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路敵國皇帝后我懷崽了 第63節(jié)
謝才卿摟著他的脖子,一聲不吭地搖搖頭。 他小時候很想皇兄親昵地叫他,不過皇兄向來謹嚴傳統(tǒng),對他頗為嚴格,將這些都劃為不莊輕佻之語,明明為他cao碎了心,這么些年從未直白表露過一句。 他小時候不懂事,以為是自己做得不夠好,一直拼命努力討好著,長大后才慢慢知道,只是皇兄性格如此。 謝才卿別過臉:“……陛下莫要喊了。” 蕭昀摸了摸他的臉:“寶貝兒?!?/br> 謝才卿心下羞惱,淡淡道:“……陛下要如何便如何,莫要戲弄才卿了?!?/br> “這怎么叫戲弄呢?朕喜歡你,朕得告訴你啊,朕不說朕難受啊?!?/br> “愛卿這么漂亮,這么聰明,朕提燈籠都找不著,實在喜歡得緊?!?/br> 謝才卿大驚,長這么大就沒人敢當他的面放肆地說這種話,他心罵了聲輕佻。 他……真的是提燈籠都找不著的嗎? 才不是。 蕭昀識人無數(shù),已經(jīng)能摸清謝才卿的每個小表情小反應是什么意思了,低笑說:“朕實話實說你也生氣?心里罵朕?誰不喜歡人家夸自己啊,再說朕哪一句言過其實了?朕的狀元郎就是漂亮啊,但凡不瞎——” “陛下!” 謝才卿臉紅了個徹底。 蕭昀一點都不像他皇兄厚重。 說好聽的是為了哄他和他做那種事的。 上一次自己有多失態(tài)…… 一點都不好看,是個人都喜歡不起來,就是在哄他。 也不是第一次哄騙他了。 謝才卿將頭埋在了蕭昀頸側(cè),祈禱今晚能快些過去。 蕭昀見他聽話,安靜依賴得很,心下一軟,笑說:“朕現(xiàn)在可算是理解祁王了,果然甥舅一家啊?!?/br> 謝才卿:“……” “笑了?” 狀元郎埋著頭不搭理他,眼見床榻近在眼前,身子微微顫抖。 蕭昀摸了摸他的頭發(fā):“別怕,這次不疼,朕會讓你舒服的?!?/br> 上一次他仔細觀察謝才卿神情,也就前面一會兒疼,后面是絕對舒服的,這次他有了經(jīng)驗,也摸索知道謝才卿的地方在哪兒了,絕不會再有半點失手。 自己能完全掌控的事情出了一點差池都是他無法容忍的。 他這兩日翻看了不少書,今日斷然萬無一失,保管之后謝才卿不會再抵觸和他做這事。 謝才卿才不信蕭昀的鬼話,上次也說不疼。 不過蕭昀今日沒吃藥,應當是很快就能放過他了。 不吃藥應該一炷香不到,他忍著些,劉韞應該不會醒的。 蕭昀把人放到在榻上,一怔笑道:“狀元郎的榻好軟。” 他一想到這是謝才卿的榻,比在龍床上還要來勁兒。 謝才卿羞憤,不論他愿不愿意,連他都是蕭昀的了,更何況是一張榻。 “又不高興了?” 謝才卿一愣,他明明面無表情,為什么蕭昀能知道他的情緒。 謝才卿安安靜靜躺在枕頭上,鬢發(fā)烏黑,唇紅潤,肌膚白皙,風華無雙,蕭昀心頭微動,傾身壓了上來,洶涌而深的吻落到脖頸上,謝才卿仰頭,渾身一軟,忍不住嗯了一聲,很快意亂神迷。 他發(fā)現(xiàn)蕭昀在脫他的衣服,猛地清醒:“燭火……” “朕想看著?!?/br> 謝才卿臉色驀地一白:“不要!” 蕭昀皺眉:“怎么了?” 謝才卿急道:“陛下熄了燭火好不好?怎么都行,熄了燭火好不好?” 蕭昀盯著要他命的謝才卿,謝才卿焦急地得額上都出了細密的汗。 他像是真被嚇著了,蕭昀匪夷所思,強忍下勢頭,揉了揉他柔軟的耳朵,低聲道:“沒事的?!?/br> 謝才卿求道:“熄了好不好?” 蕭昀笑道:“朕哪里沒瞧過?” 謝才卿眼睛發(fā)紅:“微臣待會兒不堪丑陋,求陛下熄了,微臣不想礙著陛下的眼睛。” 蕭昀冷不丁滿臉震驚,不堪丑陋?礙他的眼睛? 是他想的意思? 蕭昀說:“狀元郎指的是——” “陛下莫要說了!”