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套路敵國皇帝后我懷崽了 第17節(jié)

    蕭昀隨口謔道:“你說他臉天天曬都能白成這樣,身上得是什么樣???”

    “這……微臣不知,大抵是比臉還白的。”謝遮說。

    蕭昀樂了,從宮人遞來的托盤里揪了幾顆葡萄,也不吃,就摩挲著玩兒:“他這娶了夫人,一脫了衣袍,比夫人還白還漂亮,你說他夫人尷尬不尷尬?”

    謝遮老臉一紅:“他還小,還有兩年呢?!?/br>
    蕭昀不以為然:“朕倒猜,等他在朝上稍穩(wěn)下腳來,那些個老東西就忍不住要到朕跟前搶人了,十八歲連中三元,他們可不傻?!?/br>
    謝遮一愣:“未免太小了,十八歲娶妻,說出去要惹人笑話的?!?/br>
    大寧民風開放是一回事,該守的規(guī)矩都是守的,男子十八歲娶妻,和女子未及笄就嫁人是一回事。

    蕭昀一哂:“他們什么時候要臉過?你看劉韞那么喜歡他,別到最后把自家悍閨女揣給他了,他家閨女兒朕上次見了,和朕差不多高,恨嫁得不行?!?/br>
    謝遮:“……”

    “劉韞多著急抱孫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不然會閑得天天扯著朕大腿逼朕生孩子?”蕭昀說。

    謝遮想想也是。

    塔下謝才卿和榜眼探花已經(jīng)進了塔底,開始爬。

    鳴雁塔高聳寬闊,一層又一層,一圈又一圈,爬起來不比爬小山容易,上來得有段時間。

    圣上瞧著塔外剩下的人,詫異道:“那……是榮煜吧?”

    謝遮看過去,愣了愣,也是一副見了什么稀罕事的表情:“祁王居然來了。”

    祁王榮煜是長公主的獨子,雖然比圣上還大一歲,卻是圣上的外甥,叫圣上一聲舅舅,自小被長公主慣壞了,驕矜好色,成日里不是悶在屋里睡男子,就是在搜刮男子的路上,不過他也不強來,搞不臭皇族的名聲,皇帝就懶得管他。

    平日里各種活動,他都是見不著人的,皇帝還曾戲言“他忙著呢,讓他忙去”。

    他前幾日來觀看殿試都是長公主逼的,沒想到今日區(qū)區(qū)一個雁塔題字,居然來了。

    “莫非改了脾性?”謝遮笑道。

    蕭昀嗤笑:“狗改不了吃屎?!?/br>
    底下攔在塔門前的侍衛(wèi)一放行,蕭昀看著縱欲過度臉色發(fā)黃的祁王賽跑一般第一個沖進了塔里,臉色微變,過了幾秒,若有所思地轉(zhuǎn)頭看向謝遮:“先他進去的,哪個男的最漂亮?”

    謝遮:“……”

    第16章

    江懷楚和榜眼探花一起進了塔。

    榜眼和探花都是世家子弟,應當是認識,一進塔就走到了一起,互相朝謝才卿所在方向使了個眼色,飛速達成一致,步伐明顯加快,很快將謝才卿遠遠在身后。

    江懷楚知道世家子弟肯定會排擠出身寒門的自己,也并不想耗費心力融進去,他只是來要個孩子,又不是要在北寧扎根。

    他平日公務繁忙,多方周旋打點,身體上有所疏忽,加上一些旁的原因,體力不比同齡人。

    反正也跟不上,江懷楚走得不緊不慢。

    身后忽然傳來急匆匆的腳步聲,像是有人在跑。

    那人和他在同一層。

    腳步聲漸遠。

    塔是圓的,往左繞還是往右繞,最后都能繞到階梯處更上一層塔。

    那人應當是往另一頭繞了。

    江懷楚只道自己走得慢,后面的人都追上了,無奈一笑,繞到階梯口,卻發(fā)現(xiàn)這層除了自己的腳步聲不再有任何別的聲音。

    明明沒聽見那人上階梯。

    江懷楚皺了下眉,不動聲色地夾住三枚毒針,又試探地往前走了兩步,黑暗里,一個人影餓狼撲食般朝他蓋了過來。

    江懷楚有所提防,勉強側(cè)身躲過,并未第一時間擲毒針刺他。

    這是在北寧,如非迫不得已,絕不能輕舉妄動。

    借著點塔里燭光,他看清了那人的臉——俊俏風流的五官,膚色卻暗沉蠟黃,眼袋很重,唇色虛白。

    祁王。

    好男色的祁王。

    心念疾閃,江懷楚貌似驚嚇地后退兩步,厲聲道:“你是何人?”

