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3老公我錯了【求首訂】
出租車飛速地疾馳在高速公路上。 直到過了十幾分鐘,冉羽整個人才突然反應(yīng)過來,呃,自己居然真的在冉語柔的刺激下去機(jī)場了? 看了看時間,她糾結(jié)的開口,“師傅,那什么……現(xiàn)在能掉頭嗎?” “掉頭?”司機(jī)師傅一臉驚訝的看著她,“小姑娘你開玩笑的吧?這高速路上怎么掉頭啊,得一直開到最前面,再繞個彎才可以掉頭的?!?/br> 冉羽:“……” “而且你看看這鬼天氣,好像要下雨了?!彼緳C(jī)師傅仿佛扯開了話匣子,居然反過來勸她,“小姑娘你要去機(jī)場接誰呀?是不是長輩?如果看到你冒著大雨還要去接機(jī),你家人肯定會很感動的?!?/br> 冉羽:“……” 好吧,既來之則安之,不然路費找誰報銷? 100多塊錢呢! 打定主意后,冉羽便想通了,反正分居的話語權(quán)還在她手里,怕什么? 。 下午三點,d市國際機(jī)場。 vip貴賓專屬通道,男人穿著一件煙灰色襯衫,下身是黑色西裝褲,一米八幾的身高挺拔而又修長,渾身更是散發(fā)出與身居來的優(yōu)雅與矜貴。 他一手拿著手機(jī),左手腕上則隨意的搭著黑色西裝,不知道看到什么內(nèi)容,薄銳完美的唇形突然微微一勾。 果然就不能指望這丫頭乖乖聽自己的話。 算了。 看來氣還沒有消,有的他哄了。 陸自衡挑了下眉,便抬腳往機(jī)場外走去。 上車后,看了一眼時間,忍不住撥通了她的號碼,誰知…… “對不起,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guān)機(jī)。” 關(guān)機(jī)? 陸自衡的眉毛頓時皺的能夾死一只蚊子。 “三少?!睂m牧的聲音響起,“是回老宅還是頤園?” 陸自衡思忖片刻,說道,“回公司吧?!?/br> 馬上十月份了,d市四季分明,秋天的時間也長,是時候把steven做的那批衣服都帶回去送給她了。 。 與此同時,一輛出租車停在國際機(jī)場的t3航站樓前。 因為半路上遇到路況,堵了會車,車費瞬間飆到188元,冉羽心疼的不行,卻來不及細(xì)想,下車后立刻背著書包就往機(jī)場里沖。 現(xiàn)在剛好三點,應(yīng)該來得及。 匆匆趕到了接機(jī)口,已經(jīng)有旅客陸續(xù)從里面出來了。 冉羽穿著一身藍(lán)白配色的高中校服,背著粉色的書包,干凈的小臉白嫩又精致,一群人中顯得格外引人矚目。 她站在那,故意裝作漫不經(jīng)心的樣子,只是每當(dāng)走出一個高個子的身影,一雙貓眼總是會不自覺的瞥過去。 待發(fā)現(xiàn)不是的時候,又忍不住皺一下眉。 就這么過去了大半個小時,身邊接機(jī)人群也換了兩撥,冉羽覺得不對勁了,伸手想掏手機(jī),卻發(fā)現(xiàn)手機(jī)不見了。 也不知是丟出租車上了,還是半路被人給偷了? 她又抬頭看了看時間,便直接來到了詢問處。 空姐查了一下,便告訴她,今天從加州回來的航班因為天氣提早,兩點半就落地了。 而現(xiàn)在已經(jīng)四點鐘了…… 機(jī)場外,天色漸漸暗了下來,一陣秋風(fēng)吹過,唰唰的下起了秋雨。 冉羽沒辦法,厚著臉皮朝路過的婦人求助,“阿姨,能借你的手機(jī)用一下嗎?我叔叔不見了……” 她留著乖巧的學(xué)生頭,眨巴眼睛的模樣無助又委屈,誰都不忍心拒絕。 婦人點了下頭,便把手機(jī)遞給了她。 冉羽這會兒什么面子也顧不上了,迅速撥通某個早已爛熟于心的號碼。 聽著那頭傳來的“嘟嘟嘟”聲,看著玻璃頂外漫天的雨霧,冉羽覺得自己很委屈。 混蛋,居然都已經(jīng)開機(jī)了,看來肯定是早走了……她就不該來接機(jī)的! 剛想要賭氣掛斷,那頭卻突然被接通了,緊接著,一個女人的聲音傳入耳朵,“您好,請問哪位?三少他現(xiàn)在正忙……” 話根本沒聽完,冉羽白著小臉,直接按了“掛斷”。 “小姑娘,怎么了?沒打通嗎?”