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職獵人34-傷口xXXx玻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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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遠(yuǎn)很遠(yuǎn)的地方似乎傳來救護車的警笛聲。 有危險發(fā)生嗎? 向外扭頭的動作被阻止,微開的唇貼上虎口的繭,平薄稍硬,還有一點雨水的味道。 “噓,不要被注意到?!?/br> 火熱的吻烙在右側(cè)肩膀,受傷的手掌被捉上去,觸碰到唇舌濕熱的苔面。燙痛、麻癢、裸露的神經(jīng)被含吮的感受猛然串上額角,劇烈的顫抖和眼淚一同冒出來。她艱難地倒吸一口氣,咬緊牙關(guān)之前就被手指塞入口腔,頂住她的齒根,讓她無法咬合。 酷拉皮卡拿著自制五十音圖不厭其煩地教她讀時,她就知道這個人不僅強于觀察,能捕捉到她走神的瞬間,舌頭和嘴唇也很靈巧,反復(fù)發(fā)同樣的短音時可以強調(diào)出不同的重點。 傷口里的玻璃碎片被柔軟的舌尖小心翼翼地翻動,咬住銜出。再輕柔也難免加劇撕扯血rou的痛,每次她繃緊手臂,卻只是讓對方加大了禁錮的力量。安靜地發(fā)泄疼痛的方法是咬緊牙關(guān),可現(xiàn)在她合不攏嘴,只能捏緊擠進嘴的手,沒有病毒加強,她扳不開。 噪聲隨著加強的痛楚響起來,身體的戰(zhàn)栗變得異常劇烈,無法控制,令她難以呼吸??谥械氖种赋槿ィH吻到鎖骨的人終于結(jié)束折磨般的清創(chuàng),受傷的、被清理好的手被迫與他十指交握,阻止她用力握拳或是抓住別的什么來繼續(xù)擴大傷口。 沾有淡淡銹味的舌沿著被迫開口時流出的狼狽痕跡滑進牙關(guān),緩慢地舔舐她,有些生疏的刻板,又不乏掌控力地深入。面對她因疼痛而生的回避,又足夠耐心地表達出安撫的意味。 她隱約知道自己現(xiàn)在狀態(tài)不對,想到這個感覺上毫不情動、僅靠理智就越發(fā)駕輕就熟的家伙也許只是她想象潤色下的酷拉皮卡,不禁唏噓幻覺實在可怕,能把現(xiàn)實與需求結(jié)合得如此離譜。 裙子從大腿下一點點卷起,到腰部的口袋被里面的東西卡住,折出紙張的脆響。抽出她的作業(yè)本時,酷拉皮卡才流露些許情緒:驚訝。他側(cè)頭去看,還單手抖開,確認(rèn)那上面的確有著他倆的筆跡。他翻了幾頁,突然笑起來,好像比起那些按部就班的親密接觸,慘不忍睹的拼寫才真正讓他有所放松。 這種幻覺屬實過分,她惱羞成怒,低聲抗議:“別笑!最后一次默寫都只有四個對號,還是你批的!你甚至都不愿意給我及格分!忽略我忘寫ゾ兩點的失誤很難嗎?” 他以為她晚上熬夜是要保證誰的睡眠質(zhì)量?。?! 少年伸手把作業(yè)本放到旁邊草叢中的挎包上,氣音明顯忍著笑:“抱歉,我不是那個意思?!?/br> 他再次俯身,落在嘴角的吻輕柔許多。 “我只是很高興你會帶上它……因為你都沒拿我準(zhǔn)備好給你的生活費?!?/br> “我還得還你錢呢,怎么可能會再拿?!?/br> 面對想象中的幻覺,她理直氣壯,“你摸我就像搜身,你也不及格?!?/br> “錢不用還?!?/br> 他拍拍她的肋骨,她習(xí)慣性順著那只手的撫摸側(cè)過背部,讓他解開內(nèi)衣扣子。之前都是他插手穿脫,因而動作自然,瞬間就開。薄海綿被推上去,她輕松地呼出一口氣,又為動作間牽拉到傷口苦了臉。 “你是假的,你的話沒有決定權(quán)。” 正輕輕撫觸她胸部的人抬起頭。 “我是假的?