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變o我依然橫掃星際[女o男A] 第2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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饒是有機甲阻擋,一股屬于omega的、甜香的奶杏子信息素還是驟然爆發(fā)。 在聞到機甲中縈繞的氣味后,黎止狠狠罵了一聲,手掌驟然收緊。 醫(yī)生說過她的腺體現(xiàn)在還很脆弱,不能再受到蟲母激素的刺激,否則會陷入應激反應,嚴重的還很可能會被強制提前發(fā)/情期。 而她怎么也沒想到,這里還有一顆雌蟲的卵。 “黎……將軍是……omega”有人驚疑高呼。 黎止驟然抬頭,看到一雙雙震驚、意外、不可置信的眼睛。 但她已經(jīng)無暇顧及別人的想法,被機甲包裹的身軀guntang地像是要被點燃,機甲內(nèi)出了一身的虛汗。 眼前的景物已經(jīng)開始浮現(xiàn)光暈,她第一次知道腿軟是什么感覺; 若不是強大的意志力緊繃著酸軟的肌rou,不允許她在外人面前露出脆弱的一面,她很有可能會立即跪倒在地。 一個陷入應激危險的omega,頓時讓聞到信息素的單兵躁動起來。 就在這時,已經(jīng)恍惚的黎止感覺自己的雙腿在抖,其實是整個地面和四周都在抖動。 這里面的蟲母信息素氣息不斷溢出,已經(jīng)被四周包裹的雄蟲聞到。 失去了蟲母發(fā)了狂的雄蟲,已經(jīng)顧不得什么a級下的不許入內(nèi)的命令。 它們滿腦子都是:這里面有蟲母的味道。 有他們丟失的母親。 蟲子,即將暴動。 地震般的動靜讓陷入躁動的單兵都回過神來,意識到他們很可能要被蟲子淹沒了。 “不能留了,都快點撤退!”艾克里低吼一聲。 他看了眼情況不太妙的黎止,一咬牙啟動了機甲的閉氣系統(tǒng),準備先隔絕omega的信息素影響,再將被蟲母激素刺激地爆發(fā)應激反應的黎止扛著逃跑。 倏忽,一道不知從何處出來的黑影驟然攬住了黎止的腰肢,將她帶入懷里。 “誰?!” 眾人戒備中,那以黑色光滑材質(zhì)遮掩面孔的神秘人忽然揭開了遮面,露出一張精致漂亮的臉,向來溫溫和和彎彎笑著的眼睛,此時一片陰郁冰冷。 本以為又是一只a級雄蟲的艾克里看清了來人的面孔,震驚不已,“殿?殿下?” 那張白如脂玉的面孔,分明就是秦望生! 他一個嬌滴滴的omega不在后勤好好呆著,怎么會在這里?! 不對…… 這一身詭異的裝扮,還有他剛剛顯示出來的速度。 哪里是什么柔弱的綿羊,分明是披著羊皮的危險狐貍。 秦望生沒理會艾克里和一眾瞠目結(jié)舌的單兵,只護著懷里的黎止。 從他的角度,只能看到一雙被掩蓋在護目鏡下的眼睛。 黎止心中的震驚不比任何人少,她想要說些什么,但嘴唇開闔間呼出的熱意,讓她喉嚨干澀。 那雙向來冷靜清醒的金色瞳孔,如今蒙上了一層水色,眼眶被熾熱烘得一片通紅。 哪怕隔著破塵號,秦望生都能感覺到黎止皮膚的guntang。 “別這樣看我……”窺探時,他忍不住用掌心遮住了護目鏡,不敢再去看黎止的眼睛。 青年垂眸時,瞳孔深邃和深情,黑發(fā)順著臉頰垂落在黎止的遮面上,像是一簾幕布把他們二人與外界隔離。 呼吸交纏。 秦望生開始凸顯的喉結(jié)吞咽時輕輕滾動,看著黎止的眼底一片瘋狂。 他貪婪且克制地深深呼吸著空氣中的奶香信息素,在越發(fā)強烈的蟲動中舔濕了唇瓣。 他再次附身,肩脊繃得極緊,像是瀕臨死亡而渴水的魚,湊到了黎止的耳邊。 “黎將軍,你為什么是omega?”秦望生眨了眨眼,顯得無辜而疑惑。 “應激反應很難受吧……我想幫您。” 他聲音嘶啞而低沉,如欲把迷途之人拖入水底的塞壬海妖。 “我可以標記您嗎?” 作者有話要說:蓄謀已久的秦小狗蠢蠢欲動。 下一章入v,會有萬字更新和抽獎,然后劇情也終于走到文案一啦,謝謝小天使們的支持! 第21章 看到神秘人揭開遮面、主動暴露自己的身份是秦望生時,黎止以為自己會很震驚、很憤怒; 這一個多月的相處中,他一直用眼淚和撒嬌來偽裝自己,把無辜和深情當作假面。 