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伊路米X八位司X后花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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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讓小鎮(zhèn)與古老城堡遙遙相望,隔絕古今的交匯。 想要前往古堡,需要乘船劃到湖的對岸。除此之外,還有無形的結(jié)界阻擋著陌生人的入侵。 小鎮(zhèn)世代流傳的古老傳說早就是人們心底的既定事實,不靠近城堡已經(jīng)變成了每個人自覺恪守的傳統(tǒng)規(guī)則,人人都知道城堡里有一只被詛咒的野獸,危險的意識印刻在了所有當(dāng)?shù)厝说哪X海里。因為對死亡的恐懼,湖邊也不常有人前來。 天還未亮,“嗡嗡嗡”割草機(jī)一樣的巨響驚擾了鎮(zhèn)民們的清夢。一架直升機(jī)緩緩降落,??吭阪?zhèn)中心公園的寬闊草坪上。螺旋槳旋轉(zhuǎn)的速度放慢,艙門打開,伊路米只身一人走了出來。 他掏出手機(jī)看了一眼西索發(fā)來的地圖位置和彩信照片,隨后手掌平放在額頭環(huán)顧左右。極目遠(yuǎn)眺發(fā)現(xiàn)目標(biāo),他將手機(jī)塞回褲兜里,朝著定位的方向前行。 等到日出東方,伊路米的身影從茂密的樹林里無聲無息地出現(xiàn),眼前是賞心悅目的湖光山色,還有藏匿在美好景致里的幽僻古堡。 他觀察四周,只有一片浩渺湖色和遠(yuǎn)處對岸的山林綠影,沒有其他可行的捷徑。普通的湖泊對他來說不算問題,然而此時飄浮晨霧的平靜湖面,卻暗藏危機(jī)…… 伊路米先找到了灌木叢中的傳呼器并收起來,隨后一躍而起準(zhǔn)備踏浪飛馳越過湖面。浪花剛在他的腳尖彈跳起舞,湖底暗涌向上的水草“噗!”的一聲,如離弦之箭破浪飛出。伊路米反應(yīng)及時,一個后空翻滿分落地回到岸邊,差點就被這兇猛的水底植物纏住。 十幾株巨蛇形態(tài)的水草浮在水面搖曳了一下,才沒入湖中,像是對入侵者的示威和警告。 單憑伊路米一人可能無法躲過暗藏密布的水草攻擊,需要找個擋箭牌。 微風(fēng)撥動樹葉,他的耳廓微微動了下,身后的樹林里應(yīng)該還有其他人。伊路米有辦法了,他筆直站立,身體緩緩下沉直到徹底隱匿于草地里?,F(xiàn)在只要守株待兔,靜等其人。 叁刻鐘過后,從樹林里走出來一高一矮兩個男子。矮子手捧盛有一枚硬幣的碗碟,他身邊的高個子目光如炬精神煥發(fā)。兩人停下腳步,四目張望。 高個子憋不住還是開口:“坤幺,你的硬幣快一個小時不動了,沒問題吧?” 被稱作“坤幺”的矮子發(fā)出孩子般的奶音:“乾大,你就算不相信我的為人,也要相信我【錢眼看人】的能力吧?!?/br> 高個子不屑地哼哧了一聲:“嘁!【錢眼看人】聽這名字就不靠譜。” 坤幺并不在意乾大無禮的態(tài)度,說道:“只要是接觸過錢幣的人,運(yùn)用【錢眼看人】都能找到對方,這個世界上除了嬰孩不碰錢的人恐怕寥寥無幾。