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源探秘 第228節(jié)
我一愣問道:“你聯(lián)系上他們了?” 文龍說道:“就是因為沒有聯(lián)系上才奇怪,按道理說,如果胖三他們在正常的地方,我們的聯(lián)系方式都應(yīng)該是沒有問題,可是現(xiàn)在,我完全聯(lián)系不上他們,這只有兩種情況?!?/br> 我問道:“是好是壞?” 文龍說道:“一種是壞情況,他們被全滅,通訊器被銷毀。另一種可能會好點,他們進(jìn)入了我們聯(lián)系不到的位置,比如說深山老林。” 我點點頭說道:‘你覺得呢?’ 文龍說道:“我的感覺應(yīng)該是第二種,小杜帶去的人,本身就有一定的防御能力,再回上胖三帶著的,都是很強(qiáng)的家伙,我想不至于一個也回不來,哪怕回來一個,都會給我們帶來口信?!?/br> 我說道:“也就是說,他們現(xiàn)在在一起?!?/br> 文龍說道:“很有可能,小杜跟胖三都聯(lián)系不上的情況來看,他們即使不在一起,也距離不會太遠(yuǎn)。被打散的可能性很小?!?/br> 蘇怡在一邊問道:“有沒有聯(lián)系柏正明?!?/br> 文龍搖搖頭說道:“我確實想過聯(lián)系他,但是咱們現(xiàn)在的情況,適不適合聯(lián)系他?” 我說道:“很適合,咱們這回的探險其實并不算失敗,但也沒有成功到什么地步,只拿出了一個巨型匙的一部分,這一部分讓他知道也沒關(guān)系,現(xiàn)在主要的工作應(yīng)該是找到小杜也胖三。” 文龍這才點點頭說道:“你說得對,不過咱們還是要跟吳峰他們也商量一下?!?/br> 我說道:“那當(dāng)然,咱們是一個團(tuán)隊?!?/br> 文龍站了起來說道:“我讓他們過來。” 不大一會兒,所有的隊員都集中在了我們屋子里面。文龍先把情況說明了一下,然后問道:“看你們有什么想法?” 吳峰說道:“我倒是同意專家的說法,咱們找到人才是關(guān)鍵?!逼渌艘捕急硎就?。 正這個時候,蘇怡說道:“我有點別的意見,你們可以聽一下。” 我們幾個立即被她的話吸引了,蘇怡說道:“咱們當(dāng)然要聯(lián)系柏正明,不過不要說出咱們這次得到的東西,只說那件金縷玉衣,就是跟白叔說得是一個樣子的。” 文龍說道:“那樣柏正明能信嗎?我想如果是那樣說,他肯定不會幫助我們的。” 蘇怡說道:“他幫不幫倒是無所謂,因為我想到了小杜他們很有可能會到一個地方?!?/br> 文龍一愣說道:“虞城那地方咱們也不熟悉,你覺得他們會去哪里?” 蘇怡說道:“他們?nèi)绻业揭粋€有利的防守地點,那么最好的地方,在那里剛才有一個,而且還是柏哥哥親自告訴他們的?!?/br> 文龍一拍手說道:“難道是少康隱居之地的九曲陣?!?/br> 蘇怡笑著說道:“當(dāng)然了,我想他們即使是做樣子,也肯定會想辦法到那個九曲陣的外圍附近做樣子,這樣才更有效果?!?/br> 我點點頭說道:“有道理??墒悄銥槭裁茨敲创_定他們一定會在九曲陣中呢?” 蘇怡說道:“因為那里是個迷宮啊。柏哥哥,舉個例子,從同一個地點進(jìn)去的人,在里面會遇到嗎?” 我想了想說道:“理論上來講,兩個人即使從同一個地方進(jìn)入九曲陣,只要稍有偏差,就不會遇見?!?/br> 蘇怡說道:“沒錯,就是這樣,所以我想,小杜他們肯定是進(jìn)了九曲陣,利用那種迷宮的形式來拖住對方。” 文龍說道:“這也太冒險了點吧,他們的糧食?!?/br> 蘇怡說道:“他們的糧食可比我們的多得多,只要平均分配一下,堅持一個月也不是問題?!?/br> 我說道:“雖然有點冒險,但小杜很有可能這樣去做。而且以咱們的通訊手段,一般的深山老林根本就擋不住我們的聯(lián)系,除非是……?!?