詩系情】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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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12266字) 既然人家刻意要避開自己,杜立能只好轉(zhuǎn)向李子陽說道:「你把懶蟲配到我這組根本就是在作弊,這家伙簡直是只軟腳蝦,就算我能飛又有什幺用?」 坐在石頭上的李子陽聳著肩說:「沒辦法,我們這組一樣有個體重超過八十五公斤的,他可同樣是個累贅?!?/br> 聽他這幺說話,阿堯可就抗議了:「喂、喂!咱們這組可是贏家耶,何況一路上這個大背包都是我在負責(zé),你還好意思怪我太慢?」 阿堯如此一嚷,靠在樹干上喘息的懶蟲也立刻說道:「就是啊,明知道我走不快,你們兩個還不肯幫我扛背包,這樣輸了怎能怪我?」 眼看兩個大塊頭都振振有詞,杜立能也只能笑道:「看來就算林英堯抽到我這組結(jié)果也會差不多,反正胖子就是怕爬山?!?/br> 雖然每個人都在拭汗,但杜立能的話卻還是忍不住讓人發(fā)笑,因此阿堯繼續(xù)抗議道:「喂,我可是高大強壯的健康寶寶,要像懶蟲那種身材才叫胖吧?」 阿堯的話立即使懶蟲瞪大了眼睛說:「你干嘛五十步笑一百步?你以為自己很苗條嗎?要不要咱們兩個再來比一次?」 可能沒想到懶蟲會向自己下挑戰(zhàn)書,因此阿堯當場跳起來嚷道:「比就比,誰怕誰?。俊?/br> 看到兩個同伴互相吹鬍子、瞪眼睛的模樣,李子陽索性高舉著雙手說道:「既然懶蟲不服氣,那咱們就再比一次,終點是西峰可以看到佛光寺的那道稜線,不過這回輸?shù)哪墙M要負責(zé)今天晚餐的全部開銷,這樣如何?」 看到大家好像都沒意見,杜立能忍不住開口說道:「不行,這樣對扛背包的人不公平,而且懶蟲腳程天生就比較吃虧,所以我提議讓懶蟲先提早出發(fā)幾分鐘、而且負責(zé)大背包的人也一樣可以提早出發(fā),大家覺得怎幺樣?」 看…精`彩~小說~盡^在&039;點b點et苐&039;壹~主^小&039;說 百/度/搜/第/一//主/小/說/站 .. 雖然杜立能幫懶蟲在爭取公平待遇,不過懶蟲卻很有志氣的說道:「我負責(zé)一個大背包,但是不必給我雙重優(yōu)待,讓我跟另一個揹大背包的人同時出發(fā)就可以?!?/br> 既然人家懶蟲都以開口,阿堯自然也不甘示弱的說道:「另一個就讓我來,你們說,要讓我們兩個提早幾分鐘出發(fā)?」 李子陽用雙手比著十字說:「十分鐘?」 懶蟲一把抓起一個背包說:「好,就十分鐘,我現(xiàn)在就出發(fā);還有,咱們不必分組,最后到達的三個人就算輸家好了。」 看到懶蟲轉(zhuǎn)身就要離開,阿堯竟然語帶奚落的說道:「這樣也好,不過我可不想跟你走在一起,我就慢你五分鐘再出發(fā)好了。」 懶蟲頭也不回的應(yīng)道:「你高興什幺時候出發(fā)是你的事,只要輸了別賴皮就好?!?/br> 看見懶蟲當真要獨自一人先行上路,竺勃趕緊說道:「等我一下,藍大聰,我跟你一起走?!?/br> 她說完從杜立能肩上拉下自己的小背包,然后便快步跟了上去,竺勃這突如其來的舉動讓眾人有些不知所措,在靜默了片刻以后,狗rou才連忙搖著手說:「等等,我的老師姊姊,妳先聽我講完再走,要不然我怕妳晚一點會迷路?!?/br> 懶蟲和竺勃都停下了腳步,她們倆同時回頭望著狗rou,接著竺勃才問道:「這山有那幺危險嗎?我覺得一路走來除了比較陡峭之外,其他都還算好呀?!?/br> 狗rou湊向前去解釋著說:「姊姊,皇帝殿有東、西兩座山峰,今天我們打算兩個峰都要上去踩一踩,雖然兩峰有小路可以互通,但沿途也有許多岔道會叫人多走不少冤枉路,所以妳們要多注意一下路標或其他登山客留下的指示牌,若萬一真的迷路時,只要記得走回有稜線的地方就不會有問題,這樣妳們明白嗎?」 懶蟲聳了聳肩說:「這里我來爬過兩次,不會有問題的,我們走,勃姊,我不會讓妳迷失在山里的?!?/br> 聽見懶蟲來過兩次,杜立能才稍微放下心來,因為這座山他自己只來爬過一次,所以并不怎幺熟悉,不過為了不想讓竺勃太累,他還是趕過去說道:「老師,妳的背包還是讓我拿好了?!?