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8章 靳伯炎,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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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夙走后,羌蕪也朝自己所在的酒店房間走去,沒走幾步,身后卻傳來一道女聲。 “尤羌蕪,這么巧,你也在這?”。 羌蕪有些心神不寧,回頭看眼,是兩名年輕的女孩,穿著時尚的比基尼,她一時間竟愣住了。 “你……?”。 女孩有些失落的笑笑,“不是吧,你認(rèn)不出我了?”。 羌蕪仔細(xì)盯著她的臉看,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不確定問道,“你是禾穗?”。 “哈,總算認(rèn)出我了,不過也難怪,我在韓國做了微整形,”那女孩走過來,朝她身側(cè)閨蜜介紹,“這是薔薇的姐妹,也是我朋友,叫尤羌蕪,名字好聽吧?”。 閨蜜笑著點點頭,“好聽,你好”。 羌蕪也禮貌的回以一笑,只是她笑的有些勉強,心里還擔(dān)心著陌夙的事。 禾穗目光掠過桌上的兩杯果汁,朝羌蕪詢問道,“你自己來玩?”。 羌蕪輕搖頭,“不是,和我老公,他有事先離開幾天”。 想來她從薔薇那里也知道她已經(jīng)結(jié)婚了。 “噢……”禾穗上前親昵的拉住羌蕪手臂,“那你可以先和我們一起玩啊”。 羌蕪哪還有這樣的心思,“算了,我有些不舒服,先回房間了”。 她并非完全是借口,方才她就覺得有點頭暈。 禾穗也不勉強,目露關(guān)切,“沒事吧?要不要去看醫(yī)生?”。 羌蕪擺擺手,“沒事,可能是好久不游泳,有些累了”。 禾穗理解的點點頭,“那我們送你回房間”。 “不用了,你們玩,這又不遠,明天我找你們一起吃飯”。 “好”。 羌蕪?fù)藫]揮手,就轉(zhuǎn)身朝不遠處的電梯口走去。 透過落地窗,禾穗盯著羌蕪的身影走遠,她身側(cè)的閨蜜輕碰下她手臂,“禾穗,她已經(jīng)將那東西喝了下去,你做什么還要出來?不怕節(jié)外生枝?”。 禾穗目光平靜,她輕輕搖頭,“我只是想確認(rèn)陌夙已然離開”。 閨蜜不解的看她眼,“確認(rèn)那個做什么?雖然沒按我們的計劃行事,將他提前引開,他已經(jīng)自己走了,這下不是天助我也,更利于我們下手嗎?”。 禾穗收回目光,朝一旁的休息區(qū)走去,“走吧,休息一會就能看好戲了”。 樹枝隨風(fēng)搖曳,月光透過縫隙灑了一地清泠,女人的臉隱匿在半明半滅的光影中,看不真切。 尤羌蕪,我知道你是好人,我也不想傷害你,可是,凡事總講個先來后到,我比你認(rèn)識陌夙更早,我把自己視如珍寶的東西,和所有的愛毫無保留統(tǒng)統(tǒng)給了這個男人,而你卻搶走了他,那就不要怪我手下不留情。 羌蕪在走廊摸索了半天,她瞪大眼睛看著門牌號碼,晃晃腦袋,不對,是2309。 靠,竟然跑到了二十三層,這是餐飲區(qū)。 她拍拍發(fā)暈的額頭,踉蹌著朝電梯口走去。 有幾名服務(wù)員托著餐盤,擦肩而過,推開其中一間包廂門走了進去,由于要上菜,包廂門并未及時闔上。 羌蕪經(jīng)過時不經(jīng)意朝里面瞥了眼,腳步卻是生生頓住,猶如灌了鉛。 這人怎么會在這? 難道是巧合? 里面坐了一桌子人,有男有女,談笑風(fēng)聲,觥籌交錯,她在包廂外也聽不太清,看樣子他是來此辦事的。 噢,對了,他統(tǒng)轄rm,那么大個企業(yè),出來外地應(yīng)酬也是常事。 里面正對包廂門口的男人似乎也感應(yīng)到她的目光,狹長的眸子猝然抬起,視線正好同她對上,男人眼里明顯閃過訝異,似乎也沒料到她會突然出現(xiàn)在這。 這更證明了她的猜測,他果然是來應(yīng)酬的。 羌蕪臉色如常的別開視線,松開掐進掌心的手指,抬起腳步朝前走。 她和他,始終是兩條平行線,永遠無法相交。 靳伯炎,從今以后,你走你的陽關(guān)道,我也走我的陽關(guān)道,我們分開走,天各一方,背道而馳。 我們不走獨木橋,獨木橋太孤單。 