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準備撤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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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巡邏隊長本來就是新提拔上來的,被陸平子這么一說,也不覺得生氣,只是覺得眼前這個年輕的女孩十分不簡單。不過,巡邏隊長倒是不太相信陸平子的話,冰族早就在一年前在那場大戰(zhàn)中,被火族士兵滅絕了,怎么可能現(xiàn)在還有冰族的人! “你果真是冰族的人?”那巡邏隊長驚恐地問道。 “不然,我騙你是閑得慌?本姑娘可沒有那種閑心情!”陸平子沒好氣的說道。 巡邏隊長搖了搖頭,他還是不敢相信眼前這個女孩的話,因為在他的以往的記憶里,冰族確確實實是在那場大戰(zhàn)里滅絕了,這是不可爭辯的事實,不會有、也不可能有冰族的人存活在這個世界上! “不可能!冰族的人早已經(jīng)在那場大戰(zhàn)中滅絕了!我聽長輩說,那次戰(zhàn)爭的時候,連一個冰族連一個活的都沒有留下,全都死于戰(zhàn)爭之中,所以,你不可能是冰族的人!快說,你到底是什么人!為什么會從千年雪山那邊出來?!”巡邏隊長說道。 這個巡邏隊長,實在蠢得陸平子又惱怒又想笑,陸平子實在是有些不耐煩了,說道: “算了,跟這群傻屁孩,說再多也沒用。不過,你們應該認得冰族特有的印記吧?”說完,陸平子松開了夾著刀刃的手指,張開手掌,掌心對著那巡邏隊長,將自己右手手掌中的冰族印記讓那巡邏隊長看了看,然后輕蔑地說道: “怎么樣?認得這個印記吧?呵~” 那巡邏隊長看到陸平子的雪花印記,整個人像是著了魔一樣,驚恐得面如死灰,嘴巴里不停地說道: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邊念叨著,邊一直搖著頭,他怎么實在不敢相信,眼前見到這一幕是真的。 巡邏隊長伸出手,往著自己的臉上打了一巴掌,疼的~確確實實是真的,不是在夢里! “呵,居然驚訝成這樣,真是有夠傻的!”陸平子見狀,不屑地說到。 突然,那巡邏隊長,原本驚恐的臉上變得鎮(zhèn)靜起來,說道:“既然你是冰族的人,那更好,我正好把你帶回去,稟報給族長!讓他看看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陸平子聽罷,大笑道:“不錯,不錯!你這個傻小子居然也會有腦子正常的時候!” 巡邏隊長朝著其他的巡邏隊員,揮了揮手,說道:“快!把這個女的抓起來帶回去交給族長!” “我勸你們最好不好動手,不然到時候是要吃苦頭的?!标懫阶勇牭窖策夑犻L說要抓自己,輕蔑地說道。 不過,巡邏隊的人并沒有在意陸平子的話,其中兩人,從腰間的挎包里掏出了兩張網(wǎng)。這網(wǎng)為騎兵用于游騎的時候用來捕捉人的,一旦抓住,就將人直接像捕捉獵物一樣整個抓起來,而且人一旦被抓著,根本動不了。 那兩人一左一右,在陸平子兩邊拿著那捕捉網(wǎng)向陸平子拋去。 陸平子彎著嘴角輕蔑地笑了笑,說道:“真是一群點不醒的傻小子,不知道死字怎么寫?!标懫阶诱f著,雙手亮出湛藍色的光芒。 “玄冰匕首!” 