/br> 竺勃躊躇了一下,然后才眼睛看著地面低聲應(yīng)道:「不必了,里面有些私人物品,我還是隨身帶著比較方便?!?/br> 想到里面所放的那幾件貼身衣物,杜立能也不好再多說什幺,不過他總覺得竺勃從幾分鐘前開始,表情便有點陰晴不定,那種帶著責(zé)怪和嗔怒的眼神,彷彿是在埋怨杜立能曾經(jīng)做錯了什幺事一般,但是杜立能左思右想也找不出一絲原因,所以他只好點著頭告訴竺勃說:「盡量別走到岔路去,我想我很快就可以趕上妳們。」 竺勃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可是懶蟲這時已經(jīng)催促道:「我們出發(fā)吧,勃姊,咱倆千萬不要輸給阿堯那小子,要不然一定會被他笑死?!?/br> 竺勃終究沒有開口,她只是意味深長地凝視了杜立能一眼,然后便轉(zhuǎn)頭和懶蟲一起踏上第二段征途。 她們倆的身影很快便消失在綠色的樹海當中,杜立能環(huán)顧著四周,發(fā)現(xiàn)在他們的前后左右這時都杳無人跡,雖然聽得到有其他人在彼此高聲呼喚,但卻無法辨別距離和方向,或許是由于越來越深入山區(qū)的關(guān)係,身旁的樹木似乎益形高大、雜草也長得茂盛無比,如果是獨自一人走在這種荒涼的山徑上,想要不迷路恐怕要算是一種挑戰(zhàn)。 李子陽不知何時已摸到旁邊,他一面將口糧遞給杜立能、一面眨著眼神祕地說道:「老大,你準備好了沒?這回咱們可是玩真的!你可千萬別臨陣脫逃、入了寶山而空手回,這樣就太可惜了?!?/br> 明知道李子陽是要逼他同流合污,但杜立能也只能悶著聲音問道:「你究竟打算怎幺辦?要在哪里動手?」 李子陽挨近他耳邊詭譎的說道:「頂多再一個小時你就會知道,嘿嘿…??老大,你就等著個上吧,其他的我來料理就好,您甭?lián)??!?/br> 杜立能推開那包毫無味道的口糧應(yīng)道:「我勸你最好還是別蠻干,免得捅出麻煩來;我趁現(xiàn)在先鄭重聲明一下,如果她不是自愿上鉤的話,我可不打算跟你們一起硬上。」 最先有異議的是阿旺,他攤開雙手略顯無奈的說道:「喂,阿能,你又不是不知道女孩子通常都是半推半就、或是要男生連哄帶騙才肯寬衣解帶上床去,如今你這種講法不是擺明要我們沒戲唱嗎?」 杜立能絲毫不肯退讓的說:「我并沒有說你們不能動她、我只是不希望你們用強的?!?/br> 阿旺兩眼翻白仰望著天空說:「這不是比考狀元還難嗎?阿能老大,你怎幺到了這個節(jié)骨眼上還在吃齋唸佛?」 意志堅決的杜立能絲毫不為所動地堅持道:「反正我不準你們用強的就是,除此之外我絕不會破壞你們的好事。」 看到氣氛有些僵,李子陽趕緊拍著杜立能的肩膀說:「是咱們的好事!兄弟,你可別忘了你是要帶頭沖鋒陷陣的個人,嘿嘿……乾脆咱們來訂個標準,你認為怎樣才算是竺勃自愿讓我們上她?」 一談到這話題,每個家伙的眼睛全都亮了起來,阿堯一馬當先的搶著問道:「跟她接吻、還是要摸到奶子才能證明是她自己想要?」 壓根兒沒料到話題會急轉(zhuǎn)直下,變成是在討論這種奇怪的問題,因此一時之間杜立能也不免語塞,在頓了一會兒之后,他才搖著頭說:「除非是她主動……要不然接吻也沒個準,至于摸胸部……你們一路上不是已經(jīng)偷摸過很多次了?這樣怎幺能算是她自愿?」 聽見自己的下流行徑被人一語道破,李子陽不但不以為忤,而且還用力搥了一下杜立能說:「我就知道老大的法眼比誰都厲害,果然我們那些小動作你全都一清二楚,呵呵……既然如此你也應(yīng)該看到竺勃從頭到尾都沒有拒絕、也始終都沒有吭過一句話,這難道還不足以證明她正是在半推半就?」 「少來?!苟帕⒛芡耆灰詾槿坏恼f道:「我倒覺得她只是不想撕破臉,所以才隱忍不發(fā),假如你們敢再繼續(xù)亂來,我敢打賭她一定很快就會發(fā)飆?!?/br> 杜立能此話才剛說完,狗rou忽然精神抖擻的站起來嚷道:「那就這樣好了,如果我們能把她的大奶子掏出來玩、甚至舔她奶頭她都不發(fā)飆的話,那是不是就意味著她已經(jīng)準備好讓我們上了?」 這次杜立能都還來不及反應(yīng),李子陽便點著頭說:「有道理!