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三姓家奴
第八章三姓家奴 司徒王允一個激靈,脊背冷汗刷的一下就流了下來。 隨后臉色蒼白,結結巴巴的道:“都,都亭候,你聽錯了,我,我們沒說——” 聲音越來越小,畢竟心虛。 呂小布盯著司徒王允,司徒王允竟是不敢和這位都亭候眼睛對視。 呂小布哈哈一笑,隨即湊了過去,低聲道:“王司徒,這么小心做什么?咱們不是前些日子說好了嗎?咱們是一條陣線上的朋友——” 司徒王允心里一松,口中連聲道:“是,是,都亭候說的甚是?!毙闹朽止荆骸耙粭l陣線上的朋友作何解?” 呂小布看司徒王允臉上神情略略放松了一些,這才坐直身子,對司徒王允道:“我這幾天沒有來,不知道令愛現在何處?不知道能否一見?” 司徒王允心中更是一松,心中琢磨:“這小子原來還是惦記著我那個半路收來的義女貂蟬,既然如此,這就好辦。色令智昏,既然這小子在色上打主意,那么就正合我意。” 司徒王允心中放松,臉上卻是擺出一副惶恐的表情,顫聲道:“都亭候,不瞞你說,小女一直仰慕都亭候的大名,心中敬慕,是以對都亭候念念不忘,一心一意想要和都亭候得攜鴛夢,誰知道一別數日不見,都亭候始終不來,小女卻是被相國看中,接了去,相國讓小女服侍枕席,哎,可憐小女命苦,無緣和都亭候一見啊——” 呂小布心中暗罵:“你以為我不知道嗎?這不都是你搞得什么連環(huán)計,美人計,離間計嗎?只可惜老子是呂小布,可不是什么呂布,上不了你的當。老子來到這里,只是為了將那任嬌拉回去——”只是一念之間,呂小布忽然想起,自己假如找到任嬌,又該如何和任嬌一起從大漢朝回到未來? 呂小布這么一想,竟然有些惶惑起來。 司徒王允見呂小布不說話,神情古怪,心中也是有些緊張,隨即小心翼翼的問道:“都亭候,你有何打算?”隨后又找補了一句:“都亭候,其實小女還是心中屬意都亭候的?!?/br> 呂小布皺眉道:“這個我知道,我剛才在想,如何將令愛帶走——” 司徒王允心中一動,心中暗喜:“上鉤了,這個三姓家奴再次上鉤,這一次可不能再讓他輕易離開,要敲釘轉角?!?/br> 司徒王允低聲道:“都亭候,小女曾經隱約跟我說過,要都亭候回來之后前往相國府上相見——”說罷,司徒王允雙眼望著面前這個如假包換的呂布。 呂小布哦了一聲,眼珠轉了兩轉,這才緩緩道:“好,我知道了,我明日就去相國府上?!?/br> 司徒王允心情激蕩,一時間竟是說不出話來。 過了好一會,這才對呂小布道:“都亭候,小女的身家性命就全都維系在都亭候身上了。” 呂小布點了點頭,站了起來。 司徒王允道:“多福送都亭候?!?/br> 小廝多福急忙出來,前面帶路,將呂小布帶出了司徒王允的府邸。 到得門外,小廝多福對呂小布恭恭敬敬的施了一禮:“都亭候慢走。” 呂小布點了點頭,邁步走下臺階,來到長安城的大街之上。 時間已經是午夜時分。 遠處傳來打更人的銅鑼聲。 一只烏鴉被銅鑼聲驚得,一飛而起,隨后掠過漆黑的夜空,不知往那里投了過去。 呂小布看著無人的長街,心中暗道:“自己現在該往那里去?” 這千年前的大漢京城,對于他一個剛剛畢業(yè)的高中生來說,還是有些陌生。 夜風一吹,呂小布縮了縮脖子,感覺到有些冷。 他不知道,如果大漢朝的百姓,知道深夜之中,名滿天下的溫候呂布,居然會畏懼怕冷,不知道會有什么想法。 呂小布看了看四周,清冷的這一條長街之上,此刻只有他一個人,那個遠處的打更人,似乎在另外一條街上慢慢走過…… 想了想,呂小布覺得自己還是回到都亭候府上。只是都亭候府邸在那里,呂小布還是有些一籌莫展,畢竟自己雖然是第二次到這大漢朝來,但是卻從來沒有去過一次自己掛名的府邸。 呂小布無計可施,于是沿著長街一路走了過去,走出二里多地,終于看到路邊有一個賣早點的鋪面。 呂小布記得大漢朝的早點還不叫早點,叫朝食。 而且這個朝食也不是普通人家才有的吃,普通人家湊合湊合就過去了,只有在長安城這樣的地方,或者跟京城類似的豐都大邑才有朝食。 做朝食的老板聽到腳步聲,抬起頭來,看到呂小布,一呆,隨后對呂小布招呼道:“額滴神啊,這位客官,你咋這么早就出來,吃飯么?” 呂小布看看朝食鋪子里面,只有老板娘還在里面辛勤的忙碌,里面?zhèn)鞒鰜黻囮嚨娘埾恪R粫r間被老板這一句話勾的真的餓了。 呂小布隨即就走進鋪子里面,找了一張稍稍干凈的桌子坐了下來。 老板遞給來兩張胡餅,又切來半斤牛rou,遞給呂小布,臉上堆笑道:“客官,你慢點吃哈。額忙去哩?!?/br> 呂小布點了點頭,隨即就這胡餅,美滋滋的吃了起來。 在這大半夜的,吃兩張胡餅,就著半斤牛rou,吃完以后,呂小布只覺得周身舒服。 吃過以后,一摸兜門,將錢包取了出來,打開錢包,看到里面的錢,呂小布一呆,心道:“自己可沒有大漢朝的錢幣,怎么辦?沒辦法,只能給老板這個錢了?!碑斚陆羞^老板來,詢問道:“老板,問你一件事情——” 老板臉上現出憨厚一笑:“別說一件事,就是十件八件,只要額知道滴,一定告訴你?!?/br> 呂小布笑道:“我想問你,都亭候府怎么走?” 老板臉上一怔,隨即現出為難之色,過了好一會,這才對呂小布道:“你問他作甚?額是知道那個三姓家奴的住處,可是額不想告訴你,再說了,那個慫娃娃,兇的很。你找他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