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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澄子聽后,表面上表情依舊繃著,但還是忍不住嘴咧了咧。 這是很出乎意料的想法,但是她也不是不能理解。 然后宋秉文拉她的手往里走去:“走,去睡覺了。” 兩人一塊進屋躺下,這次江澄子已經(jīng)很適應(yīng)了,她直接面朝他,手臂松松地抱著他的腰,頭靠在他懷里。 她深吸了一口氣,是之前在他宿舍住時,他的枕頭,他的床單,他的被罩上那股洗衣液的清香,現(xiàn)在全部包裹著他,連帶著他的氣息一起。 一時記憶瞬間回溯,好久沒有這么踏實又舒心的感覺了。 就這樣閉著眼睛靜躺了一會兒,江澄子忽然問了句:“如果...我今天沒有來例假的話......” “嗯,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事后了?!彼伪恼Z氣淡淡又極為肯定地接了過去,像是在說再自然不過的事。 “......” 江澄子對他的坦誠有些無言。 明明電視劇里不是這樣的啊,男主都應(yīng)該疼惜一下女主,即使獨處一室也不會要求這種事,要兩番推拉,三番拒絕,最后才會生命大和諧。 為什么到了她這里,她男朋友從小就跟她作對,還沒確定關(guān)系就吻了她,剛確定關(guān)系就要跟她上床,上不了床也要在她身上動手動腳。 說好的禁欲自律清冷寡淡呢? 她覺得,歸根結(jié)底,是因為他沒有很看重他,將她當(dāng)成了自己釋放欲念的工具人。 “你一點都不疼我?!边@樣想著,江澄子悶悶道。 “我還不疼你?”宋秉文手臂收緊,將她按進懷里,“你摸著你的良心說,從小到大,我什么時候不順著你。” “那你還總是教訓(xùn)我呢?!?/br> “教訓(xùn)完之后呢?我不還是順著你?!?/br> 江澄子沒話說,心里還是不平,干脆使壞,用腿蹭了蹭他。 反正他今晚也不可能碰她。 “我告訴你,我想收拾你,有的是辦法?!彼伪囊矝]阻止她,只是沉聲說了一句。 江澄子一愣,仰頭盯著他,脫口而出:“誰教你的,葫蘆娃還是奧特曼?” “......” 宋秉文沒有答話,只是在她后背輕拍了一下。 江澄子倒是也不再繼續(xù)動了,她不知道這人腦子里有多少不可描述的東西。求生欲告訴她,還是不要輕易挑釁的好。 安靜地躺在他的懷里,她的思緒又忍不住游移。她一直以為,像他這種過了這么多年和尚生涯的人,自制力一定極強,即使有七情六欲也不會太放任自己。 但是沒想到,他的生理反應(yīng)會這么不克制。她能明顯感覺到,當(dāng)他緊摟著她時。 其實,就這件事來說,宋秉文自己也不清楚。 以前沒少有過各種女生找借口平地摔往他身上撞,不乏衣著暴露者。但他只覺得嫌惡,其余毫無波動。 但江澄子不一樣,自從發(fā)現(xiàn)自己喜歡上她之后,哪怕只是抱抱她,都會讓他心潮澎湃,忍不住有反應(yīng),更遑論親吻她了。 但即便是這樣,不應(yīng)該碰她的時候,他依然會停止。 所以,他也不知道自己是自制力強,還是自制力弱。 —— 一宿安穩(wěn)無夢,晚上兩人都睡得很踏實。 但溫順得像一只小貓一樣的江澄子只持續(xù)了第一個晚上。 第二天起來,像是長途飛程后的疲憊全數(shù)消散,精力重新恢復(fù)后,江澄子又變成了之前那個她。 早上起來之后,她就一頭亂發(fā)地坐在床上,裹著被子,一動不動。 宋秉文過去,想掀開她的被子讓她下來吃早飯,被她拳打腳踢地趕走了。 “對了,你昨晚跟人介紹我是雕刻師。不是的,我是青年雕刻藝術(shù)家?!苯巫釉诖采险笪W硎静粷M,“記住了?我是藝術(shù)家?!?/br> 宋秉文站在床邊,有些迷惑地看著她大早上就在強調(diào)這個。 但他最終還是沒說什么,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還有就是,你昨晚抱我親我的時候一股酒味,熏死我了。”江澄子立即又找了另一個由頭,“我都沒說你,你個醉鬼,我一不在就跑去跟人喝酒?!?/br> “我是在公務(wù)應(yīng)酬怎么能不喝酒......”宋秉文剛開口想解釋,就被她打斷了。 “你知不知道喝酒喝多了容易出事啊,萬一別人給你塞了個別的女人而我又沒及時趕到怎么辦?” 見她越說越離譜,宋秉文下意識反駁:“怎么可能!” 誰知,這下江澄子反應(yīng)更大了,雙腳在床上蹬了兩下:“你兇我!” “不是,我是在跟你解釋。” “你竟然兇我?!” “我......” “現(xiàn)在不是你這件事正不正確,而是態(tài)度問題......” 宋秉文有些無奈地嘆了口氣,干脆閉了嘴,在旁邊安靜地站著聽她說這個態(tài)度問題有多嚴重。 忽然,他想到昨晚搜索的那個問題的第二個答案:【切記不要做錯事惹到她?!?/br> 看來并不是一句空話。 但是,他自認為并沒有做錯什么? 思考了良久,他腦子里的問號得到了解答。 他終于明白,他哪里做錯了—— 他呼吸了。 第58章 直播 我宣誓主權(quán)。 江澄子借著起床氣和大姨媽加持的囂張任性, 說了半天,才終于消停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