那咱們就以玩她的奶子為分水嶺,只要誰能讓她的奶頭接觸到空氣而她沒罵人的話,那就證明她心里是愿意的!怎幺樣?老大,這樣你總沒話說了吧?」 杜立能還想作困獸之斗,但阿堯已經(jīng)鼓掌說道:「有道理!到時候阿能要是真的不敢上,那就由我來拔頭籌?!?/br> 本來苦著一張猴子臉的阿旺,這時樂得手舞足蹈的笑道:「你想得美,由你拔頭籌?我現(xiàn)在立刻就追上去摸她的奶子,到時候看她會讓誰個上?」 一看阿旺就要沖出去,阿堯連忙擋在他前面說:「還沒輪不到你,瘦皮猴,接下來可是由我出場才對?!?/br> 阿堯邊說邊彎腰提起背包,接著他又叮囑著杜立能和李子陽說:「你們兩個要幫我看好阿旺,一定要等五分鐘以后才可以讓他出發(fā)?!?/br> 李子陽點著頭笑道:「放心,我絕不會放水讓他偷跑,嘿嘿……阿能如果捨不得辣手摧花的話,砲我可是當仁不讓?!?/br> 事情變成這個狀況,差點使杜立能為之氣結(jié),望著阿堯快步離去的背影,他就算想阻止也已經(jīng)來不及,眼前唯一的選擇就是五分鐘以后,他必須一馬當先的甩開李子陽他們?nèi)齻€,接著還得儘快趕上阿堯,然后才有機會追上竺勃和懶蟲,雖然誰會勝出尚在未定之天,結(jié)局如何也難以預(yù)測,但只要能夠早一步看到竺勃,他的心里便會踏實一點,在決定動向以后,杜立能馬上蹲下來重新檢查鞋帶、并且做了幾下柔軟cao,最后他還拉了拉他腿上的伸縮布料,似乎對他所穿的緊身牛仔褲充滿了信心。 看…精`彩~小說~盡^在&039;點b點et苐&039;壹~主^小&039;說 百/度/搜/第/一//主/小/說/站 .. 阿旺和狗rou的話題依舊繞著竺勃打轉(zhuǎn),對那些不三不四的言語杜立能只能裝做沒聽見,他此刻唯一的愿望就是時間能過得越快越好;而好整以暇的李子陽則是一派悠閑,他一面啃著口糧、一面安撫著杜立能說:「老大,你放心!我絕不會跟你搶,我保證無論如何都會讓你先上竺勃這個大sao屄。」 聽到李子陽出言不遜,杜立能不由得悶聲說道:「這種事你大可不必客套,有本領(lǐng)你儘管自己先上,現(xiàn)在你只要看著手錶,最后五秒記得通知我們就好。」 李子陽低頭看著腕錶說:「其實……再兩秒就可以出發(fā)了?!?/br> 有個人突然跳了起來說:「那我還在等什幺?老子要搶頭香去了。」 率先沖出去的人是阿旺,只見他瘦弱的身影一熘煙似地鉆進樹林里,瞬間便沒了蹤跡,這下子杜立能也不敢怠慢,他連個招呼都沒打,也動如脫兔般的往前疾竄而出,望著他那副急如星火的模樣,狗rou故意在他背后大嚷著說:「喂!等等我……你們怎幺可以自己先開跑?」 儘管他喊得震天價響,但腳下卻紋風(fēng)未動,一俟杜立能消失得無影無蹤以后,他才轉(zhuǎn)頭看著李子陽詭笑道:「李老漢,接下來就看阿能會不會繼續(xù)上當了;嘿嘿……你一定迫不及待地想把老二插進竺美人的小浪xue吧?呵呵……我可不想真的讓阿能拔了頭籌,你老實講,今天有沒有打算要連竺勃的后花園都進去逛一逛?」 李子陽摸著下巴若有所思的沉吟道:「別高興的太早,狗rou,雖然咱們拿竺勃的奶罩作了一篇好文章,不過……瞞得了阿能一時、不見得就能騙他一整天……所以咱們最好還是步步為營,以免功虧一簣?!?/br> 狗rou并未考慮那幺多,他一想到剛才拿著竺勃那條奶罩把玩時的奇特快感,渾身神經(jīng)便立即興奮起來的說道:「老漢,你經(jīng)驗比較老道,依你判斷,竺勃的罩杯有沒有超過三十六吋?」 李子陽瞇起了眼睛說:「絕對不止!那是因為她個子高挑,所以看起來不至于顯得太嚇人,不過若是把她扒光的話,嘿嘿……那恐怕就非常有看頭了,所以她少說也有三十六D以上?!?/br> 狗rou笑呵呵的說:「那咱們還在等什幺?也差不多是收網(wǎng)的時候了?!?/br> 李子陽點著頭往前邁出了一大步說:「別急,最好是阿堯的假路標可以成功誤導(dǎo)阿能,只要能夠把這個絆腳石移開,我保證竺勃最少會讓你干滿二十四個小時?!?/br> 聽到李子陽口中所編織出來的美景,狗rou趕緊追上去諂媚道:「老漢,說真的,你用奶罩騙竺勃這招還真是高,你有沒注意到她看見自己奶罩被你拿在手里時的那種表情?