陸平子舉著雙手對準兩個拋網(wǎng)的巡邏士兵,啾啾兩聲,兩枚湛藍色的匕首從陸平子雙手飛速旋轉地飛了出去,將兩張飛在半空中的捕捉網(wǎng)直接切得七零八碎,隨后那匕首高速旋轉著飛向那兩個巡邏士兵。 cua~cua~兩聲 那匕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從兩位巡邏士兵的喉嚨上飛過,從喉嚨定處割了過去,留下一條整齊的刀痕。頓時間,鮮血從割口處噴涌出來。 兩個巡邏士兵用雙手按住自己的喉嚨,可是那里割開的口那么大那里能按得住,不一會兒,兩個士兵就倒在地上,一動不動地躺在地上,從喉嚨里流出的鮮血流得到處都是,染紅了一大片雪地??蓱z那兩個巡邏士兵,都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就在陸平子手下失去了生命。 兩個同隊的伙伴就這么輕易被陸平子取去了性命,其余的火族士兵見狀驚恐萬分。 “你…你…居然敢殺我們火族的人!”巡邏隊長憤怒地說道。 陸平子只是用一種輕蔑的表情看著巡邏隊長,說道:“那又如何?我早就警告過你們不用動手了,你們要是聽我的,也不至于損失了兩名士兵?!标懫阶诱f話時那語氣充滿著不屑,仿佛剛剛殺了人如同吃米飯一樣平常,完全沒有把它當作一回事。 巡邏隊長頓時火冒三丈,雖然這巡邏隊長只是個新上任的年輕將領,但是此人也知道“已族不可任人羞辱”這樣的道理,這陸平子不但殺了兩名火族戰(zhàn)士,而且態(tài)度還如此囂張,完全不把自己和火族放在眼里,簡直忍無可忍。 “居然敢殺死兩名我們火族的戰(zhàn)士還如此囂張!我今天一定要將你抓住送到族長那里,交給族長處置!”巡邏隊長憤怒地說到。 陸平子聽完巡邏隊長的話,依舊十分不屑地說到:“噢?那就試試?!” 巡邏隊長從背后掏出一個信號彈,舉在手中,向著天空,拉下引信,信號彈如脫弦的箭一樣,飛速飛往天空。 陸平子冷冷一笑,舉起縈繞著湛藍色氣息的右手,對著那個正飛向天空的信號彈。 “凝結!” 在縈繞陸平子手間縈繞的湛藍色氣息,瞬間飛往那個正往上高速飛著的信號彈。那信號彈本來已經(jīng)飛得夠快了,想不到,那股湛藍色的氣息飛得更快!眨眼間,那股氣息已經(jīng)追上信號彈,然后迅速地將整個包圍起來,信號彈本來還閃著些火星,但那股氣息一接觸到信號彈后,整個信號彈居然被冰霜瞬間凝結起來,信號彈底部的火藥也熄滅了,原本往上飛的信號彈,轉眼間就開始徑直地往下掉落。 “怎么…怎么可能!!”巡邏隊長見狀,長大著嘴巴,實在不敢相信,信號彈居然就這樣被眼前這個女孩一招就攔截了下來。 “你們想打,我就陪你們打,叫什么救兵,我可不喜歡太熱鬧的場面,也不想,殺太多的人!”陸平子說道。 “豈有此理!士可殺不可辱!”巡邏隊長見陸平子居然這樣羞辱自己,整個人氣得像是個將要爆發(fā)的火山一樣,巡邏隊長咬牙切齒,朝著其余的巡邏隊員揮了下手,說道:“你們,都一起上,給我拿著這個囂張的家伙!” 其余巡邏隊員聽到隊長的號令,便蜂擁而上,舉著大刀,砍向陸平子。 巡邏隊長自己也趕緊舉著刀,用手在刀刃上一劃,刀刃瞬間變得紅通通的,像是被高溫灼燒了許久一樣,隨后巡邏隊長用盡全身力氣,舉著刀砍向陸平子。 陸平子見這么多人一起上,臉上沒有一絲絲慌張,反而十分不耐煩地說道:“真是難纏,我今天可不想殺太多人?!?/br> 說話間,陸平子雙手緊握著拳頭,整當那些刀刃快要砍到陸平子身上的時候。 突然,砰~~的一聲。 從陸平子身上散發(fā)出一股強烈的能力流,比之前鬧宴席的時候那股更為強烈。