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機(jī)
譚笑在他懷里小聲嬌喘著,如同奶貓輕吟,抓的人心肝癢癢。 “別扯,衣服、壞了···” 顧妄抱著喘息不止的人兒,下頜蹭在她的發(fā)絲間,右手扯著她背后的細(xì)繩絲毫不留情面。 “這裙子不好看,出門得換一條?!彼室庹抑杩谥苯訉⑷?向上推去,露出她平坦的小腹。 隱約可見的馬甲線,是她好不容易才練出來的。 這裙子復(fù)雜的要命,顧妄也不知道該怎么解,觀察了一會直接將后背綁著的細(xì)繩扯斷。 吊帶被他扯下肩膀,白花花的嫩乳從衣內(nèi)跳出。 “啊——你!限量的呀這裙子,買不到了,唔啊~~” 譚笑心疼了兩秒自己剛穿沒一會的裙子,全身的注意力全都被拉回了他身上。 他的舌頭好軟,舔著她的唇線像是在描摹什么珍寶。 “乖寶?!?/br> 譚笑迷茫地抬起頭來,只見他勾著痞笑,捻著她的乳尖輕磨:“自己在家乖點(diǎn),天涼了別穿那么點(diǎn)。” 他還對被他扯壞的那條裙子耿耿于懷。 讓譚笑沒想到的是,他挑起她的情欲之后,連陰蒂都沒幫她揉就走了。 就算她來月經(jīng)了,揉著陰蒂高潮也不是不行。 “cao,狗東西!” 譚笑氣得罵娘,將等了半個月只穿了一次的裙子扔進(jìn)垃圾桶。 第二天顧妄去上班后顧母又來了家里。 只是不同于昨天那樣,她得了顧妄的允許,按了門鈴才進(jìn)大門。 譚笑開門時還以為是她點(diǎn)的水果外賣,沒想到是昨天才剛來過的顧母。 “阿姨?!彼鲃哟蛘泻?。 “哎,笑笑啊?!鳖櫮柑崃艘淮蟠臇|西進(jìn)來,臉上的笑怎么也落不下來。 手上的東西一放,她就從包里拿出了一個厚厚的紅包。 “上次還以為阿妄是敷衍我的,這紅包也沒給,快收下。” 譚笑自小和長輩接觸的時間就不多,家里突然多了一個人她也不自在。 顧母看出了她的小心思,把湯燉上后聊了兩句謊稱家里還有事先走了。 “你mama過來怎么不先和我說啊,我頭發(fā)都沒梳,難看死了!” 聽著自己老婆撒嬌似的抱怨,顧妄輕笑了一聲,下筆的力氣都輕了幾分。 “媽想跟你道歉昨天的事,怕你介意。”他毫不猶豫就賣了自己的母親,半點(diǎn)都沒有歉意,“今天晚上遲點(diǎn)回去,要加班,你困了就先睡。” 譚笑也不知道他一個體制內(nèi)的怎么會這么忙,不是都說公務(wù)員的工作都很輕松嗎? 大哥也喊她回家聚聚,想著他說的不一定幾點(diǎn)回家,不如趁今天回去看看。 ——我今晚回去看看大哥他們,就不回來了。 匯報完自己的行蹤,譚笑甩著鑰匙就走。 御園內(nèi),精致的白色秋千內(nèi)窩著嬌小的身影。 展奉看到meimei發(fā)來的消息直接讓助理推了今晚的飯局,踩著點(diǎn)下班回家。 “小沒良心的,今天怎么有空來看看我這個空巢老人?!?/br> 展奉扯著領(lǐng)帶坐到一旁的露天沙發(fā)上,難得的放松神經(jīng)。 “哥,不是你說讓我有空多回家的嘛,裝什么呀。”譚笑趴在大大的鳥巢形狀的秋千內(nèi),搖著酒杯戳穿她大哥的偽裝。 御園是她從小長大的地方,就是太大了,離市區(qū)太遠(yuǎn)了。 他們長大后也都陸陸續(xù)續(xù)搬到了方便一些的市區(qū)內(nèi),偶爾空閑時才會約著回來。 倒是她大哥,只要不是太忙住在辦公室總會回到這里。 譚笑在家住了一天,順便將冷落了一段時間的按摩床什么的全都臨幸了一遍。 “我們大小姐起這么早喲~”閑來無事的吳升提坐在真皮沙發(fā)上翹著腿開始作死。 確實(shí)早,再晚一些下午茶都能吃了。 譚笑皮笑rou不笑地扯了扯唇角,剛想回懟視線就被客廳里巨大的電視墻吸引了過去。 緊急新聞。 主持人的語速極快又不失調(diào)理,可聽在譚笑耳里卻分外呱噪。 視頻內(nèi),穿著黑色警服的男人戴著頭盔,鋒利的眉眼死死盯著前方的歹徒。 歹徒仿佛走投無路,拿著刀子抓著一個女人挾持。 “這不是你老公嘛。”她那個不會說話還要說話的二哥又開口了。 譚笑瞪了他一眼,手機(jī)不自覺地握緊,盯著電視屏幕不放。 刀子在女人脖子上留下了一道紅痕,驚叫聲通過音響響徹客廳。 于雯雅。 她是怎么出現(xiàn)在那里的?她不是在幾十公里外的地方上班嗎,為什么能在工作日跑到那邊還被挾持? 攝像機(jī)在遠(yuǎn)方拍攝,譚笑看著警方上前調(diào)解。 狙擊手就位,那歹徒卻拖著于雯雅到了一個死角。 他用女人當(dāng)作盾牌,若是開槍死的必先是他身前的女人。 顧妄抬頭看著樓房的外形,讓幾人在那人眼前吸引他的注意力,自己偷偷跑進(jìn)大樓內(nèi)。 二樓的空調(diào)外機(jī)擺放處,黑色的條形圍欄擋著。 顧妄計(jì)算著時間,在徐利抬手打了信號后單手壓在圍欄上輕松地跳下。 叁米高的地方,歹徒根本沒想到有人會從這地方跳下來。 手上的刀用力一動,于雯雅驚的又哭又叫,雙腿亂蹬。 脖子上鋒利的觸感傳來,冷硬的刀片下一秒就要劃傷她細(xì)弱的脖頸。 顧妄勾著歹徒的腳,雙手奮力扣向他的手肘。 就在他奮力最后一搏想著死了也要拉個墊背時,于雯雅看著那刀向她刺來,驚恐之下腦子一片空白。 白刀入rou。 后背的肩胛骨處,鮮血涌出,沒入顧妄黑色的作戰(zhàn)服內(nèi),混成一體,半點(diǎn)痕跡也看不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