為什么這么想?” “真的酷拉皮卡沒有性欲也沒有性器官更不可能讓自己有性經(jīng)驗。” “……他是有的?!?/br> “哪一個?性器官?有嗎?”她挑眉,“我努力了那么久,連他的褲子都沒脫下來!所以我們不能說它真實存在?!?/br> 幻覺形成的人沒接茬,接下來有什么隔著棉布抵住了她的大腿。有奇犽的前車之鑒,她猜得出來。 “哦?!彼砂桶偷卣f:“所以這是你的。但不一定是他的。其實我希望他是女的,你可以收起來了?!?/br> “我該怎么做?”他問,左手扣著她傷痕累累的右手,只用右手小心地攏起柔軟鋪開的胸乳,再放任它們流散。 云銷雨霽的清晨,林中不聞蟲鳴鳥語,只有萬物蘇醒前生機盎然的靜謐,如果她沒耳鳴就更好了。酷拉皮卡撐在上方蹙著眉看她,似乎十分認(rèn)真,瞳眸是融了夕陽的湖泊,溫度熱烈而波光寧靜,白皙的臉帶有情動的潮色。她再次檢查一遍幻覺,確認(rèn)這位先生的表情絕不可能在現(xiàn)實里的酷拉皮卡臉上出現(xiàn)。 “你不是我想象出來的嗎?怎么連這也不會?!?/br> “你很有經(jīng)驗?”他的尾音沒有上揚,毫不意外。 “這可是吃飯的技術(shù),不好好學(xué)會死的。想因為爽得不夠快被殺嗎?” 她不耐地想起身掌握主動權(quán),又?jǐn)巢贿^他制止的力量躺回地上。 “摸摸我……不要搜身?!彼袣鉄o力。 “具體是怎么摸?” “那不如讓我自己……” “你還有傷?!?/br> 哦,她的艾麗安娜啊。 “我可以摸你,你感受一下,體會一下,想象一下。” 他好歹沒拒絕曉之以理動之以情的建議。 明明只是個幻覺而已! 左手不是她的慣用手,酷拉皮卡的棉布腰帶和現(xiàn)實里一樣暗扣在背后。為了夠得到,她躺著抬起腿,膝蓋掐著少年線條收束的腰,將腿間的他向自己夾過來,已經(jīng)很精神的性器就隔著褲子搭在她打開的腿根,熱度和分量讓她不想接受。 是年齡和身高原因嗎?他似乎比奇犽可還長一些……她真怕自己疼死。 “你真的不能變成女的嗎?” 她伸長手,輕柔地按著少年背肌間的溝壑下滑,指尖絞起后腰正中部分的腰帶,別開暗扣,再沿著髖骨的輪廓向前,把它摘掉。他克制地抓緊她受傷的手,胸膛起伏。 “你喜歡女性?” “如果你問能喚起我性沖動的性別,那不限于任何性別,只要是我的搭檔,非人類也沒關(guān)系。所有同期實驗體以外的對象都可以。但和男性好像會更痛,誰不喜歡輕松點的呢?雖然我只撿過一只貓?!?/br> 她再抽開酷拉皮卡褲子上的布帶。這種服飾根據(jù)外層著裝區(qū)別有時要求系兩套腰帶,第二條更像是簡易版束腰,圍在上衣腰部,而酷拉皮卡在夏天頂著叁層布料居然完全不喊熱。不過幻覺中的他已經(jīng)滲出細(xì)汗,腰部束緊的布條潮熱,隱約汗?jié)窳恕?/br> 他也學(xué)著她的節(jié)奏,緩和地?fù)崦蟻?,路線完全自創(chuàng),從堆迭的裙子下沿著鎖骨正中向下繞著臍打轉(zhuǎn),再回到胸前,收著力揉掐,若即若離地刮過頂端。 “貓?” “嗯。眼睛亮亮的,追著他喜歡的東西看,脾氣糟糕但是毛發(fā)柔軟。他不喜歡我?!?/br> 奇犽總是生氣地看著她,要不然就氣到不看她。 酷拉皮卡的眉壓得很低,說不上對于貓的話題有多喜歡。她不在意,憑感覺拉下他的褲子就罷手,望向綴滿淺灰光點的樹冠。 太陽出來了,天空依舊異?;璋?。她能夠思考,但她所見的一切都蒙著層層迭迭的白翳,邊緣暈開水彩般的毛刺。 “酷拉皮卡的頭發(fā)也很軟,就算我梳亂了也能理回去,而且他不會怪我。但他也不輕易讓我摸,他離我一直那樣遠(yuǎn)。我是給他添麻煩的那個。” 她認(rèn)真地得出結(jié)論:“我和男人的相性非常差啊?!?/br> “沒有這種事?!彼f。 “我從沒有認(rèn)為你麻煩過。” 