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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看到她,他的心就好像有了著落。 連梓也伸手環(huán)住他的腰,輕靠在他肩頭,笑著說:你現(xiàn)在不是看到了? 可是還不夠。慕容鉞撫著連梓的背。 她因在家,又不懼寒,只隨意穿了寬松的長袖睡裙,下來時也不曾換。薄薄的一層衣料仿若無物,慕容鉞隱隱能感覺到這衣服下光滑柔軟的身軀。 什么不夠?連梓沒跟上他的思路,傻傻地問了這么一句。 光看不夠。慕容鉞忽地俯身,說話時伴隨的氣息悉數(shù)落入連梓的耳側(cè)和脖頸,我還想親一親。 話一落,慕容鉞的唇便印上連梓的唇瓣,開始毫不猶豫地掠奪起來。 和慕容鉞淡漠冷硬的性格不同,他的吻包含了滿腔的情意和熱烈,好似要將那些未曾說出口的甜言蜜語都付之于一個個親吻中。 連梓只能被動承受著,不敢回撩,因為,此時的慕容鉞看起來格外危險,似乎一點點意外都能將他點燃。 吻了許久,直到連梓察覺到巡邏隊快要從這里經(jīng)過,才推了推他示意他放開。 慕容鉞內(nèi)心不情愿,卻也無可奈何,他可沒有叫人圍觀的癖好。 要不,我們先進(jìn)去?連梓建議道。 剛才吻了許久,她的唇顯而易見有幾分紅腫,又泛著水潤的光澤,配合著此時略顯嬌軟的聲音,叫慕容鉞心尖一顫,才壓下去的火氣立馬就被撩撥起來。 嗯。慕容鉞從喉間擠出一聲。 他知道自己現(xiàn)在的聲音會是多么喑啞,他暫時還不能做更過分的事情,免得嚇到她。 連梓平日不說,但與她有親密接觸的慕容鉞如何察覺不到她對于肢體觸碰的抗拒。 這不僅僅是一種對于長期處于危險環(huán)境中的自我保護(hù),更像是一種心理的抗拒。 他當(dāng)然知道她不是在抗拒他,不然,她也不會刻意壓制,或許,這和她的過去有關(guān),只是他還不知道是什么事罷了。 連梓自以為已經(jīng)克制住沒表現(xiàn)出來,還不知道她已經(jīng)被慕容鉞猜出了大概。 其實,也沒什么好說的,不過是末世初期,她實力不濟(jì)那會兒,有人打她的主意,她不從,他們就用強的。 他們直接上手,打算撕開她的衣服,強行使她屈服。她拼命反抗,卻也還是被那些惡心的人碰到身體,占了便宜。 后來,雖然沒有實質(zhì)性的傷害,可心理上的創(chuàng)傷卻始終沒那么容易抹去。 她不敢想象,若是她當(dāng)時流露出半點軟弱,那她的結(jié)局是不是就會和那些做依附品的女人一樣? 進(jìn)屋后,慕容鉞沒再摟著人親,因為,他沒那份信心能完全克制住自己。 本來先前說好回來后帶你去見我媽的,你最近有時間嗎?慕容鉞撩起連梓的一縷長發(fā)把玩,好似這是什么奇珍異寶。 你確定要帶我去你家?連梓調(diào)笑著看著慕容鉞。他果然是直男吧,這個時候居然都沒有多想。 為什么不去?慕容鉞不解,這不是之前就說好的嗎? 第280章 這樣已經(jīng)足夠了 你說為什么?連梓反問,溫家大小姐都來了,你覺得我這時候去合適嗎?人家可是專程為你而來呢! 連梓自己說著不覺,落入慕容鉞耳中,卻好似情侶間的撒嬌,你吃醋了?他問。 連梓: 他哪里看出她吃醋了,她不過是覺得時機不合適而已。 慕容鉞只是一時沒繞明白女人間的彎彎道道而已,不代表他一直不懂,很快就反應(yīng)過來連梓的意思。 若他現(xiàn)在就帶連梓去慕容家,肯定會落溫瀾和溫家的面子,要是她一時氣憤,搞出一些惡心事來也是有可能的。 說不定她還會朝溫家告狀,那京城那邊又要多出些波折來。 既然連梓已經(jīng)這樣說了,慕容鉞也不勉強。 他的阿梓,總是那么體貼他,不肯給他惹一絲麻煩。 委屈你了,待此事了結(jié),我們再補上,反正我媽只喜歡你。慕容鉞緊緊擁著懷里的人。 連梓搖搖頭表示沒事。她倒是不覺得有什么委屈的,她根本不在乎這些,她現(xiàn)在去慕容家的話,說不定溫瀾也會聞風(fēng)趕來,到時候那才是真尷尬。 雖然這樣不請自來略顯失禮,可連梓覺得,溫瀾做得出來這樣的事。 慕容鉞從一開始就不是很贊同與溫家的合作,但爺爺遇刺,讓他不得不妥協(xié)一段時間。 西南基地的一切已經(jīng)步入正軌,看來,是時候整頓京城那邊了。 這樣一來,確實需要先穩(wěn)住溫家,免得他們察覺到什么,以致計劃出現(xiàn)變動。 阿梓,關(guān)于法術(shù)的事情,除了你教我的,還有什么簡單的一般人也能學(xué)的嗎?慕容鉞問。 這是他第一次主動詢問連梓這方面的事情,以前都是她主動告訴他。 以前他怕主動詢問會觸碰她的底線,一直小心翼翼維護(hù)著兩人的秘密,但此次的w市之行讓他知道,她其實是不介意的。 或者說,她自己不好將這些東西散布出去,由他經(jīng)手會更好。 果然,連梓對此真的不介意,有是有,不過我不是相應(yīng)的靈力,也只學(xué)了個大概,只能告訴你方法,更多的,我也沒辦法了。連梓說的法術(shù),是指五行法術(shù),最簡單,也是最實用的法術(sh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