那本來砍過來的刀被瞬間彈開,那些馬被這股強烈的能力流嚇得不禁連連退了好幾步,周圍騎在馬上的火族巡邏士兵,也差點被這股能力流沖擊得整個人往后傾倒,差點摔下了馬,還好騎馬的基本功練得扎實,手緊緊抓住馬鞍,才不至于摔倒。 “誰還敢動手的?不想活的可以試試!”陸平子不耐煩地說到。 “這…這…如此年輕,居然就可以釋放這么強烈的能量流!這個家伙,究竟是什么人?!”巡邏隊長驚恐地說道。 陸平子不屑地笑了笑,語氣十分說道:“真是一群沒見過世面的傻家伙。” 陸平子松開了拳頭,接著說道:“算了,我不想跟你們再糾纏下去了,你們也沒那能力陪本姑娘練練手。我還有緊要的事情要做!走吧,你們幾個帶我去見你們族長,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他說。” “什么?見我們族長?”巡邏隊長以為剛剛自己聽錯了,不敢相信地問道。 陸平子見巡邏隊長還在愣著,不耐煩地說道:“怎么?你們剛剛還嚷著要抓我見你們的族長,現(xiàn)在我主動要見你們族長還不樂意了?莫非是非要打一架才行?” 巡邏隊長見陸平子居然真的要自己主動要求見族長,連連說道:“那倒不是,那倒不是!” “好了,本姑娘不想跟你多廢話,趕緊帶路!”陸平子依舊十分不耐煩地說道。 那巡邏隊長本來對陸平子十分惱怒,本來想的是必須把她打傷打殘,再押到族長面前,不過看陸平子剛剛一番表現(xiàn),巡邏隊長知道眼前這個年輕的女孩,十分的不好惹,而且現(xiàn)在陸平子居然說主動要見族長,這可是白撿來的便宜,總不能拒絕吧?那是傻子才能做出來的事情!于是,巡邏隊長連聲說道:“好,好,我這就帶你回去見我們族長,不過,這一路上,你可別給我耍些什么花樣!” 陸平子一聽巡邏隊長的話,就有些不開心了,什么叫“別給我耍些什么花樣”?這分明就是在警告自己,自己都已經(jīng)給了他一個臺階下了,居然還說出這樣的話來,讓陸平子不禁覺得又喜又氣,喜是因為這個年輕的隊長實在是蠢得讓人覺得可笑,氣則是因為居然還敢說這樣的話。陸平子心想,既然這么不識抬舉,就別怪我不留面子了,于是,陸平子沒好聲沒好氣地說道: “怎么?你還想警告我?我?;佑秩绾??不?;佑秩绾?,莫非,你能奈何得了我?” “你!”巡邏隊長一聽陸平子的話,氣得說不出話來,要是換了別人早就跟陸平子拼個你死我活了,不過這個巡邏隊長倒是有自己獨有的特長,就是特別能忍,這也是他得以做巡邏隊長這個位置的原因之一。 巡邏隊長忍著滿肚子怒氣,他知道,現(xiàn)在跟眼前這個女子魚死網(wǎng)破,拼個你死我活,實在是愚蠢之舉,因為這個女孩的實力確實在自己之上,而且是強很多,要是硬打,肯定占不到便宜,反而可能會全軍覆沒。所以,當下之明舉,就是要忍! 巡邏隊長心想著:你再怎么厲害,到了我們族長那里,也不過是螻蟻一個,到時候,再慢慢收拾你也不遲!想到這,巡邏隊長的心瞬間開朗了許多,將滿腔的怒火強忍著,臉上強作出一副平常的臉色,說道:“走吧,我就這帶你去見我們族長?!?/br> 陸平子見巡邏隊長終于開竅了,彎著嘴角笑了笑,然后一跳,天上了旁邊一匹原本是火族巡邏士兵騎著的馬,不過那火族士兵剛才已經(jīng)被陸平子打死了,馬已就成了無主之馬。正好,陸平子可以騎。 巡邏隊長吩咐著旁邊的兩位巡邏隊員,說道:“你們兩個,把那兩個尸體綁在馬上,一起帶回去族里!” “遵命!”兩位巡邏隊員聽到隊長的命令,趕緊下了馬,三兩下將兩個伙伴的尸體綁在另一匹馬上,然后由一個人敲著。 一切準備就緒,巡邏隊長揚起馬鞭,朝著馬甩了下去。 “駕!”