謝才卿羞得齒冷。 蕭昀匪夷所思。 好好一個孩子,怎么被教成這樣。 他以為謝才卿知道自己美,原來他不知道? 蕭昀沒好氣笑了:“朕由衷夸你,你當朕輕薄你,朕覺得你好看才要看,你覺得朕要羞辱你,是不是?” 謝才卿一怔。不是么? 蕭昀吻在他唇角:“狀元郎不穿衣服可比穿衣服要好看百倍不止。” 他壞笑道:“狀元郎在朕耳邊亂叫的時候,比穿衣服的時候還好看一千遍?!?/br> 謝才卿愣了幾秒,臉比紅燭還紅,一時恨不得將蕭昀碎尸萬段。 “真的,好看著呢,朕這兩日天天想著念著狀元郎說的不堪丑陋的景色呢?!?/br> 謝才卿:“……陛下莫要說了!” 怎么可能好看的起來。 “真的你別不信啊,”蕭昀笑了,扯松自己的衣襟,露出結(jié)實的胸膛來。 “來來來,摸摸,狀元郎不喜歡么?” 蕭昀拽著他的手就要往他胸膛上去。 謝才卿呼吸急促,羞得眼睛都沒地方放,心道怎么會有人如此無賴:“陛下!” 他抽著手。 “狀元郎不嫌朕丑,朕眼里狀元郎當然也漂亮得很。” 謝才卿沉默了。 “……”蕭昀表情一滯,臉色黑了黑,“朕不管,除了那東西,朕渾身上下都是美的?!?/br> 謝才卿:“……” 蕭昀對那東西可滿意了,不知為何丑陋撕碎美麗,讓美麗崩潰的時候,有種別樣的沖擊,叫人沉迷。 “你還小不識貨,朕你都覺得丑,那沒人了,你過幾年就知道朕好了,萬里無一的好?!?/br> 謝才卿翹了下嘴角,眨眼壓下。 怎么還有人自賣自夸的。 蕭昀說:“乖,放松,專心感受,不疼不羞恥,朕是在疼你,叫你舒服?!?/br> 最后無論蕭昀怎么哄,謝才卿都不肯不熄蠟燭,為這點事蕭昀也不至于叫他焦慮一晚,他想著來日方長,頗為遺憾地下了榻,熄了蠟燭。 夜半,謝才卿面朝下咬著自己的手腕,蕭昀哄了半天,他都不肯把手從嘴里放出來,這么久愣是一聲都沒出,忍得額上細汗密布。 蕭昀一摸就是一手濕潤,謝才卿肯出聲還好,只是眼尾會紅,不肯出聲的時候,因為身子太敏,就容易遭不住流眼淚,還繃著,掩耳盜鈴地以為這樣聲就能小了。 蕭昀笑了一聲,故意往上挪了挪,謝才卿立即崩潰出聲。 蕭昀道:“狀元郎可輕點,老頭子會聽到的?!?/br> 謝才卿的呼吸立即急促起來,死咬牙關。 蕭昀低聲謔道:“他天天找朕,結(jié)果朕擱他眼皮子底下偷偷欺負他光風霽月的小徒弟,你說他萬一聽見動靜過——” 蕭昀冷不丁擰眉倒吸一口氣,他嚇謝才卿干嘛,這不是折磨自己。 差點就在謝才卿面前沒面子了。 “放松,狀元郎也不想朕虎頭蛇尾吧?”蕭昀咬牙喘氣道。 謝才卿很想點一下頭,咬著牙,心里不住發(fā)恨,為什么這么漫長,比上次還漫長。 效率太低了。 “嗯……” 蕭昀趁他失神喘氣,總算將他嘴里的手臂拿了出來,不由分說反扣到枕頭上,遞上自己的手:“來來來,知道你嘴上不說,心底天天罵朕,讓你咬朕撒撒氣?!?/br> 謝才卿實在太難忍了,蕭昀還老作弄他,他心里發(fā)恨,瞧著眼前那只手,意迷神昏間,抓著就是狠狠一咬。 蕭昀“嘶”了一聲,非但沒生氣,反倒異常愉悅地笑了兩聲,更要命起來。 謝才卿的齒咬在蕭昀手上,整個人暴露在蕭昀的視野之下,脖頸上無暇的白玉微微搖晃不停。 …… 四更,蕭昀給謝才卿揉著腰。 謝才卿窩在他懷里,趴在他胸口上睡著了,墨黑長發(fā)散在他肩上,肩頭瑩白,還有一兩道紅痕,說不出的繾綣。 蕭昀摩挲著他脖頸上那塊白玉,心想謝才卿各種意義上是一塊白璧,那他可不就是謝才卿那點瑕。 這個念頭非但沒讓他感到可恥愧疚,反倒異常興奮。 他對弄臟謝才卿樂此不疲,一張白紙被教得熟透了,可不是人間極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