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0章 這位小姐,你搭訕的方式很老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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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傅義死后,羌蕪和明信義將他葬在了楠山。 明傅義生前最喜歡的故地,他的墓碑正面朝楓葉林,一年四季,漫山遍野紅楓似火,夭夭灼華。 明傅義下葬的這天,南鞍市正值初冬,下起了今年的第一場雪,鵝毛大雪紛飛,一眼望去,楠山一片銀裝素裹,白了天和地。 明信義等人早已離開,羌蕪蹲下身,將手中的郁金香擺放在墓碑前,她目光落向黑色墓碑上鑲嵌的照片。 羌蕪伸出手,指尖一寸寸撫過男人年輕俊朗的臉龐。 “傅義,現(xiàn)在我來回答你的問題,不知道你能不能聽得到,你那天問我,下輩子能不能留給你”。 “抱歉,我不能”。 “傅義,靳伯炎因你而死,我無法原諒你,如果真有前世今生,我希望,下輩子,下下輩子,再也不要遇見你”。 羌蕪收回手,緩緩站起身,雪花一片一片從萬里高空翩然而墜,落在她的發(fā)絲和眼睫上。 羌蕪?fù)饷嬲至思咨拈L款羽絨服,盡管如此,今年的冬天似乎特別的冷,羌蕪有些畏寒的裹緊了領(lǐng)口,轉(zhuǎn)身朝陵園外走去。 雪地靴踩在積雪上,留下一串串青黑色的腳印,一直朝遠(yuǎn)處蜿蜒開來,不一會(huì),又被新雪覆蓋,不留蹤跡。 * 三年后。 wy舞蹈教室。 “來,跟著我的節(jié)奏,大家動(dòng)起來,一二三四,二二三四,左,右,左右……”。 年輕的女孩們?yōu)榱俗约核鶡釔鄣膶I(yè)報(bào)了舞蹈培訓(xùn)班,而wy最近小有名氣,還接了很多大企業(yè)的訂單,比如舉辦一些公司聚會(huì),酒會(huì),等等一些事宜。 其中下訂單的公司包括義天,中信,臥龍人等等。 所以很多中小型企業(yè)為了打出名氣一有活動(dòng)也找上wy,還有許多喜好舞蹈的年輕女孩也慕名前來。 “好,今天到此為止,下課”。 女老師走到旁邊,拿起毛巾擦了擦水,一個(gè)女孩跟過來,給她遞了瓶水,“老師,喝口水”。 老師接過礦泉水,唇角輕挽,“謝謝”。 女孩在老師的身上掃了圈,練舞大家都穿的緊身衣服,所以身材纖毫畢現(xiàn)。 女孩目光在她的腰上頓了下,不由艷羨的贊嘆道,“老師,你身材真好,該大的地方大,該小的地方小,簡直是魔鬼的身材,天使的面孔,一點(diǎn)都看不出來是生過孩子的,哎,不知道我什么時(shí)候能練出這樣的好身材”。 女孩一臉落寞,那模樣恨不得打回娘胎再塑造,女老師被逗笑,喝進(jìn)嘴里的水差點(diǎn)嗆到喉嚨。 她張了張嘴,正欲說什么,忽然傳來一道熟悉的嗓音。 “羌蕪”。 她扭頭看去,居然又是他! 男人斜倚在門口,朝她招了招手,“走吧,寶貝兒,過來,到我懷里來,哥哥帶你去吃飯”。 方才同羌蕪說話的那女孩一看見男人的臉,立刻羞郝的垂下腦袋。 大家都走了,她晚離開這會(huì),就是為了見見他,雖然于他來說,她只是個(gè)陌生人。 羌蕪走到更衣室換好衣服,出來拿過一旁的包,和女孩打個(gè)招呼,便朝門口的男人走去,“陌老大,你家流離呢?”。 陌夙邪冷眼角挑出嫌棄的意味,“他被女人拐走了”。 羌蕪走到門口,“噢,他不在,你就來sao擾我?”。 陌夙伸出手臂,自然而然的勾上她的肩,“你把wy開在我對面,不是擺明給我sao擾嗎?”。 羌蕪反駁,“你早就把臥龍人轉(zhuǎn)讓,回了威海,這又回來做什么?總是和我這個(gè)寡婦混在一起,當(dāng)心將來娶不到老婆”。 陌夙斜勾起一側(cè)嘴角,“我就喜歡寡婦,伺候男人經(jīng)驗(yàn)豐富”。 羌蕪伸手掐他腰,“變態(tài)!”。 陌夙二話不說,手指捏上她嫩白的臉蛋兒。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瞎扯著來到電梯口,這是一棟繁華街區(qū)的商業(yè)樓,兩人走出大門,外面寒風(fēng)凜冽,刮在人臉上像刀子凌遲。 羌蕪攏緊身上的外套,跺了幾下腳,抬頭看眼陌夙,下巴朝不遠(yuǎn)處停著的白色凱迪拉克點(diǎn)了下,“開我的車,你的車還要繞到地下車庫,麻煩”。 陌夙瞥她眼,見她凍的恨不得縮成一團(tuán),不由笑著罵了句,“凍死活該!要風(fēng)度不要溫度”。 男人脫下自己的大衣,走過去披在她身上,陌夙個(gè)高,她穿上他的衣服長度幾乎到了腳踝處。 羌蕪也不客氣,陌夙更不客氣,直接將她趁機(jī)納入懷里,摟著她就朝對面的臥龍人走去。 “不是去吃飯嗎?怎么帶我去你賭場做什么?”。 陌夙帶著她經(jīng)過馬路,“你先進(jìn)去暖會(huì)身子,我今兒約了人,都是大老板,還有很多外地來的,可以給你多加幾單生意”。 羌蕪一聽立刻乖順了,但凡賺錢的行當(dāng),來者不拒啊。 剛上了臥龍人門口的臺(tái)階,耳朵里忽然傳來一陣囂張的跑車引擎之聲,接著是刺耳的剎車聲音,羌蕪扭頭看去,一見之下立時(shí)頓住腳步。 羌蕪從陌夙懷里掙開,飛快的跑下臺(tái)階,跑車上下來一大一小兩個(gè)身影。 那團(tuán)小小的影子一見羌蕪立刻飛撲過來,“mama!”。 羌蕪張開雙臂抱起自己的女兒,“囡囡!我的乖女兒”。 囡囡是給女兒起的小名。 陌夙也步下了臺(tái)階,走了過來,羌蕪抱緊女兒軟嘟嘟的小身子,囡囡伸出小胳膊摟住她的脖子,撒起嬌來,不到三歲的孩子,口齒不是很清晰。 “媽咪,要,親親”。 羌蕪低頭親了親女兒的小臉蛋兒,然后又將自己的臉頰湊了過去,囡囡咯咯笑了起來,揮舞著胳膊,嘟起小嘴巴在羌蕪臉上啵了一下。 “囡囡愛mama”。 “mama也愛囡囡”。 有人受不了的嘖嘖出聲,打破了這對母女親熱,“rou麻”。 羌蕪一記眼色甩過去,“明傅義,你不好好干你的霸道總裁范,一天就知道拐著我女兒胡撒野”。 明傅義還未開口反擊,囡囡搶先回道,“媽咪,干爸帶囡囡去游泳了,干爸說他是一只大鯊魚,我是小鴨子”。 在場的幾個(gè)大人同時(shí)笑出聲來,陌夙來到羌蕪面前,朝囡囡伸出雙手,“來,讓你干爸抱抱”。 明信義輕咳聲,好心提醒了句,“是二干爸”。 陌夙狠狠掃他一眼,“二什么,你才二,我是囡囡未來的親爸”。 囡囡撲棱著兩條蓮藕般的小胳膊,身子朝陌夙那邊傾斜過去,對美男子,囡囡像來是來者不拒,也不知道遺傳了誰的基因。 陌夙見狀嘴角一挑,便將囡囡的小身子抱了個(gè)滿懷,她將囡囡高高舉起,抓住她我兩條胳膊,讓她騎架在自己的脖子上。 陌夙還不忘順手勾住羌蕪的肩頭,“走吧,一家團(tuán)聚了”。 明傅義視線涼涼的盯著二人的背影,也跟了上去。 幾人朝臺(tái)階上邁步,羌蕪眼角忽然瞥見什么,她頓住步子,不禁朝一處望過去。 “怎么了?”。 陌夙也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明信義也停下腳步。 眼前的景觀怎能不奪人眼球? 一排黑色豪車在暗流涌動(dòng)的浮華絢爛中,穿透夜色霓虹而來,車子井然有序的停在臥龍人門口。 這個(gè)時(shí)節(jié),是冬天里最寒冷的天氣,身后是大廳的暖氣,外面是寒徹骨髓的冰天雪地。 羌蕪看到司機(jī)下了車,走過去給每輛車后座依次打開車門。 車上同時(shí)下來好幾個(gè)男人,一眼望去,個(gè)個(gè)出類拔萃,氣宇軒昂。 羌蕪目光掃過去,中間車上下來的男人身型挺拔而健碩,氣場強(qiáng)大,她驀地瞠大雙目。 她以為自己相思成災(zāi)看錯(cuò)了,可她又不想閉上眼,一眨不眨,她怕這是一場夢。 她居然看見了那個(gè)她日思夜念的人。 黑色的大衣長及膝蓋,風(fēng)雪揚(yáng)起衣擺的一角,白雪襯出極致的顏色,男人側(cè)著身子,鳳目狹長,斥著勾人魂魄的魅惑。 男人摘下黑色皮手套,跟旁邊的人有說有笑的朝臥龍人走來,他身邊都是陌生人,個(gè)個(gè)英俊出眾,一看都是來頭不小。 可羌蕪眼里只有一個(gè)他。 似乎是她的目光太過炙熱,男人下意識抬頭,他目光掃向羌蕪后別開。 這一眼,竟是無比陌生。 羌蕪定在原地。 身側(cè)的陌夙皺下眉頭,朝羌蕪看眼,見她雙眸失神,眼里的焦距一瞬不瞬釘在那個(gè)從人海中走來,一身氣魄懾人,尊貴無匹的男人。 他邁上臺(tái)階,經(jīng)過羌蕪身邊時(shí),見她大眼直勾勾盯著自己,男人細(xì)長的眼梢略略一抬,朝她睨過來。 只一眼過后,與她擦肩而過。 大衣一角擦過她的手臂,熟悉的凜冽清香躥入鼻端。 羌蕪猛地回神,男人沒走幾步,衣袖忽然被人扯住,腳步止住,男人目光垂落,一雙白皙纖長的手指正拽著他的袖口。 羌蕪有些不敢置信,她嘗試著開口,“炎,是你嗎?是你嗎?一定是你,是你,是你!”。 她一開始是喃喃詢問,后來又神經(jīng)兮兮的自我肯定。 男人潑墨渲染的眸子落在她臉上,疏離而漠然,削薄唇角輕輕勾勒下,“這位小姐,有沒有人提醒你,你跟男人搭訕的方式很老土”。 羌蕪臉色一瞬煞白,還未回過神來,男人用手里的皮手套將她的下巴挑起,“臥龍人的小姐?”。 羌蕪嗓音輕顫,“炎,你不認(rèn)識我了?”。 男人眼角掃過犀冷的不耐,將勾著她下巴的手套收回,在掌心敲打幾下,“你待會(huì)進(jìn)來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