婦人關(guān)心問道。 “沒事?!比接饛婎仛g笑的將手機(jī)遞還給她,“謝謝阿姨?!?/br> “不客氣。” 冉羽轉(zhuǎn)身就走。 一回國就跑去跟女人風(fēng)流快活,去死吧,混蛋! 。 陸氏集團(tuán)。 今天雖然是周六,但因為要準(zhǔn)備月底,及每個季度的工作匯報,整個50層的秘書部都在忙命加班。 “三少……咦?”宮牧氣喘吁吁的推開總裁室的門,環(huán)顧一圈,最后看向沙發(fā)上的女人,“陳秘書,三少人呢?” 陳秘書,前段日子莫名其妙被三少從營業(yè)部上調(diào)過來,今年三十五歲,已婚。 “三少在休息室里換衣服?!标惷貢f著,便起身,遞上手機(jī)。 “有人打電話嗎?”宮牧接過,隨口問了一句。 “有一通電話,不過對方什么都沒說就掛斷了?!标惲杖鐚崊R報。 “什么都沒說?”宮牧點開通訊錄,看著那個陌生號碼,眉頭緊皺。 奇怪,三少的手機(jī)號碼知道的人不多,難道……又是易小姐? 休息室的門這時打開,陸自衡換了身白色襯衫,眉眼清雋,單手抄袋的模樣優(yōu)雅又從容。 “東西都搬好了?” “都已經(jīng)搬好了,一共是兩輛車?!?/br> 陸自衡點頭,接過手機(jī)看了一眼,便說道,“今天就到這,你開一輛車跟我走?!?/br> “是?!睂m牧立刻跟上。 。 兩輛車一前一后地停在了頤園樓下。 一小時后,看著更衣室里擺放整齊,琳瑯滿目的裙裝和鞋子,尤其抽屜里一整排顏色粉嫩的胸衣,陸自衡滿意的挑眉,轉(zhuǎn)身離開。 回到老宅的時候已經(jīng)接近六點,天空還飄著小雨,夜風(fēng)吹過,一陣陰嗖嗖的涼意。 陸家人正準(zhǔn)備吃晚飯,一見到近半月未見的兒子,秦蘊驚訝的不行,“自衡,怎么回國了也不提前打聲招呼?” 陸自衡只是問道,“小羽呢?” “小羽?她去學(xué)校了,說是有活動,中午吃過飯就走了。” 陸自衡皺眉,“什么活動,怎么到現(xiàn)在還沒回來?” “我也不知道,說是什么校長組織的畢業(yè)生交流會,應(yīng)該挺重要的,我就沒催。” “行,下雨了,我去學(xué)校接她。”說完,陸自衡便拿著車鑰匙離開了。 一回國就要去找媳婦兒,小倆口的感情也忒好了點。 陸老太太看著欣慰,忍不住推了推身側(cè)的孫女兒,“湘湘,嘉遇人去哪兒了?大周末的怎么也不在家陪你?” 陸喬湘夾了一筷子青菜放進(jìn)嘴里,輕飄飄的笑了一下,“奶奶,你就放心吧,你這個孫女婿……他跑不了?!?/br> “這孩子,怎么說話呢?”陸老太太立刻佯怒的白了她一眼。 。 上車后,陸自衡單手搭在方向盤上,繼續(xù)給冉羽打電話。 “對不起,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guān)機(jī),sorry……” 他扔下手機(jī),腳底加速,黑色超跑在路上就像一道閃電疾馳而過。 終于到了附中的門口,天色已經(jīng)全黑,校門口冷冷清清,只有三三兩兩的住宿生偶然撐著傘經(jīng)過。 “劉老師?!标懽院鈸芡ò嘀魅蔚碾娫?,“今天學(xué)校是不是組織活動了?什么時候結(jié)束?” “陸先生,是這樣的,我們下午的活動在三點鐘就已經(jīng)結(jié)束了。不過冉羽她沒參加,活動剛開始就走了,說是有事情要忙?!?/br> “……” 掛斷電話,陸自衡看著前方,眉心幾不可查的跳了幾下。 有事情要忙? 什么事情? 突然,手機(jī)鈴聲響了。 陸自衡接通,“喂?!?/br> “姐夫,我是語柔。”電話那頭,冉語柔的聲音柔柔的響起,“姐夫,你能來夜妝一趟嗎?我剛才好像看到j(luò)iejie在這兒,身邊還跟著個男人,我……有點擔(dān)心她?!?/br> 。 夜妝。 二樓的走廊角落。 “cao,怎么不接電話?”沈樂天縮在墻角,愁眉苦臉。 聽到包廂里傳來的“哐當(dāng)哐當(dāng)”聲…… 算了。 他迅速掛斷電話,轉(zhuǎn)身,一路小跑的推開包廂門。 