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9章 淪為階下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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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傅義走過去坐進沙發(fā)內(nèi),男人將酒杯擱在茶幾上,朝她招招手,示意她坐過來。 羌蕪走過去,坐到他對面,“傅義,這次的事情,和你有關是不是?”。 男人頎長的身子往后靠,搭起長腿,姿態(tài)優(yōu)雅,“我就是幕后主使,只是,我沒想到,黃文盅竟然會對你動手”。 羌蕪沒想到他會這么直接就承認,她握了下手,索性也開門見山道,“那你……有沒有辦法救他出來?”。 明傅義聞言,仿佛聽到了笑話般,胸腔里溢出笑聲,他目光輕睇著她,“羌蕪,你想什么呢,你見過狼會把吃進嘴里的獵物吐出來的嗎?”。 羌蕪臉色也冷下去,她盯著跟前的男人一字一句道,“明傅義,如果不是我,靳伯炎也不會進去,我不知道你們究竟有什么恩怨,可是,你拿我做要挾,不覺得自己的手段很下作嗎?”。 “羌蕪,你不該在我面前表現(xiàn)出對另一個男人的關心,我不喜歡,”明傅義丟掉手中的打火機,堅硬的金屬啪嗒一聲脆響,男人面色冷峻,再不是羌蕪曾經(jīng)認識的那個翩翩如玉少年。 男人健碩身子朝前傾,呈現(xiàn)出一種冷漠無情的姿態(tài),“只要結果是我想要的,再卑鄙無恥的過程誰又會去在乎?就像歷史只是為勝利者撰寫的輝煌功績,誰會去批判他的手上沾了多少血,做法有多陰暗”。 羌蕪不敢置信的盯著跟前這張臉,“傅義,你怎么會變成這樣?”。 男人目光幽冷,卻是輕勾下嘴角,“羌蕪,你今天肯來找我,肯來我的房間里面,不就是想知道靳伯炎的消息嗎?還記不記得我昨天告訴你的,我要送你一份驚喜?”。 “什么?”。 “過來,”明傅義將茶幾上的筆記本電腦推到跟前,羌蕪攥緊褲沿,又緩緩松開,起身走了過去,坐向男人身側。 明傅義修長的手指在鍵盤上輕敲幾下,畫面上彈出一個播放器,男人挪動鼠標,點擊了播放鍵。 盡管羌蕪做好了心理準備,可當她看到那抹熟悉的身影時,還是忍不住吃了一驚。 一個空曠密閉的房間內(nèi),幾乎找不見一丁點的陽光,桌子上還擺放著類似審訊器材的東西。 羌蕪看到靳伯炎戴著手,銬,腳上也套著限制活動的腳,鐐,一左一右兩個身材魁梧的男人駕著他的胳膊。 靳伯炎性子烈,前面的人一拳頭砸過來時他一個側身躲開,并且迅猛還擊。 只是,他手被束縛,腳也不能踢,很快被人禁錮住,那幾人按住他的肩膀,將他狠狠撞向身后的墻壁,靳伯炎神色峻冷,卻并未有絲毫的慌亂和狼狽。 鏡頭里,站在他前面的男人微擋住了靳伯炎的臉,羌蕪只看到他站得筆直修長的雙腿。 一人上前,狠狠一拳揮向靳伯炎,他雙手被人按著無法反抗。 羌蕪放在身側的雙手不由攥緊,等鏡頭再次出現(xiàn)那張熟悉的臉,羌蕪看到他側著俊臉,嘴角滲出的血漬鮮紅刺目,一點一點往下淌。 羌蕪的心跟著狠狠抽痛起來,放在腿上的手掌止不住的顫抖。 緊接著是鋪天蓋地的毆打,那幾人圍著他拳打腳踢,她聽到靳伯炎唇間偶爾溢出的悶哼聲。 