/br> 吳峰也想到了說道:“除非是那個九曲陣?yán)锩娴奶斓仃噯幔俊?/br> 我點點頭說道:“沒錯,不過,我現(xiàn)在再想我們要不要救援他們?” 文龍說道:“專家,你怎么這么想?” 我說道:“我剛才想起一件事情。按道理說,他們不太可能會迷失在九曲陣的前六曲中,因為他們那邊有一個行家。” 吳峰也想了起來說道:“伯天賜?!?/br> 我說道:“沒錯,他雖然不太可能走過最后的三曲,但前六曲的位置應(yīng)該是差不多,我想他不太可能會帶著人進(jìn)入后三曲,而且小杜他作為領(lǐng)導(dǎo),一定會攔住的,因為他知道進(jìn)入得太深對他們沒有好處?!?/br> 文龍說道:“專家分析的也有道理,可是咱們?nèi)绻蝗ゾ取!?/br> 我說道:“我只說咱們不去救,卻沒有說咱們不派救兵?!?/br> 文龍說道:“那怎么派救兵?!?/br> 我說道:“很簡單啊,還是跟柏正明聯(lián)系,咱們也玩一個老古人的計謀,借雙方斗爭的手,來削弱其他的力量?!?/br> 蘇怡笑著說道:“柏哥哥,你這已經(jīng)不是計謀了,這完全是陰謀啊。” 我也笑了起來。文龍在一邊說道:“有把握嗎?” 我說道:“真正說出咱們這回拿到了什么東西,我想應(yīng)該有十足的把握,因為咱們這回拿出的,應(yīng)該是封印之門的鑰匙。我想當(dāng)年咱們的父輩即使真得到了最后的石門,也很難打開,因為他們?nèi)鄙倭诉@樣?xùn)|西?!?/br> 文龍說道:“要用咱們的勝利成果跟他進(jìn)行交換嗎?” 我搖頭說道:“當(dāng)然不能成為條件,但可以告訴他,如果小杜他們出了事情,研究所的所有內(nèi)容就會上交到總部,然后研究所就會解散,我們就會成為無業(yè)游民,而且所有的資料都帶不出來。” 吳峰哈哈笑了兩聲說道:“專家這招可夠狠的,讓他不得不幫助我們?!?/br> 我說道:“沒錯,我想了一下,那個神秘的組織肯定是很想抓住我的,如果我們再過去,一方面是不安全,另一方面,很有可能讓他們看出我們使用了替身,那么后面的事情就會很難辦?!?/br> 文龍點點頭說道:“這倒是個兩全其美的辦法。” 我說道:“還有第三個好處才對,就是通過這次的交戰(zhàn),我想無論是柏正明還是那個神秘的組織,肯定都會有所損傷。” 文龍說道:“這也算是一種離間吧,柏正明的隊伍跟那個組織以前是合作的,現(xiàn)在卻要對立,這還真是有點意思了?!?/br> 蘇怡說道:“柏正明那這的工作誰去做啊?” 我想了想說道:“吳峰吧,他說話比較有準(zhǔn)。” 吳峰說道:“也行,我來吧,不過就算他們之間產(chǎn)生了摩擦,也有人員的傷亡,但咱們可還是處于劣勢的。而且咱們已經(jīng)把秘密都告訴了人家。” 我點點頭說道:“這沒有關(guān)系,咱們總要付出一些,才能把小杜他們換回來?!?/br> 文龍神秘的笑了笑說道:“確實,咱們可以說別無他法,只有這么一條路了,不過,如果有機(jī)會,我想那個組織與柏正明都跑不了。” 我看向文龍,發(fā)現(xiàn)他應(yīng)該是有些什么事情沒有告訴我們,要不然他不會那么自信得說這些話,但我現(xiàn)在也沒有時間去想。雖然有了安排,但我還是很擔(dān)心小杜他們,但愿他們沒有傷亡情況才好。 第二天我們就告別了白叔跟柏化文,然后坐長途車到了周邊的一個城市,這才聯(lián)系了柏正明。出乎我們意料的是,他的隊伍居然也消失了。他現(xiàn)在也正好在集結(jié)隊伍,準(zhǔn)備去看一下發(fā)生了什么情況。 我把那邊的一些情況跟他說明了一下,同時提醒他那是個特殊的九曲陣,如果沒有萬全的把握,輕易不要進(jìn)去。 完成了通訊以后,我反而是放下點心來,因為從這方面看來,小杜、胖三跟柏正明的隊伍應(yīng)該在一起,那可就是一支不可小視得戰(zhàn)斗團(tuán)隊了。