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崽直播種田中 第195節(jié)
陶陶做的飯菜真是太美味了! 用尾巴圈住君陶,護著君陶在毛絨絨中穿梭的阿咪一臉不解。 他父親是不是有點不對勁? 他記憶中的父親十分嚴(yán)肅、嚴(yán)厲,對家族和個人的榮譽都十分看重。 他從淵星剛回來的時候,他父親也只是板著臉叮囑他不要有了功勞就忘了本,要繼續(xù)砥礪前行。 現(xiàn)在? 呃…… “越老元帥只在你面前嚴(yán)厲。他認為,你受到的污蔑,要你自己用實力打那群人的臉才有用?!?/br> 君默把阿咪盤子中的烤rou搶走了一片,“在你出生之前,聽我爸說,越老元帥在年輕時候也是個混不吝的人。你不知道?” 阿咪:“……我知道個頭?!?/br> 誰沒事會去查自己父母的過往? “你現(xiàn)在厲害了,越老元帥也不用老端著,能輕松不少。” 君默挑眉,“雖然之前你們仨都說你們自己的事情自己解決,不讓我插手,但你們讓陶陶難過了,我可管不了那么多。請盡管恨我吧,愚蠢的下屬們。” 君陶扯了扯君默的裙子:“默哥,少看點日漫,你的中二病本來就很嚴(yán)重了,會病入膏肓的?!?/br> 君默:“有嗎?我感覺良好?!?/br> 君陶:“那已經(jīng)是病入膏肓的征兆了?!?/br> 君陶和君默抖了一會兒嘴,阿咪慫慫的縮成一坨,完全沒了以前的囂張勁,只把全在君陶腰上的尾巴勾得更緊了一點。 阿咕展開翅膀拍了拍阿咪的虎腦殼。 這次是他們不對。被陛下?lián)p幾句就損幾句吧。 …… 阿咪家的宴會結(jié)束之后,阿咪很想當(dāng)即卷鋪蓋卷離家出走去皇宮打地鋪,被君陶攔住了。 “好不容易回趟家,過年還是要在家里。我們每年大部分時間都在一起,就只有這點日子陪陪父母?!?/br> 君陶知道阿咪阿寶和阿咕對他一如既往的好,沒有不要他之后,就變得非常大度,“過完年之后我們再一起玩?!?/br> 君默也道:“和你父母好好商量一下,現(xiàn)在你們已經(jīng)被某些陰謀論入腦的人劃為鐵桿的垂耳狼陛下黨了?!?/br> 阿咪嘴角扯了扯,虎爪子抱住君陶蹭了蹭:“隨時來玩?!?/br> 君陶用軟乎乎的臉蛋,蹭了蹭阿咪軟乎乎的虎毛:“嗯?!?/br> “別一副要分別很久的樣子,接下來還有兩場宴會要去呢?!?/br> 君默抱著手臂道,“難道你要厚此薄彼,不參加阿寶和阿咕家的宴會?” 君陶:“……去!” 無論是女裝還是動物裝,只要能幫到家里的崽崽,他都可以! 君默笑得花枝亂顫,把他家三位毛絨絨下屬累得不輕。 阿寶直白道:“陛下,你到我家來的時候就別穿女裝了行嗎?” 君默:“我不好看嗎?” 阿寶:“這不是好看不好看的問題,求你要點臉?!?/br> 君默:“不能厚此薄彼啊,放心,我還有很多套漂亮的禮服呢。” 阿寶:“算我求你了。” 君默:“求我也沒用,不給你們仨都弄出個小情人私生子的傳聞,怎么對得起我最近為了安慰每天垂淚的笨陶陶掉的狼毛?” 君陶:“我不是沒有!” 阿寶慫了。 阿咕嘆了口氣,也把自己慫成個羽毛團子。 他們最近看的地球《三國演義》中曹老賊挾天子以令諸侯,他們家陛下挾陶陶欺負他們。 挾,都可以挾。 君默滿意而歸。 他只是口嗨一下,沒打算真的急需女裝。 女裝偶爾穿一次嚇唬嚇唬人就成了,穿多了就嚇不到的人了。 