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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寧公主是蕭荀唯一的皇妹,自幼身子弱,七歲那年早早就病故了。 蕭荀忽然提起這個,許是想起了那夭折的可憐妹子心里不痛快,便暫時將對伊寧公主的感情移到她身上感慨一番,柳翩翩想到這,便勉為其難老老實實的沒動,任由他抱著。 蕭荀說完,似想到什么詫異道:“朕聽說翩翩和你七哥關(guān)系甚睦,柳楊可曾這么抱過翩翩?” “當(dāng)然?!碧岬搅鴹?,柳翩翩想到以往,眸色一亮,唇角不自覺輕翹起來,腮邊小小的梨渦時隱時現(xiàn):“小時候七哥經(jīng)常抱翩翩摘石榴花,掏鳥蛋,放紙鳶?!边€有帶出宮看雜耍,逛酒樓去聽曲兒,做一切宮中女子不敢想的事。 她小時候人淘氣,總愛爬高上低的,她七哥總是拿她沒脾氣,每每無奈笑著幫她收拾爛攤子,有一回父皇院中的石榴花開了,她想要摘石榴花,卻因個子小小的夠不到正急的團團轉(zhuǎn)時,她七哥將她托在肩頭摘石榴花。 她仍記得那日天空湛藍(lán),空氣中彌漫著醉人的花香,七哥當(dāng)著所有宮人的面無奈的佯裝兇巴巴的訓(xùn)她:“就這一回,下次再調(diào)皮,看七哥還幫不幫你?!痹掚m這么說,可每年當(dāng)石榴花開的時候,七哥總是第一時間將她托在肩頭摘剛盛開的石榴花。 蕭荀不動神色露出個“果然如此”的眼神來,在柳翩翩看不到地方,眸色一縷暗芒閃過。 昨夜他翻來覆去怎么都想不明白她和柳楊的兄妹關(guān)系,今日又有太醫(yī)提醒他試探她“病癥”需問她小時候的事的話,便將確認(rèn)她身份的事暫時放下,借著伊寧的由頭趁勢旁敲側(cè)擊一同問了出來。 現(xiàn)在想想,若翩翩當(dāng)真是齊國公主,那么柳楊比翩翩大七歲,翩翩小時候摘石榴花的時,大概也只是七八歲愛美的年紀(jì),那時柳楊已是成年男子了! 身為成年男子的柳楊不僅不避諱男女大防!竟還公然抱自己妹子摘石榴花!成何體統(tǒng)! 若是他,他就會對自己妹子保持距離,更不叫自己懵懂無知的妹子對自己生出勞什子的濡慕之情來!在夢里還叫他抱著睡! 想到這,糾結(jié)了一夜柳翩翩和她七哥關(guān)系的蕭荀,終確定自己心中猜測,這柳翩翩十有八九濡慕自己的七哥,他心頭說不出的憋悶,意難平的握在柳翩翩腰肢上的大掌不自覺的收緊。 柳翩翩吃痛猛地從回憶中回過神來,身子掙了掙,詫異的問蕭荀:“皇上怎么忽然問起這個?” 蕭荀斂住胸腹間那呼之欲出的酸泡泡,只神色淡淡的道:“你七哥成親了嗎?” “不知道?!彼趤砬貒?,她七哥還不曾成親就連個側(cè)妃侍妾都沒有,如今三年過去了,她七哥成沒成親,她還真不知道,遂實誠的答話。 然而蕭荀聽了這話,卻是怒的再也坐不住了。 一個堂堂的齊國皇子,竟然成年了不早早的娶妻生子!這實屬罕見! 等等......若反過來說,說不準(zhǔn)柳楊遲遲不娶妻是喜歡翩翩才不娶的! 這念頭甫一生出,蕭荀便忍不住帶入想了下。 柳楊看到生的珠潤玉砌的小翩翩,歹心大發(fā),妄想霸占小翩翩,可苦于人倫禁忌不敢明目張膽的強占,便總是尋各種由頭接近翩翩,給小翩翩買糖人吃,掏鳥蛋,放紙鳶,喂飯,晚上抱著翩翩哄著入睡,可憐翩翩年紀(jì)小,對男女之情懵懂未知,只以為柳楊做的事是一個正常兄長做的,漸漸地在柳楊蓄意引導(dǎo)下,就不可控的濡慕上柳楊! 對,一定是這樣。 畢竟他自己生的也不差,更是一國之君權(quán)利的頂峰,男人一生所期盼的權(quán)勢地位他全都有了,這樣優(yōu)秀的他,不可能不招女子喜歡,不招翩翩喜歡,而偏生翩翩見他如見煞神,總是躲得遠(yuǎn)遠(yuǎn)地,對他半分情誼也無。 原先他還納悶為何翩翩會對他這樣,如今卻是想通了。 問題就出在柳楊身上! 思及此,只一剎那,蕭荀恨不得提刀去斬殺了那可惡的柳楊! “皇上?皇上你怎么忽然想起我七哥來了?”柳翩翩見蕭荀面色一瞬變得黑沉可怕,嚇得雙肩一抖,心涼了半截,再不知自己怎么又觸怒了蕭荀。 蕭荀聽到她喚一瞬回過神來。 如今看翩翩對柳楊濡慕之情一時半刻扭轉(zhuǎn)不過來,身為她夫君,不管她是何身份,總歸他和她兩人夫妻一場,她又是自己喜歡的女子,若讓他眼睜睜看著她陷入人倫禁忌之中,將來痛苦的不可自拔,他很難漠視。 更何況......他留下她還有別的用途。 秉著暫時救她脫離苦海的想法,蕭荀默了默才幽聲道:“前陣子朕剛回秦國時,朝臣便提議朕嫁給公主去齊國結(jié)秦晉之好,翩翩也知道,朕兄弟不多,姐妹們除了一個夭折的伊寧公主外,宮中并沒公主了,于是,那些臣子便考慮讓朕從世家中挑選幾個女子送到秦國和親,朕便問問翩翩,你七哥有無婚配,以他的脾性可愿意接納這些女子?!?/br> 柳翩翩一愣。自古以來都是齊國派公主來秦國和親,秦國從不曾派人去齊國和親,蕭荀今日忽然說這個,莫非齊國出什么事了?需要蕭荀加強和齊國姻親合作的關(guān)系?正想著入神,蕭荀不悅的問:“怎么?翩翩不愿意七哥娶親,為齊國皇室開枝散葉?” 柳翩翩來不得多想,蕭荀卻似不愿再這個話題上繼續(xù)了,他將她從腿上放下來,拿著軟毫繼續(xù)批閱奏折,她如蒙特赦急忙站在御案前,正要張嘴應(yīng)承下來,離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