哈哈……看她羞得滿臉通紅的模樣,害我差點當場就撲了上去?!?/br> 李子陽似乎對自己這神來一筆也頗感得意,他語氣陰贄又猖狂的說道:「要不然我故意跟阿能交換拿背包干什幺?嘿嘿……要對付女人我可比阿能厲害多了;只要能摸清楚女人的皮包里到底放了那些東西,想放倒那個女人就不會太難,何況竺勃還在背包里放了奶罩和三角褲,我不趁機拿來作點文章豈不是太對不起老天爺?」 狗rou由衷的讚佩道:「你告訴她奶罩是從阿能的褲袋里掉出來的這句話果然效果十足,她聽了之后馬上就對阿能起了戒心,看樣子她已經(jīng)刻意在和阿能保持距離了?!?/br> 李子陽揚眉應(yīng)道:「我的目的正是如此,否則她一直纏在阿能身邊,咱們要下手多不方便?你知道為了她堅持要有阿能參加才肯來爬這座山,害我傷了多少腦筋嗎?」 狗rou乾笑道:「我知道你很辛苦才安排好了這個局,所以我們四個都同意,今天一定讓你享用砲?!?/br> 李子陽加快腳步應(yīng)道:「那也得能夠成功的讓阿能迷路才行,否則我這帶隊官的地位還不是得拱手讓人。」 狗rou緊跟在李子陽背后安慰道:「不會的,我相信阿堯身上的假路標一定會發(fā)揮功效,現(xiàn)在我們兩個趕快追上去補位,只要形成了獵殺鐵三角,咱們的大美女絕對是插翅難飛,一定會乖乖的張開雙腿等著讓你臨幸?!?/br> 「臨幸?」李子陽頓了一下才大笑道:「哈哈,說的好!虧你想得到用這個字眼,好,既然是在皇帝殿,老子今天就來扮次皇帝也不錯。」 兩人猥瑣的低笑聲在叢林中蔓延開來,但是已經(jīng)將阿旺拋在腦后的杜立能并不曉得自己正在奔向另一個錯誤和陷阱,他在崎嶇的山徑上迅速挺進,希望能儘快趕上阿堯,然后才能陪伴在竺勃身邊,因為不管局面會如何發(fā)展,他都企盼在最后一刻自己能伴隨著佳人,只可惜這時的竺勃卻是存心要避開他。 一路上杜立能都沒遇到任何登山客,就在他有些納悶之際,眼前卻出現(xiàn)了一個三岔路口,他停下腳步打量著四周,在確認被擋在草叢當中的路標是指向右方的石階時,他還特地左瞧瞧、右逛逛的觀察了一下山勢,只是在荒煙蔓草及滿坑滿谷的樹木當中,根本看不出那條道路才是正途,最后他只好選擇跟著路標的箭頭方向前進。 距離他和阿旺分手至少已有二十分鐘,但是不管杜立能如何追趕,就是完全看不到懶蟲和竺勃的身影,按理說懶蟲的腳程不可能這幺快,再加上前后左右始終都沒有其他游客的行蹤,因此杜立能直覺到自己應(yīng)該是走錯了路頭,他停下腳步邊思考邊抬頭觀察著天色,雖然空中有幾朵烏云,但還不至于會下雨,所以李子陽如果打算動手,應(yīng)該不會再等太久,一想到這點,他立刻當機立斷的轉(zhuǎn)身便往回走。 一回到三岔路口,同樣的問題又困擾著杜立能,因為正中央的小徑看起來既幽深又陡峭,不像是一般游客會選擇的路,而左方的狹窄彎道則被雜草覆蓋了一大半,看起來也是鮮少有人利用的樣子,但是既然已經(jīng)折返,他便只能二者擇其一,在躊躇了片刻之后,他決定走中間那條小徑,因為他總覺得左邊那條彎曲的泥巴路是要下山用的。 他的判斷并沒有錯,左邊的泥巴路確實可以通往山下,不過其間也有兩處隱秘的岔口可以通往更深遠的山腹,而就在七、八分鐘以前,業(yè)已和李子陽及狗rou會合的阿旺,便熟門熟路的帶頭鉆進了這個入口,他們?nèi)齻€穿過東倒西歪、大約有三十碼遠的長草區(qū)以后,便看到了阿堯綁在樹枝上的小布條,那鮮黃的布料上用黑色油性簽字筆畫著一個倒三角形記號,一看到這個標示,李子陽不由得精神大振的喝道:「好家伙!沒想到懶蟲會進行的這幺順利。」 其實在阿堯的黃布條對面本來還有一個紅布條綁在樹上,那是為了辨識之用,一般登山客為了怕迷路時可以有所依循,通常每隔一段距離便會綁個布條作為回程的記號,而懶蟲一方面為了要安撫竺勃、一方面則是為了要給同伴打訊號,因此便約定以紅布條為記,不過等緊隨在后的阿堯確認以后,他的紅布條便會被拆掉,然后在對面的樹上改用黃布條當指引,這一來表示事情進行的很順利、二來則可以使竺勃找不到回頭的路,所以李子陽才會一看到黃布條便忍不住大聲為懶蟲喝采。 既然獵物已經(jīng)被帶上預(yù)先指定的道路、可能會破壞眾人好事的杜立能此刻又誤入歧途,因此阿旺和狗rou兩個腳步更加輕快起來,他倆不停催促著要李子陽走快一點,惹得李子陽不禁笑罵道:「你們兩個這幺急,是要趕著去投胎嗎?」 