一個小時前,硬幣突然不動但是方向沒變,所以不會出差錯的,我想那個擁有【大地之心】的女人就在附近了。等我找到她鎖定目標(biāo),坤大,接下來就靠你的【活靈雕刻技】了。” 乾大打了個漂亮的響指,胸有成竹地笑了笑:“你放心,只要你一鎖定目標(biāo),就沒人能躲過我手中的雕刻刀。” 坤幺和乾大是【八位司】的成員,受雇于巴托奇亞共和國議會的八位主要議會成員,議會共有四個階級分別是貴族、宗教、騎士、平民。 每個階級都有兩位參議員領(lǐng)袖,每一位階級領(lǐng)袖都會雇傭一名【獵司:也就是獵人】作為保鏢,成為【獵司】后也就順理成章進(jìn)入了【八位司】。 坤幺和乾大從屬于宗教階級的兩位領(lǐng)袖,收到情報尋找【大地之心】的任務(wù)就是宗教領(lǐng)袖所指派的。 只不過很可惜,這兩位馬上就要成為伊路米手中的棋子了…… “啊呀呀呀……你們踩到我頭了~”腳底下突然幽浮出一陣詭異的聲音。 坤幺警覺地四下張望:“誰?是誰在說話?” 未見其人,只聽“咻咻咻——”一排圓頭長釘從身后襲來,根本來不及躲閃,直插進(jìn)坤幺和乾大的頭肩部位。 伊路米從地底直勾勾地冒出來,有了傀儡擋箭牌為他鋪路,應(yīng)該就可以暢通無阻了。 輕微動彈十指,插入的念針隨之蠕動,伊路米cao控著眼前兩個傀儡玩具。坤幺和乾大同時挺身沖向湖面,腳尖剛觸碰到湖水,坤幺就被水草卷緊身子,“咻——”的一下扔回了岸邊;被伊路米cao縱的人會一直為他工作到死為止,坤幺現(xiàn)在只是個接受單向指令的機(jī)器人,無休止地重復(fù)沖往湖面,也不停地被不斷涌出的水草扔回岸邊。 伊路米見他毫無用處,索性微蜷一指要了他的命。乾大手中的雕刻刀瘋狂揮舞,進(jìn)攻的水草只要被他刀尖刺中,就會瞬間變成雕塑立于湖面靜止不動。伊路米緊隨坤大其后,腳踏雕塑化的水草飛躍往前。 湖底涌出的水草越來越多了,密密麻麻的水草如同萬箭齊發(fā)破浪飛來,以坤大的實力根本無法招架??斓胶醒霑r,坤大手中的雕刻刀被水草重重拍下掉入湖中,他也被五花大綁丟回原地。 伊路米畢竟身輕如燕反應(yīng)迅猛,躲過了數(shù)次水草攻擊,可是水草層層溢出升高數(shù)丈如碧浪滔天,誓要吞沒一切。伊路米沒想到對方的念能力如此高強(qiáng),在水草牢不可破的包圍下所有的掙扎都是困獸之斗,他最終還是被水草扔了回去。 乾大就像是剛才的坤幺機(jī)械性地往前沖,沒有雕刻刀的他對伊路米已經(jīng)沒有價值了。伊路米往后捋了捋潮濕的頭發(fā),面無表情地轉(zhuǎn)身往回走。雖然他沒要乾大的命,但乾大的重復(fù)行動不會停下,直到筋疲力盡…… 一陣波濤洶涌后,重回風(fēng)平浪靜,只是湖面多了幾處安靜聳立的雕塑。 直到日落西山,林恩才從深度睡眠轉(zhuǎn)為淺度睡眠,【大地之心】也恢復(fù)跳動。 最后一息溫暖的紅霞湮滅在山嶺中,銀月調(diào)起夜晚的冷色調(diào)。枕邊點亮的燭光微微曳動,暈散開來的暖橙黃光圈,照映著林恩的臉頰泛起柔滑的光澤。 房間里只有林恩一人,誰都沒有來打擾她。林恩在床上翻了個身,終于醒來。睡眼惺忪的林恩連打了幾個哈欠,才磨磨蹭蹭地爬起來。她揉揉眼睛,看四下無人,加上睡了一整天肚子也有些餓了,便下床穿鞋走出了房間。 林恩舒服地伸了個懶腰,在二樓衛(wèi)生間洗漱完畢后,就來到樓下客廳。