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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爺,這種貴重的東西我不能要。” 霍希光雙手抱胸,顯然沒有要接過的意思,他望著她,挑眉,似笑非笑。 “溫穗,你這么蠢,走丟了誰給我治?。俊?/br> “我病好不了,你豈不是要待這里更久?” “拿著,有事打我電話,我的消息和電話都要回。” 說完,他干凈利落地把門關(guān)了,這個手機,她只得被迫收下。 去學(xué)校那天早上,文姨搬了一堆新衣服到她房間,塞她衣柜里。 她說這都是文熙的衣服,讓她好好挑一件穿去上學(xué),可明明,這些衣服都是嶄新的,質(zhì)地和觸感一摸就價值不菲,有幾件連標(biāo)簽都被拆。 最后她還是穿的她帶來的淺藍襯衣和牛仔褲。 文熙挽著她的手離開時,她有回頭,看到一個白色的身影,匆忙躲進二樓月白的窗簾里。 *** 七中的學(xué)生都是頂尖的優(yōu)秀,余下的人,也非富即貴。 溫穗穿著樸素寒酸,但一張臉生得清秀不俗,不是多么標(biāo)致的美人長相,但勝在干凈清雅。簡單地自我介紹后她在黑板寫下名字,她的字很清雋,臺下的同學(xué)抬頭多看了她幾眼。 文熙在臺下熱情地向她招手,她坐到她旁邊,下課的時候,放在側(cè)兜的手機開始震動,文熙以為是她的手機,一看,卻沒有消息。 “穗穗,是不是你手機響。” 她拿出,果然,他發(fā)來了消息。 霍希光:幾點放學(xué)? 她如實地回:不知道。 文熙眼神瞬間亮了。 “少爺給你的嗎?最新款誒,惡魔也有善良的時候,穗穗,羨慕你呀?!?/br> 她緩緩把手機放進書包。 “等我賺錢了,我會還錢給他的?!?/br> 課間一直沒有其他同學(xué)主動找她說話,這時,前面的女生突然轉(zhuǎn)頭過來,笑容甜而親切。 “溫穗是嗎?你好,我是魏紫。” “剛才無意聽到你們的談話了,現(xiàn)在你是跟文熙一起住在霍家嗎?” 她是天生的鵝蛋臉,五官精致耐看,一笑,眉眼彎彎的,眼里仿佛盛滿盈盈水光,很動人。 溫穗有些意外,正當(dāng)她猶豫如何回答時,文熙一把把她拉過,看向魏紫的眼神輕蔑警惕。 “跟你有關(guān)系嗎?” 魏紫一點沒惱,依舊是笑臉。 “熙熙,我知道你對我有誤會,我只是關(guān)心希光的身體,想問問他怎樣了?!?/br> 文熙直接扭頭,看都不看她一眼。 “你有這么好心?” 最后是溫穗主動回她,緩解了尷尬的氣氛。 “他最近好多了,我會跟他轉(zhuǎn)達你的關(guān)心的?!?/br> 魏紫的神情有片刻崩裂,隨后,笑著道謝,轉(zhuǎn)了回去。 一上午,溫穗都在默默觀察她,魏紫逢人帶笑,在班里人緣很好,很受男生的歡迎。她永遠(yuǎn)挺腰坐著,白皙的脖頸挺立,像只驕傲的白天鵝。 中午,文熙跟她一起去領(lǐng)校服,在林蔭道又碰到魏紫,她身邊跟著許多女生,熱情地跟她打招呼。 “穗穗,吃飯了嗎?” 溫穗淺笑,禮貌地回應(yīng)。 文熙見了,臉色難看地把她拉到圍墻角落。 “穗穗,別理魏紫,她不是什么好人?!?/br> 溫穗滿眼了然。 “她跟霍希光過去發(fā)生過什么?” 文熙垂眸,拉緊她的手,觀望四周,嘆息。 “穗穗,你捫心自問,雖然我經(jīng)常說我很討厭少爺,但他除了一些怪脾氣,其實人不壞是不是?” 腦?;叵脒@些天發(fā)生的事,他性格算不上好,但也說不上惡劣。 溫穗輕“嗯”了聲。 “少爺其實很聰明,他是以全市第一的成績考進七中的,但他因為身體原因很少在學(xué)校,所以一開始不適應(yīng)學(xué)校生活,很孤僻,沒什么朋友?!?/br> “少爺從小到大,真正交好的也就江茗森那幾個人?!?/br> “高一剛?cè)雽W(xué),魏紫跟少爺同桌,她每天跟著少爺,幾乎形影不離,我不得不承認(rèn),她手段很厲害,至少看表面,她是個很細(xì)心溫柔的人,對少爺幾乎無微不至?!?/br> “我不知道少爺怎么看她,但慢慢地,少爺至少是默許她進入他的生活了,少爺也逐漸適應(yīng)高中的生活,整個人開朗不少。” “但高一下學(xué)期,魏紫被一幫小混混堵在學(xué)校后門,少爺為她跟人動手了,把人打進醫(yī)院,他自己也上了救護車。后來,少爺提前回了學(xué)校,聽到魏紫跟別人的談話,我當(dāng)時剛好跟少爺在一起?!?/br> “你知道她說什么嗎?” 文熙情緒有些激動,溫穗抿唇,緩緩搖了搖頭。 “她笑少爺是個沒用的病秧子,她一開始圖的就是少爺?shù)腻X,學(xué)校后門那群人是她安排的,她還得意揚揚地說她從霍家那里得了很大一筆賠償金!” “少爺回去后就病了一場,之后,就辦了休學(xué),沒來學(xué)校了?!?/br> “你說這世上怎么有這么壞的人!” 文熙說完,眼眶已經(jīng)微微濕潤了。 文姨從小把少爺帶到大,文熙也算跟霍希光一起長大,即使平時相看兩生厭,在心里,到底是重情重義。 她們不知不覺走到cao場,溫穗抬頭,今天天氣很好,藍天白云,風(fēng)輕云淡,一派疏朗。 她笑。 “文熙,你知道嗎?魏紫其實是一種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