    “不認識本王么?當今圣上是我親舅舅,你說我是誰?”

    那人調(diào)笑著,一臉肆無忌憚,大步流星靠近謝才卿。

    謝才卿又退了兩步。

    祁王見他這舉動,臉色一陰:“怎么?狀元郎見到本王不行禮就算了,這是什么意思?藐視皇族,你該當何罪!”

    狀元郎身形微震,惶然作揖道:“郡王恕罪?!?/br>
    小美人像是被唬住了,祁王笑了:“過來,過來就沒得罪本王,本王還要好好賞你?!?/br>
    狀元郎猶豫半晌,往前走了兩小步。

    塔里光線柔郁且曖昧,祁王從下往上一寸寸打量眼前人,目光掠過他一塵不染的衣袂、修長筆直的腿、生來就是為了招人的風流腰線,最后落在他如絲綢般光滑的頸間肌膚上,想象著在那里吮出動人的顏色,或是咬到他哭著掙扎,意動前所未有的明顯,眼底晦暗一片。

    干凈,無與倫比的漂亮,年紀尚小,還有幾分涉世未深的天真,如此好拿捏。

    和他一比,家里、南風館里的那些瞬間索然無味了。

    豈止是無味,是差了十萬八千里。

    “再過來點?!逼钔跽T哄著。

    狀元郎抿了抿唇,眸光微動,又往前走了一步,在祁王陡然加深的笑容里,轉(zhuǎn)頭往階梯上跑。

    祁王一愣,一時大怒,跑上去追。

    他到底二十有五,體力旺盛,又身材高大,步子都比狀元郎大些,才追了兩層,便又將狀元郎堵在了角落里,這回已然沒了先前的耐心,冷聲道:“狀元郎可別不識抬舉!”

    剛和謝遮下到階梯口的蕭昀腳步一頓。

    “卑職不懂?!敝x才卿臉色微白。

    祁王冷笑:“裝什么裝?你能往哪兒跑?告訴圣上?你覺得圣上會信你不信我這個外甥?到時候我說是你主動勾引我,被我拒絕后惡人先告狀,他就是不信,今日那么多人在,他為了皇家顏面,保你還是保我?你自己可好好掂量掂量?!?/br>
    謝遮就要出聲呵斥,皇帝擺了擺手,無聲笑了一下,儼然是讓他說的意思,謝遮只得退回來,心驚膽戰(zhàn)。

    狀元郎臉色煞白,攥緊手,又退了一步。

    祁王嗤笑一聲:“一個六品官,翅膀還沒硬,敢得罪本王?你以為當了官還和以前一樣,只要埋頭苦讀書就行?本王只要想,有一百種方法叫你滾回峻州!你要是再不識抬舉點,大牢、棺材可都等著你!”

    狀元郎渾身微微發(fā)抖,漆黑的瞳孔里倒映著深深的恐懼。

    皇族能夠輕易掌握任何人的生死,更何況只是一個新入朝無依無靠的六品官。

    祁王見想要的效果達到了,慢慢朝他靠近,駕輕就熟地柔下聲:“京城水深著呢,沒靠山寸步難行,你這種出身,能考上狀元,本王不用想都知道要付出多少,你就甘心努力全打了水漂?你就不想輕輕松松飛黃騰達平步青云,將那些欺負你的、看不起你的都踩在腳底下?”

    狀元郎沒吭聲,身子顫抖的幅度卻微微變小了,儼然是聽進去了,只是依舊不肯,倚在欄桿邊別過臉不去看他。

    祁王一笑,知道這事兒一向一開始都是最難的,后面就好了,耐著性子循循善誘:“指揮使那是圣上身邊的人,就算真心想幫你,那也得顧忌圣上呢,本王才是一門心思為你好,只要你點個頭,以后本王就是你的靠山,哪個世家的不長眼敢再欺負你?只要你聽話,所有事本王都會替你張羅好,想要什么本王都給你,好不好?”

