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強(qiáng)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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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個孤兒?!?/br> 從母親死的那一刻開始他就是個孤兒,他們不是他的親人,只是仇人。 想到母親死時的慘狀,顧洋放在桌面上的手悄然放下膝蓋,緊握成拳,連骨節(jié)都已泛白。 羅小玫感覺到他的情緒不對,睫毛輕顫,主動道歉。 “不好意思,我有時嘴巴挺多的,你別介意?!?/br> 顧洋是什么人,一分鐘不到的時間就完全調(diào)節(jié)好情緒,俊臉重新掛上淺淺的笑容。 “沒關(guān)系,我喜歡你真實(shí)的樣子?!?/br> 剛剛小小的尷尬被他陽光的淺笑沖散,羅小玫又變得輕松起來,服務(wù)員送上甜點(diǎn),顧洋不喜甜點(diǎn),全推給了羅小玫。 羅小玫一邊吃著一邊和顧洋聊著家常話,兩人相處得十分融洽。 顧洋和白杰寒兩個人的外表可說是不分秋色,但兩人給羅小玫的感覺是不一樣的。 顧洋就像是暖陽,嘴角總喜歡掛著淺淺的,若有若無的笑意,讓人感覺很溫暖,很想去靠近。 在羅小玫心里,他和她一樣,都是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人,生活需要打拼才能去維持,生活上很多瑣碎的事都可以和他講,兩人有著聊不完的共同話題。 所以,雖然認(rèn)識不久但羅小玫早已把顧洋歸類為和自己一個世界的人。 白杰寒則不同,他被羅小玫歸類為她世界之外的人。 先不說他的出生環(huán)境,接受知識教育的不同,單拿目前兩人的身份地位,工作性質(zhì)來講,她和他根本沒有一丁點(diǎn)的共同語言,無論她離他有多近,距離始終都在那里。 要真說她和他還有相同有關(guān)聯(lián)的地方,那就是結(jié)婚證上她和他能夠并齊的合照,這是唯一將他和她連在一起的東西。 下班后,因?yàn)榇饝?yīng)了某人給他做飯,羅小玫特地跑去最大的超市先買了食譜再去買菜,然后趕回別墅按照食譜上開始烹飪。 還剩下最后兩個菜的時候,大廳傳來聲響,她放下手里拿著的切菜刀跑出餐廳。 大廳里,白杰寒站在沙發(fā)旁,手上正在扯著脖子上的領(lǐng)帶,她嘴角浮現(xiàn)一抹笑。 “你回來啦,還有兩個菜,馬上就好,再等等?!?/br> 白杰寒轉(zhuǎn)過臉,棱角分明如同雕刻品般精致的俊臉硬冷地繃著,一雙深邃的眸子緊緊盯著她,與往常相比,眸子里分明多了幾分冷戾。 他這是怎么了? 公司的事不順心嗎? 羅小玫沒有問出口,掛在嘴角的淺笑不自覺收斂起,連聲音也變得沒剛才那般熱情。 “我繼續(xù)做菜去了?!?/br> 說完也沒等他回答閃身進(jìn)了廚房。 砧板上還放著切了一半的菜,她已經(jīng)沒有心情再去弄,這時候,白杰寒也大步進(jìn)了廚房,俊臉烏云密布。 他一步步走向她,她往后退,直到腰間撞上廚柜,他高大的身軀還是向她壓來,她雙手撐著廚柜臺,身體往后垂。 “你干嘛?” “羅小玫,你已經(jīng)是有家室的人,別再讓我看到你和別的男人卿卿我我,眉來眼去。” 他的話似是蘊(yùn)藏著一場暴風(fēng)雨,說得異常用力。 羅小玫懵然無知。 “我除了上班,面對的男人就只有你,哪來有別的男人卿卿我我,眉來眼去?!?/br> 白杰寒冷哼了一聲:“那么,告訴我,今天和你在‘花色’吃飯的男人是誰?” 在醫(yī)院親自照顧她幾天,文件堆積如山,回到公司忙得連喝口水的時間幾乎都沒有,他還是想著她,趁著中午,硬是抽出時間駕車來到‘花色餐廳’想一起吃個飯,誰知她身邊早就有了別人。 在車?yán)镬o靜看著她對別的男人笑得那么開心險些控制不住將她拽出餐廳。 這女人對著他不是像河蚌縮在殼里就是瞪眼鼓腮,這差別真不是一般的大。 羅小玫明白過來,白杰寒嘴里別的男人指的是顧洋。 她和顧洋卿卿我我,眉來眼去? 好像算是有過一次吧,在酒店時,顧洋救她,在酒店的時候曾經(jīng)是有親密接觸過一次。 想到這里,羅小玫有些心虛,他的俊臉越湊越近,又長又密的眼睫毛都要貼到她的額頭。 “說就說,靠這么近干嘛?” 她聲如細(xì)絲,隨著他的靠近身體越垂越下,支撐著身體的兩臂不勝負(fù)荷,上半直接瘓倒在干凈的櫥柜臺面上,撞得背后的蝴蝶骨發(fā)疼。 本來他俊臉繃起,給人的壓迫感就已經(jīng)夠強(qiáng)烈了,現(xiàn)在他整個人虛壓在她身上感覺壓力更大。 她連看他眼睛的勇氣都沒有,只能眼皮低垂著微微側(cè)過臉,不經(jīng)腦間把心里想的說了出來。 “那都是婚前的事了,現(xiàn)在我和他只是同事關(guān)系?!?/br> 白杰寒彎著上半身,兩手撐在她的兩側(cè),將她的心虛盡收眼底,漆黑的眸子霎時染上薄怒,放在她身側(cè)的兩手漸漸緊握成拳。