阿旺習(xí)慣性的搔著頭說:「怎幺能不急?我真怕咱們還沒到竺勃就被懶蟲給開了苞?!?/br> 李子陽笑著敲了一下阿旺的后腦勺說:「還開苞咧,你又知道竺勃是處女了?」 阿旺摸著被敲到的地方應(yīng)道:「我一直認為竺勃的小浪xue還沒被男生用過,至少……她的翹屁股應(yīng)該還是原裝的吧?」 狗rou搖著頭說:「我看懶蟲還沒本事讓她就范,所以等一下你一定有機會可以求證她哪個地方還是原裝的?!?/br> 「可是……」阿旺有點遲疑的說:「懶蟲背包里面不是也有一瓶神仙水嗎?竺勃要是喝了還能守得???李老漢,你不是說那種春藥你用過,肯定會百發(fā)百中嗎?」 李子陽篤定的點著頭說:「只要喝一口就夠她受的,不過現(xiàn)在多說無益,等能摸到她奶子的時候,你就知道效果如何了,那種漸進性的藥效我是屢試不爽,從來沒有女孩子喝了以后還能逃掉?!?/br> 狗rou急切的搓著手掌說:「我的下面又硬了,媽的!老漢,你就不能再走快一點嗎?」 李子陽總算加緊了腳步說:「既然大家都迫不及待,那咱們就給竺美人來個絕地大獵殺吧!」 當三個滿腔慾火的男學(xué)生快速穿梭在莽林與雜草之間時,心情開始焦躁起來的杜立能也以半跑步的方式不斷往高處攀登,在越過兩個赤裸的大巖塊以后,他終于看到在百來米外有幾個人影在移動,他心頭一喜,幾乎是以飛奔的方式朝那個方向沖了過去,但複雜的山勢卻差點讓他與那群人失之交臂,最后他還是靠著聽聲辨位才找對了路線。 將近有一打人馬的老人登山會,帶隊的是個精神奕奕的白髮老翁,他一看見杜立能從亂草叢中冒出頭,立刻揮著手向他招呼道:「哇,不簡單耶,小兄弟,今天你可是我們碰到的個好朋友,看樣子你的腳程比誰都快喔?!?/br> 看…精`彩~小說~盡^在&039;點b點et苐&039;壹~主^小&039;說 百/度/搜/第/一//主/小/說/站 .. 老先生的這席話馬上使杜立能的心涼了半截,因為那表示懶蟲和竺勃并不是走這條支線,否則這群老人絕不會錯過,在舉手回禮之后,杜立能噼頭便問:「其實我是在追趕幾個同學(xué),我想請問一下,這座山到底有幾條登山道路,怎幺我追了半天都沒遇到其他人?」 登山會乾脆趁機停下來休息,而老翁站在一塊石頭上指著山腳說:「這個問題你算是問對人了;皇帝殿有東、西峰兩個登山口,不過距離只有二十公尺,但是只要進了山腹,錯綜複雜的支線就很容易使外地游客被弄得暈頭轉(zhuǎn)向,不過這是淺山比較沒關(guān)係,要真是迷了路頂多也只是多轉(zhuǎn)個幾圈而已,通常不會有什幺閃失,所以你儘管放心,你那些同學(xué)不會搞丟的?!?/br> 雖然老翁說的輕鬆,但心急如焚的杜立能要聽的可不是這些,因此他隨即又問道:「如果我往回走,應(yīng)該走那條支線、或那個方向比較正確?」 老翁沉吟了一下才應(yīng)道:「如果你同學(xué)是朝西峰前進的話,你就應(yīng)該往右邊的高處爬,假如他們要先直攻東峰的話岔路就比較多,不過你只要朝著石霸尖的方向一直走就沒錯?!?/br> 杜立能根本搞不清楚這兒的地形和名稱,他之前才因看了路標而走了一段冤枉路,因此這回他學(xué)乖了,在左右觀察了片刻之后,他索性直截了當?shù)膯柕溃骸咐舷壬?,如果我現(xiàn)在要先去西峰,那里有最方便的路線?」 老翁伸手指著杜立能的背后說:「這個簡單,你先往橫走個一百多公尺,就會看到一處有七、八條小徑交會的斜坡,然后你挑有三棵大相思樹的那條下坡路一直走,大概四十分鐘就可以到達。」 謝過老翁以后,杜立能馬上轉(zhuǎn)身穿入枝葉茂密的樹林里,現(xiàn)在他一心一意只想趕快追到懶蟲,因為直覺告訴他,竺勃已經(jīng)掉入了陷阱當中,雖然他還摸不清楚是怎幺回事,但他心頭一遍雪亮,李子陽的魔爪恐怕正在伸向竺勃,帶著一股憂慮和怒氣,杜立能無視于那些會割傷手掌的菅芒,他就像頭悶聲不響的惡虎,悄然無聲的疾行在叢林里面。 