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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色定位:感情主線,前世今生尋找一人。 “虐戀而生, 虐戀而止”八個字, 陸薏苡大概不能理解。 因為和柳紆滎相遇,意識到愛他時,兩人就已經在一起了; 遭伏身死, 印象里只是酣暢淋漓地打了一架, 然后就重生到了這里; 柳紆滎活不過二十,她終于重新研究起了古書, 暫緩痛苦也好。 這么也算生死交托的兩個人,到晚也整理起了行李。 陸薏苡物品不多,而且近年簡樸慣了。多的倒是柳紆滎這個男人。 “咦?要不改天你教教我這個玩意!”又不知道是什么東西,打開后蓋,里面灌滿了金針, 薏苡懷疑是暗器,或許還要加個“又”。 這是今天搜出的第三種了, 每種的長相都各不相同,顯然出自不同的能工巧匠之手。 “十一年前大難出來,怎么還能留下這么多兵器家當?”薏苡笑道。 柳紆滎正在把自己的大青瓷筆洗,小心翼翼地裝進去, 倒是看了一眼。 “成熟的武學世家,研發(fā)幾樣兵器不正常?而且我這也不算多,而且不方便攜帶,主要是防守用的?!?/br> “好好好,防守!你守城嗎那么多?”薏苡分門別類給他放進暗袋。 “兵器利刃,那是男人的收集愛好。你呢,就會收集街頭巷尾的風聞八卦!我還覺得你比田詢還能扯?!绷u滎笑道,在她臉上親了一口,“要不你做我的暗衛(wèi)吧?” 薏苡耳根微微泛紅,面上鎮(zhèn)靜,想想回親了一口才冷靜下來。親熱這種東西,不回擊,就像吃了虧一樣。至少薏苡是這么覺得的。 江湖兒女,要親便親,扭扭捏捏像什么樣。她就是看她家阿滎可愛。 晚上收拾行李并不算奇事,但是兩人就有點像是連夜撤退的感覺了??赡荜囌烫罅耍乙淮涡允帐暗锰蓛?。 此時也是雨水剛過,天氣未熱。到了萬物爭春的時候,但還未到萬物勃發(fā)的時候。 追究兩人搬家的原因,大概是因為所謂“大隱隱于市小隱隱于野”的這句典故了。這個鋪面實在太偏僻了,偏僻得干點壞事回來,人家一準發(fā)現是他們。還臨著江,柳紆滎據說又俱水,說搬就要搬了。 不過新房子薏苡倒也去看過,不像才準備的,就在李民生小區(qū)的東面,也不知道柳紆滎到底拿到了怎么樣的一組消息。 最后的洗漱包放入,兩人擊掌慶賀完成。當然這還不是結束。 薏苡立刻往窗下喊:“阿律哥!” 一個瘦拔的青年抬起頭,總像蒙了一層面具。因為柳紆滎總說阿律的身份需要保密,所以薏苡也未深究,當著一般的大哥敬重。 “好了???”青年微微笑了一下,即便從正門進來,薏苡就在窗口望風。 臨江風景當然是好的,而且僻靜。地處中心公園西面,雖不是繁華地帶,但客源也還可以。不過要搬了嘛,有的都是借口。 陸薏苡看著下面,以防有人接近。不過想來是多心。直直的一條江邊路,江對岸的人過不來,東西側一來人可不就被發(fā)現了嗎? “哎,你們說先到的會是陳家,還是張家?就在近幾天了吧?陳家來莫城上任,怎么可以拖這么久?”陸薏苡眉眼具笑,不過話語顯然透露出她對陳家的不喜。 他們現在居住的莫城,是墨池城的附城,就橫臥在墨池城旁。墨池城已經是場廢墟,但是莫城就是在十年內擴大了十倍不止。 柳紆滎冷笑一聲,對這個話題不屑,阿律卻是所答非問:“陳家可沒有張家的底氣,雖然都是大家,陳家可沒有出過什么絕頂高手,至多在一流二流之間罷了。” 薏苡也撩袖子主動搬起了行李。外面涼風習習,明月正朗掛于天空,江平岸闊,千里楚楚。 這里,應該還會回來的吧,薏苡心里默默安慰。至少等一切完結以后。 沒什么遲疑,行李搬完,一言不發(fā),鎖門上車。 出去舊范圍,陸薏苡才在車內調侃柳紆滎:“你們柳家就被這樣一個陳家給亡家了?嘖嘖,看著真不好看?!?/br> 柳紆滎笑得不以為恥,輕彈著薏苡的額頭,神情微揚,說道:“以為我會生氣嗎?光憑陳家,那個詩書禮樂大家?給他十年都不可能?!?/br> 對著車外朗月燈光,柳紆滎突然心生感慨,不過想想還是收斂了,只轉回頭對薏苡笑說:“所謂書生造反,三年不成。陳家沒有一個梟雄產生,就更下了一等。不過他們還有膽量來惹柳家,這就是……” 柳紆滎突然賣了個關子,薏苡心里癢癢的,直問:“這就是怎么樣?” “這就是……送上門的節(jié)奏。”柳紆滎笑。 薏苡掃興,給了他一下?!八麄儽緛砭鸵獊砹耍悴徽f他們也要來,你這話說得毫無邏輯,毫無意義。我當是什么大狠話呢!” “狠話不必多,陳家一時半會也走不了,改天讓他們吃全套的?!绷u滎笑道。 陸薏苡為難,當著阿律的面揭穿他:“你一個最近都流年不利的人,還談計劃,信不信明天就來個大驚喜……” 柳紆滎想捂她的嘴,奈何還是沒攔住,出了口,隨即“呸”了一聲道:“烏鴉嘴,知道什么叫好的不靈壞的靈嗎?你老公的風水都讓你給破壞了。” 不過到底不經心:“也說不定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