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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交談如常,李民生在旁邊順耳朵是想棄劇的。上體育課就上唄,待會還要吃晚飯呢!什么叫剝眼珠子他有經(jīng)驗,他以為他剝的是蓮蓬嗎?無力吐槽。 楊夢世已經(jīng)談完搭上來了。 “老李,走,下場啊~” “你們?nèi)グ?,我要洗洗眼?!崩蠲裆硎尽?/br> “切~沒用,老柳,我們走!” *** “楊夢世……真的會挖人眼珠嗎?” “我早說過,這人很危險。比一切正常人都危險。”柳紆滎道,“你去年來的時候是不是試圖接近他?” 李民生點點頭。 “所以你已經(jīng)算福大命大了?!绷u滎笑道,“正常人這時候已經(jīng)變成祭日了。并不是我嚇你……” 柳紆滎始終難以忘記,墨池城毀滅前,封印石臺前,曾經(jīng)發(fā)生的最后的瘋狂…… 當(dāng)他失去最后的希望時,楊夢世突然出現(xiàn),以及昏迷多時的水云玨。 “失敗了嗎?還是沒辦法復(fù)活薏苡?我卻是查到一樣?xùn)|西,會對你有用?!?/br> 柳凌逸眼睛都沒抬。 “這就喪氣了?你聽說過赤誠之血嗎?我這表兄,身上可就懷著哦?!?/br> 把人推過來,柳凌逸接著。 “你不是要復(fù)活薏苡嗎?你倒是做啊,讓我看看,你到底有多愛她,她又有多愛你。你這個廢人,血也是一樣的廢,不行就滾開!” “殺了他,薏苡就能回來了……殺了他,回來……殺了他,對……” 水云玨的血迅速涌向祭臺,柳凌逸立即催動血脈之力,地動山搖中,妄圖截取一絲力量,為薏苡重塑生魂,那絲游魂卻從手中溜掉…… “哈哈哈哈……”楊夢世的大笑瘋狂和諷刺,“你也得不到,你也得不到!哈哈哈哈……” “啊——”柳凌逸扯開血rou之軀,血花彌漫,一瞬的魂身分離,妄圖抓住離去之魂。 留不住…… 才有了那把大火…… 柳紆滎閉目,這個瘋子,瘋起來就徹底瘋了。 *** 柳紆滎已經(jīng)知道楊自非那群人,還是率先下手了。也是沒辦法,人家是有組織有紀(jì)律的,而柳紆滎頂了一個柳家家主的頭銜,手下組織起來還是慢。 夜晚莫城,路面如鏡,反射著炫目的燈光,如水晶璀璨。 結(jié)束一晚的消遣,張生暉走在回去的路上。酒喝得半醺,還奇怪身邊一個人都沒有。 劍無聲息地抵住了他的大動脈,一個寒顫,酒都嚇醒了。 張生暉一步不敢動彈,就被帶了回去。 重新醒來,燈光昏暗、沉沉欲睡,張生暉就聽見有人在講: “紆滎給我的止血散,讓我替他也砍上幾刀?!?/br> 只見說話少年還輕佻地朝另一個少年飛了一眼,道:“看著吧,這種游戲,我最擅長了?!蹦巧倌瓴幌牒退f話,只道:“別把自己命玩掉就好?!闭f著從唯一的口出去。 少年甩著匕首,不怕這人還能出去,當(dāng)然也無所謂顧忌,開口便道: “我們玩?zhèn)€游戲吧,視問題的重要性。不重要的,回答不上來,我就在你身上劃上一下;重要的,回答不上來,只能割你的鼻子耳朵。怎么樣?” 張生暉也不是嚇大的,觀察了一下環(huán)境,非牢非刑的,只有一把匕首能怎么樣?有本事殺了老子! “呸,要問就問,問完老子還要接著睡覺!” 少年笑道:“好啊~” 燭火暗光中…… “喂,中間有一次你被嚇醒,喊的水荇是誰???” 少年湊近,張生暉看見少年眸子很亮,帶著痞氣,五官不說多精致,也是一個開朗大氣的長相,而且身材…… 還沒注意少年已經(jīng)開始發(fā)問,張生暉只是愣了一下。 “啊!”左邊一陣痛楚,剩下一片冰涼,少年已經(jīng)熟練地撒上了止血散,匕首上還完整地躺著一只新鮮的耳朵。 少年微笑如同催命,張生暉渾身冰涼。 “上一個人,我砍了六千零十一刀。腸子都流出來了,還是沒讓他死,而是讓他跪在我母親墳前懺悔?!鄙倌隃惤?,小聲道,“你敢嗎?” 張生暉拼命搖頭,沒有血流出來,耳朵聽到的聲音卻已經(jīng)略有不同,不過沒有時間去想它。 張生暉拼命想著答案,但是少年左側(cè)觀察著,依舊感嘆道:“真的很神奇啊~生了生了!”生了什么? 楊夢世撤回手上瓶子,好藥別浪費在豬身上啊~ 傷口已經(jīng)愈合,長出了鮮rou,效果rou眼可見的明顯。 張生暉并不知道,只是識時務(wù)地答道: “水荇是水家上一輩,就是我們這一輩最杰出的人,提到他,都是心服口服?!?/br> 想到那個少年,就是剛見過的少年,和水荇臉龐相似,怕是有什么關(guān)系,便話題一轉(zhuǎn)答道: “我就是偶爾去墨池城,看過他,覺得姿容秀麗,過目難忘。后來他突然死在姓花的女人手里,不過水家也報仇了?!?/br> “很好?!鄙倌瓴辉诤醮鸢?,笑拍了拍他的臉道,“聽話就好,我最討厭有人在這個時候都出神不聽我說話了。我再問你……你媽叫什么?” “?。俊睆埳鷷熴读艘幌?,見少年手里閃著寒光的匕首又要捅下來,急忙喊,“等,等等…我想想…我想想…謝…謝…謝…文君!” “恭喜你又答上來了。”少年笑得一臉純良,“不過連你媽的名字都要想那么久,我?guī)湍憧躺先ビ肋h記住好不好?”不管張生暉回答好或不好,少年都上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