一看到里面仿佛經(jīng)歷過世界大戰(zhàn)的場景,他俊秀的臉龐立刻糾結(jié)成一團(tuán),“哎呦我的姑奶奶,你這是喝了多少酒啊,快別喝了!” 手還沒碰到,“哐當(dāng)”一聲,冉羽就把手里的酒瓶給扔了出去。 得虧地毯夠厚…… 沈樂天苦著臉,“小羽,咱不是說好了只喝酒不砸東西的嗎?” 冉羽打了個酒嗝,雙眼迷離的望著他,“狗哥,你說男人是不是沒有一個好東西?為什么都喜歡去外面偷腥?明明都已經(jīng)結(jié)婚了,為什么還要跟別的女人鬼混?為什么?” 沈樂天嘴角一抽,“小羽,你喝醉了!” “我沒醉!”冉羽大叫。 “……”都把他認(rèn)成狗哥了還沒醉? “你是叛徒!”冉羽的聲音再度響起。 沈樂天一愣,忍不住反駁,“cao,我怎么就成叛徒了?知不知道這間包廂多少錢一晚?為了收留你,我把未來幾個月的工資都搭進(jìn)去了?!?/br> 冉羽卻根本沒聽,依舊搖頭晃腦的說道,“反正你就是叛徒!” 沈樂天:“……” 得,他不跟醉鬼吵架。 認(rèn)命的彎下腰,開始收拾殘局。 誰知…… 放好酒瓶,她就拿起來扔掉。 又放好一個,她又扔掉一個…… 甚至還一把揪住他的衣領(lǐng),兇神惡煞的討伐,“陸禽獸不過就是給你找了一份工作,你就這么拍他狗腿,還說他是好男人,你是我哥們嗎?你良心被狗吃了嗎?” 沈樂天心虛的咽了下口水,“小羽,我也是為了你好,其實你老公真的很關(guān)心你,他做的一切都是在替你的未來考慮,再說了,他條件那么好,你真的是賺到了……” “呸!” 沈樂天閉上眼,心酸無比的抹了把臉上的唾沫。 他這是何苦來哉? “他根本就不關(guān)心我,他都不知道我想要什么,就知道天天壓榨我,欺負(fù)我,逼我學(xué)習(xí),逼我……做那種事。你根本就不懂,我這陣子過的有多苦,他簡直就是個暴君……暴君!我要跟他離婚!” 說完,冉羽仰著頭,“哇”一聲就干嚎起來。 沈樂天一看,壞了。 認(rèn)識這么久,這還是他第一次看到“三人幫”里最沒心沒肺的宇哥也會哭! “小羽,小羽你別哭啊?!彼置δ_亂的遞著紙巾,“你放心,我肯定是站在你這頭的,你想要什么就說,我一定幫你!” “我要喝酒!” “好,你等著?!?/br> 沈樂天說完,立刻起身又走出了包廂。 當(dāng)然不是去拿酒,而是繼續(xù)給陸自衡打電話。 這次響了兩聲就被接通了,陸自衡低沉的聲音在聽筒里顯得格外冷漠,“怎么?” “陸先生,您趕快來一趟夜妝吧,小羽她喝醉了,我攔不住,而且我這樓上還有事情要忙……”沈樂天苦哈哈的說道。 本以為陸自衡會說馬上趕來,誰知…… “讓她慢慢喝。” “哈?” 電話猛地被掛斷了。 沈樂天皺眉,有些摸不清他的意思。 明明每次都那么快趕過來了,為什么這次…… “小天?”突然,身后響起經(jīng)理陰森森的聲音。 沈樂天一愣,忙轉(zhuǎn)身,“經(jīng)理!” “怎么回事?六樓的包廂等半天了,你小子還杵在這兒干嘛?” “經(jīng)理,我有個朋友在這包廂,所以……” “這個包廂有人會管,你趕緊給我去六樓,知不知道那里才是我們的貴賓?要不是看在陸總的份上,你以為我會給你這個去六樓的機(jī)會?” “經(jīng)理,我……我真的走不開?!鄙驑诽煊锌嚯y言。 夜妝一共有六層,隨著樓層越高,消費自然也就越高,頂樓6層更是只對部分貴賓開放,注重隱私,服務(wù)極好。 今晚是沈樂天第一次被安排去六樓服務(wù),自然也是托的陸自衡金口。 本來他的確也挺開心的,還想著今晚能拿個幾萬塊錢的小費,卻沒想……小羽突然跑過來了。 作為朋友,他不可能丟下她不管。 再說了,小羽還是陸總的老婆,孰輕孰重他還是很分得清的…… 就在這時,有個熟悉的聲音傳來,“經(jīng)理?!?/br> 是冉語柔。 她從后面走了過來,穿著夜妝統(tǒng)一的黑色制服,頭發(fā)高高的挽起,笑容清純可人,“我替沈大哥上六樓,可以嗎?” “不可以?!苯?jīng)理一口回絕,“你以為六樓是什么阿貓阿狗都能上去的嗎?” 冉語柔臉色難看。 “臭小子,你還想不想干了?”經(jīng)理怒不可赦。 “經(jīng)理,我……” “沈大哥。”