她被這句話哄得回神,嚴(yán)肅地審視幻覺幾秒,鄭重拍了拍他扶在自己胸上的胳膊,表情是年輕人大有前途的贊賞。 “非常完美,除了不像酷拉皮卡本人以外我都很喜歡,多說點我愛聽?!?/br> 她拽下他的領(lǐng)子,“給你獎勵……還是說我其實在親我自己?” 那張與酷拉皮卡一模一樣的臉直接堵住她的廢話。柔軟但有力的舌絞吸著,粗暴很多,帶著明顯的情緒,因而好于最開始那種公式化的探尋。她于是想笑,一個換氣不穩(wěn)差點嗆到,他不給她挽救的機會,即使她氣短之前狠狠地扭了他的胳膊一下也不放開,直到她因為缺氧放棄掙扎,不再抵抗他的意思,身體柔軟地攤開,讓他能順利地拉下棉質(zhì)內(nèi)褲。 真是幻覺不怕形象崩塌,這還是酷拉皮卡本人買的呢,純白色。大概他習(xí)慣了貼身衣物全是白色,看他自己就知道,好像要扮成雪山上的一朵蓮花。 由于她把酷拉皮卡判定為結(jié)束關(guān)系的搭檔,加上傷口的疼痛與對納入式性愛的抵觸,身體十分冷靜。被幻覺看著也沒有羞恥的理由,她調(diào)侃地問:“不及格先生,你知道現(xiàn)在該摸哪里嗎?” 酷拉皮卡不理她的調(diào)戲,他凝神思考了一會,看上去像是反復(fù)推敲整張試卷最晦澀冗長的題干后,慎重地落筆——落手。最初的觸摸試探地穿過唇瓣,找到類似rou芽的存在輕揉慢捻。這樣緩和的性像睡前順便的自我撫慰,她接受良好,慢慢閉上眼睛。 “痛?”他問。 “沒有。很好?!彼欀?,自下而上迷茫地看了他一眼,語氣壓得很輕,“你會進來嗎?” 帶著薄繭的指尖壓入剛有濕潤的入口,他非常緩慢地彎曲指節(jié),仿佛在沒有視覺的情況下摸索新房子內(nèi)部空間構(gòu)造,仔細(xì)的細(xì)致的,每次移動步子前都要先用指尖勾勒出只存在于腦海的畫面。這感覺稱得上神奇,身體內(nèi)部脫離控制,對陌生的外來者熱情起來,變成也許暫時屬于他的東西。適當(dāng)危險的失控會喚起性的愉悅,她下意識地抗衡著,卻還是感到對方避無可避地深入再深入,在最深的地方碾了碾。她一下子抓緊了少年的袖子,沒能阻止他更緩慢地退出,還在入口附近逡巡,找到內(nèi)部某個開關(guān),如同敲開秘密泉水的封印,涌出溫暖的水液,浸濕他的指縫。 微小的悅樂成串炸裂,她咬住下唇,深深吸氣。 ……除了太慢,還有她自己其實不偏好會插入的手法,怎么看都不像第一次啊!果然是她想象出來的! “格拉齊拍點……很多學(xué)者認(rèn)為它不存在,至今意見紛陳?!?/br> 第二根手指在第一根手指旁邊擠進來,用力地?fù)伍_那個位置。已經(jīng)來了一次再緊接著刺激簡直要命,她去推他的手,但沒什么用,只能聽他不疾不徐地敘述:“但如果找得到這個點,會讓女性伴侶的體驗提升很多?!?/br> “根據(jù)文獻一般在二點五厘米到五厘米的位置,你的似乎還要淺一些?!?/br> 她又好氣又好笑,一定是因為酷拉皮卡天天逼她學(xué)習(xí),她才會覺得他zuoai都要講知識點。 “我才不是、嗯、你的實驗對象!你再這樣講話我就換個人來了,反正都是假的。” 指根抵住她的入口,他皺著眉。 “你想要誰?” “誰都可以吧。” 吃誰一口不是吃,外賣而已。 身體里的手指撐開,她嘶了一聲,被突然用力的摳挖弄得曲起腿想踹他,被他輕松地按下去。第叁根手指也加入進來,他掌握了某種技巧,讓甬道為他打開得更迅速、更馴服,緊緊環(huán)纏在修長的指節(jié)周圍,又不會束縛他的行動。手指撞擊進來的力度逐漸加重,她想翻身躲,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活動范圍被限制到只夠躺在他下面用的。 他們什么時候離得這樣近了? 