所以他去阿寶宴會的時候,穿的是金屬朋克金屬鉚釘裝,畫了一個煙熏大濃妝,并涂了黑色的指甲。 君陶也穿著和他同款小衣服,不過沒化妝,只把頭發(fā)做成了朝天沖還染了色。 “來個墨鏡?” 君默給了君陶一個大大的蛤蟆鏡。 君陶扶了一下墨鏡,小短腿抖抖,當(dāng)場來了一段rap。 阿寶坐在地上使勁給君陶鼓熊掌。 我家陶陶酷帥極了!今天我們陶陶樂隊就要出道! “你們在唱歌的時候也變成人形如何?” 君默裝作隨口提議。 三位毛絨絨軍團長對視了一眼,咬牙同意了。 君默輕笑??磥磉@三人下定決心了。 君陶并不懂自家三位崽崽變回人形和他一起組樂隊代表著什么,他開心道:“我們就唱夜愿的歌好不好?劇場金屬肯定能嗨爆全場!” 當(dāng)初阿寶想要當(dāng)歌手的時候,君陶就給阿寶選的夜愿的歌。 不過阿寶喜歡自娛自樂,就只發(fā)了一支單曲之后,便只是唱給君陶聽。 他們做了許多準(zhǔn)備,本想等有空就給阿寶打造一張專輯,給阿寶請了好幾個老師,把阿寶累得不行。 現(xiàn)在正好可以亮相。 不需要故作表情,眉眼間自然流露著溫柔書卷氣的阿寶微笑道:“好?!?/br> 不知道那群人看到他突然風(fēng)格大變會不會嚇一跳。 如果是直播間的觀眾肯定不會嚇到。他在熊樣的時候已經(jīng)唱過好幾次歌。 “我們提前彩排一下?!?/br> 只要和家里人一起玩,君陶就很積極。 暗黑風(fēng)小正太算什么,只要家里人一起玩,他s小女仆都沒問題。 “對了,阿寶、阿咪、阿咕,你們的真名叫什么,我又忘記了?!?/br> 在彩排前,君陶突然問道。 變回人形的阿寶、阿咪和阿咕愣了一下,然后露出了溫柔的笑意。 連阿咪脾氣這么暴躁的人,都笑得十分溫柔。 君默在一旁輕輕吹了一聲口哨。 蠢陶陶終于肯從自欺欺人的鴕鳥沙堆中把腦袋拔出來了。 君陶會搜不到這三人的名字嗎?不可能。 他只是下意識的不去記住這三人真正的名字。 當(dāng)君陶親口問他們名字的時候,就是要正視一切的時候了。 阿寶率先介紹:“祁栩?!?/br> 阿咪抱著手臂:“越嶺。” 阿咕道:“夜劼。” 他們自我介紹的時候,還把自己名字投影出來,讓君陶知道他們名字的寫法。 君陶對阿咕豎起大拇指:“阿咕的名字最酷!” 這個姓氏就很酷! 阿咕面無表情的臉如冰雪消融,融化成一抹淺笑:“謝謝?!?/br> 君陶又對阿寶道:“阿寶的名字聽上去就是一個很文雅的人!” 阿寶揉了揉君陶剛?cè)竞玫男↑S毛:“那是自然。” “阿咪……” 君陶欲言又止。 阿咪暴躁道:“有話直說!” 君陶委婉道:“比默哥的本名好太多了?!?/br> 阿咪:“……大可不必用陛下的名字安慰我,我并沒有感覺到被安慰!” 就陛下那個破名字,是個人都比他的名字好。 “哎喲!我錯了默哥,腦袋疼!” 君默把君陶一把抱起來,右手捏成拳頭,用指節(jié)使勁在君陶頭頂上鉆。 阿咪心里舒坦了。 可惡的陛下遭到了陶陶的嘲諷,可惡的陶陶遭到了陛下的栗子暴擊,他雙方的仇都報了。 君默沒鉆君陶多久,君陶就被阿寶解救下來。 君陶捂著腦袋道:“那我叫你們真名嗎?你們都長大了,再叫乳名不太好?!?/br> 代入自己,他長大之后,也不太愛長輩叫他陶陶大寶貝。 “沒關(guān)系,他們長大了,但你還小?!?/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