冉語柔再度開口,“不如這樣吧,我進(jìn)去幫你看著jiejie,你上樓先忙會再下來?” 經(jīng)理在旁邊虎視眈眈的看著,冉語柔怎么說也是小羽的meimei…… 思考再三,沈樂天只能同意,“行,那就麻煩你進(jìn)去幫我看著她,千萬別讓她亂跑?!?/br> “好,你放心吧?!?/br> 等沈樂天和經(jīng)理離開后,冉語柔便推開包廂門走了進(jìn)去。 一進(jìn)去,就被一陣酒氣熏的差點站不住,她捂住鼻子,看到冉羽正趴在茶幾上,周遭全都是啤酒瓶子。 “陸禽獸,混蛋……” 聽著她口中無意識的囈語,冉語柔慢慢走了過去,輕聲喊道,“jiejie?你喝醉了嗎?” 冉羽抬起頭,雙眼煥散的看了她一眼。 似乎是喝醉了,并沒有認(rèn)出她來。 冉語柔笑了笑,便在對面的沙發(fā)上坐了下來,“怎么了jiejie?心情不好嗎?” 冉羽只是趴在那,嘴里一遍遍的來回重復(fù),“陸禽獸,混蛋,王八蛋……” “下午的時候,你不是去機(jī)場接他了嗎?怎么……你們吵架了?”冉語柔又問。 “關(guān)你屁事!嗝……” 冉語柔:“……” …… 不到10分鐘,包廂門就被人推開了,沈樂天形色匆匆的進(jìn)來。 一看到桌上的東西,他臉色大變,“臥槽,小羽,你在喝什么!” 他沖過來,抓過冉羽手里的瓶子就往垃圾桶扔。 緊接著,他伸手去掰冉羽的嘴,想幫她催吐來著……結(jié)果卻被她狠狠咬住。 “臥槽……”沈樂天疼的齜牙咧嘴,終于把手救回來,發(fā)現(xiàn)上面是兩排深深的牙印…… 媽的! 喝醉酒了還這么有殺傷力! “沈大哥你沒事吧?”冉語柔一臉慌張的看著他的手,“怎么回事?jiejie說頭疼,想要喝水,所以我就把房間的礦泉水拿來給她喝了……” “你是白癡嗎?那是礦泉水?你見過那個牌子的礦泉水嗎?”沈樂天一陣怒吼。 冉語柔小臉慘敗,害怕的低下頭,“對不起對不起,我真的不知道,我……我才來這一周的時間,很多東西都不懂,對不起……” 沈樂天:“……” 夜妝作為d市最豪華的私人會所,自然不會缺乏類似“催情藥”這類東西。 只不過跟別的地方不同,這里會進(jìn)行再改造,將藥物經(jīng)過萃取,溶解,包裝……最后成為一種透明液體,看起來就和普通的礦泉水沒什么兩樣,名字也取的很唯美:“歡情”。 就像某些餐館會使用罌粟,“歡情”里藥物的成分并不高,不會讓人迷失意志,只會在做某種事情的時候……錦上添花。 每個包廂都會放上一瓶,熟悉的老顧客都知道,也會酌情選擇飲用…… “吵什么吵,我要喝酒!”冉羽又開始嚷嚷。 沈樂天看著她,皺眉,沒好氣的說道,“行了,你先出去吧?!?/br> “那jiejie怎么辦?”冉語柔皺眉,不肯走,“半小時前我就給姐夫打電話了,他說馬上就過來……我還是在這等吧。” “……”沈樂天無奈。 冉羽總說這個meimei壞,這會看,好像還挺關(guān)心她的…… “我要喝酒嘛?!比接鹄^續(xù)嚷嚷。 沈樂天沒好氣的沖她發(fā)火,“喝喝喝,就知道喝,回頭你老公來了非揍你不可?!?/br> 就在這時,包廂門開了。 沈樂天瞬間噤聲。 待看清來者,他就像看到救兵,驚喜大叫:“陸先生,你總算來了!” “姐夫!”冉語柔臉上也露出了笑容。 男人穿著一身黑色西服,邁著長腿,幾步就到了跟前。 因為外面還下著雨,他身上仿佛籠罩著一層料峭寒氣,讓人難以接近,尤其再配上他此刻黑沉沉的表情…… 沈樂天不由得打了個寒戰(zhàn),想要解釋,“陸先生,剛才接電話的時候,小羽她喝了點酒,不好意思,我沒攔住……” 至于其他的……為求自保,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說也罷,反正人家是夫妻倆。 陸自衡表情沒怎么變,只是眼底微微動了一下,緊接著,他一把抓住冉羽的胳膊,幾近粗魯?shù)膶⑺Я似饋怼?/br> 可能是他身上那股味道很熟悉,冉羽瞬間有所察覺,拼命的開始掙扎,“混蛋,不許你碰我,說好了不許碰我的……你個混蛋,嗝……” 沈樂天下意識想要上前幫忙,卻見陸自衡瞇了下眼,然后……彎下頭,就這么當(dāng)著兩人的面,二話不說吻了上去。 “唔……唔!”冉羽推他。 陸自衡抬手,牢牢的握住她的下巴,薄唇用力,瞬間就撬開了她的牙關(guān)攻入。 呃…… 沈樂天忙轉(zhuǎn)過頭,臉上尷尬。 冉語柔也眨了眨眼,也低下頭去。 包廂里很安靜。 除了……女人不停發(fā)出小動物般的嚶嚀聲。 曖昧又尷尬。 半晌,終于聽到陸自衡的嗓音響起,“罵誰混蛋呢?” 冉羽被迫靠在他的身上,小嘴微張的喘著氣,本來腦子里混沌一片,聽到這話,卻條件反射的來了一句,“陸禽獸是混蛋!” 沈樂天:“……” 冉語柔:“……” 陸自衡則直接黑了臉。 “姐夫?!比秸Z柔開口,“jiejie喝醉了就容易說胡話,你不要生氣?!?/br> 陸自衡依然低頭看著懷里的女人,仿佛沒聽到她的話似的,沒反應(yīng),甚至,眼皮子都不曾動一下。 沈樂天見狀,剛也想勸…… “酒都記我賬上,今晚謝了?!?/br> 說完,陸自衡脫下西服,將冉羽的身子包裹的嚴(yán)嚴(yán)實實,抱起就往外走去。 “姐夫?!比秸Z柔追了上去,“下個月8號是爸的生日,那天你能帶jiejie回家吃飯嗎?爸知道了一定會很開心的?!?/br> 男人的身影頓了一下,雖然沒回頭,卻說道,“好?!?/br> “謝謝姐夫。”冉語柔臉上瞬間漾開了微笑。 陸自衡沒再說話,抱著冉羽大步離開。 。 到了車旁,剛把她放上車,手機(jī)響了。 陸自衡沒理會,直接綁上安全帶,關(guān)好車門,上車后才拿過手機(jī)“喂”了一聲。 “陸三,你人也在夜妝?”燕南昇在那頭問。 “嗯?!?/br> “臥槽,真的在?那你人呢,去哪兒了?剛子卿跟我說還不信呢,你不是在美國嗎?” “回來了?!标懽院庹f完,皺眉,“我還有事,先掛了?!?/br> “別介啊……” 噪音直接被掛斷了。 …… 六樓,芙蓉閣。 燕南昇搖了搖頭,轉(zhuǎn)身走進(jìn)包廂。 昏暗的光線下,一片煙霧繚繞,旖旎春色。 “陸三人呢?”封子卿問。 燕南昇走到沙發(fā)旁坐下,“嘖”了一聲,“走了?!?/br> “沒勁?!狈庾忧湮丝跓?,雙眼微微瞇起,“你女朋友呢?怎么沒來?” 燕南昇眼皮一跳,“你說哪個?” “唔,好像叫……周商兒?”封子卿挑了下眉,眼底滿是戲謔,“怎么,不會又被人甩了吧?” “臥槽,什么話,哥什么時候被人甩過?”燕南昇沒好氣的瞪他,“商兒要進(jìn)娛樂圈,我不答應(yīng),我倆正冷戰(zhàn)呢。” 娛樂圈? 封子卿點頭,“別說你不答應(yīng),你家人肯定也不會答應(yīng)?!?/br> “跟他們沒關(guān)系?!毖嗄蠒N有些煩躁,“我就是覺得她的性格不適合待娛樂圈,會吃虧?!?/br> “有你護(hù)著怕什么?”封子卿笑,“再說了,大不了你成立個經(jīng)紀(jì)公司養(yǎng)她,這事兒你以前又不是沒做過?” 燕南昇不說話了。 封子卿睨了他一眼,轉(zhuǎn)移話題,“對了,昨天煙煙問你來著?!?/br> “……”燕南昇眼角一跳,卻依然沒說話。 封子卿慢悠悠的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然后又拿出手機(jī),“她說給你打電話不接,發(fā)短信也不回,以為你出事兒了,所以讓我趕緊來看看,還得拍張照片確認(rèn)你安全……” 說完,“咔嚓”一聲,“ok,任務(wù)完成了!” 燕南昇臉色瞬間難看到不行,“你就不能好好拍一張?這光線多暗,能看得清嗎?你用美圖了嗎?” “噗!”有人忍不住笑出了聲。 燕南昇俊眉一挑,待發(fā)現(xiàn)笑的人居然是剛進(jìn)來的服務(wù)生,忍不住湊了過去,“說說,你笑什么?” 女孩的臉上瞬間盛滿了緊張,低頭不停認(rèn)錯,“對不起對不起,我錯了?!?/br> “行了,阿昇你別嚇到人小姑娘?!狈庾忧淇床贿^去了。 “小姑娘?”燕南昇臉上頓時充滿興味,“怎么我瞧這個小姑娘面嫩的很,這里什么時候開始招未成年少女了?恩?” 男人的調(diào)笑讓女孩臉上染上紅暈,卻鼓起勇氣辯解道,“我……我已經(jīng)二十歲了。” “哦?”