灰色的光斑被遮去,酷拉皮卡的臉從仰視的角度也依舊美得不可思議,垂下來的金發(fā)讓他像是藏在樹梢狩獵的精靈,眉眼經(jīng)由自然靜心雕琢,手中卻拿著涂毒的致命利箭,只待一擊必殺。他似乎這樣靜靜地觀察了她很久,見她終于睜開眼睛,就不客氣地吻下來,直到她在窒息中感到熟悉的輕微暈眩,將他絞緊。纏綿的水聲有兩處,等待許久的部位抵住被準(zhǔn)備好的松軟入口,但滑進來的過程不算順利。他太燙了,曲度又超乎預(yù)計,前端由于形狀還好說,可是整體的弧度會讓全部都進來變得格外折磨,等到他觸底她感覺自己里面都變了個樣。 “你……你怎么這么彎……我不可能有這種想象素材……”她困難地質(zhì)問。 奇犽可只有頂端很彎!后面還是直的!她為什么一直在見識到奇形怪狀的兇器! “我就是真實存在的。”他試探著挺了下腰,內(nèi)存已滿的甬道盡頭產(chǎn)生異樣的痛楚,飽脹的不適感,她卻無處可逃。 “太奇怪了,不要再進……哈啊……” “別躲……理論上說是沒問題的。” 浪起潮落的海鳴時遠(yuǎn)時近,緊緊壓制她的胸膛中心跳聲同樣劇烈,他稍稍撤出,抵住入口附近摩擦?xí)r她幾乎感覺不到疼,右手就著十指交握的姿態(tài)拼命用力,得到同樣的回握。植被清新又刺鼻的味道之間夾雜進某種微妙的腥甜,他吻著尚有玻璃殘留的右前胸與側(cè)肋,把著她的髖骨狠狠一頂,妄圖阻止的xuerou盡數(shù)被cao開,宮壁徹底被撐滿的可怕感覺席卷而來,和原本的幻象碰撞著產(chǎn)生更多更多幻象,剎那之間就將她拉下深淵。墜落與釋放的沖動被他強行塞入zigong,又由他向外拽出,她僵直片刻,回神隱約感覺腿根濕潤得……應(yīng)該連他的衣襟都遭殃了。而他正以唇與齒挑出去剩余的玻璃碎片,最后一片于潔白的牙齒間發(fā)出輕微的咔噠聲,落進旁邊的手絹里。所有玻璃碎片都沒有亂扔,而是謹(jǐn)慎地收了起來。 “我……呼、你……剛才?”她不可置信地問,更加不可置信地看到他刮起部分液體捻了捻。 “不是失禁,是潮吹?!?/br> 他正經(jīng)地如此分析。 “即使失禁,也是可能的,這代表舒適度到位,而且通常只會在非常親密信任的伴侶之間發(fā)生?!?/br> 謝謝,她對自己和酷拉皮卡的信任已經(jīng)快沒了。他在她心中到底是什么鬼畜的學(xué)術(shù)狂人??! “那你要到了嗎?” 他小幅度地晃著腰,向下瞥她一眼,她好似被精靈寒光閃閃的利箭對準(zhǔn)了。 “沒有?!?/br> “你在生氣。”她問,“為什么?” 哪怕是幻覺,他都不肯在做的時候笑一笑。 “我沒有生氣?!彼f著,逐漸加快加重,單手將她躲避的腰胯按住,拉抬回去,傾倒為適合用力的角度,頂撞時有什么拍在她的臀尖。 “我只是……抱歉,不是對你生氣。” “唔、嗯……那你還,不如對我生氣呢……至少我還能……哈,哄好你?!?/br> 不知這句話有什么逗笑了他,酷拉皮卡的神情緩和下來。 “抱歉……”他再次道歉,“但是……” 他想問要怎么讓你更珍惜自我一點,又因此止不住地對這樣的現(xiàn)實無能為力。 “我其實希望你能像普通人一樣幸福”這樣的話,對她來說又是否算是傲慢? 說著要她珍惜自己,最后也屈從于既定的現(xiàn)實,滿足她——又何嘗不是在滿足自己的人,正是他。 充滿信任的眼神會令人同時產(chǎn)生保護欲與毀滅欲。想毀滅膽敢于信任魔鬼的無知的她,也想毀滅隱隱對于背叛這份信任而興奮的自己。 “沒關(guān)系、嗯……就算是別的問題,我也會哄好你的,”她的話被他有意搞得斷斷續(xù)續(xù),也堅持要說完,“但不是現(xiàn)在,不是用這些……你要等待?!?/br> 酷拉皮卡其實完全不知道該如何應(yīng)對這份喜愛,就像他甚至都不知道她眼中現(xiàn)在的世界是否一如既往,看得見陽光露水和他自己。