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老公,無事顧妄
食髓知味這幾個字譚笑仿佛知道是什么意思了。 和男人的外表不同的是,第一次他結(jié)束的很快。 在她下意識絞緊xiaoxue來應(yīng)對他猛烈撞擊時,他不斷地喘著,猛地拔出yinjing射在了她的小腹上。 jingye有些流進了肚臍眼,譚笑癟癟嘴有些嫌棄。 身下有些火辣辣的痛,這些疼痛她不是難以忍受。 難以忍受的是她才剛嘗到舒爽的滋味,他就匆匆結(jié)束,這也太···快了吧。 她的眼神帶了太多的質(zhì)疑,顧妄坐在床上看著她亂轉(zhuǎn)的眼睛笑了笑,“沒爽?” 譚笑翻了個白眼,正想說,當然沒有。 身下卻又抵上了一個硬物。 他又硬了! 時長不夠數(shù)量來湊? 譚笑發(fā)誓,她練一下午的腰都沒今天晚上這幾個小時累。 這男人跟有什么癖好似的,非要摸她腰后的軟rou,癢的她扭腰,又得承受他毫無規(guī)律的抽插。 “求你了哥,我們結(jié)束吧···”譚笑咬著被子含糊地說著,跪在床上的膝蓋都開始犯疼。 她決定明天讓人把這床換了,換成更軟一點的! “爽夠了?”男人從后背繞過虛握著她的胸輕揉,感受著她身上的汗意。 “夠了夠了,我他媽快shuangsi了!”譚笑咽下呻吟,屁股都被他撞麻了,腦袋也昏昏沉沉的,不知自己身在何方。 空調(diào)的制冷仿佛沒什么用,兩人身上全是汗,特別是她的下身,濕透了。 床上泥濘不堪,jingye和yin水混在一起。 肌膚相觸,像是最親密的愛人。 譚笑由他抱著去浴室清理,雙手撐在墻上張開腿。 她嗓子叫得都啞了,顧妄再問她什么問題她只用點頭和搖頭代替。 雙腿軟到走一步都要跪在地上的程度,譚笑跟個四肢無力的殘疾人似的由他抱回床上。 “你的名字?!彼庵碜幽昧似克當Q開給她。 譚笑伸手夠過,看了他一眼,不懂他們這種皮rou生意怎么還要問名字,還準備下次發(fā)展? 見她不回,顧妄在她抬手要喝時垂眸搶過。 “你有病???!”譚笑啞著嗓子罵他,真不懂這人這樣是怎么有生意的。 也就遇到她這個冤大頭,明天得叫夢瑤扣他錢才對! 她不回答,顧妄就拿著水不給她。 雙唇干到起皮,譚笑覺得自己是沙漠里的旅人,好不容易見到水不該這么有骨氣才對。 能屈能伸的譚大小姐氣哄哄落下兩字:“譚笑!” “譚笑···”他嘴中默念這兩個字,像是想通了什么似的,突然一笑。 譚笑愣了愣,搶過水哼了一聲,這人也不是沒有什么可取處,起碼這皮囊長得不錯。 “顧妄。”他淡淡道。 “嗯?”譚笑疑惑地看著他,“什么?” “叁顧茅廬的顧,妄想的妄?!?/br> ······ “顧妄?!?/br> “嗯,怎么了?” 手被人握著捏了捏,譚笑才發(fā)現(xiàn)自己想的出神,無意識地喊著他的名字。 雖然想起來好像是很久之前的事,可卻真實的發(fā)生在上個月。 那天他走的匆忙,給她留了號碼,自然是被她扔到垃圾桶里,誰他媽要再點他??! 準備讓夢瑤扣錢的時候她才發(fā)現(xiàn)她根本就是找錯了人!夢瑤給她點的那人后來才到,在他們做的激烈的時候甚至敲了敲門。 那一刻顧妄福至心靈,突然明白了什么,掐著她的腰用力cao干,還問她,“去不去開門?” 真他媽腹黑。 譚笑撇了一旁靠在椅背上閉目養(yǎng)神的男人,輕嘖一聲。 顧妄立馬睜開了眼,看向她:“口渴了?” 醫(yī)生適時走出,領(lǐng)著他們?nèi)タ葱g(shù)后麻藥還沒過的兔子。 看著一旁的蛋蛋,譚笑笑得賊兮兮,拉著顧妄說:“看我兒子的蛋,嘖嘖嘖?!?/br> 顧妄瞟了一眼,提醒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你兒子了,是閨女?!?/br> 灰色的小兔因為麻藥的關(guān)系動都動不了,眼睜睜看著他們對它的蛋蛋評頭論足,它甚至聽到了那個男人不屑的輕嗤聲。 沒兔權(quán)啦?。?! 被帶回家的小灰灰一進門就黏在譚笑身旁,顧妄只要一靠近,它就做出一副攻擊姿態(tài),發(fā)出‘咕嚕咕嚕’的聲音。 顧妄:“?”這是一只兔子該發(fā)出來的聲音? 正在看最新一集綜藝的譚笑抬頭對他笑了笑,摸著小灰灰順滑的皮毛小聲道,“謝謝你啦,老公~” 有事老公,無事顧妄。 呵——女人。 —————————— 珠珠!收藏!別讓我求你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