燕南昇笑了笑,剛要再說話,手機(jī)響了。 看到上面的來電顯示,臉上的笑容頓時消失,本想掛斷來著,封子卿已然開口,“趕緊接,她知道你現(xiàn)在跟我在一起。” 燕南昇冷冷的剜了好友一眼,接起電話,“喂?” “昇哥哥!”封煙煙激動的小嗓子從那頭傳來,“太好了,終于聽到你聲音了,我還以為你發(fā)生什么意外了,擔(dān)心死我了?!?/br> 燕南昇揉著眉心,說道,“放心吧,我沒事?!?/br> “昇哥哥,還有明天一天,軍訓(xùn)就結(jié)束了,我們后天就可以見面了!” “嗯?!?/br> “不過我都被曬黑了,算了,還是過幾天我護(hù)完膚再去找你吧。” “哦。” “昇哥哥你最近工作忙不忙呀?不要累壞身子?!?/br> “還好?!?/br> “昇哥哥……” 封子卿揮了揮手,原本半蹲在那的服務(wù)生心領(lǐng)神會,起身離開。 只是在關(guān)門的剎那,忍不住的,服務(wù)生抬起眼皮,看向正接電話的男人。 他微微低著頭,斜靠在黑色的真皮沙發(fā)上,頎長雙腿交疊,一手隨意搖曳手中的紅酒杯,俊美的臉龐看似漫不經(jīng)心,卻掩藏不住眉眼間的那股邪魅。 。 終于掛斷了電話,燕南昇心累的捏捏眉角,“子卿,你有空能不能勸勸煙煙?” “勸什么?” “勸她別把心思放我身上,說過多少次了,我們兩人是不可能的?!毖嗄蠒N一本正經(jīng),“我只把她當(dāng)meimei而已,就像夏夏她們一樣。” 封子卿點頭,“我知道?!?/br> “那你怎么不勸她?” “那丫頭年紀(jì)還小,正處于青春懵懂時期。你真以為自己魅力無限,能吸引她一輩子?放心吧,等開學(xué)后,保證沒多久就會被學(xué)校的小鮮rou吸引走,到時候……你想讓她纏著你都沒空?!?/br> 前半句聽著還挺正常的,可后半句……就不那么舒服了。 燕南昇放下酒杯,“哥也正年輕好嗎?” “呵呵?!狈庾忧淅湫Γ案颐帽?,你是老頭子了?!?/br> 燕南昇:“……” 。 20分鐘后,兩人起身,離開了芙蓉閣。 服務(wù)生一直領(lǐng)著兩人來到樓下,“謝謝惠顧,請慢走?!?/br> 女孩的聲音婉轉(zhuǎn)嚶嚀,奈何先前包廂里調(diào)笑逗趣的男人,此刻卻連看都沒看她一眼,徑自和好友揮手,便上車離開了。 “莎莎?”肩膀突然被人推了一下,是同宿舍的冉語柔。 叫莎莎的女孩笑了,“忙完了?” “恩,我準(zhǔn)備下班了,一起走嗎?”冉語柔問。 莎莎嘆了口氣,自顧自說道,“你知道剛才那兩人是誰不?” “誰?。俊比秸Z柔一臉的茫然,好像真沒看到似的。 “猜你就不認(rèn)識?!鄙樕项D時充滿了得意,“我跟你說,那個穿白襯衫的,叫封子卿,他是封家長子,封安醫(yī)院男神級的外科大夫,只可惜……已經(jīng)結(jié)婚了。至于另一個,是燕回科技的繼承人,燕南昇。八大家族最花心的兩個人,一個是韓太的韓禛,另一個就是他了,據(jù)說他們玩過的女人都能排到太平洋了。不過雖然花心,對女人卻很大方,據(jù)說每次給的分手費都高達(dá)位數(shù)!” “這么多!”冉語柔驚訝。 莎莎的表情頓時更加得意,“據(jù)我所知,韓禛喜歡的是身材火辣的女人,至于燕少,則更偏愛氣質(zhì)型的。就像他現(xiàn)在的緋聞女友,叫什么周商兒的,最近剛接拍了一部古裝戲,那叫一個清純脫俗,不食人間煙火……別說,其實跟你還有點像呢,說不定你有希望……” “你別胡說?!比秸Z柔惱羞成怒的打斷她。 “我可沒胡說,語柔,你就是太單純了,其實不僅是來這兒玩的女人,就像我們這些在這打工的,都是揣著心思裝糊涂人呢?!鄙桓崩暇毜恼Z氣,“剛才,就差那么一點點??!氣死我了……” 眼瞅著有人走了過來,冉語柔忙說道,“別說了,經(jīng)理來了?!?/br> 莎莎立刻閉嘴。 。 頤園。 一路上都在安安穩(wěn)穩(wěn)的睡,誰知一回家,剛把她放在沙發(fā)上,冉羽突然醒了,睜著一雙貓眼瞅著他的臉,突然伸手,“啪”一下,打在了他的臉上。 “渣男!”她罵道。 陸自衡眉鋒一斂,黑眸迅速聚集怒氣,低沉的嗓音充滿危險和警告,“欠收拾了是不是?” 