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護(hù)衛(wèi)在周圍的侍衛(wèi)全都下了馬,齊齊跪了一圈。 慕月奚:“……陛……下?” 大帝王下了馬,站在她的馬車前,望著車簾后露出的小臉,黑眸沉沉。 慕月奚直覺大帝王心情不好,趕緊起身,準(zhǔn)備下車行禮。 左手剛剛扶住車門,腳還沒往下跳,腰上突然搭了一雙手,手掌溫?zé)?,隔著薄薄的花綾襦裙,慕月奚甚至感覺到了他指腹的粗礪。 慕月奚身子一僵,不敢動了。 大帝王雙手掐著她的腰,把她輕輕提起,往馬車?yán)锩嬉蝗?,沉聲道:“別動?!?/br> 刺客沒等來,卻等來了大帝王。 慕月奚左手指尖無意識摳著馬車?yán)锶彳浀膲|子,眼神茫然地看著大帝王上了馬車。 高大的身軀坐在她的身邊,本來寬寬敞敞的馬車頓時顯得逼仄狹窄,不知道大帝王這是何意,慕月奚背上的寒毛豎了起來,悄悄地往旁邊挪了挪。 大帝王面沉如水,側(cè)過身來看她,一言不發(fā)。 往日的大帝王雖然威嚴(yán),但慕月奚并沒有懼怕他,哪怕被齊蓮蓮揭穿她非議他“又黑又胖”什么的,她感覺他也并沒有生氣。 但這一次,他真的不高興。 慕月奚沒控制住自己,又悄悄地往邊上挪了挪,身子已經(jīng)緊緊地貼到車壁上。 蕭御縝眉頭一挑。 慕月奚心頭一跳,脫口而出:“我、我沒做錯事!你不能罰我!” 蕭御縝薄薄的眼皮一撩,“誰說朕要罰你?” “那、那您來做什么?”慕月奚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有什么重要之處,會讓大帝王從皇宮里出來,一路疾馳來迎她,想來想去只有一個解釋:“您忍不住了?要我侍寢?” 蕭御縝額角猛地一跳,“慕月奚!你腦子里整天想的怎么都是侍寢?!” 慕月奚身子一縮,咕噥道:“不是就不是嘛,您兇什么?” 蕭御縝一把握住她的手腕,把右手露了出來。 手腕纖細(xì),他一只手就能輕松環(huán)住。腕上肌膚白皙瑩潤,像是晶瑩無暇的初雪,藏在櫻粉色的花綾襦裙下。 手指卻紅腫不堪,關(guān)節(jié)處看起來甚至有些變形。 蕭御縝目光微凝。 他學(xué)的是帝王之術(shù),走的是征戰(zhàn)之路,他的敵人要么是波云詭譎的朝堂上那些心機(jī)深沉的大臣權(quán)貴,要么是刀光劍影的戰(zhàn)場上那些浴血殺戮的將士。 他從來沒有欺負(fù)過小姑娘,頭一次這么干,就將人家欺負(fù)得有些慘。 第16章 16 慕月奚很不喜歡自己的弱點被發(fā)現(xiàn),手腕一縮,想把自己傷了的手藏起來,卻被蕭御縝握住了。 他的手指修長,看起來只是松松地環(huán)著她的手腕,慕月奚卻怎么也沒辦法掙脫。 “別動,小心再弄傷自己。” 蕭御縝長眉微皺,黑眸中滿是不贊同。 慕月奚并不想惹大帝王生氣,尤其是在他心情不好的時候,她不再掙扎,任由他握著自己的手腕。 “小公主今天去善覺寺開心嗎?” 大帝王垂詢,慕月奚自然得答,她歪著小腦袋想了想。 看她思考的樣子,蕭御縝有些詫異,“怎么,連自己開不開心都不知道?”顧東廷還沒來得及回稟,他自然也不知道她去善覺寺到底做了什么,但一個人怎么會不知道自己的心情呢? “開心?!蹦皆罗砂总涇浀哪橆a鼓了起來,“也不開心。” 蕭御縝難得有耐心,“遇到什么事了?” 慕月奚神色懨懨,“一直想做的事情做成了,可沒有做到最好?!?/br> 蕭御縝剛想安慰她,就見小公主纖長的睫毛眨了眨,烏黑圓潤的眼眸中閃過一絲狡黠,“陛下,您在善覺寺有自己專用的精舍,對嗎?” “對?!?/br> “既然是您專用的精舍,那旁人就不能隨便用的吧,可顧內(nèi)侍好像權(quán)利大得緊,他說讓誰用就讓誰用?!?/br> 還留在馬車旁沒離開的顧東廷:“……” “哦,他讓誰用了?”蕭御縝似笑非笑地看著告狀的小公主。 “他讓一個女子用了,都沒跟您請示一下!”小公主毫不心虛,她自己就是“一個女子”,沒說謊! “這樣啊。”修長的手指在馬車中的矮幾上敲了敲,揚(yáng)聲道:“顧東廷?!?/br> 小公主不躲了,湊過來唰一下拉開車簾,聲音里都透著幾分歡快,“顧東廷,陛下喊你!” 顧東廷一個習(xí)武之人,又剛好在馬車旁邊,車?yán)锏膶υ捖牭靡磺宥匀恢佬」鞲鏍畹氖?,臉上卻依舊沒有表情,“奴才在。” “顧東廷所為……”蕭御縝玩味地看著小公主微微翹起的唇角,“深得朕意,賞?!?/br> 顧東廷的聲音里也沒有任何起伏,“謝陛下隆恩。” 小公主翹起的唇角緊緊抿了起來。 蕭御縝食指屈起,在小公主白凈的額頭上輕輕一敲,“亂告狀?!?/br> 恃寵而驕沒能驕得起來,慕月奚抬手揉了揉腦門,老實了。 蕭御縝一直沒松開她的手腕,另一只手從馬車暗格里取了棉巾子,用凈水弄濕,慢慢擦拭她手上的藥膏。 “嘶——”慕月奚抽了口氣,她的手整個都腫脹著,稍微一碰就是又麻又痛。奈何手腕被他緊緊鉗住,掙也掙不開,只能強(qiáng)忍著。 忍了沒兩下,她又忍不住了,告狀:“這藥膏時顧東廷給我抹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