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4、請你,尊重我!
客廳的掛鐘“滴答滴答”的走著,很快時針和分針相合,發(fā)出“咚”的一聲響。 這一聲,成為打破了兩人的沉默的契機 凌曉曉開口:“時間不早了,我……該回宿舍了?!?/br> 說話間,凌曉曉就要離開某人的懷抱,這一次倒是順利脫身了,但是才站起身,手腕就被人一扯,整個人猝不及防的一下子就“砰”一下砸在了對方的懷里。 靳慕年將“投懷送抱”的小女人,二話不說打橫抱起就往二樓而去。 凌曉曉反應(yīng)過來,大驚道:“靳慕年、靳慕年你要干什么——” “你說呢?” “你!你——”凌曉曉是真嚇著了,一個是她這幾天剛好是排卵期,另外一個是她之前準備好的避孕藥還沒來得及吃,再加上靳慕年鐵了心的想要她懷孕…… “靳慕年!靳慕年——” 凌曉曉的話還沒說完,整個人就被直接丟在了大床上。 “砰”一聲! 幸好這床墊的質(zhì)量沒話說,甚至還反彈了下,否則她的腰恐怕就要遭殃! 只是。 “靳!慕!年!”凌曉曉真的怒了,一把抓起枕頭,砸在了正居高臨下俯視自己的男人,咬牙切齒道,“你別太過分!” “凌曉曉,別忘了你的身份!”靳慕年臉被砸了下,本來就不太好的心情愈發(fā)不好了幾分。 “我的身份,你tmd是說了陪吃陪喝陪~睡,但是我tmd沒說要給你生孩子!” “凌曉曉!” “怎么,我說錯了?不錯,我是……愿意被你包~養(yǎng),為了錢這你情我愿的事情!但是!生孩子,呵!” 凌曉曉說到這里,冷冷一笑,“如果你執(zhí)意要生孩子,那么對不起,我不奉陪!” “你再說一遍?”靳慕年目光一沉,高大的身影一下就逼近了幾分,帶著強大的壓迫。 “我說,你如果要執(zhí)意想要孩子,那么我——不奉陪!” 凌曉曉的目光與靳慕年的眼神相對,各自都在堅持,半步不愿退。 許久后。 “凌曉曉,你如此有恃無恐的模樣,是覺得我靳慕年非你不可?”靳慕年聲音有些低,仿若暴風雨前的平靜。 “沒有,你想太多了!” “那么,你又憑什么覺得我……”靳慕年說著,伸手捏住了凌曉曉的下巴,目光帶著赤果果的評估與打量,“會讓步?” 最后三個字,如同一道重錘砸在凌曉曉的心上,讓她突然疼痛的無以復加,連帶著那些不知道什么時候升起的感情——不該有的心動,徹徹底底地化為烏有。 “靳先生,我并沒有想過讓您讓步,畢竟我們是契約關(guān)系,你給錢,我賣~身,僅此而已?!绷钑詴哉f到這里,微微一笑,“但是,再多的……就不可能了!” “凌曉曉,你這是想要和我劃清關(guān)系?” “如果靳先生這么想,那么也無可厚非。” 靳慕年從來沒覺得這樣的生氣,連帶著手上的力道都重了幾分,在聽到小女人壓抑的一聲“悶哼”后,手一抖,有些慌張的收了回來。 唇動了下,想要問,卻又沒能說出口。 凌曉曉垂眸,自顧自揉了揉自己的下巴,說:“靳先生,你跟我本來就是兩個世界的人,天差地別,我不希望,以后自己的孩子,見不到摸不到,甚至……連叫自己mama都不能!” “又或者,我好不容易拉扯大了自己的孩子,卻某年某月被一個從來沒見過的父親,搶奪!” “又或者,自己明明有手有腳卻成了所謂的小三小四,拖著一個私生子,被人養(yǎng)在外面,成為男人徹徹底底附庸!” “靳先生,”凌曉曉抬眸,目光無比倔強,說,“我不愿意!我凌曉曉,愛錢,需要錢,甚至不惜出賣自己身~體,但是我也有尊嚴!” “請你,尊重我!” 靳慕年的憤怒,漸漸的淡了,他突然覺得,自己無意間勾來的小女人,有一種……特別的魅力,尤其是這樣張牙舞爪的模樣。 明明脆弱的如同一個小奶貓,卻還是揮舞著爪子告訴別人,它也很強大。 真是矛盾的可愛。 “不過就是不想生孩子,你倒是挺能說,找出這么多借口。”靳慕年淡淡開口,渾身壓迫的氣場瞬間就散了開來。 凌曉曉幾乎是下意識的放松了繃緊的身體,明白自己某種程度上算是說服了對方。 只是…… 心情有些復雜,失望沒能借題發(fā)揮,從而斬斷所謂的契約關(guān)系;同時卻又高興,歡喜自己還能繼續(xù)和這個男人有所聯(lián)系……兩種極端不同的情緒雜糅在一起,讓凌曉曉一時間有點不知道該怎么反應(yīng)。 “只是你的借口雖然多,卻說明了一個問題?!苯侥贻p笑一聲,將站起來的凌曉曉直接帶倒在床上,說,“你想要結(jié)婚?!?/br> 凌曉曉懵了下,趕忙搖頭說:“沒有,我不是這個意思?!?/br> “沒有么?既然沒有,又何來如此多的借口?” “什么叫找借口,我剛才本來就是實話實說!我反正……絕對絕對不希望自己的孩子有任何的不圓滿!” “不圓滿?” “是!不圓滿!不管是未婚生子,還是私生子,又或者是繼子女……有幾個幸??鞓返??” “哦?那我現(xiàn)在跟你結(jié)婚,你就給我生孩子?婚生子。” 凌曉曉驚的身體都抖了下,說:“靳慕年,你沒開玩笑吧?” “為什么開玩笑?” “這個……靳慕年。你想清楚啊,結(jié)婚這種事情,如果結(jié)婚了可就不能后悔了!而且,我是孤兒,沒有家世,更沒有錢,你跟我結(jié)婚,我就是來分你財產(chǎn)的!”凌曉曉故意說的惡聲惡氣,想要借此壓住自己心中又突然生出的蠢蠢欲動。 靳慕年輕笑一聲,一低頭攫住凌曉曉的唇,舔了舔,不答反問:“你覺得我在乎?” 凌曉曉徹底說不出話來了,她打心底捉摸不透靳慕年這個人,想要說什么卻又怕起了反效果,最后一腔心思都咽了下去。 小女人突然這么順從,靳慕年自然不會拒絕,傾身將人給打徹底的壓在了床中,這樣那樣的好好品味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