她剛要推開餐廳的門,剛用完晚餐的琪薇就走了出來。 “二姐,你醒了??!”琪薇一見到林恩就笑嘻嘻的。 林恩揉了揉肚子,說道:“嗯,我快餓得前胸貼后背了,來找點吃的?!?/br> 琪薇挽住林恩的一只胳膊往里拉:“倒還有一些吃的,先進(jìn)來吧。” 林恩一走進(jìn)來才發(fā)現(xiàn)砂符和庫洛洛也在,這兩人相對而坐,像是無形的對峙。 琪薇偷偷在林恩耳邊輕語:“二姐你說的沒錯,真是情敵見面分外眼紅。他們兩人好像是有仇一樣,不言不語的?!?/br> 可不就是有仇么,誰讓庫洛洛搶人家東西了。林恩只好聳肩輕嘆,繼續(xù)往餐桌的方向走近。此時,林恩的出現(xiàn)打破了膠著的局面,兩人的視線都轉(zhuǎn)向了她。 “這是卡密耶做的披薩餅,你嘗嘗。”林恩剛撩裙坐下,砂符就把盛有叁塊披薩的餐盤和餐具推到她的面前,又拿了個空杯子給她倒?jié)M了牛奶。 “謝謝?!绷侄鲗λc頭道謝后,就拿起刀叉開始吃東西了。 “林恩,為什么不坐在我旁邊?”庫洛洛見她依靠砂符而坐,語氣中竟透露著不滿。 “她選擇坐哪里是她的自由。”砂符冷冷地回了他一句。 “我沒問你?!睅炻迓逵喙饴舆^他,目光直指林恩。 現(xiàn)在的情形,在琪薇的眼中,是兩位絕世大帥哥為自己的jiejie爭風(fēng)吃醋。而在林恩眼中,是影帝庫洛洛的個人表演和砂符緊張以對的敵意。 林恩無奈地說道:“我起床氣可還沒消,別惹我。讓我安安靜靜吃個飽飯行么?兩位帥哥?” “可以,等你吃完來老地方找我,我有話要單獨問你?!睅炻迓迤鹕黼x開餐桌,走了出去。 砂符微皺眉頭,有些疑惑:“他又找你做什么?” 林恩輕拍兩下砂符的肩膀,笑了笑:“砂符先生你不用擔(dān)心,他的那點套路我都知道,勾引不了我的。” 昨晚庫洛洛在琴房的一出鬧劇擾亂了他的思緒,讓砂符回想起了痛苦的往事,導(dǎo)致他現(xiàn)在仍有些心神不寧?,F(xiàn)在看著林恩自信的笑容,砂符總算放寬了心。 砂符也回以溫柔淺笑:“嗯,你慢慢吃,我先去叁樓書房給你準(zhǔn)備準(zhǔn)備。你和庫洛洛聊完后,就來書房找我?!?/br> 聽到“書房”兩字,林恩心里咯噔了一下:“呃,不會又要看書吧?” 砂符笑道:“不管如何,你的修煉還要繼續(xù),理論知識是基礎(chǔ)不能丟?!?/br> 林恩食欲驟減,低沉著頭幽怨地回答:“我知道了……” 語畢,砂符就離開餐廳去往書房了,現(xiàn)在只有琪薇留下來陪著林恩繼續(xù)吃晚餐。庫洛洛來到城堡的后花園,仰望輕紗云影中皎潔的月色,靜靜等待著解開他心結(jié)的那個人。 林恩指尖輕巧地敲擊著花園走廊的石柱,踏著輕盈的腳步走來。一陣夜風(fēng)帶著冷月的寒意和溫泉的霧氣撩動起她的裙邊,簌簌飄落的零星樹葉在她的發(fā)絲間滑過。 被清風(fēng)吹拂起褶皺的黑色衣裙,好似泛起漣漪的夜空,林恩就像是披夜為衣的精靈游走在幽暗花叢中,正在尋找同一輪彎月下的黑暗使者。 與銀月相襯的膚色,耳垂承載的幽藍(lán)是囊括星河宇宙的重量,額頭印刻的十字花紋代表對黑夜虔誠的信奉。此刻,他的深色眼眸中浮動著波光倩影,清晰純粹。 林恩撣去掉在頭發(fā)上的落葉,看向庫洛洛:“說吧,找我有什么事?” 