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遷墳】
對于此時的劉可,我已經(jīng)談不上憐香惜玉了。 從她對我動手的那一刻,我對她的心就已經(jīng)死了。 那是連朋友都做不成的決心! 所以,在我出腳的那一刻,絲毫沒有留情。 可讓我萬萬沒想到的是,這一腳出去,劉可并沒有像想象中的一樣飛出去。 而是直直的定在原地! 要知道,她穿的可是高跟鞋! 可此時,高跟鞋不但沒斷,甚至連她整個人都紋絲不動! 反而是我,在這一擊過后,整個人竟然倒飛了出去! 見到這一幕,王頭也是皺起了眉頭。 連忙倒退到我的身旁,他先是將我從地上攙起,隨即小聲對我說:“我來攔住她,你出去叫人!” “開什么玩笑!我要是走了,你還能見到明天的太陽么!”我暴怒的吼道! 同時在說話的空擋,我直接將王頭扔到床上,然后對王頭說:“你去叫人!我在這兒撐著!我還就不信了!真當(dāng)我這一身本事白學(xué)了不成!” 說完,我整個人再次向劉可沖去! 王頭見爭不過我,當(dāng)下嘆了口氣,掙扎著向屋外跑去。 劉可想追,卻被我一把攔住。 可想而知,我的結(jié)果定然不會太好。 整個人就好像麻袋一樣被劉可扔了出去。 巨大的沖撞力將我撞的渾身發(fā)軟,一股痛徹心扉的疼痛感在我身上蔓延開來。 我整個人就好像散架了一樣。 王頭見此,雖然想上前,但權(quán)衡利弊之后,他還是沖出了屋子。 我則是和劉可扭打在一起。 當(dāng)然,你也可以說是單方面毆打。 我第一次發(fā)現(xiàn),李老爺子教我的東西,我竟然一點兒也沒用上。 在劉可近乎怪力的奇怪狀態(tài)下,我就好像一個沙包一樣,被她打的毫無還手之力。 要不是經(jīng)歷了這么多事情,我早已經(jīng)千錘百煉,現(xiàn)在說不定已經(jīng)被劉可給拆了。 可即便我再抗揍,現(xiàn)在也有些堅持不住了。 而此刻的劉可,在我不斷的糾纏下,顯然也動了殺心。 這一次,她竟然直接將我從地上抓起,要扔到窗外! 瑪?shù)拢∫灰@么認真! 好歹我們以前也是朋友??! 就在我想到這兒的時候,門外忽然傳來一聲怒喝:“住手!” 這一聲喝喊恰到好處,正好將劉可的注意力吸引過去。 就在劉可轉(zhuǎn)頭的剎那,一個黑影飛奔而來,照著劉可的身子就踹了上去! 下一刻,我只感到一股巨大的沖力傳來。 將我和劉可齊齊的推向窗戶。 由于我是被劉可拖著走的,所以在來到窗戶前的時候,并沒有跟著劉可一起飛出去。 不過,劉可就沒有這么好運了。 整個人直接被來人踹飛到了窗外。 消失在夜色之中。 而我在晃神過后,也終于發(fā)現(xiàn),來人竟然是二蛋! 此時的二蛋,再次露出一臉威嚴。 只是一眼我就看出,他這是請仙上身了。 否則,他根本不可能有如此巨力! 不過,也正因為他的這個本事,這才將我救下。 我感激的看了一眼二蛋,當(dāng)即笑了笑說:“要是沒有你,我今天怕是交代在這兒了?!?/br> 二蛋拍了拍我的肩膀,表示不用那么客氣。 而這個時候,林老爺子等人也走了過來。 在檢查過我的身體之后,便對我詢問起了事情的經(jīng)過。 我將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 一旁的方叔直接是讓人去了劉二叔等人的房間。 可誰曾想,劉二叔和劉鵬他們竟然都消失了! 他們就好像提前知道一樣,提前離開了。 這么一來,事情反而變得棘手起來。 敵人躲在明處,我們說不定還能提前準備。 可如今,我們在明敵人在暗,反倒危險。 但現(xiàn)在,也沒有什么更好的辦法。 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 第二天清晨,我讓二蛋帶著王頭跟隨方家的人先送王頭會城里。 我則是和趙強還有林老爺子商量著遷墳的事。 墳地在來方家之前,林老爺子便已經(jīng)帶我在附近看了一番。 選了幾個上好的墳地。 之前他和方老爺子也商量過了,最終選中了其中一處。 一切準備妥當(dāng),自然就要準備出發(fā)了。 隨著車子發(fā)動,我們一行人再一次出發(fā)了。 只不過,這一次的目的地,卻不再是七星蟒脈。 而是另一處風(fēng)水寶地! 這座風(fēng)水寶地,是在方家北面八十里的地方。 在東北,遷墳一事一般都是在山林之間,而且,離著人煙越遠越好。 一來不會有人打擾,二來,這里的風(fēng)水大多都是原生態(tài),不會遭到人為的破壞。 