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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來不見了,找了多少次也沒找到一點蹤影。 那時樓一鳴還讓傅哥幫忙調(diào)取監(jiān)控,要求查看是誰趁他不注意搞得鬼,傅蘇哲當時把監(jiān)控調(diào)給對方看完了才去的機場。 傅哥怎么現(xiàn)在突然提這事? 難道是傅哥他…… 余柏無法言語,兩周了,不會吧,傅哥可藏得夠深了。 他望向傅蘇哲,偷偷。 “傅哥,是不是你做的……” 當時監(jiān)控要靠傅蘇哲才能調(diào)出,視頻中也沒有他的出現(xiàn)所以沒人懷疑過他,不過,就憑樓一鳴那心機好像也玩不過傅哥。 若真是傅哥做的…… 那樓一鳴還親自找上門求幫助,始作俑者一直就在身邊,那可是絕了。 傅蘇哲端著香檳杯,神色沒變,只是彈了一下他的腦門。 “想哪去了?!?/br> “你搞到嘉照露簽名海報,不怕樓一鳴記恨你,懷疑你才是真兇,不怕同樣也被人神不知鬼不覺拿走?” “到時哭去吧你。” 余柏頓時開竅。 是有這種可能性! 大概嫌他煩,傅蘇哲不再看他。 余柏看過去,對方的視線只跟著嘉大小姐游走。 亮片裙美到牽扯著人的注意力,細閃紗披肩是一種朦朧的美,又游離遙遠又似乎近在身邊。海風、夜色、她身上流動著水的味道。 傅蘇哲心里浮現(xiàn)出一個隱喻。 她就像嘉鴻爵下在海洋中的餌看他會不會咬餌。 那的確是世上最美最香的餌。 惹人婪癮。 只不過不怕釣出來不是一條大魚而是一個深淵怪物? 第7章 淪陷 嘉照露收到金柏獎組委會的入圍提名信。 谷銘義把提名信送到嘉照露手中。 對方坐在吊籃式搖椅里拆開,烏發(fā)往后梳著,白蕾絲襯衫領,頭發(fā)側(cè)面卡著兩只小發(fā)夾。拆東西的時候坐姿端端正正,一看就家教良好。 “最佳新人獎、最佳女配角提名都有咱們?!?/br> 孩子太爭氣了。 谷銘義為她感到高興。 “金柏獎每年贊助商有我們旗下的珠寶品牌,大小姐想挑什么珠寶隨便挑?!?/br> 嘉照露第一次提名感覺也很新鮮,往年她只是在社交圈跟朋友們聊聊幕后消息,交換交換私下趣事。 “別太隆重?!?/br> “我只是提名女配,別搶人家女主角風頭?!?/br> 谷銘義笑,這孩子就是得體。 “不壓不壓。但該我們該鎮(zhèn)場的還得鎮(zhèn)場。” 嘉氏的排面必須得有。 專業(yè)造型團隊聽到自己被選中倍感榮幸。 他們之前為大牌女藝人、影后、天后級別服務,這一次竟是為嘉氏集團小公主做造型,面上有光,珠寶全是對方自己的,團隊卯起干勁要把今年紅毯搞得聲勢浩大。 她的朋友們不斷打來恭喜電話。 嘉照露一邊接著電話一邊任由造型師擺弄。 “嘉嘉,恭喜入圍。” “今晚一定要拿個獎,最好兩個全收了,我們在電視機前守著你。” 團隊最后選中三套look。 一個紅毯look,一個拿獎look,一個會后look,倘若她能成功拿下最佳女配角獎與最佳新人獎的話。 落地窗外飄過一個身影。 電話那邊還在講。 “嘉嘉記得偷偷替我找影帝要簽名,你最好了,要是to簽就更好了?!?/br> “好好……” 朋友都拜托她了。 那人估計沒想到會與她隔窗相視。 也微微一怔。 她和傅蘇哲隔著偌大一面落地窗看著對方,她身上是一套已經(jīng)確定的白色禮服,無肩,只有兩條公主般的飄帶挽在手臂上。 造型師jiejie正在幫她試發(fā)型。 造型先曝光了。 傅蘇哲眼神明顯頓了一會。 很少看見對方會這樣,傅蘇哲是公認的冷感、難搞、心氣高。 嘉照露意識到對方是因為自己才變成這樣的,偷偷有種莫名雀躍感,她隔空對著他甜甜一笑,她要在他心里留下最美的印象。 電影圈全年度最大的盛典拉開序幕。 金融中心有電影節(jié)組委會投放的金柏獎宣傳片,夜晚大馬吉最頂端有“國際金柏獎電影節(jié)”燈光秀,島嶼會場擺有注水旗,黑金金柏獎字體,國際電影節(jié)旗幟在海風中飛揚。 為了支持金柏獎,政府將大馬吉部分游艇標會了專門的電影節(jié)logo,供游人、島民欣賞。 嘉照露晚上用過餐后同少年們聊天。 “今年好幾個奪冠大熱門,有你們鐘愛的明星們嗎,我后臺碰見可以替你們要簽名。” “我覺得林萱有可能會封后,我挺喜歡她的電影?!?/br> “我?我不知道我拿獎后會不會哭?你們知道粉絲們說什么么,她們說就想看我拿著金柏獎小金人美人落淚般發(fā)表獲獎感言……” 嘉照露在大理石餐桌上支著下巴,他們看她言笑晏晏。 少年們一行人晚上十點才回去。 嘉照露參加頒獎典禮,他們感覺好像也與自己有關(guān),不去現(xiàn)場對不起自己。少年們一邊走一邊商量。 “我想看大小姐走紅毯。” “我們那晚在旁邊包個酒吧吧。” “一邊看金柏獎電視轉(zhuǎn)播一邊看大小姐紅毯入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