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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拿出狠功夫來了,這些官匪,不需要俘虜,能殺多少殺多少!”秦箐伸腳踢開一名官兵,厲聲開口。 “遵命!” 首領(lǐng)下達的命令,讓周圍的將士吃了定心丸,看著眼前的敵軍,手中的動作也更加麻利無情。 傳令兵也開始四處奔走,大聲朝周圍的弟兄通知過去,“將軍有令,不留俘虜,殺光這些官匪!” “哇喔,使勁殺咯!” “殺光他們,就是這些該死的兵油子,跟強盜一樣到處欺負咱們這些小百姓?!?/br> “殺啊!” 剛才親眼目睹的荒唐一幕,給秦箐敲響警鐘,這些地方守軍已經(jīng)是爛透了,完全沒有俘虜?shù)囊饬x。 為了減少各種不必要的麻煩,也是為了減輕戰(zhàn)斗壓力,她覺得還是不留俘虜要好。 當(dāng)然,最主要的,還是糧食不夠吃了。 魏州還有兩千俘虜,秦箐也是才反應(yīng)過來之前招降的想法是多么錯誤。 汴州府的駐軍都是這樣,魏州的駐軍俘虜也不見得好到哪去。 將這些人招降,等于養(yǎng)了一幫沒用的匹夫,管理麻煩不說,還浪費資源。 與其如此,秦箐決定這次回魏州,還是處里一批俘虜要好,最后只留下一些性格和善的。 拼死抵抗的這些官兵,慢慢被秦箐的呵斥吸引過去。 他們瞧見領(lǐng)頭的是一個很年輕的小姑娘,當(dāng)即就起了俘虜之意。 很快,一大批人慢慢朝她靠攏了去。 秦箐經(jīng)歷這么幾次的戰(zhàn)斗和練習(xí),用冷兵器是越來越如魚得水。 此時,親手殺死多名敵軍的她,是愈戰(zhàn)愈勇,好不痛快。 “喝,人多了才好,讓我瞧瞧你們這些廢物的能耐!” 秦箐微微扭頭,撇了一眼朝自己靠近的官兵,語氣寫盡嘲諷。 當(dāng)即一名將士冷哼呸了一口,“死丫頭不識好歹,也不瞧瞧你才幾歲,敢上戰(zhàn)場拼命,這么久沒嚇哭是看得起你?!?/br> “將軍,敵人有些多,您還是先躲在一邊吧!”楊安和幾個手下跟進,好心建議。 “不必了,這些人不打緊?!鼻伢湟琅f冷視前方,“有膽子便一齊出手過來,讓你姐我教教你們幾個怎么打仗!” 那官兵頓時暴怒,“小娘們敬酒不吃吃罰酒,弟兄們,上,一起宰了她!” 一語言罷,四五名將士同時朝前沖了過來。 “來的好!”秦箐怒喝一聲,腳上一使力,右手一挽,率先迎面而上。 秦箐幾個手下也不敢停留,提起了十二分的精神,緊跟著提刀上前。 那官兵哼了一聲,手里的長槍隨即朝秦箐刺來。 秦箐輕笑,一個側(cè)步,很輕松躲開。官兵刺敵不中,換來的卻是秦箐飛快出手的大刀。 瞧著一道寒光緊隨砍下來,官兵連忙閃身,那刀終是從手臂邊上呼嘯而過。 “小娘們還真能躲?!惫俦R咧道,心底卻是一陣涼意襲來,整個人前所未有的警覺。 剛剛那一刀,若不是自己閃得太快,估計右胳膊已經(jīng)不在參商長著了。 秦箐才沒有閑工夫和對方瞎扯,一個揮手,“再來!” 只是兩回合,在官兵氣喘吁吁心底后悔不已的躲閃之下,秦箐再次揮刀而下。 “??!”一聲慘叫,官兵背上出現(xiàn)一道深深的劃扣,鮮血不止。 秦箐步步緊逼,連出兩刀,官兵終于是帶著驚恐的目光,應(yīng)身倒在地上。 有幾名手下的幫助,秦箐又是身手靈活,眼前戰(zhàn)斗結(jié)束得很快,大批的官兵已是被清理干凈。 女子的身份,仍然是吸引了不少官兵的出手。 更多的官兵,則是親眼目睹秦箐殺敵狠辣無情的場景,不由自主的咽了好幾口唾沫。 他們懷著畏懼,偷偷遠離,試圖躲開這場戰(zhàn)斗,卻是沒走幾步,被義軍們團團堵住。 …… 近半個時辰,這場戰(zhàn)斗徹底結(jié)束。 這場下來,終于是還有五六百個官兵怕死投降了。 秦箐雖然不想留俘虜,到底敵軍是投降,濫殺也是不好,只能先留著。 至于這些人,她是決定要充當(dāng)什么苦力的。 己方傷亡共一千兩百,說少不少,說多不多。 畢竟都是剛上戰(zhàn)場的百姓。 平叛軍守備沈凱被手下活捉,押解到秦箐面前的時候,依舊是罵罵咧咧,不停羞辱義軍這邊。 對這種沒本事脾氣還臭的廢物,秦箐心底就是一陣煩躁,伸出腳朝沈凱臉上狠狠踹了幾腳。 很快,沈凱招受不住,慘叫連連,“娘的,老子……哎呦,疼,別踹了,好漢饒命……” 秦箐一腳直接將沈凱整個人踢倒在地上,踩在了腳底下,“你瞎了?說誰是好漢呢?” “哎喲!大…大姐饒命啊,我不罵了。” 沈凱自然看見敵方將軍是個姑娘了,他只是說順口了。 臉上火辣辣的疼,又是不能制止,只能讓他放下自尊,連連求饒。 沈凱四十多歲的人了,這一聲姐叫得秦箐是一陣厭惡。 她腳上力道又是加重,“軟骨頭一個,說你是廢物你還真廢了,難怪帶了一堆窩囊兵卒。” 說到最后,秦箐還是不解氣,在一眾手下驚愕的目光下,整個人都是踩在沈凱的背上。 “唉喔,大姐,大將軍,求您別踩了。”沈凱臉貼在地上,被壓得受不了,只能再次求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