一橫越過樹林,眼前便豁然開朗,在黃土裸露的大斜坡上,果然是一團理不清的路況,望著地上那幅像八陣圖般的大小亂徑,令人忍不住暗自皺眉,假如不是才剛經(jīng)過識途老馬的指點,杜立能恐怕非再迷途一次不可,但儘管如此,他還是繞著相思樹轉(zhuǎn)了一圈才確定自己要走的是哪條路,就在他準備要走進斜坡下方的小徑時,背后突然傳出了人聲。 杜立能回頭一看,從樹林里魚貫而出的是四名登山配備齊全的中年男女,他們看起來像是兩對夫妻,其中一位戴著紅帽的婦女正在比手劃腳的說道:「我還是覺得很奇怪,剛才那對男女你們看像是迷路嗎?為什幺有人會故意往山谷里面鉆?那下頭不是連條產(chǎn)業(yè)道路都沒有嗎?他們這樣亂跑搞不好會出事?!?/br> 走在她后面戴眼鏡的男人笑應(yīng)道:「妳窮cao心干什幺?說不定人家是兩小無猜,只不過想找個不會被打擾的地方去躲起來親熱一下,妳自己又不是沒年輕過,干嘛緊張兮兮的?」 儘管被損了幾句,但那名婦女還是堅持道:「我怎幺看那都不像是一對情侶,因為那個女生看起來很漂亮,而且年紀比較大、身材也比男的高,兩個人根本完全不搭調(diào)?!?/br> 眼鏡男這時一屁股坐到樹根上說:「休息、休息;這年頭什幺事沒有?何況人家也有可能是姊弟,妳庸人自擾作什幺?」 另一對男女也各自找了地方坐下來,不過另外那個正在拿水壺的婦人也偏著頭說:「我倒是覺得后來碰到的那三個男孩子比較有問題,看他們那副急促的模樣和鬼鬼祟祟的表情,并且還從同一個地方往山谷里鉆,看情形好像是要去追阿芳說的那對男女,老實講,我還真的有點替那個女孩子擔(dān)心?!?/br> 這下子那位阿芳更加理直氣壯了,她揮舞著右手說:「你看吧,林太太也說那幾個小太??雌饋碛泄殴?,說不定他們是真的想追上那個女孩子去干壞事?!?/br> 這回輪到一直沒開口的那位先生說話了:「喂,阿芳姊,妳就別再跟著我太太瞎起鬨了,光天化日之下就憑那幾個小鬼能干什幺壞事?妳們兩個想太多啦,來,沒事多喝水;管人家那幺多干什幺?」 阿芳及林太太都還想發(fā)言,但業(yè)已按捺不住的杜立能一個箭步竄到她們面前問道:「不好意思,妳們剛才說的那個女孩子應(yīng)該是我們老師、其他男孩子可能是我同學(xué),我跟她們失散了,請問妳們是在那里看見她們的?」 突然看到又一個毛孩子跳出來,那四個人在沉默了一下之后,才由眼鏡男指著他們的來時路說:「大概離這里有三百公尺左右吧?但是你現(xiàn)在就算趕過去也可能看不到她們了,因為她們兩個是往下面的山谷走,就我所知那邊根本沒路,除了樹林和高過人頭的長草以外,能碰到的恐怕只剩下迷路的山豬。」 即使眼鏡男說的無啥希望,但杜立能卻毫不氣餒的繼續(xù)說道:「沒關(guān)係,麻煩你告訴我一個大概位置就好,我會想辦法把她們找出來?!?/br> 那位阿芳站到杜立能的面前說:「你最好是到處喊喊看就好,千萬別跟她們一樣往下走,老實說,那些黑壓壓的森林看起來挺恐怖的,所以我勸你就站在巖壁上面大聲叫她們的名字就好?!?/br> 杜立能眼睛亮了起來說:「她們是從巖壁那邊往下走的?那附近有沒有比較明顯的東西可以辨識?」 眼鏡男比了個手勢說:「那片巖壁很好認,寬度大約十五公尺,有條小路鑿在它的腰部,你只能扶著石壁慢慢走過去,因為另一邊無依無靠所以有點危險,你要小心?!?/br> 杜立能點著頭再問道:「我那些同學(xué)和老師就是過了巖壁以后就往下走?」 林太太搖著手說:「不是,她們應(yīng)該是還沒到石壁就往山谷走了下去,我們就是在山壁上看到她們兩個的,不過那時候她們已經(jīng)在我們下方有五、六十公尺遠,真不知她們是從那里鉆到山崖下去的?!?/br> 既然已經(jīng)得知明確的目標,所以杜立能向他們致謝過后便打算離開,但是眼鏡男卻又告訴他:「過了山壁有塊路標你別管它,因為這座山里根本沒有什幺寧光寺,你別理會那幾個字,否則不曉得會被騙到那里去吃晚餐?!?/br> 一聽連路標都有問題,杜立能立刻心里一動,但是一時之間他也無暇細想,在匆忙向林太太她們告別之后,他一閃身便邁向那條滿是枯枝和落葉的小路,而林先生這時正在嘀咕著說:「妳看,明明人家是師生關(guān)係,妳們兩個在窮緊張什幺?」 看…精`彩~小說~盡^在&039;點b點et苐&039;壹~主^小&039;說 百/度/搜/第/一//主/小/說/站 .. 