有這樣一個小隊跟著,小杜跟胖三應(yīng)該是沒有什么問題才對。 隨后我們幾個坐飛機(jī)回到了上海,在那些替身住得隱秘地方休整,也沒有加到研究所,怕被其他人看見后,發(fā)現(xiàn)了我們的實際情況。這期間文龍不斷的跟柏正明聯(lián)系,他們已經(jīng)很快的趕到了虞城,并且開始向那片區(qū)域搜索,而之后,他們的信息也斷了。看樣子,他們也到了那個九曲陣的區(qū)域。 這種等待的時間真是很慢,由其是什么事情都不做,只是不停的等待,等待。這幾天我們幾個最常做得事情,就是不停在地上轉(zhuǎn)圈圈,我剛停下來,吳峰又站了起來在那邊轉(zhuǎn)著。我們真希望那邊能忙的傳來我們想要的消息,哪怕是壞消息也好。 又等了兩天,文龍反而鎮(zhèn)靜了下來。用他的話說,也不知道是過了勁了,還是那邊確實有了新的發(fā)展,他的那種不安的情緒消失了,很奇怪是怎么回事。 到了這天的下午,我們的通訊器終于再次響起。接起來,正是柏正明的通訊。聽得出來,他那邊確實發(fā)生了不少的事情,胖三也跟我們通了話,小杜他們還算平安,這次出去了一個三十多人的小組,將近一半負(fù)傷,要不是胖三跟柏正明的特殊隊伍及時趕到,可能會被全滅了。 小杜受傷很重,但幸好沒有生命危險,胖三也輕傷,而柏正明趕去的時候,卻與對方發(fā)生了激烈的沖突,雙方各有傷亡,幸好沖突的地點在很荒涼的野外,要不然,可能會引起警方的注意。我的心里卻暗暗的一陣高興,我們的陰謀真得成功了。 第二百七十八章 柏正明的退出 小杜他們的回來,讓我們放下心來,胖天雖然受了傷,但絲毫不影響他的嘴,這家伙七嘴八舌的向我們介紹了一下他們的情況。 聽完他們的介紹,我們的心中都感覺起了一陣?yán)浜?,真是太懸了,要不是柏正明的介入,恐怕這回他們就回不來了。 正慶幸的時候,胖三卻告訴我們,柏正明讓他給我們帶了個話,讓我們?nèi)旌蟮揭粋€酒店跟他見一面,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我們都很奇怪,會不會柏正明因為這次的事件,所以要跟我們算算帳啊,我們幾個開了幾次會,但都討論不出什么結(jié)果,因為柏正明那邊確實很難測定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休息了幾天,我們到了柏正明指定的那個地方,一到地方,我就發(fā)現(xiàn)這里的氣氛不太對,我悄悄的拍了拍文龍問道:“怎么樣,有什么特別的感覺嗎?” 文龍說道:“沒有危險的感覺,而且小包也確認(rèn)了,沒有特殊的氣味跟蹤我們,我也多方打探了,應(yīng)該是沒有什么危險的情況?!?/br> 我點點頭,說道:“可是我感覺情況有點不太對勁,這是怎么回事?” 文龍說道:“我也有點這樣的感覺,卻說不上是哪里面不太對勁,咱們進(jìn)去再看吧?!?/br> 我們跟著迎接我們的人走了進(jìn)去,一個服務(wù)員把我們帶到了三樓,我去,整個三樓居然沒有其他的客人,下面都已經(jīng)坐得滿滿的了,這里卻一點動靜都沒有。 柏正明就坐在正中間的一個桌子前面,他看上去蒼老了許多,這種感覺是以前從來就沒有過的,我總覺得像他應(yīng)該是個jian雄樣子的人物,沒想到一瞬間看到了他的弱點。 我們幾個走了過去,打了聲招呼就坐下了。柏正明看看我們,笑了笑說道:“不用這么緊張,我這回來,是最后一次與你們合作的。” 我們徹底的愣住了,不知道說些什么了,柏正明嘆了口氣,然后說道:“你們也許很奇怪,我為什么要這么做吧,或者有什么理由,這個不忙,我等下會告訴你們的。我已經(jīng)通知我的那些替身過來,還有一個人,到時希望你們能見一見。” 