包廂里,服務(wù)員陸續(xù)將菜上齊,靳伯炎看了眼空蕩蕩的門口,伸手招過一旁的晟子,低聲吩咐了幾句,晟子點點頭起身走了出去。 羌蕪回到自己房間后洗了個澡躺在床上,卻覺頭昏昏沉沉,小腹內(nèi)有股灼熱在四下流竄。 晟子回到包廂,湊到男人耳邊低聲道,“老大,尤小姐是一個人,我跟著她,已經(jīng)安全回到房間”。 靳伯炎啜口酒,薄唇渲染上妖冶的瀲滟之色,聞言輕頷首,男人擱下酒杯,手指在桌面上輕叩,神色諱莫。 羌蕪輾轉(zhuǎn)反側(cè)也睡不著,迷迷糊糊想著陌夙這會應(yīng)該還在飛機上,既然睡不著,那就一會給他打個電話問問那邊的情況。 身體難受的厲害,猶如在火爐里炙烤,又似乎被什么壓抑了很久,空虛如荒漠沙丘。 那種異樣的感覺噬咬的她幾乎瘋掉,羌蕪探出手在墻壁上摸索了半天也沒找到燈的按鈕,她想起身下床去喝口冷水澆澆火,沒想到卻一骨碌栽下床。 這會疼痛已經(jīng)及不上體內(nèi)瘋狂肆虐的火熱和空虛,她手臂撐向床沿,拭了幾次都沒站起來,渾身虛軟無力,她干脆摸黑朝飲水機的方向爬去。 這時,門外傳來窸窣的動靜,很輕微的聲音。 羌蕪神識不清,心里卻也清楚,她并未叫服務(wù)員過來,這會已近凌晨,更不會是陌夙,那會是誰? 難道是?…… 她吃力的爬過去,手掌攀著墻壁咬牙站起身,沖著貓眼朝外看眼,門外是兩張陌生的臉孔,不知在門口鬼鬼祟祟搗鼓什么。 莫非是在開她的門鎖? 羌蕪一驚,嚇得腿都開始發(fā)抖,她朝著自己唇瓣用力一咬,血腥浸潤進嘴里,疼痛使她清醒了些許,羌蕪踉蹌著走過去,從床頭柜上摸過自己的手機,朝四周看眼,快步走進一旁的浴室,而后鎖好門。 她顫抖著手指翻動通訊錄,卻不知道要打給誰。 縱然是報警,只怕是警察來了,一切都為時已晚,該發(fā)生的不該發(fā)生的都發(fā)生了。 腦海中忽然閃過一張冷魅的臉。 手指幾乎是本能的撥出一串號碼,她沒有存這個人的號,卻在記憶中最深刻難忘,像是刻進了骨血之中。 她不知道一年了,他有沒有換號,卻只能抱著一拭的心態(tài)。 食指按下?lián)芡ㄦI,那邊響了幾聲后接通,“喂?”。 手機里傳來男人醇厚低沉的嗓音,羌蕪難掩心頭恐慌,還有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激動,她壓低嗓音,焦急道,“靳伯炎,救我”。 男人立刻聽出她的聲音,“羌蕪?”。 羌蕪忍不住鼻尖發(fā)酸,手掌握緊手機,“是我,有人要進我房間,我被人喂了媚藥”。 “別怕,你先進浴室鎖上門,我馬上過去,”男人聲音透過話筒傳來,帶著與生具有沉穩(wěn)的力量,羌蕪一顆心稍稍落定,雖然依舊緊張,卻比方才好了很多。 她幾乎沒有更多的去思考哪里不對勁,靳伯炎根本沒有去問她的具體房間號。 掛上電話,羌蕪也力氣盡失,手機從手中滑落。 與此同時,外面?zhèn)鱽黹T被打開的聲音,而后又被人關(guān)上,有輕微的腳步聲傳來,啪噠一聲,燈光透過門縫傳進來。 外面的人掀開被子,“人呢?怎么不見了?”。 另一人目光犀利的在四周掃了圈,最后落向緊閉的浴室門,那人輕笑出聲,“她在里面”。 男人視線掠過另一人手里的微型攝像機,笑的猥瑣,“準(zhǔn)備好看現(xiàn)場表演吧”。 男人走向浴室門口,伸手在門板上叩了幾下,“尤小姐,出來吧,我知道你在里面,難道你不難受嗎?我可以幫你”。 羌蕪靠在墻壁上,體內(nèi)的空虛一波一波仿佛潮水洶涌而來,她幾乎承受不住,大腦一陣昏黑暈眩。 她現(xiàn)在說話的力氣都沒有,如果不是那一絲殘存的希冀支撐著,只怕會癲狂發(fā)瘋。 喉嚨口溢出抑壓難耐的呻,吟,她咬緊自己的手背,才能抑制那種噬骨的難受。 外面?zhèn)鱽砟腥岁帨y測的聲音,“尤小姐,既然你不配合,那我們只有強行開門了”。 “給我踹開!”。 “滾開,滾……”羌蕪眼簾微闔,耳朵里傳來劇烈的聲響,浴室門被踹的顫抖晃動。 羌蕪神志不清,只是搖著腦袋,口里喃喃喊著什么,她已經(jīng)感覺到撲面而來的絕望幾乎將她吞噬。 幾陣劇烈聲響后,門再也經(jīng)受不住,砰地砸向一旁的墻壁,發(fā)出恐懼的顫動。 本書由瀟湘書院首發(fā),請勿轉(zhuǎn)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