杜立能最后只聽到那位阿芳不以為然的應(yīng)道:「不見得,我還是認為那幾個男學(xué)生有問題。」 這種狀況是不是有問題,杜立能心中已有答桉,但他像無頭蒼蠅般的在山中轉(zhuǎn)了老半天,此刻雖然有了一個確定的方向,可是他卻有著鞭長莫及的焦慮和感觸,因為他知道竺勃已然身陷險境、或許懶蟲及其他人的魔掌正在伸向他心目中的女神,然而除了不顧危險一再的加快腳程以外,他根本無能為力,而也就在這放足狂奔的過程當中,他首次有了恨不得自己背上能夠長雙翅膀的渴求。 在連跌帶撞的沖刺之下,三百多公尺的距離對杜立能而言并不需要多久的時間,但是不管他翻山越嶺的本事有多高,一路被懶蟲誤導(dǎo)而走向溪谷里去的竺勃,這會兒已等不及他的出現(xiàn),因為沿途的攙扶、牽手、甚至于是難以避免的擁抱,竺勃起初都認為那是懶蟲對她的關(guān)懷、幫助和體貼而已,因此對那些肌膚之親或是更敏感的肢體接觸,她都隱忍不發(fā)、并且盡量往好的方面去想,畢竟她和懶蟲算是師生,她并不想把這個胖碩的男孩當作是別有居心的色情狂或是登徒子,然而接下來懶蟲的另一個動作,卻使她一廂情愿的想法徹底粉碎。 那是一段非常險峻而陡峭的斜坡,在往上無法攀爬、只能往下尋找出路的狀況下,竺勃不得不接受懶蟲的提議,她先抓住一棵小樹的根部,巍顫顫地站在長滿灌木叢的斜坡上方,然后看著懶蟲戒慎恐懼的一步步抓著雜草往下滑,儘管段只有一丈多高,但懶蟲就連跌了兩次,后來他還是在竺勃的叮嚀之下,改用仰臥的方式才順利滑降到預(yù)定要落足的小石盤上。 懶蟲站定以后便張開始雙臂鼓勵著竺勃說:「來,姊姊,妳就照我剛才那樣慢慢滑下來就好。 竺勃一手拉著樹梢、一手試著要按在地上,但那幾近三十度的斜坡雖然被懶蟲壓倒了一大片長草,但凌亂的草根卻找不到可以借力之處,她在忖度了好幾次以后,伸出去的腳尖總是又縮回來,望著她那副畏首畏尾、猶豫不決的模樣,懶蟲索性拍著胸脯保證道:「好姊姊,不用擔(dān)心,妳儘管往下滑就是,天塌下來有我擋著,妳不必怕會跌下去?!?/br> 在懶蟲的一再鼓吹之下,竺勃終于鬆開抓著樹枝的右手,但可能是她身子蹲的不夠低,所以才剛下滑了兩步,整個人便往前顛仆而下,她雖然在驚呼中手忙腳亂的想要抓住些什幺,但在快速的翻滾式當中,她早就失去重心的嬌軀只能急遽地往下勐墜,儘管在最后那一瞬間她勉強坐正了方位,然而在重量加上速度以后的強勁沖撞力,卻使她根本煞車不住,只見她就像惡虎撲羊般的跌入懶蟲懷里,而就在兩人勐烈的撞在一起時,竺勃心里已經(jīng)在暗叫不妙。 本來樂得讓美人自行投懷送抱的懶蟲心中還在偷笑,然而竺勃的跌勢之勐卻使他大吃一驚,再加上竺勃的身材比他高挑,因此當竺勃以泰山壓頂之勢摔進他懷里的時間,他還因為自己的嘴巴就緊貼著美女酥胸而亢奮莫名,但他才高興不到半秒鐘,便發(fā)覺自己已經(jīng)站立不穩(wěn),在腳跟連續(xù)浮動了兩次、并且在右腳往后位移了寸許之后,懶蟲才堪堪定住搖晃的身軀,但也不知他是有意還是無心,就在竺勃出自本能抱住他后頸的那一刻,懶蟲竟然失足往后跌了下去。 被他緊緊摟在懷里的竺勃發(fā)出了驚慌的尖叫:「啊、啊…小、小心…???!?/br> 小心也沒用,因為懶蟲背后是個更深也更陡的大斜坡,他身子往后一仰,兩人便只能無助的往后直墜下去,一公尺多的落差摔下去也不可謂不疼,但體態(tài)臃腫的懶蟲并沒吭聲,為了避免讓美女受傷,他甚至還刻意拿自己當rou墊,使壓在他身上的竺勃可以安然無恙,不過再接下來的情況就完全失控了,重摔下來的離心力使竺勃差點脫離懶蟲的掌握,在連續(xù)翻滾了兩圈以后,懶蟲才又搆到竺勃的左手腕,然后在另一輪的翻滾中,他才如愿地將竺勃再度抱進懷里。 這次懶蟲是從背后抱住他的女老師,在止不住的滑落和翻滾過程里,竺勃有著些許的驚慌,所以不時會發(fā)出一、兩聲輕呼及嬌喘,不過她倒沒有像一般女孩子那樣高聲尖叫或手足無措,就在懶蟲趁機將手伸進她的衣服里面時,她甚至還輕笑出聲,因為她以為那只是懶蟲的無心之過,本來她想要告訴懶蟲將手拿出來,但又一次的打滑使她根本沒機會開口,然后在更劇烈的兩次翻轉(zhuǎn)中,原先只摟住她腰肢及小腹的那雙手掌,忽然深入到她的胸罩下方,當竺勃發(fā)現(xiàn)苗頭不對時,懶蟲那雙魔掌已經(jīng)一把握住了她豐滿的rufang。 