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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他說的。雨瀟很坦然的回答,如愿看到大家一副吃蒼蠅的表情,她很是滿足的竊笑。 看來大家對于這樣的說法還是挺難接受的,畢竟她們都沒有經(jīng)歷過戰(zhàn)爭的洗禮,更沒有走過安俊陽曾經(jīng)走過的死亡絕地。沒有他那么深刻的體驗,很難有人理解他這句話的分量,那是他的使命,更是他用鮮血換來的覺悟,只是他不會對人提起他所經(jīng)受過的一切。 果然強悍!話說,他該不會是這支部隊的最高指揮官?未免太年輕了吧!易柔對這個可能表示懷疑。 貌似、可能是。商冉月給出一個不太確定的答案,然后好奇的看向雨瀟:瀟瀟,你說呢? 我不知道。雨瀟很老實,卻又很氣人的給出這么一個答案。 ???看來對方的保密工作做得太好了,以至于你這個青梅都不能探到任何口風。哎!這年頭啊,想聊點八卦咋就那么難呢?霍菁很是無趣的搖頭嘆息。 就是。說實話,我對他說出那樣霸氣的話很好奇,到底是什么原因,讓他說出如此非同一般的三個字呢?韓冰低頭呢喃,她總覺得安俊陽這樣的理念藏著他們所不知道的故事。 瀟,你知道這句話是他說的,那你應該知道他曾經(jīng)經(jīng)歷過什么吧?卓蕓再次把問題丟給雨瀟。 我們分開過六年,而且從來沒聯(lián)系過,你們說我能知道嗎?雨瀟對卓蕓這個白癡的問題表示相當鄙視。 如果我知道他為什么會有這樣的體會,那我也就不用在這里想他提出的問題了。雨瀟的話里藏著不易察覺的傷感。 在討論了許久之后,她們還是沒辦法猜到,到底是一種什么樣的使命感,才能造就一個軍人立下如此與眾不同的誓言。 她們深鎖眉頭沉思,旁邊突然傳來飛狐戲謔的聲音:看來你們對老大很好奇,我可以告訴你們,想不想聽? 教官!聽到他的聲音,雨瀟她們立刻起身敬禮。 對于這個意外的來客,雨瀟她們一時無法接受,沒反應過來他話里的意思,只是木訥的看著他。 我又不吃人,你們那么惶恐干嘛?嫂子,我可以偷偷告訴你,關于老大的事情哦!飛狐絕對有討好雨瀟的嫌疑。 要知道,敢當眾罵安俊陽,卻活蹦亂跳、無憂無慮的人,除了她樓雨瀟之外,絕對找不到第二個人。而且,就沖她能夠牽動著安俊陽所有的情緒這一點,他們就知道這個女人是唯一一個能軟化安俊陽的人。 你知道我跟他的關系?他說的?雨瀟似乎對這個稱呼有些詫異。 他怎么可能跟我們說這些,孤狼說的。飛狐解釋,看她還是不明白便直接點名道:半年前,在N市他見過你一面,所以知道你跟我們老大的關系。 經(jīng)他這么一說,雨瀟才想起當時她追著安俊陽離去的身影,的確看到有一個人影在他身邊站著,她了解的點頭,表示有點印象。 你不是要告訴我安俊陽的事嗎?雨瀟直截了當要求飛狐透露情況。 我們老大 飛狐,你給我滾回基地,武裝越野二十公里。平靜中帶著壓迫感的聲音響起。 是!飛狐渾身一震,認命的領命離去。不用轉身都知道說話的人是何方神圣,他只知道他慘了,哀怨的看一眼雨瀟,迅速消失在眾人眼前。 雨瀟凝望著踏著陽光而來的人,眼中平靜無波,安俊陽沒有開口,只是淡然地瞥一眼站在一旁的五個人。商冉月她們幾人也是相當有眼水的人,知道上司要單獨跟雨瀟說話,竊笑著跑開了。 看著姐妹們相繼離開,雨瀟邁開步子,準備跟上,在與安俊陽錯身而過的時候,手臂被他牢牢的抓住。 請問首長有什么事嗎?沒事的話,我要去跟戰(zhàn)友匯合了。雨瀟冷淡的開口,手臂象征性的甩了一下,沒有甩開。 看著她鬧別扭的可愛模樣,安俊陽露出笑容調侃:跟我鬧脾氣呢?我習慣了,你繼續(xù)! 你人家不想理你看不出來嗎?真是厚臉皮。雨瀟氣鼓鼓的瞪著一臉笑意的某人。 臉皮不厚,守不住老婆,沒辦法,被逼的。安俊陽一臉上了賊船的苦惱樣。 讓我當你老婆,很委屈你是不是?是不是?雨瀟猛戳俊陽的胸膛,一點沒否認她想當他老婆的事實。 俊陽抓住她柔軟的小手,細細的摩挲著,將她攬入懷中輕聲耳語:怎么會?能娶你,那可是幾輩子修來的福分啊!你是我今生最大的牽掛! 雨瀟從小就不是扭捏的女子,想要的她絕對會拼盡全力去得到,可是,她想要的這份感情、這個人,根本不需要她去努力,就可以唾手可得。他給予她的,是最純粹的感情,他為她鑄就的,是最讓人安心的避風港灣。 她不是一個容易流淚的女人,可是對于一直為她守候的這份深情,她無法不感動。而且,在他的身邊,她可以毫無顧慮的釋放自己的內(nèi)心。也只有在他身邊,她才會暴露出各種不同的自己。 情到深處,無法言語,只想安靜的傾聽對方的心跳,感受著彼此不必言說的深情。雨瀟將滿臉的水漬抹上俊陽那一身整潔的衣服上,她絲毫沒有羞愧,反而一臉惡作劇得逞的俏皮表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