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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的目光從英侯慕容英的身上轉(zhuǎn)移了,看向了眾人,剩下的人除了英侯慕容英身上有爵位之外,其余的五個人的身上沒有任何的爵位,所以如果新任的八卦國國主東方震如果想要出氣的話,只有把氣出在這五個人的身上, 就見歐陽寅先一步走了出來,看了一眼已經(jīng)在觀眾席上吃瓜看戲的英侯慕容英一眼之后,大聲的開口對著上座的新任八卦國國主東方震拱了拱手說道:“鄉(xiāng)野村夫,不懂什么皇家禮節(jié),莫要見怪.“說完了之后,把雙手一撤,快速的走到了英侯慕容英的身邊,給大家弄了一個措手不及,連話都沒說,人就離開了.后面應該是賞賜的話,那歐陽寅也沒有什么表情,看到了這,那王旨后面還有一些冊封就硬生生的被那侍從給砍斷了,沒有說出來,只是說了一些金銀財寶之類的獎賞,毫無半點官職,就算是那些金銀財寶也是普通人十輩子都賺不來的,但是對于歐陽寅卻是不屑一顧啊. 而蔡葉芯看了一眼東方震,面上不屑的看了一眼之后,然后就要離開,新任的八卦國國主東方震本來就因為英侯慕容英的態(tài)度生氣,加上歐陽寅的事情,那生氣的火早已經(jīng)壓不住了,只是一時之間沒有發(fā)作而已,但見蔡葉芯如此對待自己,看見一個區(qū)區(qū)的女孩就如此對待自己,正欲說話,剛想發(fā)火,就聽見離火關總兵趙得榮,不,應該叫八卦國新任的上將軍趙得榮開口問道. “蔡小姐當面,這蔡小姐在此自然可以免禮,自然可以免禮了.不知道令尊身體還好嗎?“聽到了八卦國新任的上將軍趙得榮的問話,蔡葉芯只是斜眼的看了一眼新任八卦國上將軍趙得榮后說道. “居然沒有想到啊,上將軍還認識家父,家父身體健郎,只是近年來少了些活動,導致了身體發(fā)福,原來二千斤的鐵棒能舞三個時辰,現(xiàn)在也就只能二又四分之三的時辰就不行了,“說完之后,也不再理會對方還說不說,或是要說什么,就那么直接的離開了,眼睛看著英侯慕容英,就見八卦國新任的上將軍趙得榮見到蔡葉芯離開之后,連忙恭身送行,甚至恭身之中還不忘記說上一聲:“請蔡小姐替屬下向侯爺帶好,就說屬下給侯爺請安了.“ “家父,已經(jīng)自除侯位,豈可敢稱侯爺.“蔡葉芯說完之后立于英侯慕容英的身邊,就那么恬然的立在那里,這一幕被新任八卦國上將軍趙得榮和新任八卦國國主東方震一起看見,眼皮不自覺的跳了跳. 新任八卦國國主東方震既然知道了蔡葉芯的身份連忙把即將要賞賜出去的東西硬生生的多加了三倍,甚至還想要許諾給蔡葉芯一個郡主的爵位,但是一提及到了郡主的爵位,就叫新任八卦國國主東方震想起來了鄭菲兒,新任八卦國國主東方震的眼睛看向了眃茱,最后還是沒有頒布出去. 在場上的眾人聽到了新任八卦國上將軍趙得榮以及蔡葉芯的對話,先頭還聽了個云里霧里的,不知道兩個人在說些什么,但是聽到了后半句,家父已經(jīng)自除侯位這話后,大家全都清楚了這蔡葉芯是何人,每個人的眼睛看向了蔡葉芯的時候都自覺的帶上了幾分恭敬,但是看見在蔡葉芯身邊的英侯慕容英之后,紛紛的皺眉. 有幾個急性子的人正欲開口,就看見站在上首的新任八卦國上將軍趙得榮很隱諱的搖了搖頭,那幾個人只好作罷,把視線看向了其余的三個人. 不僅僅是滿堂的官員,就連上首坐著的新任八卦國國主東方震,立于上首的新任八卦國上將軍趙得榮以及在下面看好戲的歐陽寅以及英侯慕容英的視線全都集中于剩下的三個人,準確來說,英侯慕容英以及歐陽寅的視線是看向了尚摯.而新任八卦國國主東方震看的人是他們?nèi)齻€人. 尚摯能清楚的感受到英侯慕容英以及歐陽寅那灼熱的視線在自己的臉上掃來掃去,這兩個人主要想要借這一次的事情摸清楚自己的底細,自己到底是何人,尚摯想到了這里,直接走了出去,來到了銀安殿的中央,向著坐在上座的新任八卦國國主東方震就要跪拜,就在此時,一道聲音傳來. “國主大人.“這道聲音不是在銀安殿內(nèi)的任何一個官員,侍從所發(fā),而是從那些大臣的外面所傳來的,眾人的目光全都被這道聲音給吸引過去了,大家也就忘記了尚摯的事情,這時候大家才看見,這在外圍說話的人正是南宮風,歐陽寅與英侯慕容英相互看了一眼,眼睛之中的驚訝之情已經(jīng)溢于言表了. 第一百九十七章 封賞開始 兩個人都沒有想到,這件事情又被尚摯猜中了,果然是南宮四人中的一個過來傳冊封圣旨的,而不是那太極皇朝的太子殿下上官植親自出現(xiàn),由此可見,恐怕前幾日在八卦國八卦掛城中或是在紫薇山紫薇殿中的那個所謂的太極皇朝太子殿下上官植也是假的,要不然為什么從來沒有露過面那. “今日是國主的大喜之日,主上,太極皇朝太子殿下上官植命屬下前來,除了是想向新任八卦國國主冊封以外,還有一個事情想要請新任八卦國國主主持公道.“南宮風說完,拍了拍說,就見有四個士兵徑直從外面走了進來,每兩個人的手上都抬著一副擔架,尚摯一件,連忙撤身來到了眃茱和龍麗穎的身邊,看著場上發(fā)生的一切. 而歐陽寅和英侯慕容英相互看了一眼,見到兩個人同時搖頭之后,也不再想尚摯的身份了,而是就那么看著南宮風到底是為何意.就見南宮風揮了揮手,那四個士兵連忙把擔架上的白布給一掀,露出了里面的物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