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nèi)心的罪惡(二更)
伴郎團提議了一個游戲。 那就是將一個乒乓球吸入口中,然后一個接著一個的嘴對嘴傳遞下去,如果乒乓球掉落,那輸?shù)娜俗粤P叁杯。 伴娘團同意了,游戲正式開始。 這場游戲正是罪惡的開始,一些人開始大大方方地掐油,憑借著傳遞乒乓球的親密動作,一些人大膽地摸女方的大腿、腰肢甚至是胸脯。 此外,他們故意灌醉那個長相漂亮的伴娘,趁她喝醉酒整個人迷迷糊糊之際,幾個人就拖著她的兩支胳膊往房間內(nèi)走去。 馮荊楠看得心中窩著一團火,覺得不能眼睜睜地看著那個女生受傷害,于是就拉著辰恕跟了過去。 他們通過半掩的房門,看清了室內(nèi)的場景,幾個禽獸將伴娘拖到床上,就開始脫下她的裙子。 馮荊楠覺得不能再等了,長腿用力一踢大門,碰撞出一聲引人側(cè)目的巨響:“你們在做什么!快放開她!”她犀利的眼神在幾個禽獸臉上掃射一遍,便發(fā)現(xiàn)伴郎團中的一人是李勝。 瞬間,馮荊楠心里惡心得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馮荊楠和辰恕大大方方的走了進去,就要把暈過去的伴娘從床上拉起來。 然而他們卻不讓了:“關(guān)你屁事,快滾開,要不然連你也一起強了,你信不信!” 我特么…… 馮荊楠氣得松開了手,轉(zhuǎn)身高高地抬腿,將一腳狠狠地踢中那人的胸部。 那人猝不及防,被她踢得踉蹌后退幾步就被絆了一下,結(jié)結(jié)實實的摔倒在地上。 因為這里的動靜實在是太多了,外面的賓客也都進來看熱鬧了。 瞧見在兒子大婚的好日子里竟然發(fā)生這樣的丑事,人群中的吳大嬸就陰沉著一張臉,將他們都轟了出去。 還好村長有事沒來,不然他們都不會有好果子吃。 就這樣,那個伴娘得救了,沒有受到任何傷害。 只是馮荊楠就倒霉了,得罪了那群伴郎團,他們視她為眼中釘,用她聽不懂的自己的家鄉(xiāng)話狠狠地罵她。 馮荊楠自然也知道他們惡劣的態(tài)度,也就沒有多加理會。 不過她沒有理睬不代表別人會放過她,李勝就故意端著一盤酒水,碰瓷似的故意將酒水全都澆灌在她身上。 大冬天的,一兜冰冷刺骨的酒水直直地從她的頭上滑落,浸濕了她的衣服,涼透了她那顆火熱的心,被迫裹著冰冷的碎渣子,她牙齒都冷得發(fā)顫,低著頭眼神木然地看著地上那堆零零碎碎的泛著冷光的玻璃。 辰恕也沒想到會突然出現(xiàn)這樣的場面,他脫下自己的大衣披在馮荊楠的身上,就轉(zhuǎn)頭將冷冽的目光投射在李勝的身上:“道歉!” 辰恕褪去溫和的外衣,表露出內(nèi)心兇殘的一面,他的聲音寒冷得有著砂質(zhì)感,一雙眼神凝滿風(fēng)雪,似乎單憑眼神就能殺死人。 李勝不由得身子一哆嗦,眼睛一骨碌,瞧見了幾十道不善的目光停留在自己身上,就趕緊出言道歉:“對不起……” 馮荊楠渾身濕漉漉的,陣陣發(fā)冷,好心情盡數(shù)被消磨殆盡,就無力地對辰恕說道:“辰哥,我先回去了!” “我陪你一起回去!”望著她離去的背影,辰恕毫不猶豫地說了這句話。 不過馮荊楠卻停下腳步,對他擺擺手:“不用了,辰哥,我只是想回去燒水洗澡,我看大伙都想你留下了,你就不要掃興,不要跟過來了!” 馮荊楠回到住所,就燒水洗澡。 她整個人待在大浴盆上,浸泡著熱氣騰騰的溫水,疲倦的閉上了眼睛。 然而,外面卻傳來吱吱撬鎖的聲音,馮荊楠被這種小動靜嚇了一跳,立即慌張的睜開眼睛,將一條長長的浴巾包裹在身上。 很快,浴室的木門被撬開,李勝這個老色批就從外面進來了,他齜牙咧嘴的說道:“居然敢掃我面子,看我不干死你!” 馮荊楠惶恐不安地攥緊自己的浴巾,就從旁邊摸索到一樣硬物,狠厲地朝其扔去:“滾,老東西!” 李勝快速地側(cè)過臉,避開了她投擲的東西。 他步履沉重地一步步走向馮荊楠所在的地方,伸手剛要觸碰她的玉臂,結(jié)果他那條隔壁就被人拽住了。 看見來人,馮荊楠松了一口氣,用手拍拍自己受驚的小心臟。 辰恕擰住李勝的胳膊,就給了他一記過肩摔,將他從浴室里拖拉出去,辰恕就用一條不知道哪來的長鐵鏈將他捆綁住。 制伏好他后,辰恕就借著別人有信號的手機報警了。 鎮(zhèn)里的警局離這里不遠,所以警察很快就來了,他們了解事情真相后,就給李勝拷上鐐銬,送進了警車。 這次之后,馮荊楠不敢洗太久,叁兩下搓凈身子,就穿好衣服從浴室里出來了。 她雖然心有余悸,但還是不忘跟辰恕道謝:“辰哥,謝謝你,剛才嚇?biāo)牢伊?!?/br> 辰恕忍不住蹙眉譴責(zé)道:“這里民風(fēng)淳樸而彪悍,女人也比較少,剛才你就應(yīng)該讓我陪你回去,那就不會有人盯上你了!” 馮荊楠慚愧的低下頭:“對不起……” “沒事,我不怪你!”辰恕用手揉揉她濕漉的頭發(fā),就伸手接過她手中那條干毛巾,認(rèn)真地替她擦干頭發(fā)。 他擦拭頭發(fā)的動作很輕柔,馮荊楠被他弄得很舒服,心里雖然平靜了一點,但想到了一些事,還是有些害怕:“辰哥,要是沒幾天他出來了怎么辦?我怕他報復(fù)!” 辰恕知道她心里還有些害怕,仔細地擦著她柔軟的發(fā)絲,就安慰道:“你別怕,明天我會去一趟警局,也會給你請一個好的律師,按強jian未遂去狀告他,沒幾年他也出不來!” 聞言,馮荊楠沉默了。 晚上睡覺時,馮荊楠一閉上眼睛,腦海里想到了今天發(fā)生的事情,就有些害怕了。 她睡不著,越想越怕,就下了床主動走進辰恕的房間,站在他床邊小聲地跟他說道:“辰哥,我可以跟你一起睡嗎?” 辰恕知道她今日受驚了,為了安撫她受傷的心靈,就點頭同意了。 得了他的同意,馮荊楠舒了一口氣,就爬上了他的床,和他睡在同一被窩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