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二章【于清清】
因為都是老相識,我們聊天的內(nèi)容,自然也是圍繞周圍的人。 我第一個要問的,自然是關(guān)于初雪他們的事情。 而北斗的回答,和我猜測的一樣。 爺爺他們在離開之后,并沒有去其他的地方,而是去了賈老爺子家中。 因為賈老爺子的家就在這山城附近。 之前去南方,實屬是因為被逼無奈,若不是為了北斗,賈老爺子打死都不會出東北的。 一來是因為東北的教派向來不被南方所認(rèn)可。 被認(rèn)為是歪門邪道,所以南方的教派,尤其是正宗的道派龍虎派和正一派,對東北的意見頗深。 所以南北之間的往來一直很少。 而這次事情的發(fā)生,其實有很大一部分,就是那些正道的老家伙想要借機鏟除旁門而已。 順勢打擊一下東北本土的教派。 不過,東北本土的教派也是經(jīng)過歲月和時間洗禮的。 能堅持到今天的,無一不是教派之中的佼佼者。 就拿出馬仙來說,雖然一直被人詬病與打擊,可依舊存活到了今天。 這足以說明本土教派的頑強。 并不會因為一兩次的打擊而沒落。 這次也是一樣,表面看起來,旁門似乎潰不成軍。 但實際上,整場斗爭中,雙方甚至連受傷的人都沒有。 完全是雷聲大雨點小。 所以對與爺爺?shù)热说陌参?,我一點兒也不擔(dān)心。 反倒是對我自己的處境,多少有些危機感。 畢竟是初來乍到,難免這旁門之中會有反叛之人,想要以此機會來徹底打擊旁門。 現(xiàn)如今,我唯一信得過的,就只有北斗了,所以在聊天的過程中,我?guī)缀鯇⒁话雰旱臋?quán)利分給了北斗。 一切讓他見機行事。 對于此事,北斗也是頗為詫異,尤其是對我的信任,更是感到不解。 我則笑道:“雖然我們以前是敵人,但正因為做過敵人,我才更了解你的為人,我信你?!?/br> 就在我說出最后三個字的時候,我明顯發(fā)現(xiàn),這北斗的臉色變了數(shù)變,隨即重重的拍了拍我的肩膀說:“只要我北斗還活著,旁門,就不會散?!?/br> “話別這么說,相比起旁門,我更看重的,是你,旁門沒了,我可以再建,但你沒了,我可找不出第二個北斗還給賈老爺子,放心吧,我命硬的很,老天爺來了,也收不了我?!?/br> 說完這話,我和北斗相視一笑。 隨即我又將目光落到了樓上,對著身旁的北斗道:“這樓上的女人你就不要去得罪了,他們都是苗族的人,而且是苗族的圣女,咱們?nèi)遣黄?,你如果想活的久一點,我勸你最好安穩(wěn)一些。” 雖然北斗是個極其認(rèn)真的人,平日里不茍言笑。 但聽完我的話后,依舊是不由的打了個寒顫。 要知道,苗族一直以來都是各大教派心中的一個疙瘩。 不管誰遇上,都要禮讓三分,因為和其他玄門不同,苗族的手段殺人于無形,甚至可以折磨的人死去活來。 偏偏一般的術(shù)法,又對他們無效。 這也是苗族能從古至今一直沒有衰落的原因。 我之所以說這番話,也是希望能讓這個認(rèn)真的家伙能活的久一點。 千萬別喜歡上不該喜歡的人。 做完這些,我便讓北斗離開了。 自己則繼續(xù)呆在店里。 按照我的猜測,這件事想要部署好,少說也要六七天的功夫。 而在這段時間里,我卻遇到了一個熟人。 或者說,是一邊之緣的人。 那就是之前我見過的初音的老師。 那個樣貌姣好的人民教師。 她的出現(xiàn),著實讓我驚訝了一番,因為我怎么也沒想到,她竟然會找到我這里。 而且還是有事求我。 我先是將她請進(jìn)屋,隨即問道:“這位老師,您有什么事兒嗎?” 女老師有些欲言又止,好像有什么難言之隱。 見到這一幕,我看了看門外,隨即對她說:“這里沒有外人,你放心說就是。” 面對我的好意,這命女老師終于開口道:“我叫清清,于清清,我,我好像見到鬼了?!?/br> 他的話著實讓我驚訝了一番。 我之前就見過她,可我并沒有在她身上發(fā)現(xiàn)什么不對。 除了老處女這一點,好像也沒有其他值得讓人注意的地方了。 不過因為之前那件事的緣故,我還是認(rèn)真的問道:“你能說的更詳細(xì)一些么?” 于清清點點頭,當(dāng)即將自己的經(jīng)歷說了一遍。 原來,在我們走后不久,她便遇到了一件怪事。 每天晚上回到家里,總感覺家里有什么東西,可每次在她尋找的時候,又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的蹤跡。 一開始,我以為是她被人跟蹤了,這才出現(xiàn)了這些事情。 