馬一下子沖了出去。 “走吧,趕緊回族里去!”巡邏隊長說道。 其余人也趕緊揚起馬鞭,緊跟在巡邏隊長的身后。 再說回秦月這一邊。 按照計劃,楊管家跑去通知冰族里的人,秦月則叫了冰族中比較有份量的幾位,到了儀事殿里,楊管家也很快吩咐完,然后一路小跑到了議事殿。 參加會議的,加上楊管家和秦月兩個,一共有六個人,另外四個,都是年齡十分比較老,而且能力也十分強,在冰族里十分有威望的,兩個為男,兩個為女。 眾人臉色凝重地坐在會議殿中,低著頭,都不敢啃聲。 不過,秦月倒是不跟你整這些虛的,有什么話就直接說,畢竟現(xiàn)在可是關乎冰族余部生死存亡的時候,情況十分緊急。 秦月站起來,用凝重的眼神看著在坐的幾位,說道:“各位都知道了,我把大家召集過來的目的了。沒錯,陸平子已經(jīng)叛變我們冰族了,估計今晚火族的人就會殺到這里。我們現(xiàn)在只有這么一丁點人,而且能力也參次不齊,而火族那邊有無數(shù)的精英,整體實力碾壓我們,就算他們不派軍隊,單單只來一個他們的族長,都可以輕輕松松地將我們這里抹平。所以,今天我把各位召集在這里,就是商議商議對策?!?/br> 幾位雖然曾經(jīng)也是經(jīng)歷過生生死死的人,但是如今在冰族余部危難之際,也慌了神,沒有一個人敢開口說自己的意見。 秦月見眾人都不說話,知道這樣下去可不行,便點名道:“楊管家,你先說說你的想法?!闭f完,秦月用一種無奈的眼神看著楊管家,示意自己點她是出于無奈。 楊管家聽秦月叫到這里,抬起頭,看到秦月這種神情,明白了秦月的意思。楊管家原本還想著聽聽其他人的意見,再說自己的看法,但是既然秦月都點名自己,讓自己帶個頭了,自己總不能不領秦月的意吧?于是,楊管家小心翼翼地說道: “既然這樣,我就簡單說說我自己的看法吧…陸平子這一去,我們冰族余部的基地必然會被火族的人知道,到時候他們必然會來進攻這里。我們冰族余部現(xiàn)在還剩下一百來號,用腦子想想也知道,根本不是火族那邊的對手。所以…我的意思是…撤退,這是我們唯一的選擇…” 秦月聽了楊管家這一番話,十分滿意,朝著楊管家微笑了一下以表示感謝。 “好了,下一位!到你說說你的看法了?!鼻卦聦⒛抗庖频阶跅罟芗遗赃吥侨松砩?。 “我…這可是秦子寒的心血,我們一旦撤離,這個基地就會被瞬間變成一片廢墟,秦子寒最后的心血也沒了!”那人說完,掩面而泣。 說話這人,秦月認識,這人名叫秦雄,已經(jīng)年過60,也算是同姓祖輩的,在冰族資歷十分高,而且能力也十分出色,冰系的能力掌握強度可謂爐火純青,就算是秦月和楊管家倆人聯(lián)手,可能都不是其對手。 其余的三位長老,聽到秦雄這話,也覺得十分道理,紛紛點頭,表示贊同秦雄的話。 秦月明白,這四位長老,算是看著父親秦子寒長大的,而且也十分認可秦子寒的領導,這冰族余部的基地是父親的最后的心血,父親選擇他們幾個,就是希望他們四位,可以帶領冰族的人重新走向強盛,可是現(xiàn)在卻說讓他們放棄了基地逃跑,這幾位心里未免會覺得有些辜負了父親最后的心愿。 秦雄看著楊管家問道: “楊管家,你應該知道,當時族長可是怎么交代我們的,他跟我們幾個說,讓我們一定要守護好這個冰族最后的基地,讓我們帶領這最后的一百多號人在這里發(fā)展強盛起來,怎么?你現(xiàn)在是忘了子寒族長的話了?居然說要棄這里而去?” “這……”楊管家被秦雄一說,霎時間陷入了兩難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