似乎是被他嚇到了,冉羽突然癟了下嘴,小臉委屈,“你欺負(fù)我!” 陸自衡冷嗤,“到底誰欺負(fù)誰?” 那雙水汪汪的貓眼和他對視幾秒,然后…… “嗚嗚嗚嗚,你欺負(fù)我,就是你欺負(fù)我……”冉羽哭了。 陸自衡不打算哄她,任由她委屈的坐在那哭了半天,才說道,“為什么又跑去喝酒?我又沒有說過,不準(zhǔn)喝酒,更不準(zhǔn)單獨跟男人喝酒!” 冉羽雙眼通紅,不答反問,“你在外面養(yǎng)了幾個小三?” 陸自衡原本和緩的表情頓時拉了下來,“胡說些什么?” “我沒胡說!”冉羽叫,“你回美國是去見那個圍欄了對不對?” 陸自衡頓了下,說道,“我沒有主動去見她……” “那就是見了!”冉羽立刻抓住他話中的漏洞,眼淚汪汪,一把抓過旁邊的抱枕,抱好,開始大哭。 陸自衡頭疼得不行,扯開領(lǐng)口,又解開了幾顆紐扣,還是覺得有些煩躁。 整個房間里都充斥著她的哭聲,那么傷心欲絕,仿佛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 “哭什么哭?”陸自衡語氣生硬。 不說還好,一說,冉羽頓時哭的更厲害了,整張小臉通紅一片,淚水更是唰唰的流。 陸自衡:“……” 手機(jī)突然響了,他拿起看了一眼,便走進(jìn)書房。 “自衡。”電話是秦蘊打來的,“這么晚了,怎么還不回來,接到小羽了沒有?” “接到了?!标懽院鈬@氣,“媽,今晚我們不回去了。” “哦,沒事兒。你不在的這段日子,小羽學(xué)習(xí)特別的用功,昨天還跟我說月考考了全年級的第180名,高興地跟什么似的?!?/br> 說完,秦蘊忍不住嘆了口氣,“小羽年紀(jì)還小,你既然回來了,剛好又是周末,就抽空好好陪她。結(jié)婚這么久了,冉家都沒人來看過她,我估計……她跟家人也沒什么感情,更別提那后媽了,到底比不上親媽。” 深眸閃過一絲情緒,半晌,陸自衡的聲音緩緩響起,“我知道?!?/br> “知道就好,那我不打擾你們了,掛了?!?/br> 。 回到客廳,冉羽還坐在沙發(fā)上抽抽噎噎的哭著。 陸自衡嘆了口氣,認(rèn)命地過去坐下。 先把她整個人抱在自己腿上坐好,又拿過紙巾,邊擦眼淚,邊開始哄,“我跟微瀾早就分手了,這次回去是因為別的事情。” “那今晚的……小三又是誰?”冉羽哽咽的問他。 “什么小三?”陸自衡皺眉。 “我冒著大雨去機(jī)場接你……”說著說著,眼淚又流下來了,“花了我188元,等了你整整兩個小時,手機(jī)都被人偷了,結(jié)果……我一打電話,是小三接的,她跟你在一起,你……你對得起我嗎?嗚嗚嗚……” 陸自衡一想,就明白了。 他拿過手機(jī),看了眼下午的那通未接來電,然后,直接撥通了陳琳的號碼。 期間,冉羽將紙巾一扔,直接趴在他的胸口,眼淚、鼻涕全都往上抹…… 忍著嫌惡,陸自衡沉聲說道,“陳秘書?!?/br> “三少?”電話那頭,陳秘書儼然嚇了一大跳,“這么晚了,您找我有事嗎?” 陸自衡直接說道,“我老婆要跟你說話?!?/br> 電話那頭,陳秘書一陣風(fēng)中凌亂。 陸自衡將手機(jī)放到冉羽耳邊,溫聲誘哄的說道,“你自己問她,下午的電話是不是她接的?” 冉羽看了看他,突然張嘴,使勁的沖手機(jī)喊道,“告訴你,陸禽獸他是我的男人,敢當(dāng)小三小心我以后揍你……” 陸自衡臉一黑,直接按了掛斷,將手機(jī)丟了回去。 果然就不能指望和酒鬼好好溝通。 燈光下,男人面無表情的看著她,劍眉橫飛,長眸微瞇,挺直的鼻梁仿佛藏著一股銳氣,薄薄的嘴唇則顯然透露出不滿。 冉羽不由得縮了縮肩膀,因為哭的太久,嗓音有些啞啞的,“你要打我嗎?” 陸自衡:“……” 冉羽突然離開他腿上,四肢并用地往沙發(fā)另一頭爬,一邊爬,一邊嘴里還念念叨叨,“我要去找狗哥喝酒,我要去找小天,我不要跟你在一起,我……啊!” 腳踝一涼,男人的大手直接拽住,然后往后一拖,就將她又抱在了懷里。 只是一看到她瑟縮害怕的樣子,心又軟了。 