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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剛出門的王原,好奇的回頭看了一眼屋內(nèi)恩愛的兩人,見那副情話不曾間斷模樣,頓時輕笑一聲,緩步走開。 不遠處,鄭馨寧緩步而至,詢問,“王公子,我那meimei可是在屋里?” “呃…,鄭姑娘確實在里邊,只不過和劉兄恩愛著,實在…呃…有些……” 王原應(yīng)到,他是不知如何去描述那些溫存的場面。 “哦?……我知道了,多謝王公子了,”鄭馨寧先是驚訝,隨后釋然的笑笑,不在追問。 王原瞧著她那神情,心底一陣好奇與不解,“恕在下冒昧,鄭姑娘meimei已是有了心愛之人,而你可是芳齡有雙十了,難道未曾有過心儀歸屬?若是如此,豈不是負了終生?” “王公子有所不知,自從家中父母出事,我與meimei便一直流落在外,不曾想過許人。如今我meimei有了心上人,我便知足了,而其余的事,無心細想?!?/br> 說著這話,是想起了過往,又是一陣無奈的苦笑,讓整個年輕麗質(zhì)的外表顯得cao勞許多,看得王原都是好一陣憐惜。 “不曾知曉鄭姑娘的心思,是在下唐突了,”王原表示了自己的歉意。 他又才恍然間是想起第一次與她見面時,便是這些話語。 鄭馨寧友好的笑了笑,像是互相揭短一般:“可是我記得王公子也是二十一了,也是未曾娶妻的?” “嗯,本是父母有過打算,只是去歲戰(zhàn)火起,便擱置了。”王原解釋。 他才不會透露,本來爹娘有計劃要自己娶秦家姑娘的。只是如今怎么看局勢,自己都不必指望了。 這樣倒是也好,反正他自己不曾對秦箐有過非分之想,男兒三十當立,以后機會并不少,他緩一兩年也無妨。 “原來如此,”鄭馨寧看著王原不愿多說的神情,微微頷首?!澳俏冶阆茸吡恕?/br> 鄭馨寧道別,緩步朝前廳走去。 未曾進門,她便駐足,有些試探的探頭打量起里邊的場景。 這一看,可好,只把她整個人都驚住。 只見茶桌旁,這對情侶宛若無人,兩兩深情相擁,激烈的索【可】取熱【您品】吻。 鄭馨寧細細一瞧,看得俏臉一紅,輕跺一腳轉(zhuǎn)過身,掩面便往回路快步走去。 未曾有多遠,她又是沒仔細看路,直接是整個人撞進了一人懷中。 只覺臉上貼著別人的衣物,一陣溫熱的氣息傳來,令自己心神有些不寧。 “鄭姑娘何事如此著急?”王原輕輕扶住了鄭馨寧雙肩,不讓她摔倒。 王原沒動步,便是看見鄭馨寧神色匆忙的跑來,也不看路,一頭扎進自己懷里,弄得他一陣莫名其妙。 鄭馨寧是跑得太急了,只覺得整個臉都埋進男子的胸膛,若不是自己雙手抓住了眼前人的腰間,恐怕就要摔倒。 又是聽見話聲,神色頓作急切,趕緊推開王原。 “沒…沒事,剛剛多謝王公子扶住了……”鄭馨寧面色緋紅,冰冷的手指輕輕摸著自己guntang的臉頰。 自己不過一個未曾有過愛情的女子,哪里經(jīng)歷過如此尷尬的場景。 只覺得是整張臉都丟光了,還讓人笑話。 王原明白她的羞窘,“鄭姑娘以后可要小心走路,我便出去了。” “恩。” 愣愣看著王原遠去的背影,鄭馨寧依舊是臉上紅暈未褪,心底好不慌亂。 …… 屋里,鄭芳寧沉迷于劉毅匯的愛意,倒是未曾發(fā)覺自己姐撞破了自己與情人大膽的熱情。 兩人分開,劉毅匯依舊不曾松開手,鄭芳寧臉頰早已紅透,她有些迷亂的摸了摸嘴唇。 那里,還有劉公子的氣味。 劉毅匯故意試探道,“覺得這滋味如何?” 鄭芳寧嘗試掙脫依舊未果,“劉…劉公子,人家都讓你如此輕…了,你…你何時愿意娶我?” “你說什么時候,便是什么時候了,就算是明日也可,只是我爹娘要到場的?!眲⒁銋R愛憐的刮了刮她的鼻子。 “瞎說,我才不要那么早?!编嵎紝幮邜赖亩辶艘荒_,隱隱有些期待,“還是在等等,我們馬上南下,等在南方安置下來再說,如何?” “那好,依你的,”劉毅匯輕輕松開手。 鄭芳寧如蒙大赦,有些艱難的扭了扭背,只覺得被壓的有些發(fā)酸了。 第222章 有些暈船 十月底,秦箐的大軍在徐州集中。 而此時,臨淮縣的船只早已準備就緒,只待大軍乘船水戰(zhàn)。 兩方的水師實際上都不是精良的,講離譜一些,算是菜雞互啄。 淮河上的南下之戰(zhàn)持續(xù)好久,最后兩軍主力集中在了洪澤湖激戰(zhàn)。 水師指揮使都是先前投降的官兵,秦箐北方的將領(lǐng)畢竟無一人會水,只能作罷。 …… 這日,秦箐與一眾將領(lǐng)登上了船,鼓舞士兵作戰(zhàn)。 實際上現(xiàn)在的水師戰(zhàn)斗特別傻,畢竟沒有炸藥火炮,純粹的弓箭弓弩,要普通很多。 秦箐上船,佇立在帥船夾板圍欄邊上,靜靜看著不遠處遠處湖面上兩軍的戰(zhàn)斗。 身下木船長約二十丈,寬十丈,比不得后世那些客船商船,甚至連明朝的寶船都不如。但是如今年代,已是比較先進的了。 船上將士五百多人,都是軍中親兵所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