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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男人熟悉的聲音響了起來。 “不用這么緊張,我不會傷害你的。” 孟喻聽到這個聲音猛地抬起頭,那張人畜無害的娃娃臉和下垂眼映入眼簾,他今天穿了一身煙粉色的衛(wèi)衣,再搭配上那頭自然卷,看上去就像是一個還沒有畢業(yè)的大學(xué)生。 沒有人能想象出來這樣的人居然綁架了一個人。 孟喻的眼圈依舊紅紅的,她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人,她的嘴唇顫抖了一下,聲音依舊甜軟但是卻帶了一份干澀:“池,池淮?” 池淮點點頭,臉上帶著柔和的笑意,卻說著最殘忍的話,“是我,霜霜你就不要白費力氣了,你以為你就算是逃出這個屋子,也沒有辦法離開的?!?/br> 在驚恐和驚訝之后,孟喻的心突然安定了一些,既然是認(rèn)識的人,那她就能再爭取一些時間。 看到池淮的那一刻,孟喻腦海中所有的線索都自從的連成了一條完整的線。 池淮果然就是一直給她送禮物的神秘人。 她仰頭看著池淮,“為什么綁架我?為什么一直給我寄東西?” 池淮眼中的笑意擴大了幾分,他輕輕鼓了鼓掌,“霜霜真聰明,這個都猜到了?!?/br> “確實是我,不過現(xiàn)在這個并不重要,你昏迷了這么久,一定餓了吧?” 說著他用筷子夾起一塊點心放到孟喻唇邊,“這個可是這里的特產(chǎn),我特意早上去排隊買的,你嘗嘗?” 孟喻抿著唇,一雙像是兔子一樣的桃花眼執(zhí)拗的看著他,白凈的小臉此刻因為恐懼更顯蒼白,讓她整個人看上去都有些憔悴。 對于孟喻的抗拒池淮也并不生氣,他轉(zhuǎn)而夾了另外一種糕點,“那嘗嘗這個?聽說這個也很好吃的?!?/br> “這個也不吃?那就喝點水吧,嘴唇都干了?!?/br> 他好脾氣的將桌子上的食物一一喂給孟喻,但是孟喻依舊沒有給他好臉色,所有的投喂都被她抿著唇躲開。 她直直的忘進(jìn)池淮墨綠色的眼中,“我不要,池淮你為什么要這樣做?是我得罪你了嗎?” 池淮像是這才反應(yīng)過來似的,他有些錯愕的看著孟喻。 “你不記得了嗎?”他的聲音在中帶著不易察覺的脆弱。 孟喻抿唇,“記得什么?” 池淮的臉色沉了下去,臉上模板化的笑容消失不見,聲音陰沉:“霜霜,不要開玩笑了,真的不記得了嗎?即便是看到那個頭繩也什么都不記得了嗎?” “頭繩?”孟喻愣了一下,但是依舊沒有任何印象。 看著孟喻茫然的表情,池淮就知道她還是沒有想起來,他的呼吸瞬間急促起來,表情變得猙獰,突然猛地用力將手中的玻璃碗是摔向地面。 玻璃碗在地面上摔碎,玻璃碎片崩起,劃過孟喻纖細(xì)的小腿,瞬間滲出血珠。 而池淮像是陷入了某種思緒中,他的神色負(fù)責(zé),像是帶著不可置信又像是慌亂,也像是恨意,他的雙手握住孟喻的手臂,低吼道:“為什么不記得了?為什么?做過的事情就這么輕易忘掉嗎?” 孟喻被他嚇到了,眼中蓄著淚水,小臉變成毫無血色的蒼白,她的身體下意識后仰想要躲開池淮雙手,但是后面就是椅背,她根本無處可躲。 面對池淮的質(zhì)問,小腿被割傷的疼痛和肩膀處的疼痛讓她的淚水順著臉頰流淌出來,她的聲音帶著顫抖:“我,我也不知道哇?” 孟喻沒想到只是一個問題就刺激到了池淮,她現(xiàn)在必須讓池淮冷靜下來。 卷翹的睫毛帶著晶瑩的淚珠,她微微示弱,“那,那你告訴我好不好呀?” “你捏得我好疼啊,腿也好疼哇....” 聽著孟喻帶著哭腔的聲音,池淮愣住了,他臉上的猙獰瞬間消失,轉(zhuǎn)而變成了懊惱,放在孟喻的手臂猛地放開,他的手微微顫抖,“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br> 他這才發(fā)現(xiàn)剛才的玻璃碎片劃傷了孟喻的小腿,他的眼中劃過一絲心疼,轉(zhuǎn)身去旁邊找到醫(yī)藥箱,然后蹲在孟喻的身前,雙手抬起她的小腿。 孟喻被他的動作嚇了一跳,雖然現(xiàn)在的池淮表現(xiàn)得很溫柔,但是孟喻心里依舊又驚又怕,池淮越是這樣陰晴不定,她越是害怕。 炙熱的大掌貼在她的小腿上,她下意識向后縮了一下,但是卻被池淮用力固定住。 “別動,我給你包扎?!?/br> 孟喻被他沉下來的嗓音嚇得瞬間不敢動,只能僵硬著身體任由他給她包扎。 她小腿上的傷口有些深,血珠不停的滲出,恐懼讓她剛才暫時忘記了疼痛,這會兒才鉆心的疼了起來。 她的注意力從傷口轉(zhuǎn)到蹲在她身前的池淮身上。 池淮低垂著頭,雖然沒有看到他的臉,但是從他的動作也能感覺到他此刻的表情一定是溫柔的。 他輕柔的用碘伏給她殺菌消毒,然后才用紗布將她的小腿裹了起來。 孟喻的表情復(fù)雜了起來,她不明白池淮為什么會做這些事。 她不相信池淮真的是因為喜歡她才綁架她。 她猶豫了一下,軟著嗓子開口:“既然我不記得了,你告訴我好不好哇?” 池淮包扎的動作頓了一下,但是依舊沒有抬頭。 幾秒鐘之后,他的聲音響了起來:“那我給你講個故事吧?!?/br> “從前呢,有一個小男孩,他從小長在福利院,因為他長得像女孩子,性格也比較內(nèi)斂,所以被福利院其他男孩欺負(fù),打翻他的飯,用水澆濕他的被子,各種小手段不停,”他冷笑了一聲,繼續(xù)道,“他默默隱忍,整整隱忍了兩年,知道有一天,他忍不下去了,防火燒了屋子?!?/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