庫洛洛雙手揣在外套口袋里,他的開場永遠(yuǎn)是那么冷漠:“林恩,你的夢想是什么?” 林恩倒是怪惑了,他特地找我過來,就為了問如此普通的問題?我看其中有詐。為了避免掉入他的提問陷阱,就先隨便敷衍一下當(dāng)做試探好了:“一夜暴富不工作還有錢拿混吃等死,這就是我的夢想。” “我是很認(rèn)真地問你,請你好好回答我?!睅炻迓迥曀难劬?,語氣竟然有點嚴(yán)厲。 林恩見他嚴(yán)肅起來,也就不打趣了:“好啦好啦,怎么說呢……小時候我想當(dāng)美國總統(tǒng),現(xiàn)在嘛我只想好好活著,這就是我最大的夢想了?!?/br> 庫洛洛通過觀察,判斷她說的是實話后,又問:“美國在哪里?” 糟了,沒注意說漏了。林恩愣了下,立刻向他解釋:“嗐,就是小時候看的童話書里瞎編的國家啦?!?/br> “我明白了,看來現(xiàn)在你也是個無欲無求的人。”庫洛洛嘴角微微上揚(yáng):“林恩,我說過我們很相似?,F(xiàn)在我可以很準(zhǔn)確地判斷……你我必然會在同一條道路上交匯?!?/br> 林恩頭一歪:“你說的那條道路是黃泉路么?那倒是有可能,我們每個人都要去那里。” 庫洛洛頷目淺笑:“接下來我問第二個問題:你期待什么樣的世界?” 林恩想都沒想,脫口而出:“我期待的是一個沒有階級制度、沒有剝削、沒有壓迫,能夠?qū)崿F(xiàn)人類自我解放的世界?!?/br> 庫洛洛眼前一亮,似乎很高興:“林恩……如果我說我的想法和你幾乎一致,你信么?” 林恩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我不相信!我也不愿相信!如果你跟我說你和你的幻影旅團(tuán)現(xiàn)在做的就是這種事,我可能更相信我會吐你滿臉唾沫。濫殺無辜搶劫放火雙手沾滿血腥,你們真的不配。” 庫洛洛輕聲冷哼:“那要看你面對的是怎樣的世界。你現(xiàn)在身處的世界已經(jīng)腐朽不堪,那些運(yùn)用正常的途徑妄圖改變的人不是沒嘗試過,可惜都失敗了。” 真是一語驚醒夢中人,林恩忘了這個世界是完全不同的,或許他的想法確實和我一致,不過內(nèi)在的深意也因為世界觀的不同而相悖。 “為了新生,為了埋葬所有的腐爛?;糜奥脠F(tuán)必須一直存在,這點不能有任何變數(shù)?!睅炻迓蹇粗兴鶆尤莸牧侄?,提出他第叁個問題:“我想知道在幻影旅團(tuán)前行的道路上,那個絆腳石是西索么?請你務(wù)必誠實的回答我,林恩?!?/br> 終于說到重點了,拐彎抹角繞半天,這才是最終的主題。林恩想了想,問道:“你還記得我跟你說過的交易么?” 庫洛洛微微點頭:“我記得。你說如果哪天西索不再是幻影旅團(tuán)的成員,就委托我殺了他,交易物品是你的【大地之心】?!?/br> 正所謂天機(jī)不可泄露,林恩只能說得含糊些:“我這么回答你吧。如果他是幻影旅團(tuán)的成員,他就不是絆腳石;如果他不是幻影旅團(tuán)的成員,他就是絆腳石?!?/br> “我明白了?!贝λ捳Z中隱藏的深意,庫洛洛認(rèn)為林恩還有秘密沒透露給他:“這樣……為了驗證答案的真假,要辛苦你隨同我一起去友克鑫市?!?/br>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