也正因如此,方家和林老爺子才決定了這里。 我和林老爺子選中的,是一座筆架山。 在古代,這種山一般都是富人家才會將墳?zāi)乖嵩诖颂帯?/br> 希望自家的晚輩能出個狀元。 但到了如今,這種風(fēng)水是越來越少。 我和林老爺子也是找了好久才找到這里的。 雖然比不上之前的七星蟒脈,但就東北這一片來說,這里絕對算的上難得的寶地了。 也正好暗合方家的要求。 當(dāng)我們來到這里之后,眾人在看過眼前的山峰,全都是暗自點頭。 這無疑證明,他們已經(jīng)認同了我們的能力。 接下來的過程就簡單多了。 對于我來說,更是駕輕就熟。 定位,挖坑,下葬,立碑。 一系列的事情在我的安排下,有條不紊的進行著。 這不禁令方老爺子對我刮目相看。 現(xiàn)在的陰陽先生,大多都是看的多了,拉塊虎皮就做了大旗。 要問他們有沒有本事,有,但頂多算的上一些皮毛。 大事兒不會出,小事兒也沒有。 反正尸體能給你下葬就是了。 更有甚者,覺得自己學(xué)了幾天的本事,就開始裝腔作勢,將老祖宗留下的那一套流程刪刪減減,到最后,基本上不剩下什么。 而我就不同了,跟著爺爺正經(jīng)的學(xué)了十來年的本事。 每一個流程的細節(jié)我都記得,做起來滴水不漏。 為此,劉老爺子看我的時候,也是不住的點頭。 甚至小聲的對我說,就喪葬的流程而言,我已經(jīng)不遜于我爺爺了。 唯一欠缺的,就只有閱歷了。 對此,我也只能笑笑。 畢竟年齡在這兒擺著,即便我想有更多的閱歷,也不是一揮而就的。 就在我想到這兒的時候,喪葬的流程已經(jīng)走了大半。 還剩下的只有上供燒香,為逝者燒去紙人紙馬什么的了。 本以為到了這里,事情也就該結(jié)束了。 但讓我怎么也沒想到的是,事情到了這里,竟然出了意外! 本來,頭一柱香由方老爺子來上,這無可厚非,這也是老祖宗傳下來的流程。 可事情怪就怪在這里。 就在方老爺子準備上香的時候,這香卻怎么也點不著了。 一開始,大家還以為是香受潮了。 讓方老爺子換一根。 誰曾想,方老爺子一連換了七八次,事情也沒能好轉(zhuǎn)。 這下,我也有些急了。 按理說,這一路走來都沒出什么岔子,怎么可能在這最后一哆嗦出問題? 想到這里,我連忙從方老爺子手里接過香。 先是將頭部掐下來一小部分,在鼻子下面聞了聞。 確定這香沒問題以后,我這才拿出打火機嘗試著點了一下。 說來也怪,這方老爺子怎么也點不著的香,到了我手里,竟然一下子就著了。 這不禁讓我有些發(fā)愣。 但為了穩(wěn)住方老爺子,我只說沒事,然后將手里的香重新遞回放方老爺子手里。 可香才到了方老爺子手里,竟然再次的突然熄滅! 這下,無論我怎么解釋方老爺子也不可能信了。 而林老爺子這時候也從人群里走了過來。 他先是問了我一下事情的經(jīng)過。 在聽完以后,林老爺子先是皺了皺眉,隨即對著墳?zāi)箍戳丝础?/br> 可看了好半晌,林老爺子也沒能看出哪里不對。 最后只得說一聲:“我也幫不上你了,你還是回憶一下,你爺爺有沒有說過關(guān)于這方面的事。” 讓他這么已提醒,我登時一拍腦袋。 怎么把這茬給忘了。 一念及此,我連忙回憶起爺爺教給我的東西。 很快,我就想到了一件事。 爺爺說過,只有家里出了敗壞門風(fēng)的人,才會出現(xiàn)怪事。 其他步驟倒還好,唯獨這上香燒祭品的時候,才能看出來。 遇到這種情況也好解決,只要讓那個人離開,這香也就能點著了。 一念及此,我再次走回方老爺子身旁,小聲在老爺子耳邊耳語了幾句。 方老爺子聽完,眉頭一皺。 雖然早已經(jīng)知道家里有了內(nèi)鬼,可讓我這么一說。 那性質(zhì)可就不一樣了。 這說明,他們方家不但出了個內(nèi)鬼,而且這內(nèi)鬼還做了很多見不得人的勾當(dāng)。 要是放在普通老百姓身上,這事兒倒還好解決。 可偏偏,他作為抗戰(zhàn)老兵,家里出了這種人,讓他的老臉往哪擱! 尤其在場的,還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 雖然是奔著他們方家的名頭來的,多少要給方家一些面子。 可同樣,誰知道這里有沒有死對頭的人。 如果有,這個消息一傳出去,他們方家真就離落魄不遠了。 想到此,我腦海中忽然靈光一閃,還別說,真讓我想到一個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