想必每每自己妥協(xié)時,他內(nèi)心里都很得意吧。 但事實上,黎止還挺平靜。 雖然rou/體上的折磨幾乎要把她燒成灰燼,但她的意識卻極致冷靜,一雙眸子透過因生理原因溢出的水霧,平靜看向秦望生。 除卻剎那間的震驚,她甚至覺得毫不違和。 畢竟秦望生就是這樣一個善于偽裝自己的狐貍,而非純真無邪的白兔。 熾熱呼吸間,她看著那雙帶有歉疚、真誠的眼睛,甚至不知道此刻的秦望生表露出的情緒是真是假。 既然是假裝的,為什么還要用這樣的眼神看著自己? 黎止牙關(guān)咬緊,試圖讓意識更加清明。 她能感覺到四周墻壁和腳下的土壤都在瘋狂震顫,耳麥中傳來斷斷續(xù)續(xù)的嘶吼。 在上方戰(zhàn)場維持穩(wěn)定的莫頓已經(jīng)焦頭爛額,“下面到底怎么了?!這群蟲子怎么突然發(fā)瘋,都朝著蟲窟里頭飛回去了?頭兒你們還在下面么?必須立即撤退!” 還在作戰(zhàn)的遠程兵和收割者也一頭霧水。 蟲子這種仿佛沒有痛覺、哪怕拼了命也要啃食一切的生物,從來沒有棄戰(zhàn)逃跑的時候。 哪怕身后的遠程兵還在不斷發(fā)射炮/彈和激光,投擲到回潮的蟲群中,炸開一簇簇血花,那黑壓壓的蟲群也絲毫沒有反應。 此時這些已經(jīng)狂化的雄蟲腦子里只有一個念頭: 洞xue里有蟲母的氣息。 黎止聲音隱忍,“全力……攔住蟲潮。” 地上地下的混亂和信號的滋滋啦啦,讓她話音中的輕喘失真,莫頓沒聽出什么異樣。 “草!你們不會真的被堵在地下了吧?!下面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 一旁的柳深從一開始便憋著一股火氣,有些激進,他神色冷肅,“別廢話了,先想辦法。” 無數(shù)不知所措的單兵和cao縱兵的耳麥中同時下達了一個命令:那便是全力進攻、不惜一切代價阻止蟲群回巢。 如果實在阻止不了,那就盡可能地絞殺。 有收割兵微微蹙眉,cao縱著身下的機甲猛然沖向蟲潮; 坐在大型全械型機甲中的遠程兵、以及被保護在后方的cao縱兵紛紛啟動高武形態(tài),一時間滿天的機甲群沖入蟲堆。 下一秒,從后方飛射而來的槍林彈雨轟入蟲霧。 …… 盡管上頭的軍團在盡力阻撓,但被蟲母信息素勾著回巢、歸心似箭的蟲族大軍根本不在乎。 炸彈和激光能轟碎一片雄蟲,但更多的蟲子像是感受不到同伴的隕落和周圍的動靜,只一頭扎入蟲洞。 能被消滅的只是少數(shù)。 短短幾秒鐘的時間,沉浸坑xue四周的動蕩越發(fā)強烈。 哪怕在深深的地底,坑中的人也能聽到蟲翅震顫的聲音,宛如山崩。 艾克里等人已經(jīng)全部激活成高武形態(tài),心弦繃到極致。 不遠處的荒涼建筑群內(nèi),扎根在土壤深處的鋼筋因為無數(shù)蟲子的鉆頂,隨著地表的起伏而松動; 看樣子用不了多久下面的蟲子就能徹底沖進來。 在這樣的狀況下,根本沒人敢貿(mào)然行動。 陷入恐慌的單兵下意識看向自己的主心骨,想詢問黎止的意見; 但一回頭看到不遠處被秦望生攏在懷中的人、聞到空氣中尚存的淡淡奶香信息素,才猛然意識到現(xiàn)在黎止才是最危險的。 也就在這時,意識模糊的黎止聽到耳邊人的輕喃: “我可以標記您嗎?” 她眼瞳微縮,緊盯著秦望生。 青年的身段被身上光滑的材質(zhì)襯得纖細修長,說話時臉上浮起紅暈,連耳尖和白皙的頸子都染上了緋紅。 他一瞬不瞬地盯著黎止,語氣絲毫不像是在開玩笑。 “如果不解決您的應激反應、被蟲族包圍的話就太危險了……我沒有信心能在蟲潮中保護您的安全?!?/br> 說話時,秦望生那雙清亮的黑瞳黯淡,似是因為自己的無力而感到落寂。 “所以,當務之急是用alpha的信息素對您進行臨時標記,解除應激反應?!?/br> 被黑色包裹的纖細指尖帶著冰冷的觸感,慢慢撫上了黎止的遮面; 盡管隔著一層機甲,冰涼的溫度無法傳遞,但黎止的呼吸還是一沉。 被指腹劃過的地方,仿佛能感覺到那種溫度,瞬間的酥麻后又燎起guntang的星火,讓本就陷入的應激熱潮更加失控。 黎止心里清楚,秦望生說的是現(xiàn)在最合適的解決辦法。 但她沒明白對方所說的:‘他想標記自己’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