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路敵國皇帝后我懷崽了 第115節(jié)
南鄀跟有病似的,城墻修的比大寧高兩倍,飛都飛不進(jìn)去。 “這你不用管,朕有的是法子。” 蕭昀朝他挑眉一笑:“你等著朕凱旋而歸。” 他頗有將領(lǐng)出征的豪情萬丈、英雄壯志,卻偏偏干的是雞鳴狗盜飛檐走壁的事情,謝遮捂住臉,實(shí)在沒眼看。 幸好大臣們不知道。 …… 二更,江懷逸睡下了,江懷楚調(diào)走了自己的人,不驚動任何人地上了城墻。 皇兄封鎖了城門,里面的出不去,外面的進(jìn)不來,城墻因?yàn)樘?,過于安全,反倒防守有些松懈。 江懷楚怕被發(fā)現(xiàn),沒打燈籠,避開哨兵,扶著城墻邊沿慢慢走。 月黑風(fēng)高夜,黑燈瞎火時,又是偷偷摸摸獨(dú)自一人出來,穿著身黑衣,這所作所為著實(shí)有些奇怪,讓人不免產(chǎn)生一些聯(lián)想,江懷楚也說不清自己什么心情,只臉色微紅,低頭瞧著和他一道過來,蹦蹦跳跳上樓梯的小狗崽,仿佛有人見證他這鬼祟舉動似的,越發(fā)羞惱,也不知道是惱狗崽,惱蕭昀,還是惱自己。 在城墻上等了一小會兒,底下一片黑漆漆里,忽然有人輕輕吹了聲流氓哨,江懷楚身形一頓。 他是如約來了,卻也只是想瞧瞧蕭昀怎么上城墻,無需搭理他,更無需讓他知道自己在。 蕭昀說不定聽上頭沒動靜,就假惺惺走了,明兒還會囂張地讓小狗崽給他帶封信,指責(zé)他爽約。 江懷楚剛要蹲下身,完完全全藏到墻壁后,底下又吹了一聲流氓哨,身側(cè)的小狗崽耳朵瞬間豎了起來。 江懷楚一愣,臉色驟變,沒來得及捂它的嘴,小狗崽已經(jīng)興奮地“嗷嗚”叫了一聲。 第99章 一片黑暗里,江懷楚臉色紅了個徹底,恨不得掉頭就走。 他的方法……他的方法為什么總是那么…… 他一時竟找不到合適的詞來形容,只咬牙,使勁兒戳小叛徒的腦袋。 底下蕭昀聽見那聲狗叫,愣了愣,嘴角眨眼就要咧上天。 媳婦兒來了,還裝不在,這會兒肯定丟人丟得臉紅透了,蕭昀想到那畫面,就心頭癢癢,巴不得立刻飛上去。 蕭昀從包袱里拿出攀城爪,身形靈敏地避過聽見動靜前來巡邏的士兵,等再次無人,才將攀城爪扔上去。 南鄀城墻修得高,已是最長的攀城爪了,只能鎖在過半的位置,再高人力也扔不上去了。 江懷楚本來想走,見他開始弄,心頭浮上一絲好奇,踟躕片刻,留在了原地。 蕭昀的攀城爪在夜色里散發(fā)著一點(diǎn)銀光,能看到它被卡在了幾塊灰白磚塊間的縫隙里。 爬到過半的位置并不難,江懷楚好奇的是,他懸在半空的時候,并無任何著力點(diǎn),怎么二次發(fā)力,將攀城爪扔到最頂上的城墻邊沿并抓住。 南鄀夜明關(guān)城池?cái)?shù)百年來幾十次遭遇過敵方攻城,對方最后都無功而返,很大程度上就是因?yàn)檫@個難題。 城下人攀著繩索,幾個瀟灑至極的閃動,人已經(jīng)爬到了過半的位置,江懷楚低頭看他,隱隱約約能瞧見他烏黑的眼睛。 繩索到頂了,江懷楚看著他,蕭昀顯然夜知曉江懷楚在想什么,稍稍低頭,在他瞧不見的地方壞笑,空出一只手,從衣襟里掏出另一條攀城爪,裝模作樣往上扔。 鉤子幾次連一半的位置都沒扔到就自發(fā)下落了。 江懷楚唇角剛要挑,眼睜睜看著那塊固定鉤子的磚塊松動了下。 本就單手抓繩的蕭昀一個不穩(wěn),順著繩子往下跌了一節(jié)。 江懷楚心頭一緊。 蕭昀又試了好幾次,都未成功,甚至因?yàn)橐归g過于黑,嘩啦一下滑下去,摔在地上。 江懷楚心頭驀地一跳,蕭昀的身手摔死是絕不至于,就是不知道摔成什么德行了。 登城這種事,憑一人之力,根本不可能。 蕭昀卻幾乎沒在地上待,立刻爬起,又嘗試了起來。 江懷楚蹙眉看著他摔了幾次,等他又一次上到過半的位置,低聲說:“你回去吧?!?/br> 蕭昀抬頭看著他:“不回去,朕今兒一定得上去?!?/br> 江懷楚淡淡道:“摔死了本王不給你收尸?!?/br> 蕭昀忽然一笑:“那你找根繩子拉我上去?” 江懷楚一愣,聽清他說什么,再次被此人厚顏無恥的程度震驚了,羞怒道:“誰要拉你上去!” 