而后,羌蕪看到有個男人抽出一根長長的警木昆,泛著黑光的棍子在燈光下張開獠牙大口,羌蕪呼吸驟然一窒,幾乎不敢看,用雙手捂住臉。 緊接著一聲聲,悶棍砸下去的聲音,像是打在沙袋上一樣,沉悶,冗長,混合著那些人興奮叫囂的聲音。 最后一聲,是靳伯炎貼著墻壁緩緩倒下去的窸窣聲。 明傅義將視屏關閉,羌蕪面色蒼白如紙,嘴唇也哆嗦起來,她無法想象,靳伯炎那樣高傲的男人,竟然有一天會淪為階下囚。 一旦進去那種地方,想必是黃文盅等人掌握了一定證據(jù),就算不是死,刑,也比立即槍,決好不到哪去。 如果不是她,誰又能奈他何? 都是因為她,因為她。 羌蕪心口疼痛難耐,又無處發(fā)泄,猛地將那臺電腦揮出去砸在地面上,她的眼睛憋的通紅,將嘴角咬破才沒有流出眼淚。 明傅義將電腦闔上,“你放心,靳伯炎那樣的人,不會死在那種地方,想來他的人已經(jīng)聯(lián)系南鞍那邊,只要以刑事犯罪引渡回南鞍市,那么,誰也碰不了他”。 羌蕪目光怔怔看向身側的男人,“傅義,你為什么要這么做?你知不知道,他一直以為你死了,一直都在找兇手,想要為你報仇,還差點親手殺了我哥,他知道你回來了,甚至親手將我推出去……”。 明傅義嘴角勾起抹嘲諷,“聽上去倒是挺感人的,可是,如果造成我家破人亡的罪魁禍首,就是他呢?”。 羌蕪一怔,“你什么意思?”。 “羌蕪,你就是太天真了,靳伯炎是權力至上的人,在他的眼里,為了能往上爬,可以不顧一切,更何況是毫無血緣關系的弟兄,你知道我爸是怎么死的嗎?他雖身患重病,總是會死的,可是這點時間靳伯炎都等不了,他口口聲聲是為我爸好,從國外帶主治醫(yī)師過來,說是能醫(yī)治好我爸的病,還給他配了藥,我爸吃了那藥以后雖是氣色逐漸好起來”。 男人手肘撐在腿上,手掌抹了把臉,似乎沉浸在當年親人離世的痛苦中不能自拔,嗓音也微微暗啞,“可是,沒多久他就突然離世,我不相信我爸這么快就沒了,卻也一直都沒有懷疑,直到有一天,我媽送了一張藥檢過來給我看,說我爸是藥物致死,我不信,找了自己的人拿著那國外醫(yī)師開的藥去檢測,結果是相同的,靳伯炎和那醫(yī)生串通一氣,想要我們明家和黃氏倒臺,他就可以在南鞍呼風喚雨”。 他忽然側過身將羌蕪抱進懷里,雙臂收緊,竟有些微微顫抖,“羌蕪,他想我死,最想我死的人是靳伯炎,我發(fā)現(xiàn)了我爸的死因,他知道藏不住了,想要除掉我,那場車禍,就是他一手精心策劃的,你哥哥當時察覺到不對勁,想要追上我阻止這一切的發(fā)生,黃世仁將這一切都告訴了我,我找到了那個貨車司機,果然察到了白晟身上,他是靳伯炎的人”。 羌蕪渾身發(fā)冷,如墜冰窖,她不相信,她看的出來靳伯炎對傅義的情義,那不是能裝出來的。 她使勁將男人推開,“不,傅義,黃世仁是什么人,你寧可信他?也不相信自己的兄弟,很有可能是嫁禍,最想要除去明家的人是黃世仁,傅義,你被人利用了”。 明傅義冷笑一聲,“羌蕪,我只相信證據(jù)”。 羌蕪辯解,“栽贓嫁禍,那么證據(jù)還有什么價值?”。 明傅義盯著她的眸子逐漸鷙冷下來,再無一絲溫度,“羌蕪,你如果再為他說一句話,我不會再容你,你和他在一起,玷污了我對你的感情,往我心里捅刀子,你以為我還會像當初那樣珍視你?容忍你的一切?”。 