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想搬離將軍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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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朗在嶺南平叛中立下了軍功,母親和弟弟meimei都被削掉了奴籍,還了他們平民的身份,這是家主對他們的恩賞,但是,想要離開謝家,謝家平是不準(zhǔn)的。 秦氏雖然能夠體諒他,是想要等兒子回來以后再做決定,但是,心里還是有點膈應(yīng)的慌。 自從她們被安排在這個小院,小兒子被鎮(zhèn)國王府要了去,基本上隔四五天回來一趟,留下吃一頓晚飯。 女兒元若被調(diào)到了小公子承蕭的院子里做事,她這邊繡著夫人想要的東西,以前是一個月固定的月俸,如今是按照繡品給錢,每日還有新鮮的蔬菜米糧送過來。 可以說,家主和夫人對她們的照拂已經(jīng)將她們當(dāng)成了自己人。 今天晚上也不知怎么的,外頭有些吵鬧,府里似乎來了許多人,母女倆正要熄燈安歇,大管家派人來傳話,說元朗回來了,來人還帶來了幾樣菜蔬,留言說元朗還未吃晚飯,讓秦氏做些可口的飯菜。 秦氏和元如小姑娘開心的不得了,連聲道謝送走了來人,母女倆開始cao持起來,又是燒飯又是做菜,心里都有點著急,怕元朗早來了,還沒有飯吃。 可,等了又等,飯菜熱了又熱,元朗遲遲不來,母女倆索性在院子門口等著。 明明就在府里,卻是盼星星盼月亮也盼不來。 等到元朗高大的身影出現(xiàn)在視線里,小meimei元如哪里還等得了,又笑又哭的像一只輕盈的燕子撲進(jìn)大哥的懷里。 “大哥,你終于回來了!”小姑娘是個活潑的人,抱住元朗的腰,使勁蹭了蹭他的胸膛,“我和娘等了你好久?!?/br> 這個meimei是自己從小看著長大的,元朗一向最心疼她,寵溺的揉揉她的頭頂,低笑道:“家主要了解嶺南的情況,一說起來就忘了時間,辛苦你和母親了?!?/br> 攔著她的肩膀走到院門前,松開手,恭恭敬敬雙膝跪地,抱拳行禮道:“兒子回來了?!?/br> 秦氏彎身想要扶起他,可他執(zhí)意要磕三個頭,也只好由著他,等他磕完頭,扶起他,淚光閃爍,用力拍拍長子的手臂,哽咽道:“回來就好,回來就好?!?/br> “娘,快些讓大哥進(jìn)去啊,外頭這么冷,大哥還未吃飯呢?!?/br> “是啊,是啊,趕緊進(jìn)屋。”秦氏擦拭著眼淚,拉著兒子進(jìn)門,“半年多未見,長高些,也壯了些,你師傅可好?” “師傅在定遠(yuǎn)挺好的。”元朗讓母親先進(jìn)屋,接過meimei手里的燈籠掛在門口的架子上,進(jìn)了屋,關(guān)上門,一陣溫暖朝自己襲來,目光落在屋子里的炭盆上,家主對母親和meimei真的是照顧周到。 他當(dāng)然知道家主的照拂并不是因為他在嶺南立了戰(zhàn)功。 凈手吃飯,飯菜熱了又熱,味道自然不必剛出鍋的那會兒,但是,這是母親親手做的飯菜,是他想念了許久的味道,在母親和meimei熱切的期盼下,足足吃了三大碗。 “大哥雖然黑了一點,但比以前英俊了?!痹缡帐爸肟?,笑容里帶著調(diào)皮,“聽說嶺南的姑娘都很開放,大哥,有沒有姑娘追求你?” “這孩子,胡說什么?!鼻厥闲睦锔吲d,笑斥道:“你這是又從小公子那里聽來了什么稀奇古怪的言論,姑娘家主動追男人,這叫什么事??!” 元朗微微一笑,不語,心里卻道:母親,定遠(yuǎn)那邊的風(fēng)俗開放,確實是這樣的,兒子是被姑娘追求過,但是,兒子心有所屬,別的姑娘再美沒不及她的挽唇一笑。 “你meimei自從去了小公子的院子里,可是長了見識,你也知道小公子那個不靠譜的言論,聽不得?!?/br> “小公子博覽群書,見多識廣,有些話雖然聽起來很不靠譜,但天地之大,還是有可能存在的?!?/br> “你這次回來?”秦氏也是將門出身,自然清楚仗沒打完,兒子卻提前回京,這其中肯定有什么事要他來完成,“有個怎么說法嗎?” “嶺南叛亂已平定,大公子在那邊還在清剿叛軍殘黨,要他督促著嶺南重建,可能要到明年春天的時候才能回來,我這次回來,是因為叛軍的余孽可能就在臨安,是條大魚。母親,兒子雖然回來,但可能會好幾天都不能來母親跟前盡孝,還望母親體諒?!?/br> 說著話,跪坐的姿勢挺直了身體,變成了雙膝跪地的姿勢,恭恭敬敬給母親磕頭。 “你如今是校尉的身份,為皇上分憂是本分之事?!