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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機跑了后,想法兒甩掉他,順來時的小路回來,再自己爬墻進來的。 不過因此把霽哥兒的衣服劃破了呢。 可剛才聽楊毅那意思,那個白衣人竟然可能是七王爺? 如果是真的,這得罪七王爺?shù)拇笞?,還不得連累全家呀? 周霆一聽,又是好一陣愧疚自責(zé),都是自己處事不周,才讓meimei受這么大驚嚇。 倒是覺得萬一那個白衣少年就是七王爺,其實也沒啥可怕的。 meimei是女孩,輕易不見外男。七王爺看到的還是男裝的meimei,以后他去哪里找得到? 就算看到,抵死不認,他還能屈打成招? 人家是天潢貴胄不會這么沒品的和一個小女孩計較的。 姝眉聽他一番分析只是略略放松些, 因為二哥不知道,人家知道自己是女孩了呢! 還有看那熊孩子樣兒,也不是什么大人有大量的。 萬一報復(fù)自己,哪怕是惡作劇似的非要納個妾,也要了親命的。 自己這個段數(shù)的是在宮斗劇里半集都活不過的那種吧? 看妹子還沒完全舒展愁眉,周霆又道:“其實meimei只要躲過明天上午,以后就完全沒有機會再見到七王爺了,也就不用任何擔(dān)心了?!?/br> 姝眉想想也是,明天一回大伯家,不用說自家,就算大伯家也沒什么機會結(jié)交皇子王爺,哪用擔(dān)心被七王爺再見并抓到治罪?。?/br> 再說過幾個月自己一回老家,就更是揮手自茲去了。 想通這些,姝眉開心了不少,剩下就是明天上午怎么躲著不見人了。 周霆輕松的:“這個簡單,你才剛不是以受風(fēng)寒回來的嗎?明天上午還以這個理由繼續(xù)唄!” 姝眉突然想到:“你不是說楊大哥是陪他母親和表妹來上香的么?他表妹是不是就是陳小蓮?萬一她來看我,露了餡,可怎么辦?” 周霆搔搔頭:“可能是她吧,要不我和楊大哥說一聲,讓他想想辦法別讓她來?” 姝眉問:“你怎么對楊大哥說?” 周霆又搔搔頭:“我就說你很想見陳jiejie,可又怕自己過病氣給她,想等病好后再去拜會?” 姝眉也想不出別的好借口,只能讓他一試。 可馬上又想到另一件事,自己還想看看未來的大嫂呢,這一裝病豈不是錯過了寶貴的第一次? 這次周霆翻了翻白眼:“且不說真的成了咱們大嫂,少不了你見的,就你又不像我們馬上回老家,你和祖母是要在上都住好幾個月的,難道還愁沒機會見?再說相看是大哥和娘親的事,你個小丫頭跟著cao什么心!” 姝眉嘟嘟嘴:誰是小丫頭??? 可二哥說的條條在理,也只能同意。 一夜無話,早起姝眉就開始裝不輕不重只能貓屋休息的病。 王氏雖然很是擔(dān)心,可這一上午,又有相看,又有和楊毅母親的會面,實在分身乏術(shù)。 還怕老太太和大嫂擔(dān)心,少不得還得替姝眉掩飾幾分病情。 另一頭周霆早早起來,以切磋為名去找楊毅。 沒等他拐彎抹角說明全部來意,楊毅已是心領(lǐng)神會。 畢竟這事兒本來多半就是被他造的謠嚇出來的。 而他之所以這么干,還是姝眉自己作的。 姝眉在他手心那一燙,打通了楊毅的任督二脈。 于是他一錘定音: 這個鮮活有趣的小丫頭就是自己的菜!將來必須是自己的小媳婦! 他就這么愉快的單方簽約了。 至于小丫頭怎么想,還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啥的,他覺得只要他努力,那些都不是問題。 再想到三生石前那一幕幕,楊大尾巴狼有點不開森。 雖然沒聽清所有的話,七王爺那‘跟了爺’‘爺也就認了’等話,他可沒耳聾。 雖然小丫頭還小,雖然貴為王爺各種美人見得多了去,不見得較真,可小丫頭那鮮活勁兒讓他難免會覺的新鮮。 自己定下的小媳婦怎么能被旁人覬覦? 王爺也不行! 所以今天上午至關(guān)重要,只要上午沒情況,以后七王爺這兒就不用擔(dān)心了。 昨天晚上他才別有用心的說了那些話,引著姝眉裝病躲過今天上午的種種可能。 現(xiàn)在周霆送上門,他自然順手推舟。 當(dāng)他娘陳氏偕陳小蓮來拜會周家時,種種寒暄致謝剛開了個頭,楊家家仆就匆匆來報:京中傳信說有要事請楊毅趕緊回去。 陳家一行只得致歉辭行,并相約改日再去拜會。 至于和張家的相看,雙方都很滿意。 張家是有名的書香門第,歷代既有才子名士,也有科舉為官的,名聲很是顯赫。 張清敏父親雖是張家嫡脈,因非長子已經(jīng)分支,曾官至四品,現(xiàn)已至仕。 倒是張清敏兄長做京官已是從四品,才30歲的他前途無量。 按說這樣家世的張清敏婚配范圍很廣,是輪不到周霖的。 但因她是老來女,父母幾多嬌寵。 她雖知書達禮,但性子單純清高,也嬌氣了些。 父母疼愛她,知其不太適合高門的復(fù)雜,才不欲高攀或平嫁。 等通過周霆恩師,也就是張清敏姨夫了解到周霖,知其非池中之物,人品出眾,家庭簡單。 周父也是讀書人,他雖來自鄉(xiāng)野,家境家教都不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