我們幾個都沒有說話,因為柏正明這幾句話,把我們所有想問的都打斷了。服務(wù)員在一邊不停的給上菜,我看到這一層樓整整包了三桌,除了我們,不知道還會有什么人過來。 等了一會兒,樓下慢慢的吵嚷起來,看樣子應(yīng)該是我們等的客人來了。首先上來的,居然是天青社的五大家其他的成員,很難想像他們居然會來到這里。這是怎么回事。 而在他們身后的,是一對年青人,男的看年紀(jì)也就三十出點頭,女的也就是將近三十,他們還抱著一個大概也就一歲左右的孩子。這更加讓我們莫名其妙了。他們幾個上來后,跟我們都打了招呼,然后就坐在了另一個桌子上。 不知道為什么,我感覺那對年輕的夫妻看到我們的時候,眼睛里面似乎閃著一點點的憂傷與恨。這種感覺很復(fù)雜,要不是長年與那些稀奇古怪的事物打交道,我還很難有這樣敏感的洞察力。 我轉(zhuǎn)頭看了一眼蘇怡,蘇怡沖我點點頭,看樣子,她也有這樣的感覺,這又是為什么呢?我很奇怪他們的表情。再看向柏正明,他只是淡淡的沖我們笑了笑,沒有說話。 又過了兩分來鐘,那十個替身也來了,當(dāng)然,他們是帶著面具來的,否則的話,我估計明天就會上頭條新聞了,這里可是坐著十個跟他們長得基本一樣的。十對雙胞胎同席吃飯,誰見過? 跟天青社的柏正明談話,我只能出頭做為代表了,我問道:“這個……” 柏正明沖我擺擺手,打斷了我的說話,他淡淡的說道:“還有一個人,馬上就過來了。” 還有誰?我四下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我們現(xiàn)在的坐席很有講究,我們幾個是坐在正中間的這張桌子上的。左邊是那些天青社的老者以及那對年青的夫婦,應(yīng)該是夫婦,至少我覺得不像兄妹的樣子。而右邊是那些替身。 而在我們這張正中間的桌子上還留著一個位置,說實在的,這張桌子比旁邊兩張都要大一點,坐下十二三個人一點問題都沒有,可是留著一個位置,這又是誰呢?我實在想不明白,由其是留出來的這個位置,居然是主座。按道理,這應(yīng)該是柏正明坐得地方。 我看了看其他的人,他們也是一臉的茫然。不知道柏正明葫蘆里賣得是什么藥,怎么會留下這么一個重要的位置,那么這個重要的人,會是誰呢? 我們就這樣的等待著,菜都已經(jīng)涼了下來,可是誰也沒有動筷子,我知道,這種常規(guī)的宴席,要吃飽也是很難的,更多的是閑聊。過了半個小時,樓梯突然有上樓的聲音,同時有服務(wù)員的聲音傳來。 來了,那個神秘的人來了。柏正明立即站了起來,他這一站,帶著其他桌上的人都站了起來,我看了一眼這個情況,好像我們不站起來也不是很好,只好跟著站了起來。 樓梯處確實上來一個人,一個老者,一個讓我們所有人都感覺到驚訝的老者。蘇怡一見那個老者,立即幾步跑了過去,摟住老者的胳膀說道:“爺爺,怎么是你啊?!?/br> 我愣在那里,萬萬沒想到,這個上來的人,居然是柏正鑰,那個監(jiān)獄中的一號。他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我看了一眼柏正明,但他根本沒有看我,我發(fā)現(xiàn)他的眼睛里出現(xiàn)了一絲淚光,然后好像很用力的忍了下去,沉著聲音說道:“哥哥。您來了。” 柏正鑰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我們,這才回頭看了一眼蘇怡說道:“就你是個機(jī)靈鬼?!?/br> 蘇怡沖我吐了吐舌頭,我感覺到她是故意這樣的,今天肯定要有什么事情發(fā)生,蘇怡這一下,最起碼把所有人的關(guān)系都拉近了。 柏正鑰也不客氣,坐在了我們這桌的正中間,然后揮揮手說道:“都坐吧,別都站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