鼻厥媳硎纠斫?,揮手叫他起身坐下,淚光閃動,心中頗有一種想要噴涌而出的情感使勁的壓抑下去。 “阿朗,你雖然受家主恩惠得以跟在你師傅身邊學(xué)習(xí),但是母親不曾想過,你真的有追隨你祖父的腳步那一天,還立下軍功,短短幾個月內(nèi)晉升為校尉,這都是衛(wèi)家的先祖在保護(hù)你。母親以前只想著你們兄妹三個平平安安就好,衛(wèi)家沒了,我們也不可能重振,可現(xiàn)在,母親對你有了新的期待。衛(wèi)家沒了,可衛(wèi)家的朱雀家徽還在,阿朗,母親期盼著你立下更多的軍功,成為像你祖父一樣的人,把屬于為家的朱雀家徽要過來,無論姓元還是姓別的姓,屬于我們衛(wèi)家的朱雀家徽必須要重新回到我們手里。” 從元朗跟著承寒去定遠(yuǎn)的那天起,他的心里也是這么期盼的,一定要把屬于衛(wèi)家的朱雀家徽拿到手,姓什么都好,家徽卻是衛(wèi)家的象征。 他這樣想的時候,和能不能拿到家徽,雖然有一段很長的路要走,但是他堅信,他一定會達(dá)到自己的目標(biāo)。 他也會已經(jīng)為自己想要朱雀家徽準(zhǔn)備好了充分的理由,他元朗想要成為大明朝的頂梁柱,想要成為朱雀那樣的戰(zhàn)神,守衛(wèi)大明的邊關(guān)。 “母親的期望也是兒子的期望。”他表情溫柔的笑了笑,“一定會實現(xiàn)的?!彼麑ψ约撼錆M了信心。 “好,好,好?!鼻厥虾芨吲d兒子也是這樣的想法,不由得淚流滿面,擦拭著眼淚,說道:“你去忙你的事,母親只要知道你平安就好,等你忙完,我們?nèi)コ潜笨捶孔?。?/br> 元朗神情一凜,嚴(yán)肅說道:“母親這是想要搬出去嗎?” “是?!鼻厥弦膊槐苤M,“家主的恩情,我們要記一輩子,但是,你如今的身份,再寄居在謝家,以后,恐怕……” 元朗擺手阻止母親說下去,低笑起來,“母親,我明白你的擔(dān)憂,但你有過沒有,搬出去住,對你,對meimei有多大的威脅?” 城北那一帶雖說治安尚可,但是,他是不會放心母親和meimei兩個女子孤身在外頭買房安身的。 “元西如今在鎮(zhèn)國王府當(dāng)差,母親和meimei還是暫時在謝家安身,家主從未將我們當(dāng)奴仆,母親也不要現(xiàn)在就為兒子的將來打算,說到底,沒有家主,就不可能有兒子現(xiàn)在的身份?!?/br> “阿朗,你可知道,朝廷的政黨之爭是多么的可怕?”秦氏急了,伸手握住兒子的大手掌,眼睛紅紅的,語氣急促,“將來若是整治聯(lián)姻,你大好的前程就毀了。” 元朗安慰的拍拍她微微顫抖的手背,道:“母親放心,家主是不會讓我的大好前程受阻的,他也希望我成為像祖父那樣的人,即便以后有人居心叵測的想要利用我聯(lián)姻鉗制謝家,他也不會同意?!?/br> 我也不會答應(yīng),我這輩子想要的只有千靈而已。 這句話自然不能告訴他的母親,他很清楚母親的性情,若是被她知道自己心里惦記的只有燕昭公主一人,恐怕明日她就會不顧一切的給自己找一個身份低微但是身家清白的姑娘當(dāng)媳婦。 他只是謝家馬奴出身的人,即便立下軍功,即便以后還會晉升,但在燕昭公主面前,他的身份卑微的不能再卑微了。 可他的心里卻是越來越喜歡她了。 若說在保國寺救她之前,她在他的心里是天上的仙女,那保國寺以后的她,就是落入凡塵的仙女,美麗依舊,是一個他能輕易說上話,能對著他笑,能對著他傾吐心中的不悅,一個活脫脫的人。 她曾經(jīng)說過,每個人的性命只有一次,無論是公主,還是平民,或者是奴隸,在死亡面前都是平等的。 每一次她走近他,他的心就會歡快的跳動起來,目光追隨著她纖細(xì)的身影,心中祈求著上蒼,求她能在定遠(yuǎn)多呆幾天。 她被風(fēng)勁從訓(xùn)練基地?fù)屪?,他回去以后,面對她被帶離的消息,面上波瀾不驚,內(nèi)心卻像被一根細(xì)小的針狠狠刺穿了心臟,疼得他說不出話來。 也是在那個時候,他清醒過來,她是燕昭公主,與自己的距離不止是天上的云和地上的泥的區(qū)別。 他也清醒的意識到,自己必須要以生摩納哥作為代價,要成為她眼中最英勇的人。 還好,她一直有寫信給他,雖然信上談?wù)摰亩际枪?,雖然有大公子監(jiān)督著,但,除了他以外,沒有別的男子能像他如此的接近她。 這次回來,他也想好了,一定要完成任務(wù),讓她對他刮目相看。 也要鎮(zhèn)國王府的那位當(dāng)權(quán)者對自己另眼相看,只要給我機(jī)會,我元朗一定會成為配得上燕昭公主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