    謝遮心道祁王簡直作死,還差點拖自己下水,心頭微焦灼,悄然看向皇帝。

    皇帝明明是見祁王去找謝才卿才下來的。

    皇帝慵懶一笑,甚至有閑情逸致理了理起皺的袖口,用唇語說:“不急,朕怕萬一攪了狀元郎的好事。救人也得先弄清楚人家愿不愿意被救,不然他們心下要怪朕的?!?/br>
    吃力不討好的事他可不干,他沒那么閑,總也得成全有心人。

    謝遮愣了下,想起祁王過往屢戰(zhàn)屢勝的風流事跡,頭皮一陣發(fā)麻,帝王心難測,他還真怕謝才卿一個拎不清就栽在這兒了,畢竟他也不是個安分的人。

    要真在皇帝眼皮子底下……一個朝臣一個皇親國戚,兩個都吃不了兜著走。

    那邊祁王聲音溫柔甜蜜:“本王模樣如何你也瞧得見,又是這地位,你以后想通了再想找,可找不著比本王更好的了,到時候可別后悔?!?/br>
    祁王見謝才卿低頭不說話,以為他在權(quán)衡考量了,心頭大喜,湊到他近前,低低調(diào)笑道:“這檔子事沒你想的那么不堪屈辱,舒服著呢,他們試過一次的之后都纏著本王要呢,你和他們不一樣,只肖張開腿就好了,本王樂得伺候你,好不好?”

    他見人臉色緋紅,心頭越發(fā)激蕩難耐:“別怕,這事兒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沒旁人了?!?/br>
    “不說話就當你答應了?現(xiàn)在來不及了,讓我先嘗一嘗。”

    謝遮聽得心頭直沉又亂跳,面紅耳赤,一想到那個是樣貌一絕的謝才卿,更羞恥了,心道謝才卿真是糊涂,請示地看向神色不明的皇帝。

    皇帝眼神冰冷了下來,卻依舊是含謔帶笑的神情,用唇語說:“朕可別攪了好外甥和狀元郎的好事?!?/br>
    他給謝遮使了個眼色,轉(zhuǎn)身就要上階梯。

    這邊祁王把謝才卿逼在狹窄的角落里,就要摟著人好好親熱一番,頭剛低下,胸口就被一只手抵住了。

    那只手修長纖細。

    祁王以為他是欲擒故縱,忙不迭就要握上,狀元郎卻用盡全力將他往外推。

    祁王愣住了。

    好話歹話都說盡了,結(jié)果是白費唇舌,他還從來沒見過人這么不識抬舉,頃刻暴怒,揪住他的衣襟,抬手就要扇他耳光,狀元郎不躲不避:“……郡王息怒?!?/br>
    “息怒?”祁王冷笑,他獵艷多年從未遭人拒絕至此,耐心被徹底耗盡了,就要扯他腰帶讓他感受感受什么叫難堪,謝才卿死死握住腰帶,深吸一口氣,饒是此刻依舊謹記身份:“郡王息怒,才卿并非……并非瞧不上郡王?!?/br>
    蕭昀剛要出面,聞言停了幾秒,又準備倒回階梯上。

    祁王的怒氣一滯,狐疑道:“那是為何?”

    謝才卿抿了抿唇,像是下定了決心,當著祁王的面難堪地解了點衣襟,顫著手從里面摸出一塊白玉。

    蕭昀正懶散立在陰影里,看到那塊玉,瞳孔驀地一縮,臉上玩世不恭的神情徹底消失不見。

    祁王愣了愣。

    “你難道想賄賂本王?”他像是見了什么天大的笑話。

    狀元郎搖頭,臉上緋紅擴散,聲音極低道:“才卿已經(jīng)有人了,他同郡王說的是一樣的話,才卿答應了,同他……睡過了,不干凈了,這是他留給才卿的信物,他要求才卿戴著,才卿是他的人,所以并非瞧不上郡王,只是實在配不上,也不好背叛他人?!?/br>
    第17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