她以為他是幻覺,才說了那么多……也許不會對他說的事。 他之前試圖疏遠(yuǎn)她。他沒有錯,她也是。 “對不起?!彼荒艿狼浮?/br> 靈rou交合的感覺比夢中還要好上千萬倍,即使有憤怒強行拉走一部分注意力,恐怖的酥麻還是會侵蝕上來,擁有讓靈魂墮落的美妙重量。他的理智與本我在深淵旁邊為此搏斗,然而真正能把他推下地獄的其實是她的眼神,她的話語,她愿意接納的態(tài)度。 “只要是你,我就會接受,永遠(yuǎn)愛你?!?/br> 多么可怕的……綿延不絕的……無法擺脫的詛咒。 與他的仇恨相比也絲毫不遜色的詛咒。 二者都無法選擇放下,根本沒有可能。 不甘又甘愿,掙扎反抗又為其匍匐,最終背負(fù)一生。 “……對不起?!彼ㄒ荒茏龅木褪堑狼?。 沒能回應(yīng)你的感情也沒能對得起你的信任,甚至沒能堅持應(yīng)有的選擇。 明明想要擔(dān)當(dāng)保護者,卻反被擋在危險之后,又任性地放縱情感,以及對此只能道歉的自己。 自我厭惡與快慰一同攀登,讓他沒辦法徹底沉浸在純粹的rou欲之中,又惡性循環(huán)地愈發(fā)用力,本能地想要發(fā)泄出去。透明溫暖的甜蜜液體包裹著他,又被過于兇狠地插擠出來,在胯前和小腹沾滿。他知道自己的尺寸其實對她來說有些過了,在肚臍下頂起的模樣甚至看得見,全都插進去像是穿透黃油塊的鐵叉。稍微一按,就仿佛抓住了小鳥脆弱的脖頸,逼她顫聲低唱,露出那種囿于掌控卻心悅誠服于他的表情。這比纏裹在性器周圍的蠕動具有更不可抗的蠱惑性,只要被那樣柔潤的眼神注視著,他就無法停下來。 他的一切行為都是被愛、被接納、被歡迎的。 ——你還能愛我多久?到哪種程度?即使是這樣也行嗎?即使不是我也行嗎? 于是本可以克制的詰問逐漸失控。 為我變得亂七八糟、完全壞掉也沒問題吧。被我毀滅也是理所當(dāng)然的吧。成為只能也只會愛著我的人吧。 堪比責(zé)罰的兇狠進犯之下她發(fā)出難以呼吸的哽咽,宮腔與xue道完全被插開、脹滿、穿透,抽離的間隙來不及喘息立刻被再次填飽,加上每次有意擦刮過特殊的位置,她完全失去腰部以下的掌控,腰肢戰(zhàn)栗著在他的手中化成融解的雪塊,能夠滋養(yǎng)春草的水液流淌滴落。只為一個人消去寒意的冰雪,如此引人情動,又是如此生機勃勃。 ……不。 我會這樣想,是因為我……在意你。 少年郁郁垂下纖美的眉眼,紅色瞳眸涌動著沉稠的巖漿,轉(zhuǎn)眼又是天邊輕盈的火燒云,瘋狂的快樂與瘋狂的痛苦大概并沒有區(qū)別。他俯下身,從脖頸開始,叼起她半紅半白的裙子,親吻劃痕滿布、血rou模糊的右前胸。 “我真的……” “噓?!彼浦顾那敢狻?/br> “就算是幻覺,怎么也一直在責(zé)怪自己啊?!彼坪鹾軣o奈。 “你還不明白嗎?”她問。 “我永遠(yuǎn)原諒你做的任何事,只要那是你真心想要的。” 酷拉皮卡看著她用那樣美好的笑容吐出詛咒。 “我只會祝福你能做任何你想做的事,得到任何想要的東西?!?/br> “因為我愛你呀?!?/br> 有些陷阱,人們繞路而行,知曉那是陷阱。 有些陷阱,人們前仆后繼,只因它的恐怖之處就在于,你不會想繞過去的。 他跌入這樣的陷阱之中。 * 漫畫里對戰(zhàn)窩金的畫面,可以看到酷拉皮卡在“唰”地拉掉小裙子(不)和外袍之后,貼身的上衣腰部有一圈束緊的布,位置高于下襟,作用不明【讓他的腰背顯得更挺了 我個人沒有任何服飾常識地猜測那是為了能穿小裙子、讓上衣不會在腰部鼓鼓囊囊用的?;蛘哂姓l知道類似的服裝設(shè)計目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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