不過很快我就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兒。 “本來我以為,可能是家里遭了戝,就打算報警來著,可警察來了以后,并沒有發(fā)現(xiàn)家里有其他人活動的痕跡。 不過怪事也是在這個時候發(fā)生的?!?/br> 說到這兒,于清清的臉色猛的一紅:“警察在我家搜東西的時候,猛的發(fā)現(xiàn),我家里竟然有男人的衣服!還有牙刷,洗漱等用品……” 說到最后,于清清的臉色已然開始變得難看起來。 而這個時候,我也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 要知道,于清清是個好女生,直到現(xiàn)在,依舊保持著完璧之身,這說明,她的身旁,是不會有男子出現(xiàn)的。 而警察的檢查結(jié)果,也確實證明了這一點。 但問題,也恰恰出在這里。 按理說,既然家里沒有男人活動的痕跡,這于清清的家里,又怎么會出現(xiàn)男人的用品?! 最讓人感到不可思議的,還是這些衣服上,根本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男人的皮屑或者指紋之類的東西。 一開始,警察懷疑這些衣服可能是于清清父親放在這里的。 可于清清卻說,自己的父親早在幾年前就已經(jīng)去世了。 而她的母親也早已經(jīng)改嫁,如今在國外定居。 根本不可能在這個時間斷回來。 至于他的繼父那就更不可能了,那人是個外國人,不說長相如何,光是身材,就不是穿這些衣服的人。 這也讓警察們陷入了僵局。 最后,只能不了了之。 而于清清因為這么一鬧,基本上不敢再回住的地方了。 所以一連好幾天,她都是住在外面。 不過,這種生活畢竟不能堅持太久。 而她又是那種節(jié)儉自立的女生,所有的錢都是靠自己一分一毫賺來的。 如今這么個花法,已然讓她有些承受不住了。 也就在這個時候,她忽然想起了我,便從林初音那里要來了我的地址,從而找到了我。 我聽完以后,先是沉思了片刻,這才答應(yīng)她準(zhǔn)備跟他回家看看。 可讓我沒想到的是,就在我做完這個決定之后,苗婆婆和小圣女竟然從樓上走了下來。 她們的出現(xiàn),著實讓我感到有些詫異。 要知道,他們對這種事情,向來都沒有興趣的。 如今卻如此熱情,難免讓我心生猜忌。 苗婆婆倒也沒有隱瞞,直截了當(dāng)?shù)膶ξ艺f,這件事兒,你需要我。 她這話一出口,我頓時一愣,隨即想也沒想的就答應(yīng)了下來。 緊接著,我便開著車,在于清清的指引下,很快來到了她的住處。 當(dāng)來到這里的那一刻,我并沒有感覺到這里有什么不對。 甚至連一絲的陰氣都不曾察覺。 不過,我并沒有老早的下判斷,而是對著一旁的苗婆婆問道;“您老有沒有看出什么苗頭?” 苗婆婆的回答倒也簡練,只是一句話,就把我噎的啞口無言:“沒有。” 我一陣?yán)浜?,您這看不出來還這么大的氣性,這要是看出來了,還不得上天?! 想歸想,但這話是堅決不能說出口的。 想到這里,我連忙笑道:“既然如此,那我們上樓看看吧?!?/br> 雖然我對苗婆婆的態(tài)度不怎么滿意,但打從心底,我就覺得這件事兒不簡單,很可能和苗疆有關(guān)。 要知道,能讓苗婆婆感興趣的事情不多,而這件事,他不但感興趣,還跟著我來了這里。 這就說明,這件事的起因,一定非比尋常。 我一邊兒想著,一邊兒隨于清清來到了七樓。 不得不說,這于清清果然節(jié)儉,竟然找了這么高的樓層。 好在我們的體力都還不錯,很快來到了七樓。 隨著于清清打開門,她家里的情景瞬間映入了我的眼簾。 于清清是個干凈的女孩,家里的一切都擺放的整整齊齊。 由此可以看出,這家里一旦多了或者少了什么東西,她一定會在第一時間察覺出來。 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 可來到他家之后,我也如警察一般,從里到外看了個遍。 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的不對,甚至連陰氣都不曾察覺到一分。 唯一讓我感覺到有些不對勁兒的,或許也只有那些男人的衣物和洗漱用品了。 想到這里,我不由的將目光落到了一旁的苗婆婆身上,卻發(fā)現(xiàn),她正在盯著地上的一排細(xì)小的螞蟻爬痕看的津津有味。 見到這一幕,我不禁笑著上前問道:“怎么樣苗婆婆,有什么發(fā)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