陸自衡忍著怒氣,捏著她的下巴耐心解釋,“我不知道你去機(jī)場接我了,打你的電話關(guān)機(jī),以為你還在生氣,所以我就回公司給你拿禮物了,不信的話,我?guī)闳タ???/br> 也不等她說話,陸自衡直接抱著她來到更衣室,打開一整排衣柜,鞋柜,再拉開下面的抽屜。 “現(xiàn)在相信了沒有?” 冉羽看著,不說話,也沒什么反應(yīng)。 也不知道是明白了,還是依然不相信。 陸自衡挫敗的閉了閉眼。 算了。 抱著她回到客廳,放在沙發(fā)上,“你先坐一會,我去煮醒酒茶?!?/br> 剛要離開,脖子卻被兩只軟軟的小手給摟住了。 很快脖頸間冰涼一片。 陸自衡只覺得心頭像是玻璃被人敲了一下,瞬間“西里哐當(dāng)”碎成了渣渣。 “不要走。” 冉羽的聲音很低,沙啞中帶著軟糯和請求。 陸自衡這會兒真是什么脾氣都沒有了,立刻摟住她,“我不走?!?/br> “我乖乖聽話,你不要走好不好?”冉羽又說了一句。 “好。”陸自衡側(cè)過頭,薄唇親了親她的耳朵。 完全就無法抵抗,根本也不想抵抗…… “我剛才喝酒了?!?/br> “我知道。” 冉羽在他肩膀上蹭了蹭,突然推開他,吭哧吭哧地爬到沙發(fā)那頭,把書包拿了過來,從里面掏出100元人民幣。 陸自衡:“……” “這個是罰款,給你。” 長指捏過那張紙筆,陸自衡眉頭緊蹙。 這前后的態(tài)度對比……他都有些不適應(yīng)了。 “但是我去機(jī)場花了188,你要給我報銷?!比接鹩盅a了一句。 頭頂瞬間飛過一排烏鴉…… 如果不是看她臉頰緋紅,雙眼迷離,說話都不利索……他真要懷疑她是不是故意的了。 “給我錢?!币恢话啄坌∈稚煸谒拿媲?。 陸自衡嘆氣,隨手將那張百元大鈔放回她手里,“不用找了?!?/br> 冉羽立刻把錢又塞回錢包,放回書包,拉好拉鏈…… 那副小財迷的樣子,簡直了。 他搖搖頭,起身走進(jìn)廚房。 剛拿出西紅柿,冉羽就跟了進(jìn)來,無骨小貓一樣地抱著他,粘在他的身上,渾身軟綿綿的,腦袋小小的,埋在他胸口的位置…… 摸摸她的臉,燙的有些不正常。 陸自衡動作利落煮好醒酒茶,端著碗,把她帶到客廳。 “張嘴?!?/br> 冉羽睜開眼,看了看面前的小碗,伸手就是一推。 醒酒茶全部灑在陸自衡的身上。 “又不聽話了是不是?”陸自衡覺得自己的耐心就快被用完了…… 冉羽只是搖頭,“我熱,不想喝?!?/br> “不喝的話,醒來頭疼,到時別跟我哭?!标懽院夤室饪謬?。 冉羽看著他,突然,抬起下巴。 陸自衡甚至都沒反應(yīng)過來,熱熱的小嘴就壓在了他的唇上。 只怔楞了一秒,他便反客為主,含住她的唇狠狠吸吮,一翻身便將她壓在了沙發(fā)上。 一身規(guī)規(guī)矩矩的校服,躺在他的身下,小臉通紅,貓眼朦朧,看起來純純的……就像是專門等著讓他弄的樣子。 陸自衡眼底瞬間劃過一抹笑意,手順著衣擺滑入,感受那久違的滑膩觸感。 冉羽只覺得體內(nèi)像是有什么東西要出來似的,那只大手所經(jīng)之處,無一不引起電流般的戰(zhàn)栗…… 她忍不住,幾乎是無意識的就伸手去解他身上的紐扣。 橘黃色的光線下,男人支起雙臂,幾乎是縱容的任由她解著紐扣,一顆,接著一顆,直到他精壯結(jié)實的胸膛慢慢裸露出來。 小手往下,又想去解他的皮帶…… 陸自衡有些意外,更多的則是驚喜。 以前沒少發(fā)生關(guān)系,但每次她都害羞的不行,基本都是閉著眼睛,不然就要求關(guān)燈,何曾有過這樣的大膽和主動? 一聲清脆的撞擊聲后,皮帶終于松開。 看著她緋紅的臉頰,陸自衡突然伸手,拿過手機(jī),按下錄音鍵。 “寶貝,我是誰?” 冉羽不理,小手不停地在他身上忙活。 陸自衡抓著她的手,換了個口吻,“乖,喊‘老公’?!?/br> 冉羽乖乖張口,“老公?!?/br> “乖?!标懽院鉂M意的點頭,“說老公我錯了?!?/br> “老公我錯了。” “我再也不提分床睡了?!?/br> “我再也不提分床睡了?!?/br> “真乖?!标懽院庹f完,將手機(jī)一扔,抱起她就朝著臥室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