江懷楚料準(zhǔn)了蕭昀下一句要么是威脅,要么是諷刺,總歸是撐臉面的話,眼前人卻臉不紅心不跳,朝他眨眨眼:“寶貝兒,你拉我上去好不好?” 江懷楚:“……” “好不好?” “哎呀,寶貝兒你最好了,寶貝兒你要不就看在小狼崽的面子上,寶貝兒!”如果不是懸在半空中,蕭昀大概能不要臉地往江懷楚身上蹭,“我自己肯定上不去的,你把南鄀守那么好,那么高的城墻,所以寶貝兒,你拉我上去嘛?!?/br> 蕭昀見攀著城墻邊的人沒動靜:“寶貝兒,你最好了,寶貝兒,你都要和別人成婚了,你總得給我個交代吧,寶貝兒咱們把話說清楚好不好?” 江懷楚冷道:“誰是你寶貝兒。” “你啊,”蕭昀見他冷臉,立馬換了副神情,皺著眉頭,“寶貝兒,我摔得腿疼、腰疼、后背疼,我哪都疼——” “關(guān)本王什么——” “嘶,好疼好疼啊——” “你——” “好疼!疼得受不了了?!?/br> “……”江懷楚深吸一口氣。 “你就拉我上來嘛,寶貝兒,”蕭昀瞧了他一眼,立馬空出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后腰,“朕真的好疼,不信你拉我上來你瞧瞧,朕要是騙你,朕把朕所有私房錢都給你……” “誰要你——” 那邊巡邏的士兵又過來了,江懷楚咬牙。 這會兒再他和扯犢子,被皇兄發(fā)現(xiàn)了他和蕭昀都吃不了兜著走。 “寶貝兒,咱們把話說清楚好不好?朕年少輕狂沒喜歡過人,第一次,cao作失誤再所難免,你給個機(jī)會彌補(bǔ)嘛,寶貝兒!” 向來威嚴(yán)的人撒起嬌來,竟因那分天真無邪,顯得異??∏翁鹈邸?/br> 江懷楚:“……” 就他這歲數(shù)還年少輕狂,那自己是什么?幼年無知? 江懷楚沉默片刻:“只說話,說完就走?” 蕭昀立刻點(diǎn)頭保證。 江懷楚食指豎在唇畔,警告他。 蕭昀點(diǎn)頭保證他絕不再多話。 江懷楚去找了根結(jié)實(shí)的繩子,慢吞吞地走回來,走到城墻上了,看著手中的繩子,忽然醒悟,臉上一陣發(fā)熱。 江懷楚,你在干什么? 雖是情有可原,可這形式,未免……太奇怪了些。 蕭昀已經(jīng)瞧見他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江懷楚自暴自棄地將繩子丟下去。 蕭昀嘴角笑意濃得要藏不住:“寶貝兒你別拉我,小心崽崽,你系在城墻上,我自己上來就行。” “誰要拉你?!?/br> 江懷楚找了個地方系住。 蕭昀瞧著頭頂那段續(xù)上的繩子,一時心花怒放,嘖嘖,最堅(jiān)固的城池果然都是從內(nèi)部攻破的。 一眨眼功夫,江懷楚身前已經(jīng)多了個人。 “嗷嗚?!毙」丰虣M在他和江懷楚中間。 蕭昀低頭盯著它瞧了一眼,二話不說用腿把它往邊上擠了擠,無視它的抗議,靠近江懷楚,江懷楚往后退了一步,淡淡道:“想說什么?” 蕭昀開門見山:“別娶她?!?/br> 江懷楚:“為什么?” 蕭昀說:“朕娶你。” 江懷楚心頭一震,不以為意,過了半晌,見他仍眼也不眨地盯著自己,蹙眉道:“你認(rèn)真的?” “不然呢?朕又不是第一次說這話了,你上次不是沒答應(yīng)么,你當(dāng)朕動不動就說要娶誰?” 江懷楚淡道:“孩子不是你的?!?/br> “哦,”蕭昀倚在城墻上,懶洋洋笑道,“咱北寧有條律法,你知不知道?” 江懷楚看向他。 “說是女子若是與夫君和離,要滿十個月才能改嫁旁人?!?/br> “為什么?” 蕭昀笑看他:“防止她懷孕了她不知道,或者她明知道,還要嫁給下一個,讓下一個做冤大頭?!?/br> “說了不是你的?!?/br> 蕭昀笑吟吟地說:“那咱要不這樣,你先嫁給我,到時候生下來,朕瞧瞧長得像不像朕,不像再離也不遲。” 江懷楚:“……” “寶貝兒——” “‘蕭昀’。” 蕭昀一愣:“嗯?怎么?” “嗷嗚嗷嗚!” 江懷楚:“咬他?!?/br> 蕭昀滿臉不可思議地看著那個自己養(yǎng)出來的東西一臉兇神惡煞地?fù)溥^來,抱著他的腳踝,開始撕咬他的衣袍下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