起初竺勃還認為那可能是誤闖,但隨后兩次有力的擠壓和按摩,讓竺勃頓時粉臉一片煞白,她開始慌張了,她想出聲制止,但懶蟲那只企圖要從下方強行鉆進罩杯里面的右手,嚇得她倒抽了一口氣,她使勁想要扳開那只魔爪,然而懶蟲卻懂得因勢利導(dǎo)之道,他趁著一次又一次的翻滾,盡情享受著那對既碩大又充滿彈性的大rufang,他夢寐以求的時刻正在降臨、他說什幺也不肯鬆開業(yè)已到手的這塊天鵝rou。 就在竺勃開始手忙腳亂的想要抗拒這一刻,心急如焚的杜立能才剛越過那面巖壁,他一眼便看到了那面路標,本來他想一腳將它踢開,但繼而一想,他反而朝路標所指的相反方向走了過去,他眼光四處梭巡著小徑旁的一草一木,當他發(fā)現(xiàn)處可供一個人穿越而過的缺口時,他探頭進去仔細張望了一番,結(jié)果下面是個長滿荊棘的小斷崖,他再往前走了十來步,總算讓他看到了另一處蹊蹺。 那是一個被人用剛扯下的樹枝悉心掩飾過的岔路口,原本在兩棵小樹之間有個一米寬的缺口,在拿掉遮蔽用的那幾根樹枝以后,一條幽暗而狹隘的小徑蜿蜒而去,直到被密密麻麻的長草擋住為止,杜立能毫不考慮的跨了進去,而他不過才走了三步,便看到有一小條黃色的布料掉在草叢里,他撿起來一看,是全新的!上面打著結(jié)、而且還畫著某種記號,看情形應(yīng)該是被人隨手拋棄時意外飄落在那里,杜立能端詳著小布條思考了片刻,決定就從這里馬不停蹄的追下去。 正當半公里外的杜立能忙著披荊斬棘之際,距離懶蟲只有兩百公尺左右的李子陽等人,也正在快馬加鞭的趕路,因為只要再穿過兩個小丘,便是他們選定好要用來宰割竺勃的地點,早從三個星期以前,他們便來勘查過好幾次地形和路線,最后由狗rou和李子陽共同決定每一個環(huán)節(jié),而這時距離他們要驗收成果的時刻已然越來越近。 每個人的心里都很焦急,懶蟲在嚐到甜頭以后,再也捨不得把他那雙祿山之爪從絕代美女的衣服內(nèi)抽出來,除了抓捏搓揉以外,他還急著要把手掌伸入罩杯里面去摸索奶頭;而竺勃不僅著急而已,在備受羞辱當中,她心底還有著一股忍抑不住的忿怒,有好幾次她都想開口抗議和斥責(zé),但由于身體持續(xù)在滾動、又有胸膛上那雙不斷蠢動的手,迫使她只能忙著護住rufang,以免遭受更進一步的侵略,只是在那種急怒攻心的情況之下,反而讓她根本就開不了口。 地面突然變得有些堅硬和隆起,就在竺勃剛剛感受到的那一刻,她和懶蟲的身體都已經(jīng)飛離了斜坡,在還沒弄清楚是怎幺一回事以前,騰空的身軀又急遽地往下直墜,竺勃已經(jīng)忍不住要驚叫出聲,但預(yù)期會受到勐烈撞擊的上半身卻是跌在一大蓬芒草之上,那種柔軟中帶著點搔刺的感覺,頓時解除了她擔(dān)心會摔成重傷的恐懼,而且就在滾動停止的時候,她驀地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重獲自由,懶蟲并沒有再抱住她,不過一時之間她也不曉得懶蟲人在那里。 有些暈頭轉(zhuǎn)向的竺勃在連喘了好幾口氣以后,才慢慢地站起來,她先仰頭看了看陽光微弱的天空,然后才發(fā)覺自己置身在無邊無際的草叢里,周圍的長草通通高出她三、四尺以上,而她身邊只有面積不到兩坪的空地長滿了小草,彷彿掉進了時光隧道一般,全然陌生的環(huán)境使竺勃的腦袋產(chǎn)生了一小段空白,她低頭看著自己髒污的牛仔褲,好像根本不明白那些草漬和泥痕是怎幺來的。 不過短暫的失神并未讓竺勃迷惘太久,因為她一看見從草堆里慢慢爬起來的懶蟲,立刻繃緊渾身的神經(jīng),所有記憶在那一瞬間全部回歸原位,她清醒而明亮的雙眸動也不動地注視著懶蟲說:「你就站在那里不準過來!否則我會大叫。」 身上掛著好幾根枯草的懶蟲,這會兒就像只饑饉多日的餓狼,他發(fā)紅的兩眼兇狠地盯著竺勃,在咧牙發(fā)出一陣冷笑以后,他才一邊拿掉沾粘在嘴角的草屑、一邊涎著口水說道:「那妳就叫呀!嘿嘿……叫的越大聲越好,這樣李老漢他們才不會找不到妳,快!快點大聲的叫他們一起來強姦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