羌蕪到嘴的話生生吞咽下去,她紅著眼睛,她有求于人,其實也沒抱太大的希望,她不過是想要弄清楚一些事,想要知道靳伯炎的消息。 她不想再面對這個人一分一秒,羌蕪拿過自己的包,起身就欲離開。 腳步方動,身后傳來明傅義的聲音,“羌蕪,等我肅清一切障礙,我們就可以永遠在一起,就像當年一樣,我?guī)闳ラ?,去那個我們曾經(jīng)許下誓言的地方,看楓葉落紅,看金色的陽光,好不好?”。 羌蕪喉間輕滾幾下,他們的誓言,不離不棄,白首與共。 可是他明明沒死,隱藏起來伺機報復,這會出來又算什么? 她忽然意識到什么,猛地轉身,“傅義,你的障礙是指靳伯炎是不是?難道他現(xiàn)在這樣的下場你還不滿意嗎?你明知道,這個世界,他最不會防范的人,就是你”。 男人緩緩站起身,高大的身子逼上前幾步,居高臨下睇向她,半晌,他伸手將她頰側的發(fā)絲撥至耳后,“難道,在你的眼里只有他嗎?你知不知道,你越是在意他,我就越要他死,哪怕粉身碎骨,玉石俱焚,如今他淪為階下囚,還遠遠不夠,我要他身敗名裂,尸骨無存,去到那地獄十八層祭奠我爸冤死的亡魂”。 羌蕪臉色白的幾乎透明,她輕搖頭,“你真是瘋了”。 她不想再看見這個人,轉身要走,手腕卻被人扯住,一股怒火飆上心胸,她再次轉身,朝他大聲吼道,“松開!”。 明傅義卻收緊了力道,羌蕪疼的微微蹙眉,男人神色淡漠,眼里卻洶涌著危險的暗色,“羌蕪,回答我,好不好?”。 “不好!傅義,我不會跟你去楠山,當年只是年少輕狂,因為你的執(zhí)著,你對我的照顧,我對你的感覺很懵懂,以為那就是愛,直到我遇見靳伯炎,感覺完全不一樣,那是生死相許,可以為之舍命,我心里或許從未愛過你!”。 男人聞言點點頭,面無表情,嘴角卻扯出抹似有若無的弧度來,羌蕪看的心里發(fā)寒,還未反應過來,男人猛的伸手勾住她肩膀,帶著她朝一旁的大床走去。 羌蕪大驚失色,寒意從腳底往上躥,她使勁掙扎,可是力氣根本拗不過他,“明傅義,你要做什么,你他媽放開我!”。 明傅義一聲不吭,手掌按住她肩膀,將她朝前用力一推,羌蕪趔趄著栽進大床內(nèi),她忙想要坐起身,明傅義卻上前一步,膝蓋壓住她的雙腿,伸手將她重新推回去,男人居高臨下,雙手分別按住她胡亂掙扎的手。 男人幽暗的眸子睨著她的臉,語氣幽冽,“我們十幾年的感情,你居然轉身就讓另一個人住進你心里,羌蕪,你不覺得自己很賤嗎?”。 羌蕪狠狠瞪著他,眼眶發(fā)紅,朝他嘶吼,“明傅義,你想做什么?你卑鄙無恥!”。 男人卻是輕笑出聲,薄唇湊近她耳畔,“我從來沒說過我是君子,羌蕪,你本來就是我的,罔我曾經(jīng)不舍得碰你,只怕玷污了你的美好,想要將你娶回家好好疼愛,可是,你居然和靳伯炎上了床,楠山破廟那晚,我就發(fā)現(xiàn)了,你已經(jīng)臟了不是嗎?既然如此,我還那么小心翼翼的呵護你做什么”。 男人冰冷的語氣縈繞在耳邊,羌蕪渾身一顫,聽到他的聲音亦是冰冷無情,“對于不忠的女人,根本不需要手下留情,羌蕪,別怪我對你心狠,這都是你自找的”。 男人說著,咬上她的耳垂,改用一只手禁錮住她的雙手按壓在頭頂,另一只手順著衣擺鉆進她的上衣內(nèi)…… 本書由瀟湘書院首發(fā),請勿轉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