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鏈
溫榆抬眸看了他一眼。 杏眸中水色彌漫,眼尾紅紅的,粉嫩的唇瓣中含著粗碩的性器。 尤其是她始終不得要領(lǐng),胡亂的舔,貝齒蹭過柱身,引來一股酥麻至極的疼。 沉禮差點沒當(dāng)場交代給她。 按在少女后腦的手微微用力,迫使她吃的更多,溫榆含糊不清的“嗚嗚”了兩聲,下意識吞咽,喉口緊跟著收縮。 極致的舒爽快感,從脊椎骨遞到神經(jīng),沉禮額頭青筋直跳,稍顯狼狽的想把她拉上來。 然而還是晚了一步。 多半射在了她身上,頭發(fā)上沾染了些,驚訝微張的檀口里也有。 沉禮深吸了口氣,盯著她失神情動的小臉,黑眸中的欲念幾乎快要溢出來。 深埋心底的劣根性蘇醒,叫囂著掙脫牢籠的束縛,恨不得碾碎她的血rou,嚼爛吞咽,成為獨屬于他的一根肋骨。 倘若讓小姑娘知道,又要說他變態(tài)。 這金絲囚籠,看似溫榆被禁錮在里面,實則困住的,是沉禮。 線的另一端始終都在她手中掌握著,要他的喜怒哀樂,全都關(guān)于她。 溫榆愣愣的,過了好半晌才反應(yīng)過來,皺巴著小臉?gòu)陕暠г梗骸拔兜啦缓??!?/br> 那玩意兒味道能有多好,就算是以前,沉禮也沒舍得讓她吃過。 桌子上有水杯,沉禮仔細(xì)給她漱了口,湊過去在她唇上吻了吻。 * 夏季多雨,趁著烏云密布之際,溫榆把露臺旁的魚缸抱回了室內(nèi)。 張姨擺好晚飯,看到她又趴在桌子上喂魚,不免笑了起來:“夫人,養(yǎng)魚可不是這個法子?!?/br> 把手中的魚食全都抖落在魚缸里,溫榆側(cè)過頭,求知欲爆棚:“那要怎么養(yǎng)呢?” “您喂食太多了,”張姨頗為無奈:“換水也太頻繁?!?/br> “好麻煩?!睖赜軉问种е掳?,指尖隔著魚缸點了點在清水中曳動的金魚。 張姨利落的盛出一碗湯,說道:“先過來吃飯吧,待會兒讓先生教您?!?/br> “我不想和他講話,”溫榆坐到餐桌邊,眨巴著眼睛,想到了個餿主意:“你就跟他說我生病了,氣息奄奄,臉色蒼白,萎靡不振?!?/br> “這………”張姨非常為難。 溫榆單方面愉快的做了決定:“嗯,就這么說?!?/br> 張姨:“………” 晚上九點鐘,沉禮剛撥通電話,響了沒兩聲,對面很快接起。 他有些意外,眉眼中落了溫潤:“阿榆?!?/br> “………” 張姨拿著少女塞給她的手機(jī),如同拿了塊燙手山芋,非常誠實的有問必答:“夫人說她不想和您講話?!?/br> “她還說,她生病了,氣息奄奄,臉色蒼白,萎靡不振?!?/br> 沉禮氣極反笑:“把手機(jī)給她?!?/br> 溫榆絲毫不知道自己被賣了徹底。 她此刻正盯著電腦上秦念慈發(fā)過來的消息看,腦海中一片混沌,唯有心臟,跳的幾乎快要超出負(fù)荷。 【秦念慈:你那串腳鏈,有人見過。】 有人……見過嗎? 敲門聲突兀響起,溫榆猛然回神,慌亂的把消息刪除。 她深呼吸了幾次,平復(fù)著情緒。 張姨目露歉疚:“夫人,您的手機(jī)?!?/br> 通話界面還亮著,溫榆不情不愿的接過來,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聽到男人涼涼的嗓音:“生病了?” 溫榆立刻想起人設(shè),裝模作樣的咳嗽了兩聲,虛弱的應(yīng)道:“嗯。” 男人短促的笑了聲,又問:“氣息奄奄?臉色蒼白?萎靡不振?” ————— 首發(fā):яǒǔяǒǔщǔ.χyz()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