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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瀟沿途設(shè)置了虛虛實實的餌雷,還是沒有阻擋安俊陽的腳步,那些地雷對他來說甚至形同虛設(shè)。不過片刻,安俊陽就找到了她的藏身之處。 怎么不繼續(xù)跑了?安俊陽似笑非笑地看著雨瀟。 雨瀟知道此時的他很危險,很是委屈的說道:跑累了,想休息一下。等我休息好了,跑上一小時,你再來追我,怎么樣? 樓雨瀟,你還可以再無恥一點嗎?這種無理的要求,你也好意思提。要不是面前的男人寵你寵得入骨,早把你拍到爪哇國去了。 你說行嗎?安俊陽故意給她一個模棱兩可的選擇,臉上看不出表情。要是一般人,一定知道否決才是王道。 但是,咱們雨瀟打小姐偏偏不走尋常路,就是要與一般人與眾不同。說出一個讓人噴血的答案:行。 這個字,雨瀟說得那叫一個響亮,而且氣勢逼人。其他人要是聽到這個答案,一定會氣得跳腳,可是安老大聽到這個答案卻突然笑了起來。 好啊!既然你要休息,咱們就先來做點熱身運動,然后再繼續(xù)貓捉老鼠的游戲。安俊陽笑得那叫一個陰險。 雨瀟覺得情況不對勁,想要撒腿就跑,不過,還是晚了一步。安俊陽大手依撈,將想要逃跑的某人給困在懷中。 片刻之后,雨瀟身上的裝備全數(shù)被卸,安俊陽緩緩撩起她身上的作戰(zhàn)服,溫厚的大手揉捏著她的敏感的柔軟。 嗯有些曖昧的呻吟,從雨瀟口中溢出。 讓人心中酥軟的音符一出口,雨瀟立刻羞憤的咬住嘴唇,防止自己再次發(fā)出那樣羞人的聲音。她對于自己的意志不堅,報以羞惱,死死咬住嘴唇,眼神卻有些迷離。 安俊陽勾起嘴角,隨后便將自己的唇附上雨瀟的,深情霸道的占有她唇畔的柔美。舌尖慢慢描繪著她的唇瓣,原本緊閉的唇一點點舒展開來,享受著他獨有的味道。 直到身體感受到一絲涼意,雨瀟的神智才稍微回籠,羞惱的睜大眼睛瞪著面前的罪魁禍首。唔!手掌拍打著安俊陽的后背,想要掙扎,卻因力量懸殊而泄氣。 安俊陽的舌尖靈活的在雨瀟嘴里歡騰,交纏在一起的柔軟慢慢探索著對方的熱情,氣息越來越粗重。雨瀟裸露的身體慢慢在變化,心中火熱的激情瞬間燃燒,修長的手臂環(huán)上俊陽健碩的腰間。 最原始的欲望蠢蠢欲動,雨瀟已經(jīng)完全沉溺其中,安俊陽卻突然停止,沙啞的聲音響起:想不想? 想!毫無思考能力的雨瀟沖口而出,此時的她根本沒有理智可言,只是順從心中的呼喊機械的回答。 今天錯了沒有?沙啞卻性感的男聲再次在雨瀟耳畔響起,氣息更加粗重。 嗯?雨瀟揚起迷茫的小臉,似乎不明白他的意思。 嘶!某男倒吸一口冷氣,看著身下胡亂扭動的身軀,聲音更加粗狂,卻還是自制著問道:還敢不敢逃婚來著? 陽陽柔若無骨,讓人心猿意馬的溫潤音符從雨瀟嘴里溢出,說不出的誘人。 真是個小妖精!安俊陽溫柔的從雨瀟的額頭、眉毛、筆尖,再到嘴唇,慢慢的一路向下。男女最原始的沖動,早已蓄勢待發(fā),雨瀟滿色潮紅,手緊緊的扣住俊陽那結(jié)實的身體。 一聲聲嬌喘在黑夜中的森林異常清晰,羞得周圍的鳥獸在睡夢中都迅速散去,只留下兩個赤忱相見的男女,心身交映。 有一次野外的翻云覆雨,在兩人的大汗淋漓中結(jié)束。某男一身清爽,居高臨下的睥睨著某女,笑道:逃婚好玩嗎? 不好玩,累死了。雨瀟撇撇嘴開始搗鼓著找尋自己的衣服。 哪知,各個角落都有她散落衣物的身影,看到這樣的場景,雨瀟滿臉黑線,鄙視地看著安俊陽道:禽獸! 太抬舉我了,也不知道誰比較像一點。安俊陽有意無意將上身新增的某些痕跡,展露在雨瀟眼前,意有所指用曖昧的眼神看著雨瀟。 給我把衣服拿過來,想讓我這樣回去啊!雨瀟羞憤地大吼一聲,然后輕聲呢喃:***,真是丟人丟到姥姥家了。 安俊陽耳力極好,當(dāng)然聽到她暗自咒罵自己的話,嘴角勾起一抹笑容,一件件將某女人的衣服拾起,很平整的交到她手中。 雨瀟也不扭捏,直接當(dāng)著俊陽的面就顧自穿起了衣服,在裹束胸的時候,安俊陽突然出聲:我?guī)湍悖?/br> 簡單的三個字,雨瀟卻如同見鬼一樣,防狼一樣小心的打量著安俊陽。某男看她如此敏感,作弄之心大氣,露出邪惡的微笑慢慢靠近雨瀟。 你丫的,我警告你,不要再來了哦!多么蒼白無力的話。 安俊陽傾身上去,在她耳邊輕語道:如果你想來,我可以勉為其難接受的。 去死!雨瀟怒罵,一掌拍開某只邪惡的爪子,憤憤地繼續(xù)艱難的裹胸大事。 眼看黎明破曉,戰(zhàn)鷹的人員已經(jīng)開始訓(xùn)練,安俊陽收起了逗弄之心,很平靜的說道:大家已經(jīng)開始訓(xùn)練了,我?guī)湍闶?,趕緊會營地去。 雨瀟往旁邊一躲,避開俊陽的觸碰,顯然還是不怎么相信他會如此君子。安俊陽無奈,只能拉下臉嚴肅的訓(xùn)斥:過來!你想今天的訓(xùn)練加倍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